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了初一,


    躲不過十五。


    ◆◆◆◆◆◆◆◆◆◆


    突然一聲驚雷在山洞附近炸響,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眼神迷離的柳詩妍在這聲驚雷中突然清醒了過來,見到自己不著寸縷,驚愕、羞恥,一瞬間湧上她的心頭,心中不斷的在竭斯底裏的呐喊:不!不行!


    一股熱氣從柳詩妍突然從丹田之中噴湧而出,緊接著渾身頓時氣血通暢,被封住的穴道在這個時候被她以真氣強行衝開!


    司徒劍南注意力都在別處,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柳詩妍突然向後一拱,險險躲過。


    司徒劍南突然發覺她居然能動彈了,不由大吃一驚,這才發覺小瞧了她。但他的醒悟已經為時已晚,柳詩妍倏地兩指,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同時點了他的啞穴。


    想想剛才被迫和他那般親吻,柳詩妍又羞又氣又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與他盡量保持距離。司徒劍南瞬間從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獄,呆呆的卡在縫隙中,心情無比複雜,早知如此結果,倒不如剛才就一下子把她做了!


    不知過了多久,山洞裏有此起彼伏的異樣聲音,細聽之下原來是那些人的唿嚕聲。


    ——好了,這些人都睡覺了……不過眼下直接走難免會驚動他們,還是再等一等……


    柳詩妍確認這五個人都睡熟後,心裏終於第一次安心的舒了口長氣,同時看著近在咫尺的司徒劍南渴望的眼神,輕微的說道:“他們睡著了,應該沒事了,穴道過一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開,今天的事請別說出去。”


    她撇下司徒劍南,施展輕功而去。出了洞口,柳詩妍一路往山上走,想要尋找剛才來時的小路,此時黑沉沉的山林處,死寂一片,處於顧慮,擔心被那五個人看見,點火實在太過於冒險,因此柳詩妍並沒有帶火折子,眼下隻得借著月光四下尋找,隻是山林過於茂密,亂草叢生,要找一條小道談何容易,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兜兜轉轉間,竟然走返迴到了原點。


    怎麽又到了這個山洞?柳詩妍正想快步離開,突然聽到山洞裏傳來一陣笑聲,這聲音,不是司徒劍南又是誰!


    按理說穴道不應該這麽快就自動解開的。帶著疑問她偷偷的藏在暗處一窺究竟。這一看,著實讓她吃了一驚,司徒劍南正和那五個人勾肩搭背的烤著火,談笑風生。


    “司徒兄,得逞了沒有?”


    司徒劍南哈哈大笑:“櫻桃小嘴瓊漿玉液甘甜無比,令人迴味無窮。”


    “那三娘如何反應?”


    “她被我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不吃也得吃,吐都吐不出來,直接往肚子裏咽。哈哈,那叫一個爽!”


    “後來呢?”


    司徒劍南歎了口氣,道:“桃源聖地風光無限,隻可惜……唉!就差一步啊!她自己解開了穴道,當時沒在意,卻反被她製住了。”


    “這麽說你沒得逞?”


    “司徒兄,下了這麽大一個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你居然還是沒得逞?”


    司徒劍南笑道:“無妨,這娘子好騙,我們再設一個圈套,我保準她一定再上當。”


    “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麽一定要得到她呢?”


    司徒劍南笑道:“這娘子真的很美啊!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可她是臨安知府夫人,這要是被知府大人知道了,咱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司徒劍南笑道:“你是說方羽麽?他被蒙古韃子抓走了,說不定早就客死異鄉了。”


    “你是如何得知?”


    司徒劍南道:“我表舅是朝廷大官,焉能不知?當初方羽已經全身而退了,但他卻為了掩護康王而再次被捉。是生是死,亦不可知啊!不過倒是可惜了他家中的娘子,年紀輕輕就要守寡。”


    隨著司徒劍南的講述,柳詩妍氣的渾身顫抖,斷斷續續的拚湊起了這半年來丈夫的活動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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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康二年二月十二日,開封城內,百官、耆老、軍民集於秘書省議,大約有數千人的規模,選舉新皇帝。選舉的方式是“置曆給劄,各具名銜”,跟現代社會的民主投票有點接近。但是,選誰為皇帝卻全然由不得你,必須按金人的意思填選票。選舉之時,已經投降了金營的宋朝將領範瓊,“領兵把秘書省門”,將秘書省團團圍住,看誰膽敢不選張邦昌。大夥心知肚明,都寫了“張邦昌”的名字,“無敢慨然立異姓者”。


    隻有四個人拒絕選舉張氏為皇帝,一是東京留守孫傅,他說:“吾惟知吾君可帝中國爾,苟立異姓,吾當死之。”


    一是簽署樞密院張叔夜,他對孫傅說:“今日之事,有死而已。”


