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大年初一,四合院內。


    傻柱和何雨水正在一大爺家吃早飯。


    兄妹兩原本計劃年三十晚上和初一,都去秦淮茹家裏吃。


    但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顯然是去不成了。


    無奈的兩人便隻能選擇和往年一樣,跑到一大爺家裏吃早飯。


    此時何雨水的心裏充滿了對傻柱的埋怨。


    本來好不容易才可以和秦姐一起吃年夜飯。


    現在倒好,不但吃不成飯,人也給得罪了!


    都怨自己這個傻貨哥哥!


    想到此處,何雨水用充滿怨氣的眼神瞥了一眼桌對麵的傻柱。


    沒好氣道:“哥!你也真是的,昨天晚上說的都是些什麽話啊?”


    “秦姐她是長的漂亮,人也好,但人家是有男人的!”


    “況且就算沒有男人,瞧瞧你這樣子,配得上我秦姐嗎?”


    “我怎麽就配不上了?”傻柱蹭的一下站起身。


    沒好氣地說道:“你哥我可是廚子,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和我比起來,那賈東旭就是個廢物!”


    “不但賺的錢沒我多,還把身體弄成了那個樣子,晚上肯定沒辦法搞事情了!”


    “不像我,身強力壯,肯定能讓秦姐得到滿足!”


    何雨水目瞪口呆地盯著傻柱。


    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傻哥哥,居然會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何雨水反應過來後,白皙的小臉上迅速染上紅霞。


    驚叫道:“何雨柱!你還是個人嘛?”


    “我可是你的妹妹,你居然跟我開黃腔,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傻柱也很無奈,一激動,就把心的想法全都說出來了。


    麵對何雨水的斥責,傻柱滿不在乎地說道:


    “雨水啊,你現在又不是小姑娘了,有什麽可害羞的?”


    “男歡女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就算現在不想說這些,等再過幾年嫁人了,到時候還是一樣要經曆!”


    雖然這些道理她都懂,但何雨水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


    傻柱這些赤裸裸的話語,讓何雨水羞得麵紅耳赤。


    何雨水氣憤地把自己的碗摔在桌上。


    站起身叫道:“傻柱!你滿腦子都是那樣的想法,真是太齷齪了!”


    “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


    接著跟一大爺和一大媽打了聲招唿。


    也不能他們說些什麽,就轉身向門外跑去。


    傻柱看著何雨水跑出去的背影,眉頭一挑。


    對著門外叫道:“倒黴孩子!‘傻柱’是你能叫的?真是沒大沒小!”


    接著自言自語道:“難不成是因為來了月事,所以心情不好?”


    “還說沒有我這個哥哥,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把她拉扯大的!”


    一大爺和一大媽對視了一眼,都無奈地歎了口氣。


    看來一個晚上過去了,傻柱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一大爺對傻柱說道:“傻柱,你現在說話口不擇言,容易得罪人。”


    “現在又剛好過年放假,不用出去上班。”


    “你就在自己的屋子裏好好呆著,別瞎跑了!”


    傻柱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又不是我爹,管我這麽多幹嘛?”


    “管天管地,還管人拉屎放屁啊?”


    一大爺皺了皺眉頭,對傻柱的這番話感到很不舒服。


    因為他一直都把傻柱當成將來給自己養老的第一人選,某種意義上就算是半個兒子。


    當然,如果傻柱真的能認一大爺當爹。


    一直都沒有後代的一大爺恐怕會樂得合不攏嘴。


    但傻柱剛剛說的話表明,他是一點那方麵的想法都沒有。


    一大媽眼瞧一大爺麵色有點不好看。


    身為陪伴了一大爺這麽多年的枕邊人,哪裏還不曉得一大爺心裏的想法。


    便趕緊出來打圓場。


    一大媽笑著對傻柱說道:“傻柱,大媽知道你現在言不由心,胡言亂語。”


    “但你一大爺剛剛說的話也是為了你好,你可要好好聽啊!”


    傻柱點點頭說道:“行了一大媽!別說這麽多廢話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都這麽大個人了,我心裏有數!”


    一大媽勉強保持著笑容說道:“行行行!你心裏有數就行!”


    接著對旁邊的一大爺說道:“老易啊,我早就和你說過,傻柱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他自己心裏有譜,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


    一大爺看了眼正在吃飯的傻柱。


    沒好氣道:“你現在就隻管順著他說吧!”


    “他要是真能哪天不用我操心了,我燒高香還來不及呢!”


    ……


    四合院裏,家家戶戶張燈結彩,院內院外都好不熱鬧。


    傻柱在一大爺家吃完飯之後並沒有迴到自己的屋子,而是選擇在院子裏溜達。


    他可不是個能閑得住的主。


    要是換做平時上班的時候,讓傻柱休假在家裏呆上一整天,說不定傻柱還真能做到。


    但現在是過年,想讓傻柱乖乖呆在自己的屋子裏,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傻柱在院子裏溜達著,左看看,右瞅瞅。


    院子裏的人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對傻柱有點敬而遠之的意思。


    畢竟沒有哪個人願意在新年的第一天就被“狗”咬。


    但這種疏遠讓傻柱心裏很不爽,一路上都是罵罵咧咧的。


    “媽的!一個跟老子說聲‘新年好’的人都沒有!”


    “晚點迴去找個小本本把這些人記下來,以後休息吃到我燒的菜!”


    不知不覺間,傻柱走到了前院。


    三大爺家的兒媳婦於莉正在自家門口洗頭。


    傻柱看到於莉因為彎腰而撅起的翹臀後,露出了色色的笑容。


    下意識地稱讚道:“嘿!又大又圓,真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屁股!”


    “閻解成這小子運氣還真好,娶了個這麽好生養的女人!”


    傻柱的嗓門本來就比較大,此時也一點都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


    所說的話,全都一字不落地落在了於莉的耳朵裏。


    於莉被驚得身形晃了一下,差點就沒站穩。


    接著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屁股,轉過身叫道:


    “傻柱!你是不是有毛病?”


    “大白天就盯著別人的屁股看,就沒你這樣的!”


    傻柱笑了笑說道:“吼那麽大聲幹嘛,這才多大點兒事啊?”


    “不就看了兩眼你的屁股,我還想上手摸兩把呢!”


    於莉震驚不已。


    大叫道:“呀!救命啊!有人非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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