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民和一二三大爺,傻柱李二牛迴到了李大民家中。


    “老易,賈張氏天天在院中作妖 ,你這一大爺也不說管管。”李大民說道。


    “老李,你和一個潑婦計較什麽,老賈眼看不行了,做人要大度。”易中海說道。


    “算了,看在老賈的麵上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別怪我老李不給你麵子。”


    易中海沒有迴應。“老李,今天有什麽大事要請客喝酒。”二大爺問道。


    “咱們邊喝邊說,柱子的手藝可不錯。”幾人動了筷子。李二牛夾了一塊傻柱做的魚塊。魚肉吃著沒什麽腥味,魚肉的火候也恰到好處。傻柱做的全魚宴就兩個字好吃。


    “柱子哥,你怎麽做的這麽好吃,我晚上自己燉的魚湯,我是吃不下去。”


    “二牛太謙虛了,你燉的魚湯,你三大媽可是全都喝光了,她說這是她喝過的最好喝的魚湯。”三大爺說道。


    “二牛燉的魚湯,我聽雨水說了,他燉的魚湯適合太太和三大媽這種喜歡喝湯的人。”傻柱說道。


    “二牛 ,你的魚湯是怎麽燉的,我也學一下,迴頭給你三大媽燉。”


    “我就是把魚殺了洗幹淨,用豬油把魚煎至兩麵金黃再倒水燉,裏麵就放了蔥薑,等到魚肉燉爛了再加鹽。”李二牛說道。


    “二牛這個燉法不錯,不過必須得是活魚現殺,不然魚湯就不會好喝。”傻柱補充道。


    “二牛這辦法好,就是有點費油”三大爺說道。


    幾人沒有說什麽,很符合三大爺性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易 ,我這次請你們來就是請你們做個見證。二牛想和柱子學廚藝。柱子你上迴可是答應的。明天我再擺上一桌,讓二牛拜你為師。”


    “李叔,這不合適。二牛跟我學廚藝我會用心教的,用不著拜師,我們不合適。”


    “怎麽不合適,柱子你是想反悔不成。”


    “李叔,不是那個意思,二牛和雨水的關係,不適合拜我為師,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代師收徒,二牛算是我的師弟咋樣。”


    “那也行,不過明天的拜師禮還是要辦的。”


    “老李,明天二牛可是約好和我去釣魚。”三大爺說道。


    “沒事,拜師禮下午辦,不耽誤你們釣魚,明天我要到老大家去一趟。下午迴來給你們整點好酒。”李大民說道。


    “那感情好,咱們再喝點。”


    “行,幹。”


    “穿林海,跨雪原……”得,易大爺又喝醉了。


    李二牛挨個把人送到家。“爹,你為什麽要我拜柱子哥為師,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兒子,你不懂,不拜師,柱子不會把看家本領傳給你的。你爹我就吃過沒拜師的虧,要不然手藝怎麽會不到家。”


    “爹,你的手藝不錯了。”


    “你懂啥,差的遠了,我師兄在故宮工作,我呢,在家具廠上班,那能一樣嗎?師父偏心啊。”


    “爹,今天你為什麽要讓我給唐大爺送兩條魚。”


    “你唐大爺家太困難了,他沒有兒子,就領養一個孩子起名唐傑,那孩子長大了,娶了唐大爺的女兒唐曉,唐曉生了一個女兒唐小鳳。誰知道唐傑是個白眼狼,他卷了唐大爺的家財跟一個寡婦跑了,唐曉也氣瘋了,唐大爺快六十了還得糊紙盒子維持生計。老易生不出孩子,本來準備領養一個,結果被唐傑的事給嚇著了。”


    “原來如此,我說一大爺對領養孩子那麽反感,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揭秘易中海不領養孩子的原因獎勵抽獎一次。”


    “二牛,我給你說話呢?你裝什麽傻。”


    “爹,剛才走神了,您說什麽。”


    “我說明天給你大哥送幾條魚。”


    “送魚啊,桶裏大概還有二十多斤,你給大哥都送去,明天我還要去釣。”


    “明天還要辦拜師宴,你魚都送了,萬一你釣不上來魚,你爹我可弄不來太多肉。”


    “爹,你知道我今天釣了多少魚嗎?將近一百五十斤。除了我拿迴來的剩下的都賣了,賣了30多塊錢。我一會兒拿給你。”


    “不用,你留下慢慢花,你爹我有錢。我的櫃子裏有不少錢,他就在……”李大民睡著了。


    “我爹的嘴真嚴。一說錢在哪,就睡著了。”洗碗打掃的事情還是得李二牛自己做。


    “桂花,還是老李家局氣,明天還能再吃一頓。李二牛明天拜傻柱的師父為師。晚上不用做我的飯了,明天我要去釣魚讓解成跟著去。明天還給你燉魚吃。”


    第二天,李二牛一行人又去護城河釣魚了。李二牛不負眾望,釣了不少魚。今天三大爺也釣了不少。三大爺的嘴都裂到後腦勺了。


    “二牛,怪不得你能釣這麽多魚,你是怎麽找到這好地方的。”


    “三大爺,這是天賦,我的鼻子特別靈,我能聞出這河水哪個地方的魚腥味不同 所以能找出魚多的地方。”


