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煩我!”僵屍是非常討厭的,特別是這種人造僵屍,或是與馬小玲他們的話說,病毒僵屍。


    病毒僵屍的實力極弱,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兒盤古的氣質。無論是他們的形象,還是力量,如果出了這命運世界,不用三清出手,估計冥河老祖的手下都會滅了他們。


    無他,丟人耳。


    然而為了不影響劇本,就是這麽些沒有實力的東西,許仙也不能施手祛除。與他們耗著,當他們連法則之力都打不破,除了離開,隻能離開。


    當然,就是讓仙不用法則力量,站那兒不動,讓他們咬,讓他們抓。估計他們就是僵屍牙磨禿了,僵屍爪子抓沒了,也難以傷的倒許仙。


    這時候,他們顯然感應到了完顏不破的被抓,立即散去。比起馬小玲他們身上人血的味道,許仙身上靈血的味道,便沒有那麽多的吸引力了。


    不要問為什麽?這本是命運的設定,本來便沒有太多的為什麽。如果非要問一個原因,那自然是怎麽解恨,怎麽設定。


    比如人類是盤古世界的害蟲,所以盤古血造出來的僵屍要吸取人血之類。


    完顏不破被打倒,但是他咬死的金兵開始蠕動。馬小玲注意到了……


    分散四方八麵被吸血倒下的金兵,也開始蠕動…


    馬小玲當機立斷:“走!”


    眾人一時未及反應。


    小玲揚聲猛喝:“走呀!”已拉著箭頭往後便走。


    倒下的金兵猛然抬頭,口中已露出了僵屍牙。仿佛一聲大喝,同時也叫醒了他們。還活著的金兵大吃一驚,立即爭相向門外走去!人味一動。眾僵屍當即起身追趕。


    箭頭擔心嶽銀瓶,迴頭叫她:“銀瓶!快走!”


    嶽銀瓶欲走,但迴身一望地上昏迷的不破…一陣遲疑,終有所決定,救他!一起走,不管他是敵人,還是僵屍……


    許仙由於不好亂走。隻好以神識觀看著馬小玲他們,以防止劇本變了。


    不過,看了這一幕。許仙還是要說。命運絕對是個女人。把僵屍劇寫成了瓊瑤劇,她不是女人,誰是女人?


    箭頭、小玲首先衝出了門外來,銀瓶也緊隨其後…小玲即時打開化裝箱。急速拿出一盒透明像啤牌的東西。上寫有符咒,小玲一麵拆啤牌,一麵叫箭頭!


    當馬小玲以符封住大門,追蹤的僵屍們立即反彈來了日去。


    馬小玲立即大聲道:“閂門!”


    箭頭等即時關上門,小玲手中透明啤牌連環飛出,隻隻直插入門中、牆內,轉眼間已布下符陣!


    啤牌發出光線,互相交連。光線依著牆身直往外透射而去…


    鏡頭跟著光線繞了大屋一周,最後返迴箭頭麵前的大門和符陣結合。就像把整間大屋綁住了一般。這時看了一眼嶽銀瓶,立即一驚:“你帶他出來做什麽?”


    原來嶽銀瓶的手竟然拖著不破,原來銀瓶把昏倒地上的不破,從兵工廠中一直拖了出來…


    嶽銀瓶有點不知所措:“裏麵很危險!”


    箭頭生氣極了。“我看他才是最危險的!”


    瓊瑤劇,絕對瓊瑤級的大編劇。


    如果是那種小女生,可能是會看的稀裏花啦。然而許仙是個大男人,所以他也就收迴了神識不看了。


    當他沒有好看的,這圍著他打轉的魔狼可就倒黴了。“神仙洞府,總是有靈獸什麽的。你們既然不願意走,那就不要走了。”


    許仙不願意等,所以他出手了。這一片天地立時光茫閃現。


    “發生了什麽事?”突然出現的光顯然驚動了不少人。


    但是這時候那位隻傳聲,不露麵的故事大王又出現了。


    電話鈴聲又向起…眾人又是一怔…小玲即拿出無線電話,按動電話的擴音機…“在劫?”


