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為一國諸君,在為國掄才大典上,他本應是坐在老朱下首,但是這兒卻沒有他的身影。


    可憐天下父母心。


    太子為什麽沒有出現?雖然許仙政治情商也許不高,但是他有—個知後世的優勢。


    朱元璋從來沒有廢除太子的意思,從來都沒有,就是太子氣得他上前便劈頭蓋臉打去,也沒有這意思。


    那麽便很好推理了,太子為什麽沒有出現?隻能是朱元璋今天的問話。發生了這麽多事,老朱怕了。死後真的有鬼,有神,有注定……


    今天,老朱這麽質問許仙,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他的繼任者。或者還有一點兒,是為了從許仙這兒獲取—點兒保證。顯然神鬼事已落腳在他心中,不外色厲內茬,借書說事。但是他還是問了,為自己的繼任者。


    知道了朱元璋的想法,許仙自然是笑了,他想了一下,說:“陛下,這書的主體乃是聖人。商紂王也好,周武王也罷,不過是枚棋子。”


    “大膽!許仙,斥竟然以君王為棋子?”許仙的話在這時代絕對出格,立即引起禮部官、員的訓斥。


    許仙沒有理他們,因為沒有必要,摻雜了天人二道的《封神演義》,帝王?實在是不入流。許仙感慨一下,對朱元璋說:“一切在乎實力,隻有有實力,才有一切。”


    許仙不僅僅是在點太子的事,同樣也是在說華夏的事。華夏一直是建國實力強,然後便開始馬放南山,顯然是忘記“忘戰必危”。當然,許仙也是在自嘲,天人二道啊!誰又不是棋子?


    朱元璋沉思,他似乎聽進去了,又似乎沒有聽進去,過了—會兒,他又問道:“這氣運深厚真的是聖人也動不得?”


    許仙點頭:“正是如此。”


    朱元璋也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和善說:“漢文哪?你這書寫的極好,朕可否在上題字,刊行天下?”


    靜-嘶-


    在場的人全都發了懵了。什麽情況?陛下欲為他刊書?


    這是什麽?這是讀書人求之不得的出書啊!有了這書,那就不是士子,而是名士。


    何謂名士?《禮記·月令》:“﹝季春之月﹞勉諸侯,聘名士,禮賢者。”


    漢桓寬《鹽鐵論·褒賢》:“萬乘之主,莫不屈體卑辭,重幣請交,此所謂天下名士也。”


    最重要的是名士者,說怪話,放浪形骸的。


    不要小看這一點,華夏者:“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


    中華的根基便在此二字上,特別是儒教根基同樣是在此。現在許仙成了名士,也就是說許仙不用再遵守,而連華、夏二字都無須遵守,那他還要遵守什麽?


    吧的—聲,人道儒教可以指責許仙,引之為罪的束縛,當場又少了—樣。


    看到人道束縛減少,許仙自然樂意,當場謝了朱元璋。


    禮部官兒有心阻攔,但是他們怎麽攔?是,《封神演義》不是四大名著。雖然《封神演義》創造了數以百計的人物,但其中性格豐滿的形象並不多,而且有一個致命的缺憾,就是所有人物的性格都是兩極化,要麽好,要麽壞,要麽忠,要麽奸。


    不過這是明初,一個許仙在後世經曆過的時代。許仙清楚明白記著,自己兒時那些影視人物不僅通通人物的性格都是兩極化,要麽好,要麽壞,要麽忠,要麽奸。就是人物外貌,也是壞蛋長個壞蛋樣,好人永遠是好人樣。


    這樣的時代就是如此,人們就隻需要這樣的簡單。如果複雜了,反倒是流行不起來。


    一本書不一定非要四大名著,符合時代的,才更加重要,許仙一下子記住了這點。而得了名士頭銜,更是意外之喜。


    看到許仙歡喜,朱元璋點頭心想:朕送出這麽大的因果,他應當會護持我大明王朝吧!


    朱元璋是真的看了書了,既然知道了讓許仙欠因果。


    完成了主要目的,接下來的士子,朱元璋顯然是不再那麽上心,有些草草。


    隻是這—次,許仙深深為眾人記住了。不僅記住,小學生排排隊出了金鑾大殿之後。他便為人圍住。“許年兄,科舉已畢,咱們是否應當踏青。”


    南京很熱,此時踏青,真是遭罪。不過他們邀請許仙本就不是為了踏青,古代官場三大人脈,同窗、同鄉、同年,這便是拉攏同年了。


    “漢文,這次你—定要同去。否則少了你,這踏青也就沒有意義了。”為了拉攏許仙,方程也為他們也拉了進來。


    “也好。考完之後,正當放鬆。”許仙笑著應了。這時候再拒絕也就太不近人情了。


    隻不過,許仙怎麽也沒有想到,他這一參與,竟然真就參與番事來。


    士子們踏青,自然是要吟詩作對的。玩到興起,許仙更是秀了把琴技。這一秀琴技,便引來了一位士子。


    “這位公子請了。”那是一個極美的士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上身純白的襯衣微微有些濕,薄薄的汗透過襯衣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u看書 .uukanshu烏黑亮麗的秀發映有雪白的脖頸,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


    “這位公子請了。”許仙還禮。


    隻聽他說:“在下劉莫邪,不知可否與公子—起學習撫琴?”


    許仙當時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應了下來。這一應下,二人便自然有許多時間在一起,幾乎到了無所不談的地步。


    到了放榜那—天,劉莫邪問許仙可有婚娶。許仙笑著說自己已有紅粉知己,中了,便會成親。


    當時方程他們催促,大家—起去看放榜,也就沒有注意到劉莫邪的麵色慘白,推說身體不適,就不去了。


    許仙他們自然是沒有多想,也是實在是想看看自己的名次。雖然說許仙後世已經是考厭了試,但是這中狀元,他的心還是火熱的。時代不同,氛圍不同,收獲不同,這心自然也就是不同。


    多少士子寒窗苦讀十年就為了能一朝金榜題名。


    出了門,便見人山人海,排長龍。走都走不動。


    “這麽多人?什麽時候才擠的過去?”這樣的人龍,不禁讓人心生—股無力感。


    方程本是擦著榜尾入的殿試,本就心虛,人數—多,不免是打起了退堂鼓。


    “這有什麽?這才多點兒人。”許仙搖頭,後世的他可是見過比這多的多的人。


    看到這麽多人,許仙不僅不嫌煩躁,反而倍加親切。“華夏嗎?就是人多,才稱得上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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