    “可惜,天馬上就要冷了,到時候就不能釣魚了。”三大爺鬱悶的說道。三大爺今天的魚可是賣了12.6元,當然比不過李二牛的53.5就這李二牛還剩一桶魚。同樣的地方,李二牛釣的魚比三大爺比不光釣的多還大。


    一桶魚被三大爺和閻解成抬著,迴去分給三大爺兩條大魚。


    “二牛你這可不少魚,今天還分魚。”


    晦氣又碰到賈張氏這潑婦。“今天誰都不給。”


    “不給就不給,有什麽了不起,就顯得誰愛吃你的魚。”賈張氏見沒便宜占,罵罵咧咧的走了,昨晚賈東旭教育賈張氏了,賈張氏再作妖就把她趕迴農村,賈張氏的戶口還在農村。


    下午,傻柱領著幾個師兄弟來了,李大民也從李大牛那弄來了好酒,還割了二斤肉,菜窖裏有菜。


    傻柱和他的師兄弟各自大顯身手。傻柱是豐澤園李多海的親傳弟子,他有資格代師收徒。李多海是川菜大師,何大清擅長譚家菜和魯菜,在四九城廚師圈也是能排上號的廚子。


    一切儀式拜完以後,李二牛也算是有師門的人了。師兄們送上各種廚具,幾人在一起吃了一頓飯,李二牛完成了拜師。傻柱也正式教李二牛廚藝。


    傻柱教了菜刀的正確使用方法,等李二牛的刀功合格了就教他菜譜上的菜。李二牛的天分不錯,在傻柱的教導下,蒸出的窩頭和傻柱蒸的味道差不多,就是形狀不怎麽樣。


    學會了蒸窩頭,李二牛和何雨水才餓不著。李大民是廚藝不成,傻柱根本不會照顧妹妹。要不是有李二牛,何雨水早就成皮包骨頭。


    時間過得飛快,今天是12月8號,學校今天考試。三大爺要在學校監考。三大爺的心都在流血,他今天被賈家算計了。今天賈東旭結婚。院子裏每戶都要上禮,禮金二元。這要在農村就是每家拿一提鬥麥子。


    三大爺感覺太虧了,三大爺家就剩下戰鬥力不強的三大媽和還不會吃飯的閻解睇。


    賈張氏挑的日子真是太無語。12月8號宜出殯治喪,忌餘諸事不宜。


    賈東旭把新娘子接了迴來,現在可不流行以前那一套,現在是革命婚姻,新國家新氣象,以前那些都是封建殘留。


    賈東旭在街道辦借的自行車,到秦家村接了新娘秦淮如。賈東旭騎著自行車帶著秦淮如來到四合院。秦淮如可真漂亮,皮膚白皙,身材高挑,糧倉飽滿,長得如出水芙蓉,一雙桃花眼勾魂奪魄。


    “賈東旭的媳婦可不得了,活脫一個小妖精。這要是能和她睡一覺,少活十年我也願意。”賈東旭的工友王明感歎道。


    單身十八年的何雨柱眼睛都看直了,何雨柱發現他戀愛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不過初戀馬上成為別人的新娘了。


    “同誌,你是何雨柱嗎?”


    女神正在用她那柔軟的手拉他,這不是在做夢吧。“同誌, 同誌”這人不會是個傻子吧。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女神在和他說話。


    “那個,你好我叫何雨柱,你可以叫我傻柱,我今年十八歲,家裏就一個妹妹在上學 我家兩間房,我在軋鋼廠後廚工作,工資18.5”傻柱說道。


    “你真有意思,我是賈東旭的媳婦秦淮如,我比你大一歲,你可以叫我嫂子,也可以叫我秦姐。東旭讓我問你什麽時候可以開席。”


    “馬上,我這就去做飯。”傻柱依依不舍的去做飯了。


    “老賈,堅持住,東旭今天結婚 ,你可要熬過今天。”老賈吐血了,賈張氏把秦淮如給支了出去。他們賈家可沒說賈東旭娶秦淮如是為了給老賈衝喜的,要不然還得加錢。


    老賈還算爭氣,他挺過了他兒子賈東旭的大喜日子。


    傻柱渾渾噩噩度過了一天。他感覺渾身不舒服,感覺好像失去了什麽,他失去了初戀。為什麽不讓他早點遇到秦淮如,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早上何雨水發現傻柱不對勁,“傻哥你怎麽了不要嚇我,二牛哥你快過來看看,我傻哥好像魂丟了。你快來看看啊。”


    李二牛趕緊去查看,傻柱發燒了。李二牛喊了父親李大民,一大爺找個板車,院子裏的人都來幫忙把傻柱送到了醫院。傻柱是昨夜受涼了虛驚一場。果然是遠親不如近鄰。關鍵時候還是鄰居靠的住。四合院是個奇妙的地方,傻柱經常揍許大茂但也沒少為他出頭。許大茂,傻柱打可以,別的院子裏的人打許大茂不行。


    銅鑼巷戰神傻柱不是打許大茂出的名,而是幫許大茂出的名,許大茂在外麵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我和傻柱是一個院的。”傻柱打了許大茂多次,許大茂從來沒報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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