    在劫笑了:“一線生機,那位道友果然是忍不住出手了。”


    馬小玲問:“一會他,一會你。你們到底哪個才是一線生機。”


    在劫沒有迴答,反而說:“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眾人一怔…


    美麗的山坡之上,在劫正在盤膝而坐,雙眼合上,麵上帶著衝虛平和的神情…在劫緩緩發出聲音,雙眼緩緩張開,隻見漆黑的眼瞳之中,漸現出火紅的浮雲……


    看他的樣子,你絕對不會認為他是個故事大王,但是他就是個故事大王。“自古相傳瑤池聖母與天地同生,風儀萬千,慈澤眾生……但是又有幾個人知道聖母下凡是司掌人間刑罰,專職散布瘟疫災難……不過聖母並非惡神,她隻是以慈悲公正之心賞善罰惡,以生死渡化眾生。直至六千年前,不知何故瑤池聖母突然生出滅世之心,對凡人恨之極點,對人間展開肆意地殺戮,結果開天劈地的盤古之神以無上法力將聖母逐離塵世…但是,聖母卻做最後反抗之時,竟然以一滴心血孕育出一棵三千年開花,三千年結果的聖母桃樹…並發誓要六千年後,人間化成煉獄,天地盡成塵垢…”


    他的故事讓眾人麵色沉重。


    而在劫卻告訴他們:“這棵桃樹落地生根的地方,就是你們身處的朱仙鎮!而桃樹樹根深入地心,絕對不能強行拔除,否則人間便會重歸洪荒,而聖母更留下一個長生不老的美麗傳說,等六千年後的凡人你爭我奪,自取滅亡,至於吃下仙桃的結果,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眾人雖已猜到,但還是忍不住一凜,無淚更是苦笑不已,問道:“究竟凡人對聖母做過什麽事,竟然會令她會有這麽大的恨?”


    在劫說:“我在劫窮一生的智慧。亦都不能參悟其中因果,但是我相信隻有有極愛先可以轉化成極恨!”


    眾人聞言,若有所思…


    嶽銀瓶想起了在劫的說話。喃喃地說:“愛有改天換地的力量,亦有毀天滅地的力量…所以要先舍棄,先可以得到永恆。”


    山坡上,在劫笑了:“銀瓶…你終於開始明白師父所講的話了!可惜,瑤池聖母雖然位列仙班,可惜因恨而自斷慧根。”


    在劫頓了一下繼續說:“仙桃樹恨根深種,不能除去。盤古之神隻好用法力將桃樹永久封印於黃土之內。盤古之神更留有後招,封印外圍布下五條天柱結界。當封印被破,桃樹現世。結界就會氣機相引,立即啟動,先將朱仙鎮同人間隔絕,防止僵屍禍患外洩。而到了今晚圓月越過東麵最高處的寧靜峰頂。月光將天柱頂上兩顆寶石連成一線之前,你們不能將盤古封印修補,將桃樹重封千裏黃土之內…天柱就會開始淨化紅塵!”


    眾人猛然心頭打了個突,像是親身體會到天柱的力量似的。


    在劫繼續告訴他們:“到時候朱仙鎮中所有六道眾生,甚至六道之外的僵屍在內,都會化為烏有!不留塵垢。”


    小玲等人駭然對望!


    箭頭更是直接問怎麽才能修補封印。


    在劫勸馬小玲說:“馬小玲…記不記得我講過,你已經是曆史的一部份。”


    馬小玲歎了口氣說:“喂!我真的好忙,自己的麻煩都夠多了。我真是沒有興趣成為曆史人物。”


    山坡之上。見在劫開懷在笑:“馬家的女人果然是有過人的性格。可惜馬家的傳人命中注定任重道遠。”笑容一斂說,“你之所以能夠穿梭過去未來。是因為你身上有盤古之神的異寶宇光盤!隻要將宇光盤同封印結合,或者可以重新啟動封印,彌消呢場人間大劫!”


