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幫,但是沒必要!”


    張明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搖了搖手指,說出這句話。


    一大爺和傻柱都滿臉懵逼地眨巴了兩下眼睛。


    幫就是幫,不幫就是不幫,這沒必要又是幾個意思?


    一大爺滿臉疑惑地問道:“張明,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張明麵帶笑意地說道:“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幫你們這個忙,對我來說確實不是什麽難事!”


    “但我沒有任何理由幫你們這個忙,所以就沒有那個必要!”


    見一大爺還想說些什麽,張明搶先一步說道:


    “你也別拿什麽‘都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就應該互幫互助’的那套來壓我,我不吃你那套!”


    “再說了,你們以前對我做的那些事情,真以為可以這麽輕飄飄地揭過嗎?”


    “可是,你剛剛不是已經接受我們的道歉了嘛?”一大爺十分不解地問道。


    張明聞言,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


    “帶著這麽強的目的性來找我道歉,你們捫心自問,這道歉是真心實意的嗎?”


    “八成是為了讓我幫你們辦事,迫不得已才來找我低頭認錯的吧?”


    張明的這番猜測,可謂是一語中的。


    直接就道破了一大爺和傻柱內心深處最的真實想法。


    如果不是真的有求於人,誰又會願意向一個自己十分厭惡的人低頭呢?


    說出那些違心話的時候,一大爺和傻柱都被自己惡心到了。


    尤其是性子比較直的傻柱,那感覺簡直就比吃了米田共還難受!


    雖說張明直接猜對了九成九。


    但眼下的狀況,無論是一大爺,又或者是傻柱,都絕對不可能承認張明的猜測!


    否則之前做的那些鋪墊,不就全都白費了?


    一大爺笑了笑說道:“張明,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麽可能質疑我和傻柱的真心呢?”


    “今天我和傻柱來找你,確實是真心實意來跟你道歉的。”


    “至於給傻柱介紹工作的事,隻是順帶!”


    “你覺得我信嗎?”張明微微一笑:


    “如果你們今天來隻是單純地找我道歉,不提其他的事情,那我還不會這麽懷疑。”


    “等到一兩個月之後再來找我說工作的事情,說不定我會答應幫你們這個忙。”


    “畢竟我也沒有那麽不近人情!”


    “但按照你們今天的表現來看,這事是算了吧!”


    “這事不能算啊!”一大爺急忙說道:“你相信我們,我們都是真心的,沒有抱其他的想法!”


    “傻柱他還這麽年輕,不能就這麽閑在家裏啊!”


    張明笑了笑說道:“嘴長在你的臉上,你當然是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至於你心裏的真實想法,你自己最清楚!”


    “再說了,傻柱年不年輕,有沒有工作,關我什麽事?”


    “一大爺你這麽關心傻柱,是不是抱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還是說,傻柱真是你的私生子?”


    聽到這話,傻柱再也忍受不了了。


    心裏的怒火就猶如火山爆發一般,無論用什麽方法,都無法壓製住!


    傻柱指著張明的鼻子叫道:“張明!你個狗日的,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我和一大爺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再敢亂說,小心我撕爛你的狗嘴!”


    一直在屋子裏注意著這邊動向的婁曉娥聽到這話,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跑過來叫道:“傻柱!你說話能不能好聽點?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


    因為傻柱已經和賈張氏成長過了。


    所以此時即便麵對婁曉娥的指責,傻柱也有了一些底氣。


    指著張明叫道:“我說話不好聽,你男人說話難道就好聽了?”


    “居然說我是一大爺的私生子,有這麽侮辱人的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一大爺聽到傻柱說的話,心裏總感覺怪怪的。


    怎麽?當我的兒子,難道是什麽恥辱的事情嗎?


    “我不管!”婁曉娥拿出了一副護犢子的架勢。


    “無論我男人說了什麽,你都不能和他這麽說話!”


    張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把婁曉娥攬到了自己的身後。


    “媳婦兒,某些人剛被放出來,就皮癢欠收拾了!”


    “你把月月帶迴屋子裏去,因為接下來我要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


    婁曉娥神色不善地瞥了傻柱一眼。


    隨後迴到屋子,要把自己的女兒帶進裏屋。


    “走,跟媽媽到裏麵去!”


