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蘇妲己的擔心很有道理,但是也隻是有道理罷了。


    先不說蘇妲己與佛門的恩怨有多深。就是她說的都是真的好了,那又怎麽樣?難道不吃不喝,等著人家殺上門嗎?有那擔心的功夫,倒不如多吐納一點兒真氣,多做一點兒事了。


    蘇妲己呆上一呆,說:“啊!你倒是看的開。”


    許仙卻笑說:“你都說他是既厲害,聖人之下副教主,又無恥,欺淩弱小、偷襲、忘恩負義……什麽都做。這麽一個人,怎麽對付?既然對付不了,自然安心做自己現在可以做的。”


    蘇妲己不出聲了,她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她不過是點了個典型罷了,卻產生了這樣的後果。


    她不出聲,許仙繼續做事。當下一指那個已經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少年,問道:“他是誰?你們為什麽要竭盡全力保護他?”


    幾乎是沒有停頓,立時便有數人說出了青年的身份,原來這青年是白蓮教主的兒子。誠然教主有十八個兒子,但是兒子就是兒子,他們自然要小心陪護,不敢令其傷其一指。


    他們怎麽想,許仙並不在意。隻是如果是他們教主的兒子,那麽是不是便可以多知道一些秘法了……許仙心中想著,更計算著是不是可以詢問他們的功法了。但是這時,轟的一聲。


    炸響來自那個昏迷的少年,隻聽他身體炸開,—道光芒自肉身飛出,直向東方而去。


    “傀儡術?”蘇妲己驚唿。


    傀儡術,是一種邪惡的秘法。它可以把對自己完全信任的人製成傀儡,這樣施術者便不需要親臨。便可以把部分靈識附在其身上,施展法術。受到危險,便可以棄屍逃亡。越是血源親近的人,製成的傀儡越好用。如果是父子,說是分身。也不為錯。


    “真夠惡毒的!”能把自己兒子製成傀儡,許仙想不出這樣的人,還有沒有人性。這樣的人絕對是能殺就殺,殺—個少一個。


    “漢文,不要生氣。他強闖了濁氣出去,他這份靈識。不舍了,也沒什麽用了。”蘇妲己說了那人的靈識汙了,又說,“隻不過,他既然是製成了這樣的傀儡,想必這些人中真正會法術的隻有他一人。其他人,不過是他迷惑的。”


    “啊!發生了什麽事?”他們一個個清醒過來,眼中的精光散去,一身的精氣神直線下降。


    “啊!妖魔啊!”他們就像是失去了勇氣加持的無膽之輩—樣,又好像是一身膽氣—口氣散了個精光,隻剩下了害怕。


    在問他們,他們隻會害怕。此時再問不出什麽。許仙登時便失去了興趣,對鄭明道:“這些人就交給你,都帶迴去吧。”隻能是寄希望他們的膽氣恢複到正常水平,再問到一點兒什麽了。


    鄭明大喜,立時便道:“遵仙君大人,屬下這就去辦。”說著興衝衝的帶著人將這些人犯全都押住。這些人是膽氣盡喪,隨許仙的男軍卻是士氣高漲。


    許仙看他們嚇成這樣,心中—點兒也不舒服。他們—個個發著抖,小鵪鶉—樣,許仙都捉心他們會不會就這樣嚇成了傻子。於是說道:“行了,你們不自在,本仙君也不自在,去幾個拿著火把的照一照那些狗。”


    登時便有男軍兵丁把十幾根火把丟到一直在黑暗中吃個不停的餓狗旁邊,火光一閃。這才現,在餓狗的旁邊居然躲著兩名男軍兵丁,正在往餓狗的嘴邊丟著豬肉,那些被砍下來的手腳卻好好的堆在牆角旁。


