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是我功夫高，長得帥，還聰明，人品還好嗎？”周朝陽側過頭來反問道。
程彪嗬嗬地笑著點點頭：“小兄弟，你說的倒都是優點，不過我還是最欣賞你的坦率，赤子胸懷。”
“這個很重要嗎？”周朝陽想了一會兒，問道。
程彪搖搖頭，說道：“不重要，有時會很吃虧！瞧，你現在不就吃了虧？”
“那我得改！”周朝陽點點頭。
“哈哈哈哈！”程彪拍拍周朝陽，笑著說，“你改不了了，你要真改了，你就不是周朝陽！”
“那個，我真弄不懂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經程彪這麽一鬧，周朝陽的心情好了許多。
“一半誇，一半損吧！”程彪笑著說，“小兄弟，你不是池中之物，遲早會翱翔九天之外，不過，你這個性格，改是改不了的，以後要多加注意，不是每個人你都可以盡拋一片心的。”程彪意味深長地說：“比如我跟黃毛，十幾年的交情，以前也曾經同生共死過，如今還不是說被出賣就被出賣？”
周朝陽點點頭，隻覺得程彪話中有許多東西，明明覺得很有道理，可是偏偏又抓不住要點。
“那個啥，”周朝陽問程彪，“你真殺過很多人？上次那個不算。”
“當然！”陳彪渾不在意地說，“在道上混，手上哪有那麽幹淨的。不過我沒殺過一個好人，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
“那你什麽時候殺的第一個人？”周朝陽看看四周，壓低聲音問道，見程彪有些沉默，又說，“你要不想說，就別說！”
“有什麽不能說的？”程彪說道，“那時我還在五行門跟我師父學本事，我師父有個女兒，人長得漂亮，水靈，跟婉儀有些相像，她不喜歡練功夫……”
“我知道了，你喜歡上了她了？然後跟人打架，把欺負她的惡少給殺了，是不是？”周朝陽插嘴問道。
程彪有些恍惚，過了會兒才說：“跟你說得差不多，我的確是喜歡上她了，那時我才十八歲，比你還小兩歲，可是我一直不敢跟她說，直到有一天，我想說，已經晚了。”
“怎麽了？”周朝陽奇道。
“她死了！”程彪歎了口氣，“是自殺！跳河自殺的！”
“啊！”周朝陽張大了嘴巴。
“她喜歡了一個人，有了那人的孩子，可是那人翻臉不認，於是一時想不開就跳了河！”程彪緩緩地說，語氣平靜，眼神中卻透出一股憂傷。
周朝陽同情地望著程彪，沒有說話。
“那人是通靈宗的弟子，通靈宗與我們五行門向來是麵和心不和，私底下械鬥不斷，但很少下狠手，鬧出人命。
知道這事後，我就暗下決心要找那人算賬，正巧那年我們兩派比試，我又正好遇上他，於是我暗下狠手將他打死了。我也因此被師門趕了出來，好在師父一再懇求，沒有廢了我的武功，就這樣，我離開學藝十年的五行門，迴到了w市。”
程彪淡淡地說完所有事，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
“就這樣？通靈宗沒找你報仇？”周朝陽問道。
“找我報啥仇？我是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打死他的，五行門也處罰過我，還有，他還在追通靈宗宗主的女兒，他們宗主看他也不順眼，怎麽會再追究我？”程彪搖搖頭說。
“感覺好像人命不值錢！”周朝陽低聲說道。
“哈哈哈哈！”程彪笑了起來，“你還真說對了，有時候人命還真比不上一條狗！”
兩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雖然程彪把所有的事都扛下來，但隱隱中似乎有一隻黑手，緊緊盯住周朝陽不放。
更多的證據浮出水麵，比如在周朝陽的宿舍裏查出了一年前一件謀殺案死者的遺物，同時發現新證物，證物正好與周朝陽有些關聯……諸如此類，層出不窮。
送走了周朝陽的父母，許昌國滿臉疲憊，周朝陽父母期待的眼神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