    說著,他又停了下來,笑說:“有趣,有趣!那位道友真是有趣,生冷不忌。”


    “道友?你是說那個許仙?”馬小玲突然來了精神,大喜過望,“是了,你還不知道他是什麽人吧!他是不厲害,又蠢又笨的,但是他老婆,哦,不,他家娘子與丫環小青還是很厲害的。”


    在劫以自己的神通看許仙擺弄魔狼,簡直就像馴狗一樣,不由心想:這連盤古封印都不是對手的魔狼,他都可以馴練。這樣的人還不厲害?那什麽人才厲害……反正我是沒有這本事的。唯一需要擔心的便是我不知道他的來曆,也看不到。唉!隻希望馬小玲可以與他成為朋友,而不是道友。


    “馬小玲,我說過,當你來這時,你已經是這曆史的一部分。他家娘子厲害與否,如果你們修補不好盤古封印,這一切都沒有了意義。”他沒有解說許仙的強大,一股明為忌怠的感覺限製了他。


    在劫的話讓馬小玲重新成為了這裏的主角,她也隻好掏出了宇光盤。“你就用嘴,我便要拿命去拚!”馬小玲表現得非常不甘心。


    在劫告訴她:“你知道嗎!因為由你來到宋朝那刻開始,曆史已經生出無盡的變數,將來是變得好變得壞,全在你一念之間!”


    這段話說的是非常之神棍。簡直就是一下子把整個世界的重任都壓在了一個人身上。


    馬小玲當然不樂意了。“你說,你究竟是不是在附近?不如你到城門來,我們當麵談。”


    說是談,但是卻有著一股,你不好好說明白了,我非揍你一頓不可的氣勢。


    在劫卻說:“我們會見麵的……但是現在,我在劫亦是劫數難逃。”


    眾人一愕,嶽銀瓶急忙問道:“為什麽?師父!”


    雖然沒有到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地步,但是在劫與她絕對重要,所以嶽銀瓶哭了,眼睛紅彤彤的。


    在劫微笑著說:“銀瓶,為師為了引渡有緣人前往昆侖,已經上犯天忌,今日天劫臨身,實在不能夠與見你最後一麵。記住!雖然我講過你注定一生悲劇,但是變數已經出現,更是有了一線生機,或者放膽為之,可能會改寫命運都未定。”


    嶽銀瓶眼中帶淚:“我不要改寫命運。我隻是想再見師父一麵…如果沒有師父賜予小丙銀槍,銀瓶今日依然是一個隻懂做夢的黃毛丫頭。”


    在劫哈哈大笑:“小丙?你將‘冷電’叫做小丙,他依然守護到你今日。證明為師沒有看錯人!”


    說完這話,斷了與他們的交流。在劫卻與許仙聯係上了。“道友。”


    “嘶-”許仙切了下牙。命運世界不知是不是這世界為命運所製,還是這兒的靈氣太過濃鬱,許仙不能適應,法術使用上總有偏差。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還是馴狗似的捕魔狼魂,邊問道:“你有事?你不在馬小玲那邊。跑我這兒幹什麽?”


    在劫笑了。“道友果然是大神通之輩,也與我一樣可以看到命運。”


    “你有什麽事,快點說!我想你的時間不多馬。”幾句馬屁。還不足以打動許仙。


    “我想請你那他們一臂之力。”在劫認真請求。


    “你在開玩笑。”許仙不想插手,就像前麵說的,他插手,不過是把他們從命運手中變到了自己手中罷了。


    許仙無心做命運。更不想操縱他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


    在劫卻說:“道友,我說過我中了命運的算計。你難道就準備看神州大地,陰盛陽衰,我等男兒每況愈下,世界毀滅?”


