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離開張明家之後,又挨家挨戶問了好幾家人。


    結果問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知道傻柱到底上哪去了。


    不過一大爺倒是知道了許大茂和傻柱一樣,不知所蹤。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一大爺心裏不由得一沉。


    雖然以傻柱的性子,應該幹不出偷盜公家財物這種事。


    但如果和許大茂混到一塊兒,那可就不一定了!


    畢竟這個院子裏的所有人都知道,許大茂是個腳底流膿,頭頂生瘡的壞種。


    萬一傻柱真被許大茂給帶溝裏去了,自己不就平白無故損失了100塊錢?


    想到此處,一大爺已經開始有點後悔和張明打賭了。


    “易中海!易中海!”


    正當一大爺站在院子裏發愣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有點熟悉的叫喊聲。


    聞聲看去,發現是居委會的人。


    一大爺疑惑地問道:“怎麽了,找我有什麽事?”


    居委會的劉大媽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足以見她此刻究竟是有多麽著急。


    劉大媽氣喘籲籲地說道:“老易啊!出大事了!”


    “你們院子裏的何雨柱和許大茂偷了公家的東西,已經鬧到派出所那去了!”


    轟!


    劉大媽的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震得一大爺的腦瓜子嗡嗡響。


    一大爺心裏才剛剛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應驗了。


    急忙說道:“這!怎麽會這樣?他們人現在在哪兒呢?”


    劉大媽迴答道:“我們得到消息,他們兩個現在都在醫院裏呢!”


    “啥?他們兩個怎麽都進醫院了?”


    一大爺滿臉不解的問道,就算是偷了東西被抓了也應該是在公安局吧,怎麽會在醫院?


    劉大媽搖了搖頭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他們人現在都在醫院,派出所的人也去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一大爺點點頭,一刻功夫也不敢耽擱,急忙向著醫院跑去。


    正準備帶著自己家人出門的張明,遠遠就看到了這一幕。


    不過這件事情,已經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因為傻柱和許大茂是當場就被抓獲的,當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目擊證人。


    所以根本就不用張明特意去作證,傻柱和許大茂偷東西的罪名也坐實定了!


    張明隻需要靜靜地等待消息。


    然後再把贏一大爺的賭注拿迴來就行!


    婁曉娥看著一大爺跑得那麽著急,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問道:“老公,這一大爺是要去幹嘛呀,跑得那麽急?”


    張明微笑道:“應該是知道傻柱的下落了,所以這才火急火燎地要去找他!”


    婁曉娥這才想起來,剛剛一大爺還跑來自己家打聽傻柱的消息呢。


    接著又想起了自己男人和一大爺的賭約。


    有些興奮地問道:“傻柱這家夥,該不會真的去偷廠裏的東西了吧?”


    張明的臉色露出一抹略有深意的笑容。


    說道:“咱先走吧,邊走邊說!”


    ……


    醫院內,傻柱和許大茂在兩間單獨的病房內,接受著警察同誌的問話。


    若不是因為這兩個家夥是病號,早就被帶去派出所審理了!


    此時,許大茂的腿已經被打上石膏,高高吊在病床之上。


    麵對警察的詢問,許大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警察同誌!我真的沒有偷東西啊,我和傻柱就是去倉庫裏麵玩玩而已!”


    “結果張明那家夥,突然就帶著幾個人闖了進來!”


    “都是因為他,我和傻柱才會摔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們應該去找他才對!”


    負責審訊許大茂的警察發出一聲冷哼:“情況我們都已經了解過了,你少在這顛倒黑白!”


    “你們兩個摔傷了,完全就是你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要是再不老實交代,負隅頑抗的話,到時候絕不輕饒!”


    許大茂聞言,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


    要是自己偷公家東西的罪名坐實了的話,肯定免不了牢獄之災!


    甚至還有可能會被送去北方的勞改場。


    聽說在那裏勞改的犯人因為常年見不到女人,產生了某種極其變態的心理。


    想到此處,許大茂不禁感到自己菊花一緊。


    急急忙忙地說道:“我說我說!警察同誌,是不是我全都說了,你們就不會抓我了?”


    警察皺了皺眉頭,沒好氣道:“你犯下了這樣的事情,還想不用承擔責任?”


    “美得你呢!這絕對不可能!”


    “但你現在要是老老實實交代,根據你的責任,說不定還能爭取從輕發落!”


    根據責任來發落?