    原來這就是那些餓狗隱藏在黑暗中的原因。男軍兵丁們全都大喜,雖然說剛才以為餓狗吃的是白蓮教匪們的手腳,也算是罪有應得。但畢竟是讓狗吃人肉了,任是誰也不會心頭自在,此時見許仙雖說是狠得不似人類,卻也沒有真的讓狗吃人肉。也是通情達理的好上官,個個都是心中一暢,當下便有數人奔出,幫著那兩名嘿嘿偷笑的男軍兵丁喂那些餓狗。


    看到眼前出現的這一幕,那些白蓮教徒們,這才安心不少,不再發抖。


    此時許仙吃得太多非他這層次應該吃的食物,胃也好,味蕾、嗅覺也好,都不是那麽舒服。不過他知道這隻是人吃了不好的東西正常反應,也沒有在乎,而是下令道:“走!我們去救人。”沒了法力的加持,外麵的凡人大軍就好對付多了。


    不管他們是來自哪個朝代,但是這兒是佛國,是飛升之地。沒有法力,在這兒根本就夠不成什麽威脅了。


    那些男軍兵丁們—個個士氣高昂,一起跪下,齊聲道:“遵仙君大人法旨。”這一跪倒全都是真心的,沒一點勉強。許仙雖然隻和他們認識了這麽一會子功夫,已經完全把他們折服了。


    一個仙君,既不會安排自己送死,又不是高高在上。殘忍什麽的,也算不上。殺人喂狗叫殘忍,但是隻是砍手腳殺人,這實在是算不了什麽。他們也隻是打久了仗的老行伍了,刑訊逼供,沒見過,也聽過。


    反倒是女親兵們沒有聽從號令,直襲軍營。許仙不僅沒有怪罪她們,反而親自來救她們,更為他們感動。打了老鼻子仗了,單純救人的軍事行動已經是傳說中的傳說。


    今天許仙可以冒險救女親兵,安知明天不會救自己?


    隻有蘇妲己說:“你不煉化了,再去?”


    許仙說:“雖然外麵是凡人軍隊,但是畢竟是軍隊,早救早好。更何況隻是些不合口的食物。”


    “但是其中的雜質,也是有害的。”


    “能多有害?能不地溝油、工業廢料更有害?”許仙笑了。


    蘇妲己也是掩嘴笑了。笑過又問道:“漢文,你是決定了嗎?”


    許仙又想了想,說:“怎麽樣,也要試試。既然現在咱們不是人家的對手,自然就隻好先造個烏龜殼把自己保護起來了。”


    “可是這能行嗎?”蘇妲己擔心道。


    許仙比她有信心—些。“你也看到了。咱們當時闖西海,便是讓規則撞進來。我想他們在麵對規則,也好不了多少吧?”


    “仙君。”說著,許仙便走到了城門,卻看見幾乎所有人都在。


    “你們沒有去救人嗎?”許仙很不開心。如果這些男人。自己看著,做事;不看,不做。那麽他們的助力便真的很小。


    “迴仙君,我們是想救人,但是不知為什麽。他們突然不打了,自己撤離了。”一個男軍兵丁迴報。


    許仙一看。還真是沒有任何妖魔軍了。翠娘她們一應女親兵無力地躺在地上,隻要妖魔軍動一下手,便可以抓人了。他們卻直接撤走。


    因為什麽?因為教主分身被毀嗎?


    “帶上她們,我們迴去。”許仙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撤了,但是他卻知道,他們也同樣需要盡快離開這兒。


    迴到營地。許仙讓剩下的男軍—起起身,不要休息,連夜拔營行軍。一直到了水邊,才在第二天傍晚停下來。


    “不得不說不愧是佛國,單單是這人的體力,便不是人間可比。”蘇妲己感慨著兩天—夜的行軍,幾乎沒有休息。卻—個叫累的也沒有。


    許仙沒有出聲,靜靜想著什麽。


    “你在想什麽?”蘇妲己問他。


    許仙很奇怪蘇妲己為什麽沒有直接看自己的想法,而是開口問。這就像一個與自己住在一起的人,一直都是不敲門便闖進來,突然有一天,她敲門了。


    很怪異很突然。“我在想我們還可不可以迴去。”不過許仙沒有問她為什麽,反而迴答了她。


    “我當是什麽,原來是為這個煩惱。”蘇妲己不屑道。


    “你知道怎麽迴去?”


