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二大爺家屋內。


    劉光福看著賈張氏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


    不知為何,總感覺有點膈應。


    賈張氏笑嘻嘻地說道:“光福呀,嬸子也覺得你不錯,是個好小夥!”


    “想不想跟嬸子一起,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什麽事情?”劉光福下意識地問。


    賈張氏笑嘻嘻地說道:“我看你呀,完全是不懂哦?”


    “懂?懂什麽啊?”


    劉光福滿臉懵逼,被賈張氏的這番操作給整不會了。


    賈張氏的臉雖然比城牆還要厚。


    但讓她跟一個剛成年的孩子把這種事情說清楚,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吞吞吐吐地說道:“就是、就是那個啊,你爸媽經常在夜裏麵幹的那種事情!”


    劉光福聞言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後,滿臉不可置信地問道:“賈大嬸,你是說那事兒?”


    賈張氏害羞地點點頭:“沒錯!就是那事兒!”


    “怎麽樣,你有沒有興趣啊?”


    “嬸子跟你說,幹那事的滋味,絕對是妙不可言!”


    “而且嬸子那方麵的經驗很豐富,肯定能讓你滿意!”


    劉光福呆呆地看著賈張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才18歲啊!


    這賈張氏都已經50多歲了,她怎麽可以對自己有那種想法?


    劉光福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湊上去小聲問道:


    “賈大嬸,你是來真的?”


    賈張氏微微一笑,還以為劉光福已經答應了呢。


    挺了挺胸脯說道:“當然是真的!”


    “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驗驗貨!”


    劉光福呆呆地看著賈張氏那張長滿皺紋的老臉,一個沒忍住,就捂著嘴跑到屋外。


    賈張氏疑惑地追了上去。


    一出門,就看見劉光福正扶著牆,劇烈地嘔吐著。


    嘔!嘔!嘔!


    看那架勢,恐怕連昨天吃下去的東西,都被吐出來了。


    賈張氏滿臉擔憂地走上前。


    “光福啊,你沒事兒吧?”


    “滾!”


    劉光福發出一聲怒吼,又接著繼續吐了。


    賈張氏見狀,哪裏還不知道劉光福心裏的想法。


    皺起眉頭說道:“你這臭小子,真是給臉不要臉!”


    “這麽好的機會都讓你白白錯過了,以後最好不要後悔!”


    因為劉光福剛剛那一嗓子,已經吸引了一些院子裏人的注意。


    所以賈張氏也不敢多留,說完就扭頭離去。


    離開二大爺家後,賈張氏依然沒有放棄。


    像什麽三大爺家的閻解放、李大嬸家的李大虎之類的年輕小夥,都被她勾搭了個遍。


    結果無一例外,全都被賈張氏惡心壞了,扶著牆嘔吐了起來。


    看到這一景象,院子裏的人都有些疑惑。


    這一個個的都怎麽了?


    是約好了,一起吃壞了肚子嗎?


    而這些年輕的小夥們,因為嫌棄這件事丟人,就都沒把實情說出來。


    否則就憑賈張氏幹的這些事情,就足夠她進去喝一壺的了!


    此時,賈張氏滿臉忿忿不平。


    “媽的!老娘就不信了!”


    “自己明明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居然還釣不到一個小鮮肉?”


    因為院子裏已經找不到合適的人禍害了,賈張氏便把目光投向了院子外。


    賈張氏走出院子大門,在充滿年代氣息的胡同裏溜達著。


    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四處掃視,希望能找一個合適的對象泄泄邪火。


    走著走著,突然有個年輕的聲音叫住了她。


    “大嬸兒,求求你給口吃的吧,我已經3天沒有吃飯了!”


    賈張氏聞聲看去,發現胡同的牆角處,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


    小乞丐端著一個破碗,可憐兮兮地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本來是不想搭理這個小乞丐的。


    畢竟她自己家裏有時候都吃不飽,又怎麽可能會拿吃的施舍給乞丐?


    但隻是匆匆瞥了一眼,賈張氏就停下了腳步。


    因為她發現這個小乞丐雖然看上去髒兮兮的,眼睛卻特別明亮。


    評價一個人長得好不好看,眼睛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指標。


    一雙好看的眼睛,幾乎可以拯救一整張臉。


    賈張氏在看到小乞丐眼睛的一瞬間,就被吸引住了。


    帶著滿臉笑意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啦?”