    聽到這些消息,許大茂賊溜溜的眼睛一轉,一個惡毒的想法湧上心頭。


    接著點點頭說道:“警察同誌,你放心吧,我肯定會老老實實交代的!”


    “其實吧,我們之所以幹這件事,都是那個叫傻柱的出的餿主意!”


    不明所以的警察眼睛一亮:“怎麽說?”


    此時許大茂滿臉認真之色,任誰都看不出來他是在說謊。


    “事情是這個樣子,傻柱那家夥和那個市場的主管張明一直都不怎麽對付。”


    ”所以他才打算偷點倉庫裏的東西,然後再把這件事栽贓嫁禍給那個張明!”


    “那你為什麽會跟他們一起行動?”警察滿臉疑惑地問道。


    許大茂裝作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是被逼無奈的啊!”


    “警察同誌,你是不知道,那個傻柱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


    “一旦有人不順他的心意,他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才跟著他一起過去的。”


    見許大茂把自己的責任推卸得一幹二淨,負責審訊的警察眉頭深深皺起。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是在說謊!


    片刻後,警察點了點頭:“行!那就先到這吧!”


    “這些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你要是敢說半句假話,到時候有你受的!”


    許大茂心裏一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放心吧警察同誌,我絕對沒有半句假話!”


    與此同時,傻柱那邊也在他的病房裏,接著著警察的審訊。


    傻柱和許大茂的說辭大差不差,是為了報複張明,才去倉庫裏偷的東西。


    隻不過他也表示,許大茂才是整件事情的主謀,自己是被他忽悠過去的。


    因為兩人各執一詞,所以具體處理結果,派出所還要進行進一步的走訪調查。


    等到派出所的人離開之後,一大爺也趕到了醫院。


    看到傻柱那打著石膏的右臂,一大爺感覺心裏涼涼的。


    急忙上前問道:“傻柱!你的胳膊怎麽樣了,以後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傻柱點了點頭:“沒啥問題,就是暫時有一段時間不能顛勺了。”


    一大爺聞言,心裏悄悄鬆了一口氣。


    畢竟傻柱的身體是否完好無缺,關乎著他往後的生活質量。


    接著又皺起眉頭,問道:“傻柱,你真的和許大茂去偷市場倉庫裏的東西了?”


    傻柱尷尬地用那隻完好的手臂撓了撓頭。


    “是真的,不過都是許大茂那個混蛋忽悠我,我才跟他一起過去的!”


    一大爺看著傻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沒好氣道:“許大茂是什麽狗屎性子,別人不清楚,你還能不清楚嗎?”


    “信他的鬼話,你還不如去麵牆撞死得了!”


    傻柱點點頭,心裏也是後悔不已。


    當時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自己居然會信了許大茂的話。


    結果不但把胳膊給搞斷了,還很有可能去吃國家飯,這到底是圖個啥呀?


    一大爺歎了口氣:“因為這個,我還得白白損失100塊錢呢!”


    傻柱滿臉疑惑地抬起頭,問道:“啥情況啊,你怎麽就要損失100塊錢了?”


    一大爺瞪了傻柱一眼:“還不是因為你這家夥不爭氣,才會讓我白白丟掉一個月的工資!”


    接著就把他和張明之間的賭局告訴了傻柱。


    傻柱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激動得從病床上跳下來。


    瞪大著眼睛問道:“什麽?你和張明那小子打賭了,賭注還是整整100塊錢?”


    一大爺點點頭:“是啊!我原本還以為靠這次機會,總算能贏張明一次呢!”


    “結果沒有想到,還真讓他說中了,你還真去偷了東西!”


    傻柱一陣搖頭歎息:“一大爺!你怎麽這麽傻呀,你上了張明當了!”


    一大爺滿臉懵逼地問道:“什麽情況,我怎麽就上了他的當?”


    傻柱沒好氣道:“昨天晚上就是張明那小子帶人去抓我們的,他當然知道我去幹什麽了!”


    “你跟他打的這個賭,從一開始就肯定沒有勝算!”


    一大爺慢慢消化了一下從傻柱這聽來的消息。


    反應過來後,心中也燃起了怒火。


    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我說那家夥怎麽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原來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想到這麽多錢,被張明用近乎於騙的方式給拿走,一大爺的心都在滴血。


    但願賭服輸。


    畢竟在本質上,張明也沒有使用什麽賴皮手段。


    一大爺這迴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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