    “也不能說知道,隻是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蘇妲己說。


    “謝謝!”


    “先不要道謝!”蘇妲己說,“我的法子便是讓女兒國恢複正常。這樣你自然就可以正常的穿界下凡。但是這條路一旦打通,仙佛也同樣可以。”


    許仙緊鎖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麽。蘇妲己有心想看看許仙在想什麽,伸了伸手,又放棄了。她沒有看。也沒有多說,隻是陪著許仙一起發呆。


    “你不看嗎?”發了會兒呆,許仙問她。


    蘇妲己說:“你希望我看?”


    許仙沉默了—會兒,才說:“你說我的穿越是不是命中注定。”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


    “大人。”翠娘她們來了,來到了許仙休息的地方。


    許仙看著她們,卻沒有出聲,隻是看著。


    她們竟然為許仙看的不好意思起來。曾經在許仙麵前脫衣解帶的她們,竟然會不好意思起來。


    “大人,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不聽大人的命令,便自己動手。”不是親身經曆了妖魔大軍的打鬥,她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是這麽的無力。


    沒錯,就是打鬥。妖魔大軍分明可以輕而易舉擊殺她們,卻—直沒有動殺手,反而是在玩弄她們,耗盡她們體力似的。


    她們—直追隨鐵飛花南征北討的,一直以為自己是戰無不勝的,但是昨晚……昨晚她們在軍陣中,才明白了自己是那麽的無知與不知天高地厚。更是知道如果不是許仙救自己,雖然不知道妖魔軍會對自己做什麽,但是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就是了。


    許仙沒有出聲。她們急了。“大人,您處罰我們吧!”


    “處罰?為什麽?”


    “因為我們做錯了事。”


    “不!”許仙搖頭,說,“你們隻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罷了。”


    “大人,您不怪我們?”她們驚訝問道。


    許仙說:“你們隻要不再亂做主張,你們也隻是救人心切罷了。”


    許仙不想為難她們。因為怪她們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了,與其埋怨或是處罰她們,不如做些什麽。


    隻是許仙想不到她們的膽子會那麽大。


    “什麽?翠娘帶上你們四個姐妹在搜查那個衛城!”


    許仙隻是一個人,不可能時時刻刻總是在關注她們。男軍的數萬人,她們十個人在裏麵是一點兒也不顯眼。


    隻不過許仙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她們竟然會這麽膽大,剛剛才差—點兒為妖魔軍活捉了。—轉身,又跑了進去。


    是。許仙是殺了他們那個教主傀儡身,也同時抓來了傀儡身邊的人物。但是這並不等於那個衛城便安全了。如果傀儡身邊的人物真的隻是迷失了心智的話,也就是說除了教主,其他人根本是一點兒也不重要。


    許仙傷了他的分身,逼得他爆屍逃遁,這仇恨有多大?這就不用說了吧。而他也知道許仙他們是在哪個城壞了他的傀儡分身。他會怎麽做?


    最有可能的,便是換個身體,然後帶大軍來找許仙報仇。


    “你們知不知道妖魔軍有數千萬大軍!”麵對這麽謹慎的對手,如果不能—擊必殺,先躲開為妙。她們竟然還主動送上門去。


    “數千萬大軍!”她們是真的驚到了,因為據她們所知。整個大明的軍隊也沒有這麽多。“大人是怎麽知道的?”她們下意識便是不信。


    她們的意識中,中原是什麽?天朝上國來的。天朝上國都沒有這麽多軍隊,別的地方也不可能。


    “不記得捉到的那些俘虜了?是他們說的。”


    “不可能。”還是不信。“大人,會不會是他們在說謊騙人?”


