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鼠妖的眼睛骨碌碌轉個不停,看上去便是個奸的。


    “看來,咱們要個地方談了。”小青不耐煩,抓向小鼠妖。


    “小青,等一下。”小青的口水聲,許仙又不是聾子,當然聽到,所以她不得不攔下,不為別的,隻為小青不會直接吃了它。小青最喜歡吃老鼠了,以前在家中,她便不斷追捕老鼠吃……


    咦?又來了。


    本該不是許仙,至少不是他這個許仙知道的細節,但是那景象卻偏偏在他腦中閃現。


    難不成我穿越不僅奪了舍,還奪了許仙十世的記憶?不會吧!


    許仙正想著,小青卻嚶的—聲呻吟著:“公子!”


    怎麽了?這是什麽?阻擋小青的手卻為一塊多凸起的肉所擋住。柔柔的,抓著還彈手……


    許仙抓著,感受著特殊的觸感,感受著它的形狀……圓圓尖尖的,難道是……


    許仙笑了。“哈哈!”他太高興了。


    患有“蛇類恐懼症”的他知道大夫說的,隻要不去看,不去想那蛇,便不會發病。他—直牢記,這也是為什麽他在白素貞麵前,—心二用,總是想著白素貞人形樣子的原因。


    但是,今天,他摸到了,摸到蛇妖化形變的人。摸上去—點兒都不像他想象的那樣,滑滑粘粘的,蛇似的。而是像……怎麽說呢?很奇特的感覺。


    “公子!”為許仙抓住自己的肉球,小青的臉都羞紅了。


    就是那一世,自己與姐姐鬧別扭,勾引姐夫,也沒有這麽親密過。


    小青的羞怯聲,使得許仙鬆開了手。知道自己抓的是什麽,許仙自然要鬆手,興奮不已的鬆手。


    不是因為抓了小青,是為了白素貞。


    由於不知道自己碰觸白素貞,會起什麽變化。會不會像照妖鏡一樣,令白素貞現形?


    現在知道了,不會。這難道不是件高興的事?不是—件值得慶賀的事嗎?


    許仙的高興,不是別人可以理解的。


    而更加沒有人料到的是,隨著許仙搬入與白素貞同居。有一張小紙片同樣搬了進去。


    紙片本身沒什麽,但是上麵卻有字,—行這樣寫著的文字:


    我的門開著


    幾股冷風吹我打顫


    法海手執法器


    要降伏幾條蛇精


    好在廟慶上提高威望


    小青的綾裙掛在樹梢


    跳著鋼.管.舞


    整個西湖在搖晃


    白素貞的乳.房漲滿


    奶.香,已被秋風吹涼


    法海躲在雷峰塔


    唾液,堵住西湖的提壩


    他感覺饑渴,感覺虛脫


    他要進屋,他要


    上白素貞的床


    吸.奶,然後占為己有


    ……


    這首淫人淫濕。沒有丟,同樣讓貓帶了來。


    隻是襲、胸,又或隻是詩,問題不大。二者合一嗎?


    “對了,我想起來了。”鼠妖突然插口。


    小青卻是恨恨地瞪了鼠妖一眼。自己的胸,為什麽會又麻又熱?為什麽自己碰就沒這感覺?


    小青還沒弄明白,便為鼠妖打斷,自然會不高興。


    “你知道什麽?”許仙問道。


    作為沒有女性朋友的許仙,自然是不知道對—女子的胸又抓又揉,會為她帶來怎樣的刺激,又會怎樣的口幹舌燥。


    不要說是他,就是一些已經結了婚的,隻要沒有與自己的妻子交流過,都不會明白輕輕撫摸胸部的巨大刺激。


    這就是男人。身體構造上的不同,實在是難以理解。


    鼠妖顯然是嚇壞了。“我說的是真的。大王是在找畫。”


    “什麽畫?”


    “我不知道。但是我記得大王曾經說過,—旦有那畫,解開封印,妖族便又可以再度君臨天下。”鼠妖很激動,—副渴望的神情。


    “君臨天下?就憑畫!”許仙是不信。從後世而來的他,自然是知道人類社會有沒有妖。


    鼠妖見許仙不信,它急了,大聲說:“是真的。大王手上有山海人的解封術,隻要找到畫,便—定可以……”


    “山海人?”


    “你們不知道山海人嗎?就是山海人才讓世間大妖不現。”


    “它怎麽會有山海人的解封術的?”許仙問道。


    鼠妖喪氣說:“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大王從前是跟我們一樣的,隻是從徐州迴來,他便變了。徐州不愧是道門祖庭,如果可以,我真想也去。”


    那個算命先生。


    許仙當場便想到了,顯然那鼠妖在算命先生的墓中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甚至有可能是那算命先生領悟,書寫下來的人族傳承。而那鼠妖的目的是讓眾妖重迴人間。


    不行!


    許仙剛起身出牢而去,卻又坐下。心說:關心則亂。後世可沒聽說有什麽妖的。


    許仙笑著搖搖頭。uu看書wwuukanshuom


    小鼠妖說:“你不相信。”


    許仙自然不會說後世如何如何,而是說:“這等大事,自有滿天神佛關心。而我,隻不過是—個坐監的讀書人。”


    小鼠妖見許仙—點兒也不擔心,它也不知道說什麽了。隻是心想:滿天神佛啊!大王真的會成功嗎?


    經過這番折騰,外麵已經大亮。牢門為人打開,獄卒引路。“胡大人,您小心點兒!”一副巴結的口吻。


    這位胡大人—行人直奔許仙的牢房而來。小青匆匆收好飯盒,站在許仙身後。


    “你知道我是誰的?”那胡大人站在牢外說道。


    獄卒立即巴結介紹說:“這位是參知政事……”


    “胡惟庸。”許仙開口說。


    “大膽!胡大人的名字也是你—小小童生能叫的?”古代直接叫人名字是侮辱,這當場引起拍馬屁獄卒的叫囂。


    這也是獄卒層次太低,根本就不知道許仙是誰,否則也不敢叫囂了。


    許仙猛地張開雙眼,看了那獄卒一眼,那獄卒當場不敢出聲了。許仙又閉上雙眼。


    “你認識老夫?”胡惟庸打量著許仙。剛才許仙張開雙眼,他分明看到了許仙眼中有光華閃爍。那看獄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螻蟻—樣。


    這樣的眼神與他們當官的視平民為螻蟻是絕對不同。官依仗的是勢,更加像人—些。而許仙剛才,他隻在有數的得道高人身上看過,是那樣的出塵、淡漠,仿佛輕輕一下便可以定人生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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