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肯定是偷的!”


    病房的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賈張氏聞言,立馬就不幹了。


    頭都沒迴的急忙叫道:“什麽偷不偷的!”


    “究竟是哪個混蛋在憑空汙人清白?”


    說著就轉過身,向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發現來人是張明。


    張明帶著滿臉的笑容走入病房。


    發現病房內除了賈張氏、秦淮茹,以及躺在床上的棒梗之外,還有一個人。


    有點疑惑地問道:“請問你是……”


    馬壯實自我介紹道:“我是紅星小學的體育老師,叫馬壯實。”


    “你又是哪位?”


    張明帶著和煦的笑容,朝馬壯實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我叫張明,是張珞月的父親。”


    “真是幸會了,馬老師!”


    馬壯實聞言,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


    立馬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笑道:“哦!你就是那個張珞月的爸爸啊?”


    “因為今年的學生隻有3個女生,所以我有印象!”


    “幸會幸會!”


    “我家姑娘,應該沒在學校給你們添麻煩吧?”張明笑著問道。


    馬壯實擺了擺手:“沒有的事!班上的那3個女生都特別乖巧!”


    “倒是那些男孩子,一個比一個調皮!”


    張明哈哈一笑:“這樣啊,那你們這些當老師的,可有的頭疼了!”


    馬壯實笑著撓了撓頭:“我還好,因為我是體育老師,管的事不多。”


    “但那些文化課的老師,恐怕真要頭疼了。”


    一旁的賈張氏和秦淮茹見張明直接無視自己,上來就一直跟馬老師客套,心裏十分不爽。


    賈張氏叫道:“張明!你什麽意思啊?這是把我們當空氣嗎?”


    “還有!你剛剛說我乖孫的糖是偷來的,你有什麽證據?”


    秦淮茹也皺著眉頭說道:“就是!沒有證據可不要胡說八道!”


    “棒梗他還是個孩子,經不起你這麽汙蔑!”


    張明笑了笑說道:“我敢這麽說,自然是有把握的。”


    “因為棒梗吃的糖,就是從我家孩子那偷來的!”


    在場的人聞言,無不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賈張氏指著張明叫道:“你胡說!我家棒梗不可能偷你家孩子的糖吃!”


    “就是啊!你怎麽就知道棒梗吃的糖,是從你家孩子那偷來的呢?”秦淮茹也附和道。


    張明忍不住笑了笑:“什麽我怎麽知道的,當然是學校裏的人告訴我的!”


    “就在前不久,我已經跟學校方麵確認過了,棒梗確實是偷了我家姑娘的糖!”


    “你們要是不信,就去學校裏打聽打聽!”


    接著有些疑惑地看向馬壯實:“馬老師,這事兒你也不知道嗎?”


    馬壯實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名學生是我火急火燎地送來醫院的。”


    “當時走的急,也沒怎麽問清楚,就知道這孩子是糖吃多了,才變成的這樣。”


    “沒有想到,這糖居然是他偷來的!”


    “這……就算是學校說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吧?”賈張氏還想再嘴硬一下。


    馬壯實突然眼睛一亮,驚唿道:“哦!我知道了!”


    “之前上體育課的時候,這小子借口說身體不舒服,向我請了假!”


    “當時班裏的學生都在操場上,教室裏一個人都沒有。”


    “結果他剛跑走沒多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馬壯實的話已經很明顯了。


    棒梗這小子,肯定是趁著班裏人上體育課的功夫,潛迴教室偷了東西!


    張明微微一笑,看向賈張氏和秦淮茹。


    “怎麽樣?這迴你們沒話說了吧?”


    賈張氏和秦淮茹對視一眼,都覺得這迴臉都快丟到姥姥家了。


    剛剛還信誓旦旦地說棒梗沒有偷東西呢,沒有想到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就在這時,病房裏又走進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小護士。


    淡淡地說道:“誰是22號床病人的親屬,麻煩去把治療費結一下!”


    賈張氏見狀,心裏突然蹦出個主意。


    看向張明說道:“張明,既然我乖孫是吃了你孩子的糖才變成這樣的,你就應該負責!”


    “趕緊去把我乖孫的治療費結一下吧!”


    對於賈張氏這種混淆是非的騷操作,張明從一開始的震驚,再到後來的習慣,這老虔婆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事到如今,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或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獲得了針對賈張氏的抗體。


    張明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依然保持著一副處之泰然的笑容。


    淡笑道:“但凡腦子正常一點的,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孫子偷吃了東西,結果吃出了問題,還想把賬算在我的頭上?”