    “哇!你這命題太大了!”許仙很想告訴他:你別煩惱了,這不過是命運的一場遊戲世界罷了。但是,說了,他又會信嗎?徒增煩惱罷了。


    在劫說:“道友。你可聽說過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沒有。我隻聽說過權力越大。責任越大!”許仙迴答的很認真。


    華夏永遠是華夏,每個人都注意著能力,要求著能力。但是當能力遇上了權力,永遠是權力占優,所以說什麽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不如多談談權力越大,責任越大。執掌了權力,卻想著有能力的人去辦事。


    什麽捐款,什麽希望工程,什麽教育……權力者不再承擔責任,隻希望有能力的人參與進來,把錢交上來,而他們卻去分紅,享受成果。


    但是,他們卻忘了,這個家是他們在當,這個家的好與壞,其實與有能力人的關懷並不大。因為善款隻是一時,善政才可長久。


    就像許仙。是,他是可以幫他們。然後呢?他一離開,他們不是重入命運之手?


    這和要求捐款一樣,當家的都不努力,這錢可以一直捐下去嗎?


    在後世,二十一世紀的一項社會調查中,中國人的敬業率是倒數。為什麽會這樣?從那個人人愛國,人人敬業的時代,一下子變了倒數,隻是為了工資而工作。敬業?沒了。


    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不如六十年代的沒能力嗎?


    這便是問題了。能力無法長久,權力決定了能力。


    火雲的亮光已照到在劫之上,四周風起雲湧,像隨著會有雷打電劈在在劫身上,在劫明白與不明白,已經不重要了。狂風吹得在劫幾立不穩,霹靂一聲,電閃打下…


    眾人相議的房間遠處的一個屋頂,一隻金國僵屍正在監視著一齊…僵屍的眼神雖呆滯,但所做的事像是有意識有思想似的…金國僵屍豎起了耳朵在聽著一齊,箭頭等人說話的聲音,竟然完全傳入了僵屍的耳中…


    “該死的!總算是去了。”


    朱仙鎮中的僵屍,除了完顏不破外,還有幾隻是聰明的。


    許仙不知道他們是自己變異的,還是命運安排的。但是他們對馬小玲一行人的中招是絕對至關重要的,他們不中招,嶽銀瓶又怎麽會放棄永恆心鎖。


    然而,除了耶律鬼,因為他身著大官服,輕易便認得。然而其他的小兵變的聰明小兵,可不好認,他們隻是小兵,而死了的小兵更加難認了。這才是許仙不好動手的原因。


    不過你要說這兒的僵屍沒腦子吧?他們在看到許仙與魔狼打的難分難解,還知道不過來,還知道先去算計別人。這份理智,這份輕重緩急的智慧,許多人都沒有。


    現在嗎!既然聰明的僵屍走了,那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收!”


    直接把魔狼魂收入神木中,如果再挖來瑤池仙桃,這桃花庵是越來越名副其實了。


    一片桃林,幾隻狗,一座水榭莊園……


    “我懂了!”在劫猛然大喝,卻又立即無聲。


    “你懂,就懂好了,叫什麽叫?”許仙揉揉耳朵。“已經改變這麽多了,在劫都可以不通過手機發音了,這可不好!”


    許仙多少有點兒擔心蝴蝶效應,想了想,覺得瑤池仙桃那還有時間,便準備先取永恆心鎖。


    但是他一動,僵屍又圍上來了,似乎不打算給他獨處的時間似的。


    許仙皺了下眉,u看書 .uukansu.co喝道:“滾開!”


    言出法隨,不需要法力,隻要構建了力量的通道,這世界的力量自然會組成你所需要的法術。


    一道無形氣浪自許仙身邊散出,三百六十度角,有如能量環一樣爆發出去。


    “不是自己的力量,真不痛快!”習慣了使用自己力量戰鬥的修真,自然不會喜歡這借來的力量。


    不過僵屍震飛出去,問題解決了。許仙轉身離去,他是沒有時間去思考去試驗在這個世界,他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又不會激發這世界的力量。


    沒那個時間。這點兒小技巧又怎麽比的上女媧娘娘的生之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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