    小乞丐老老實實迴答道:“大嬸兒,我姓段,今年剛滿18!”


    “老家鬧了饑荒,我是一路逃難過來的。”


    “求求你行行好,施舍口吃的給我吧!”


    賈張氏聽聞小乞丐已經滿18了,頓時心花怒放。


    接著又開始仔細端詳起對方的外貌。


    發現段延慶雖然衣服髒兮兮的,頭發也亂糟糟的。


    但臉長得倒是挺立正的。


    尤其是那雙十分明亮的眼睛,深得賈張氏的歡心。


    賈張氏笑道:“小段呀,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飯!”


    “你想要吃大嬸的東西,就必須得幫大嬸辦點事才行!”


    “什麽事情?”小乞丐的眼睛亮了起來。


    “隻要給我吃的,我什麽都能做!”


    聽到小乞丐這麽說,賈張氏欣喜不已。


    表麵上卻不動聲色。


    淡淡地說道:“那你跟我走吧!”


    小乞丐有些艱難地站起身,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賈張氏皺著眉頭問道:“你是個瘸子?”


    小乞丐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小時候貪玩,不小心把腿給摔斷了。”


    “當時村子裏的大夫又不會治,所以就落下了毛病。”


    賈張氏微微點了一下頭,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


    片刻後,賈張氏帶著小乞丐來到了胡同裏的一個小黑屋。


    這是個沒人住的屋子,裏麵堆放著一些胡同裏人的幹草柴火。


    “進去吧!”賈張氏語氣平淡地說道。


    小乞丐點點頭,走了進去。


    賈張氏緊隨其後。


    但在她進入屋子的時候,卻把屋子的門給關上了。


    小乞丐疑惑地問道:“大嬸,你帶我來這兒,究竟是想讓我幹嘛?”


    賈張氏微微一笑道:“小段呀,你長這麽大,應該還嚐過女人的滋味吧?”


    “大嬸現在就大發慈悲,來讓你體驗一下。”


    “等完事之後,獎勵你一個窩窩頭,你看行嗎?”


    “啥?要幹那種事?”小乞丐發出驚唿。


    賈張氏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點點頭,一副吃定小乞丐的樣子。


    畢竟一個人在快要餓死的情況下,為了食物什麽事做不出來?


    做這種事情,更是小兒科中的小兒科!


    甚至她已經想好了,如果小乞丐不同意,就直接用強!


    自己這火已經憋了一整天了,說什麽都得泄掉!


    小乞丐麵露糾結之色。


    一方麵是關乎著活命的食物,另一方麵是做人的尊嚴,這讓小乞丐難以取舍。


    片刻後,小乞丐做出了決定。


    在尊嚴與生命中,他選擇了後者。


    畢竟命都沒了,還談什麽尊嚴?


    小乞丐緩緩伸出了兩個手指,


    說道:“2個窩窩頭行嗎?”


    “畢竟做這種事,說不定會給我留下心理陰影!”


    賈張氏皺了一下眉頭。


    這說的都是什麽話啊?


    還說什麽留下心理陰影,自己現在真的有這麽不堪嗎?


    但為了能讓對方心甘情願,賈張氏還是答應完事之後,迴去拿兩個窩窩頭給小乞丐。


    小乞丐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那個大嬸兒,我肚子餓,沒有什麽力氣。”


    “而且像這種事情,我以前也從來沒有做過……”


    賈張氏微微一笑道:“你乖乖躺好就行,其他的事情交給大嬸我來辦!”


    小乞丐聞言,乖乖躺在了幹草堆上。


    躲在門外的旺財見到這一幕,知道好戲就快要開始了,急忙跑迴院子。


    ……


    張明知道賈張氏現在不在院子裏麵。


    便怡然自得地在躺在自己家裏的躺椅上,靜靜等待著旺財迴來。


    突然,張明的耳朵稍微動了一下。


    因為他聽到了旺財朝自己家奔跑的聲音。


    張明當即睜開眼睛,滿眼都是欣喜之色。


    “老幫菜,讓你搞破鞋!”


    “這迴讓我逮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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