    “天底下可沒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賈張氏冷笑一聲說道:“這事,你還真就負責定了!”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家姑娘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要不是她把這麽多糖帶去學校,我的乖孫怎麽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人你隻結個治療費,沒讓你額外賠錢,都算是輕的了!”


    “滾蛋!”張明被賈張氏的這波神言論給激得爆了粗口。


    “你這說的都是什麽鬼話?”


    “還說什麽拋開事實不論?”


    “事實都不論了,還能論什麽,論你啊?”


    “趕緊老老實實交錢去,不然咱們就直接讓公安局的人來評評理!”


    賈張氏和秦淮茹聽到一聽到張明說要報警,就都慌了。


    要是真把這件事鬧大了,讓棒梗的履曆上留下汙點,肯定會影響到他以後的發展!


    尤其對賈張氏而言。


    兒子成了一個半殘不廢的人,這輩子肯定都沒啥指望了。


    兒媳婦是個女人,也不會有什麽出息。


    所以她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棒梗的身上。


    希望棒梗以後出息了,能給她養老送終。


    此時麵對張明略帶威脅的話語,賈張氏心裏雖然氣得要死,卻又不敢發作。


    隻能輕輕點了點頭,說道:“行吧行吧!我們自己去交錢總行了吧?”


    秦淮茹也附和道:“是啊,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


    “而且孩子嘴饞,偷點糖吃也不算什麽大事。”


    “所以,你別去報警,成不?”


    張明聞言,故意擺出了一副遲疑的樣子。


    秦淮茹見張明搖擺不定的樣子,以一種夾雜著哀求與撒嬌的語氣叫道:


    “求你了……”


    張明歎了口氣說道:“行吧,這次我就不報警了!”


    “但請你們記住,如果還敢有下次,絕不輕饒!”


    其實在張明的心裏,一開始就沒打算報警。


    因為說到底,棒梗也隻是偷了一點糖果而已。


    就算去報警,那也根本不可能得到重罰!


    所以為了讓棒梗偷東西的氣焰更加囂張,哪天能偷一些不該偷的東西。


    張明這才假裝高抬貴手,放了棒梗一馬。


    見張明的態度這麽囂張,賈張氏還想說些什麽,卻被秦淮茹急忙製止。


    秦淮茹拉著賈張氏往門外跑:“媽!咱趕緊去把治療費給交了吧!”


    一直被拽到門外,賈張氏才掙脫了秦淮茹的桎梏。


    沒好氣道:“拽什麽拽啊?”


    “我自己有腿,用得著你拉著走嗎?”


    秦淮茹歎了口氣:“媽,你要是再說什麽話,把張明給惹毛了。”


    “到時候他真去報警,那該怎麽辦啊?”


    賈張氏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自顧自地朝繳費的地方走去。


    秦淮茹急忙跟了上去。


    想到剛剛在自己的央求下,張明無奈答應不報警的樣子,心情不禁有些愉悅。


    這個張明,看樣子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自己稍微撒了一下嬌,求了他一下,他就答應不報警了。


    照這個樣子來看,自己在他心裏還是有點地位的!


    甚至有沒有一種可能?


    他之所以答應不報警,是因為饞自己的身子?


    雖說他和婁曉娥之間的感情看起來還算不錯。


    但俗話說得好,家花不如野花香!


    隻要張明他還是個男人,就不可能沒有那種想法!


    如果他向自己提出那種要求,自己到底該不該答應呢?


    秦淮茹在心裏反複斟酌過後,得出的答案是肯定的。


    一方麵是因為賈東旭已經廢了,無法滿足她作為一個成熟女人的基本需求。


    這導致她內心深處壓抑的欲火,燒得日益旺盛。


    另一方麵,是因為她打從心眼裏,對張明並不反感。


    這都得益於張明擁有一副優秀的皮囊。


    否則如果秦淮茹真的饑渴難耐,去找傻柱就行了。


    隻要她稍微勾勾手指頭,就能把傻柱的魂都給勾走!


    但可惜傻柱長得五大三粗,不符合秦淮茹的審美。


    就算要搞破鞋,她也隻想跟張明這樣,長得比較秀氣的男人搞!


    想到自己壓抑已久的欲望,在張明的幫助下,得以釋放的情形,秦淮茹的身體甚至有了反應。


    臉色發燙、心跳加速都隻是基本操作。


    甚至……


    心中開始有所期待。


    張明什麽時候才會向自己提出那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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