許昌國頹然地坐倒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很多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想象。多天來的調查，半點頭緒也沒有。根本找不到程彪所說的那個人影，仿佛人間蒸發，連存在的一點證據也找不到。
程彪的仇家不少，這幾天許昌國隻是整理出一個名單，牽扯的人就涉及幾十個人，要想短時間內查清楚這麽多人，單憑他許昌國一個人，顯然是不夠的。
隨著新的針對周朝陽的證據的出現，一個疑團在許昌國心頭升起：“是誰，u看書ww.uukashm又是為何非得要對周朝陽置於死地？難道僅僅是因為怕他日後複仇？”
許昌國開始懷疑當初的判斷，幕後黑手也許並不是衝著程彪來的，周朝陽也有可能不是無意中牽扯進去的。
想到這裏，許昌國決定再單獨找周朝陽談次話。
“我得罪了什麽人？”周朝陽訝然地伸出手指數起來，“朱衛國肯定算一個，我曾經打了他一拖把，害他縫了七針，他應該很恨我吧！”
許昌國搖搖頭，這樣的小事還不至於對周朝陽下如此狠手。
“恐龍？我拒絕過她……她不像那麽小氣的人呀！張曉江，我揍過他幾次，隻怕最恨我的就是他了，還有李娜娜，女人最記仇了……”周朝陽一個一個數著，許昌國心頭一動：“張曉江？他父親是張春華，市局的局長，同時也懂我們的刑偵手段，說來他倒是有能力布下這局，難道會是他？”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張曉江會一時衝動，張春華不會，沒有張春華的幫助，張曉江不可能有這本事部下這個局。張春華會為這點事要置周朝陽於死地而後快嗎？不太可能吧！”許昌國搖搖頭。
“仔細想想，還有什麽人你得罪了可能你不知道的？”許昌國又問道。
“難道是劉芳？那小妞老對我不理不睬，沒給過我好臉色看……”周朝陽挖空心思胡猜。
見周朝陽實在想不出來，許昌國皺了皺眉頭，讓他先迴牢房。
程彪嗬嗬地笑著點點頭：“小兄弟，你說的倒都是優點，不過我還是最欣賞你的坦率，赤子胸懷。”
“這個很重要嗎？”周朝陽想了一會兒，問道。
程彪搖搖頭，說道：“不重要，有時會很吃虧！瞧，你現在不就吃了虧？”
“那我得改！”周朝陽點點頭。
“哈哈哈哈！”程彪拍拍周朝陽，笑著說，“你改不了了，你要真改了，你就不是周朝陽！”
“那個，我真弄不懂你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經程彪這麽一鬧，周朝陽的心情好了許多。
“一半誇，一半損吧！”程彪笑著說，“小兄弟，你不是池中之物，遲早會翱翔九天之外，不過，你這個性格，改是改不了的，以後要多加注意，不是每個人你都可以盡拋一片心的。”程彪意味深長地說：“比如我跟黃毛，十幾年的交情，以前也曾經同生共死過，如今還不是說被出賣就被出賣？”
周朝陽點點頭，隻覺得程彪話中有許多東西，明明覺得很有道理，可是偏偏又抓不住要點。
“那個啥，”周朝陽問程彪，“你真殺過很多人？上次那個不算。”
“當然！”陳彪渾不在意地說，“在道上混，手上哪有那麽幹淨的。不過我沒殺過一個好人，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
“那你什麽時候殺的第一個人？”周朝陽看看四周，壓低聲音問道，見程彪有些沉默，又說，“你要不想說，就別說！”
“有什麽不能說的？”程彪說道，“那時我還在五行門跟我師父學本事，我師父有個女兒，人長得漂亮，水靈，跟婉儀有些相像，她不喜歡練功夫……”
“我知道了，你喜歡上了她了？然後跟人打架，把欺負她的惡少給殺了，是不是？”周朝陽插嘴問道。
程彪有些恍惚，過了會兒才說：“跟你說得差不多，我的確是喜歡上她了，那時我才十八歲，比你還小兩歲，可是我一直不敢跟她說，直到有一天，我想說，已經晚了。”
“怎麽了？”周朝陽奇道。