    “不錯了。軍法有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曆史上詐稱多少多少人馬的事多了。”


    “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許仙覺得好笑,她們這時候還討論什麽兵法。“他們這兒不僅自己可以生育後代,同時也可以從各朝代引入人口。”


    誠然。如果是一般情況,她們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作為一個接引信徒前來的佛界,不斷從曆史上接引人口過來,有多難?女兒國不就是這樣接引上來的嗎?


    “數千萬大軍,數億都不是不可能。”許仙說。


    數億?


    隻想想這個數字,她們便無力了。“大人,您—定要救下二姐她們。”芳蝶就快哭了。她不敢想象那麽多軍隊,還怎麽活下來。


    “大人,您莫要騙我們了。這世上怎麽會有數億的軍隊。”—個大眼睛的女親兵不滿說。


    單單一個地球,後世便有約60億人口。佛國總不會比地球還差吧!更不必說佛國可以聯通各個洪荒大陸碎片世界。以他們擄人的手段,數億真的很多嗎?


    就是後世基督教大行於世的時候,佛教信徒也有36億,占世界人口總數6%,分布在123個國家。


    隻是許仙都沒有開口說三千世界。佛教徒多少,便聽“嘶”,如破布草革的聲音。


    循聲看去,一女親兵在脫衣服。


    “白素素,你在幹什麽?”芳蝶大急。


    白素素柳眉星眸,瑤鼻櫻口,膚如凝脂,此時胸前繩結已經解開,隻見淡藍色肚兜下雙、峰微顫,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雙、峰頓挺立在空氣中,雪白的酥、胸美麗而驕傲,乳、峰頂一顆紅櫻、桃誘人之極。


    她卻平淡地說:“二姐可以為大姐犧牲,我也可以。”白素素解開腰帶,除去絲綢長褲扯下,一條薄綾的淡粉色褻褲展現在眼前,上麵繡了一隻可愛的小白蛇。


    蘇妲己對許仙說:“看來,她們拿你做大色狼了。”


    “好了,夠了。”許仙說。


    白素素略一停頓,將褻褲脫下,成熟、健美、雪白的**完全裸露出來。


    “有時間做這種事情,不如去救人。”許仙直接離開。她們不信自己,那也隻好用行動來證明了。


    許仙卻不知道,他離開後,發生的一切。


    “素素,你這是幹什麽?”四個女親兵圍住她。


    白素素是她們這些人中唯一一個對愛情還有著幻想的姐妹。不要看她身體早已經成熟,她的性子卻是比小女孩還要小女孩,她一直幻想有個白馬王子降臨,會與她相識成親,從而過上相夫相子的幸福生活。就是上次她們主動去找許仙獻身,去脫衣服,她都躲在最後。然而這一次……


    她的做法顯然超出她們一幹人的預料。


    她們問她,問急了她,她卻哭了。


    “別問了,uu看書 .uuknshom素素—直與二姐那麽好。”一個女親兵說。


    白素素卻知道不是。她隻覺得好疼,許仙看都沒看她一眼。她想大叫:我真的很疼,我覺得我們應該有什麽,但是我卻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也做不了……


    這是怎麽了?沒有力氣反抗突然一陣鑽心的疼……


    他似乎應該迴頭看我。他為什麽不迴頭?又為什麽要迴頭?


    白素素不懂,也想不明白。隻是哭泣,也隻有哭泣。


    “唉!你不要哭了。”芳蝶幫她穿上衣服。


    “就是,我們的許大人鐵石心腸。啊!你們說,他會不會真的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她的姐妹們說。


    這個話題—挑了頭,那可就熱鬧了。“你們不會忘了昨天晚上,咱們本來是勸大人幫手,卻看到了什麽吧?”—個女親兵說。那神色說不出的是討厭,還是惱羞成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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