    小月亮猶豫了一下問道:“媽媽,不可以留在這兒嗎?”


    婁曉娥嚴厲地拒絕道:“不行!等下就要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了,趕緊和媽媽一起進到屋子裏麵去!”


    “好吧。”小月亮萬分可惜地垂下小腦袋。


    看那樣子,就好像錯過了一場什麽好戲似的。


    與此同時,屋外的傻柱瞪大了眼睛,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怎麽?想動手呀?”


    “老子今天要是怕了你,就不叫何雨柱!”


    一大爺深知張明的厲害。


    雖然傻柱也是一把打架的好手,人送外號,四合院戰神!


    但也絕對不可能是張明的對手。


    傻柱上次當著全院人的麵,被張明教訓成的那副慘樣,似乎還曆曆在目。


    迴想起那件事,再加上此時張明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色。


    一大爺急忙擋在張明和傻柱的中間,並推著傻柱往迴走。


    “傻柱!你今天才剛迴到院子,鬧什麽事?”


    “趕緊跟我迴去,別在這惹事生非了!”


    傻柱沒有管一大爺,衝著張明叫囂道:“張明!你過來啊!”


    “別人怕你,我可一點都不怕!”


    “行了行了!趕緊迴去吧!”一大爺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把傻柱往後拽。


    同時也不忘迴過頭,對張明招唿道:“張明!傻柱就這麽個臭脾氣,你別跟他多計較!”


    “至於咱們的事情,下次找機會再聊!”


    張明看著傻柱和一大爺漸漸遠去的身影,深深唿出一口濁氣。


    要不是中間插著一個一大爺,張明今天絕對要好好教一下傻柱做人的道理!


    身在屋子裏的婁曉娥聽到外麵的人走了,皺著個眉頭走了出來。


    “我真是對這個傻柱無語了,接受了半年的勞動改造,脾氣居然還是原來那個樣子。”


    “這才剛剛迴到院子裏就想著鬧事,真不知道他腦子裏怎麽想的!”


    張明微微一笑道:“隻能說人這種東西,是絕對不會輕易改變的!”


    “而且咱們也沒必要為了這麽點小事生悶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值當!”


    婁曉娥點了點頭。


    接著又滿臉好奇地問道:“對了,你剛剛說傻柱是一大爺的私生子,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明無奈地笑道:“其實這事兒是我猜的,實際情況我也不清楚。”


    “不過這個一大爺平時這麽偏袒傻柱,這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


    一大爺和傻柱迴去之後,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聾老太和一大媽。


    至於傻柱的妹妹何雨水,老早之前就被傻柱給氣跑了。


    聾老太和一大媽聽完事情的具體經過後,都感到有些無奈。


    因為張明並不是不講道理,直接拒絕給傻柱介紹工作。


    而是給出了一個有理有據,讓人挑不出毛病的理由。


    本來即便是這樣,事情也還有迴轉的餘地。


    可偏偏讓傻柱這個暴脾氣壞了事,和張明徹底撕破了臉皮。


    事到如今,想讓張明給傻柱介紹工作,大概率是不可能了。


    聾老太氣得拿拐杖抽了一下傻柱的屁股。


    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這個臭小子!他說什麽話,你就不能忍著一點嘛?”


    “結果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麽讓他給你介紹工作?”


    “是啊傻柱,這迴你實在是太衝動了!”一大媽也附和了一句。


    “有什麽事好好說不就行了嘛,幹嘛發那麽大的脾氣?”


    傻柱指著張明家的方向叫道:“這小子都說我是一大爺的私生子了,這我能忍?”


    “我沒當場衝上去教訓他,就已經是給他麵子了!”


    “而且我看張明那小子,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給我介紹工作!”


    “他說的那些話,隻不過是借口罷了!”


    一大媽瞅了一大爺一眼,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張明那邊咱是指望不上了,現在該怎麽辦?”


    “總不能就讓傻柱在家裏幹呆著吧?”


    一大爺猶豫了一下說道:“明天一早,我去和楊廠長說說這個事情,也許可以讓傻柱重新迴到食堂上班。”


    聾老太點了一下頭:“照現在這個樣子來看,也就隻能先這樣了。”


    “要是實在不成,咱們就另外再想辦法!”


    “我就不信了,離開了張明那小子,咱們就沒有辦法給傻柱找到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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