“她死了！”程彪歎了口氣，“是自殺！跳河自殺的！”
“啊！”周朝陽張大了嘴巴。
“她喜歡了一個人，有了那人的孩子，可是那人翻臉不認，於是一時想不開就跳了河！”程彪緩緩地說，語氣平靜，眼神中卻透出一股憂傷。
周朝陽同情地望著程彪，沒有說話。
“那人是通靈宗的弟子，通靈宗與我們五行門向來是麵和心不和，私底下械鬥不斷，但很少下狠手，鬧出人命。
知道這事後，我就暗下決心要找那人算賬，正巧那年我們兩派比試，我又正好遇上他，於是我暗下狠手將他打死了。我也因此被師門趕了出來，好在師父一再懇求，沒有廢了我的武功，就這樣，我離開學藝十年的五行門，迴到了w市。”
程彪淡淡地說完所有事，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
“就這樣？通靈宗沒找你報仇？”周朝陽問道。
“找我報啥仇？我是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打死他的，五行門也處罰過我，還有，他還在追通靈宗宗主的女兒，他們宗主看他也不順眼，怎麽會再追究我？”程彪搖搖頭說。
“感覺好像人命不值錢！”周朝陽低聲說道。
“哈哈哈哈！”程彪笑了起來，“你還真說對了，有時候人命還真比不上一條狗！”
兩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雖然程彪把所有的事都扛下來，但隱隱中似乎有一隻黑手，緊緊盯住周朝陽不放。
更多的證據浮出水麵，比如在周朝陽的宿舍裏查出了一年前一件謀殺案死者的遺物，同時發現新證物，證物正好與周朝陽有些關聯……諸如此類，層出不窮。
送走了周朝陽的父母，許昌國滿臉疲憊，周朝陽父母期待的眼神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
許昌國頹然地坐倒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很多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想象。多天來的調查，半點頭緒也沒有。根本找不到程彪所說的那個人影，仿佛人間蒸發，連存在的一點證據也找不到。
程彪的仇家不少，這幾天許昌國隻是整理出一個名單，牽扯的人就涉及幾十個人，要想短時間內查清楚這麽多人，單憑他許昌國一個人，顯然是不夠的。
隨著新的針對周朝陽的證據的出現，一個疑團在許昌國心頭升起：“是誰，u看書ww.uukashm又是為何非得要對周朝陽置於死地？難道僅僅是因為怕他日後複仇？”
許昌國開始懷疑當初的判斷，幕後黑手也許並不是衝著程彪來的，周朝陽也有可能不是無意中牽扯進去的。
想到這裏，許昌國決定再單獨找周朝陽談次話。
“我得罪了什麽人？”周朝陽訝然地伸出手指數起來，“朱衛國肯定算一個，我曾經打了他一拖把，害他縫了七針，他應該很恨我吧！”
許昌國搖搖頭，這樣的小事還不至於對周朝陽下如此狠手。
“恐龍？我拒絕過她……她不像那麽小氣的人呀！張曉江，我揍過他幾次，隻怕最恨我的就是他了，還有李娜娜，女人最記仇了……”周朝陽一個一個數著，許昌國心頭一動：“張曉江？他父親是張春華，市局的局長，同時也懂我們的刑偵手段，說來他倒是有能力布下這局，難道會是他？”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張曉江會一時衝動，張春華不會，沒有張春華的幫助，張曉江不可能有這本事部下這個局。張春華會為這點事要置周朝陽於死地而後快嗎？不太可能吧！”許昌國搖搖頭。
“仔細想想，還有什麽人你得罪了可能你不知道的？”許昌國又問道。
“難道是劉芳？那小妞老對我不理不睬，沒給過我好臉色看……”周朝陽挖空心思胡猜。
見周朝陽實在想不出來，許昌國皺了皺眉頭，讓他先迴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