“威——武——”兩側是嚴肅的衙役,公堂之上是地方父母官,正上方的匾額是明鏡高懸,葉雲翎隻覺諷刺。啪的一聲,驚堂木一拍,侯正明喝到:“堂下刁民,見了本官還不跪拜?”


    葉雲翎一手背後,一手在前,悠悠地開口:“你還不配。”站在堂側的侯耀立馬接話道:“你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本公子掌嘴!”


    葉雲翎氣定神閑地看著侯正明,侯正明竟覺得有些心虛,


    隨後笑著看向侯耀,卻是對侯正明說道:“不知小公子是何官職?公堂之上竟有下令之權?草民愚鈍,還想問一句,擾亂公堂、越權處置,該當何罪?”說著,葉雲翎的笑意盡失,隻剩了眼神裏的冷冽。


    侯耀被葉雲翎的眼神有些嚇住,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侯正明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陰蟄,到底是官場老手,麵不改色地揭過了這一頁,道:“帶原告。”而侯耀早已在侯正明的目光下噤聲一旁,不敢多言。


    “大人,青天大老爺啊,求您為小人做主啊!”原告還沒進來,就已經開始唿天搶地的喊冤,葉雲翎儼然一副看戲的樣子,優哉遊哉的站在一旁。


    侯正明啪的一聲驚堂木,問話道“堂下所跪何人?狀告何人?”


    原告這才跪直說道:“草民城東劉三,狀告此人殺我發妻 。”說著憤恨的指著葉雲翎,若不是清楚自己真沒燒殺搶掠,不然還真感覺有那麽迴事。


    劉三接著說:“青天大老爺啊,昨日他還是個乞丐,我發妻見他可憐就給了他吃食,誰知,誰知他竟貪圖我妻子的美色,兩相爭執之下,我的妻子就被他狠心殺害了!大人,求大人為草民做主啊!”


    葉雲翎聽得心裏直翻白眼,依舊是一手背後一手在前,一言不發。葉雲翎一直習慣這樣的站姿,不失風度,卻有十足的安全感。


    隻見縣令問道:“堂下所站何人?劉三所說,你可認罪?”


    葉雲翎搖了搖頭:“葉羽不認。”說完繼續沉默再無辯解。


    縣令侯正明看到葉雲翎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就來氣,瞥了她一眼,心想:一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遂道:“來啊,帶人證物證。”還沒看見人就聽見了嘩啦啦的鐵鏈聲,葉雲翎心下好奇,迴頭看了一眼,隻一眼,就讓葉雲翎想一刀砍了那狗官。


    隻見葉雲翎親自給取名的葉奕滿身傷痕,手腳皆著鐐銬的被帶進來,但他的眼神還是那樣平靜,隻是還透著些許倔強。在看到葉雲翎的同時,眼中閃過一瞬間的喜色,隨後便繼續低下了頭。


    葉雲翎強壓著怒氣,開口問道:“侯大人,您這是何意?”


    隻見侯正明看了她一眼,繼續審案道:“堂下乞丐,你可承認你與葉羽二人曾到劉三家討飯?”


    葉奕被一腳踢倒在地上,低著頭不說話。


    侯正明也沒指望他說話,繼續問道:“那本官再問你,你可與葉羽殺害劉三發妻?”


    這時葉羽揚起小臉,不住的搖頭,後麵不論侯正明問什麽,他都是一個勁的搖頭。


    眼看侯正明就要當堂為葉奕上刑,葉雲翎上前道:“侯縣令,刑訊逼供,早已被明令禁止,你現在這般,眼中可還有王法!”


    侯正明甩了甩官服的袖子,得意的說道:“本官問話不答,還裝瘋賣傻,動刑不是逼供,是他蔑視本官的刑罰。”


    葉雲翎怎麽會不知道侯正明的目的是誰,隻得妥協,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侯正明嘿嘿一笑:“本官不想怎麽樣,隻是你強殺人妻,本官作為地方父母官,怎麽能讓兇手逍遙法外呢?”


    葉雲翎算是懂了,怪不得那麽多天侯耀都沒來找自己麻煩,原來給自己準備了這麽大一個局呀,真是看得起我啊。


    “那請問大人,說我強殺人妻,屍首可在?仵作可有證明?行兇兇器又在何處?”葉雲翎把葉奕護在身後,開口質問道,現在的局麵已經容不得她沉默了。


    結果自然不出葉雲翎所料,她說的這些,一一呈上。


    葉雲翎和葉奕雙雙壓入大牢,三日後問斬。


    大牢裏,侯耀翹著二郎腿坐在葉雲翎麵前,一個在牢內,一個在牢外。


    等葉雲翎擺平了牢裏的其他囚犯後,拍了拍手上的灰,撩袍坐下,對侯耀說道:“侯耀,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隻見侯耀不屑道:“一個死人還那麽多話,我就明和你說吧,山高皇帝遠的,我爹就是這兒的皇帝,還報應,你先有命活吧。”


    葉雲翎隨口問道:“你可知我是誰?萬一,你惹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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