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後他迴應我的,是車門直接帶上的聲音,而我的掙紮拒絕脆弱得不堪一擊,隨著他的一聲低吼,他很快就得逞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裕望終於還是占了上風。


    車廂內的溫度越升越高,我一麵意亂情迷的配合,一麵盼望著快點結束這瘋狂的一切……


    結束之後,顧誠抵著我的額頭親了親我,隨後他將兩人分開,把我放平在後座上,脫下西服蓋在我身上,又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轉到駕駛座,發動車子離開了山頂。


    車廂裏依然充斥著那股味道,而我在平穩的車速中,漸漸熟睡過去……


    再醒來,車子已經到了巷子口,顧誠停好車,將我抱下來,他那件寬大的西服將我裹得嚴嚴實實,是保護也是男人可怕的占有欲。


    他一直將我抱到家門口,打開門後,他邊走邊問我:“我出來之前,外麵的動靜怎麽迴事?葛天宇那小子又找茬?”


    “沒有,”我這會兒渾身無力,隻隨口解釋,“有人想趁天黑在巷子裏打劫,幸好葛天宇給趕跑了。”


    “打劫?”顧誠訝然迴頭,目光瞬間變得凜冽。


    “嗯,”我點點頭,“沒事,還好葛天宇出現得及時,所以他這個人,有時候也不是表麵看上去那麽不可理喻。”


    怎知我話剛說完,顧誠的臉色已經垮了下去,他冷冷問我:“所以你就忘了,他是怎麽在名爵裏麵為難你?”說完轉身進屋,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


    我愣在原地,剛才還好好的,一句話又把他刺激了,這男人心果然是海底針!所以,這一晚上我們各自洗澡睡覺,再沒說一句話。


    第二天是周六,難得睡個懶覺,顧誠這個工作狂是沒有周末的,他一早起來收拾妥當,這會兒正站在衣櫃前挑領帶,而我早就醒了,隻是不想起床。


    他突然頭也不迴的說:“過來幫我挑領帶。”


    我隨手一指,“就左邊那條。”


    他轉過身,將左手那條領帶丟在我臉上,然後說:“過來幫我係一下。”


    這家夥不好打發,我鬱悶的唿了口氣,然後不情不願的抓起領帶翻身下床,光腳踩在地板上,踮起腳尖伸手將領帶往他脖子上一套,繞圈再一推,轉身就想迴床上。


    顧誠順勢將手放在我腰上,低頭將下巴擱在我肩膀,我癢癢的縮了縮脖子,太陽的光線刺得我微微眯眼,他在我臉上親親啄了一口,在我耳邊聲音低沉的問:“今天有什麽安排?沒事去公司陪我?”


    我心底因為他親昵的動作柔軟起來,倒是願意去陪他,但我輕輕搖了搖頭,“我想去前夫家看看。”一直沒有何俊葬禮的消息,聯想昨晚那個相似的身影,難道這裏麵有什麽蹊蹺?但不管怎樣,我打算去看看。


    “需要我陪你去嗎?”他竟然十分耐心的問我。


    我心底微暖,轉過身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免得別人說閑話。”


    “那我讓小徐送你。”顧誠說完,慢慢將我放開。


    我“嗯”了聲,進衛生間洗漱,出來時,顧誠已經走了。


    何俊家,在a城邊上的一個小縣城,他從小生活在一個離異家庭,他媽因為他爸出軌所以兩人離了婚,後來帶著他也沒有再嫁,所以何俊從小就沒有父愛,我那時候知道這些還挺同情他,但王曉薇卻勸我:有的人花心會遺傳,叫我嫁給他一定要慎重。


    我那時候一心渴望家庭的溫暖,再說何俊那時候表現得很好,根本和花心渣男聯係不上,所以就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隻是日久見人心,誰料想結果真應了王曉薇那句話,何俊不僅花心,簡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能背信棄義到那種地步,隻不過最後卻落了個死的不明不白的下場,世事真是難料……


    何俊家在那種工廠的老式宿舍樓裏,一層六七家,過道又小又窄,堆滿了雜物。


    我和何俊結婚的時候來過這裏好幾次,所以左右鄰居多多少少認識,幾個大媽坐在一起摘菜談閑,幾個老大爺下著象棋,有人看見我招唿,“小盧來了?來看你婆婆?”


    我有些尷尬的點頭,猜想這些人大概還不知道我和何俊離婚的事,有的老年人覺得離婚這事挺丟人,大概他媽就是這麽想的,怕別人背後說閑話,所以才沒告訴鄰居。


    走到何俊家門前,我抬手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過了很久,我都以為沒人在家打算離開這裏時,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總算開了一道縫,何俊他媽那張枯黃的臉從那道縫裏探出來,一雙渾濁的眼睛盯著我,裏麵是滿滿的怨恨,她沒好氣的說:“你怎麽來了?”


    我張口一聲“媽”差點喊出口,但一想到已經跟何俊沒有瓜葛,隨即幹巴巴的說:“阿姨,我來看看何俊,我很他雖然已經離婚了,但好歹夫妻一場,過去的就過去了吧,他走了,我來給他上柱香。”


    “什麽?!”何俊他媽驚叫到,那張皺紋滿布的臉顯得有幾分猙獰,她氣狠狠的說:“盧青青,你這個喪門星,你胡說八道什麽?何俊跟你離婚你就咒他死,你才去死,你全家都死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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