    還有一個是禦史中丞要秦檜,他說:“論列謂邦昌無狀,不能盡人臣之大節,以釋四國之難,不足以代趙氏。”


    第四個是方羽,他更是直接了當的說:“皇帝,唯有康王。”


    這四個不立張邦昌的宋朝大臣,都被金兵抓起來,押往金國。孫傅於次年死於朔廷,張叔夜在被虜北上途中自殺,方羽則在北上半途中殺了二十多名蒙古韃子後跑了,秦檜後來則被放了迴來。:筆瞇樓


    選舉結果出來後,三月一日,金人將還在金營做客的張邦昌放入城,並下令開封官民馬上擁立張氏即位,“三日不立邦昌,縱兵洗城”。初七日辰時,張邦昌在開封即皇帝位,國號大楚。


    然而金人一走,張邦昌立刻被趕下台,四月,康王在途中遇險,雖然被暗中保護的方羽解圍,可方羽本人卻不幸被捉。同年五月一日,康王趙構在簇擁下於河南商丘登基。


    “落入了蒙古韃子手裏焉能活命!唉!真是苦了三娘,年方二八就要守活寡!”


    “誰說不是呢!這麽漂亮的美人,睡了她就等於睡了活菩薩!真是可惜了……”


    “司徒兄,難道真要放著這麽貌若天仙的美嬌娘暴珍天物麽?”


    司徒劍南哈哈大笑道:“所以,請各位兄弟們好好計劃一下,再設下一個圈套,捉了美人,你我一起享用,如何?”


    “再好不過!哈哈!”


    柳詩妍真想衝進去殺了他們,可一來手上並無任何兵器,二來對方人多勢眾,如果貿然衝進去,恐怕寡不敵眾,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她找了一個隱蔽叢林稍作休整,熬到天亮後,這才尋了小道返迴方府。方二海、王晴、方舟和柳玉芙都在“賞心樓”忙碌,隻有小月一人在等,已經急的團團轉,見到柳詩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夫人一夜未歸,可把奴婢急死了。”


    柳詩妍早就想好了如何迴答:“迴家途中遇到了一群小賊,便順手打發了,不曾想在林中迷了路,隻好等到天亮迴家。”


    小月哪裏敢追根究底,見夫人迴來了趕緊伺候洗漱一番,吃了早點。柳詩妍一宿未睡,這時放下戒備,頓覺困意襲來,關上房門,脫了外衣倒頭就睡。


    半靠著床塌側臥的柳詩妍柔美的起伏線條讓人浮想聯翩。一個人影在窗外唾沫子橫飛,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再也忍不住了,確定四下無人後,便走到門邊,剛要敲門,心思一動,手便收了迴來,輕輕把柳詩妍房門推開。剛進房間,一股幽香女人氣息撲鼻而來,他微微吸了幾口氣,心身皆醉,恨不得立刻撲過去。


    此人心砰砰直跳,隻見柳詩妍整個光潔的粉背露在他眼前,簡直是撩人心神。隻是此人沒想到柳詩妍不但武藝超群,還機警過人,他一進來就已被她識破,現在隻是佯睡而已。此時此人**昏心,又不曾見過柳詩妍這等絕色,哪能察覺得到。


    “無恥小賊,看我怎麽一劍劈死你!”柳詩妍繼續裝睡,一邊暗中運氣蓄力,要把這人一擊斃命。


    此人可沒有意識到自己會處於什麽危險的境地,他從小養尊處優,是被人恭維慣了的“小太爺”。


    此人剛一伸手,柳詩妍猛地睜開眼睛,殺意凜冽,一腳把他踢開。


    “美人,你的丈夫已死,何必苦苦守寡?若是跟了我,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柳詩妍大怒,返身抽出床頭利劍,喝道:“無恥小賊,吃我一劍!”一道劍光從此人下處躥起、上撩。


    此人驚叫一聲往後竄起,險險閃過一劍,冷笑道:“把劍放下!如若不然,我讓全天下都知道昨晚你和我在山洞裏做的好事!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何顏麵苟活於世!”


    柳詩妍渾身一震,呆呆的站在原地,“咣當”一聲,七星龍淵劍掉落在地,緊接著,渾身一麻,身體已轉動不靈。


    “你好卑鄙!”一絲不安掠過柳詩妍的心頭。


    “不卑鄙如何能得到你?”


    司徒劍南嘻嘻笑著,突然一指戳在了柳詩妍的氣海穴上。這個穴道是練武者的禁地,一旦被戳中,雖無性命之憂,但輕則武功盡廢,重則全身癱瘓。


    司徒劍南當然舍不得讓柳詩妍癱瘓,但廢她的武功是最起碼的。這一指,柳詩妍頓覺丹田之內猶如決堤的洪水,頃刻間盡數化為烏有。


    司徒劍南順手抱起軟綿綿的柳詩妍丟在床上,吸取了昨天的教訓,這次他不再廢話,雙手抓扯,瞬間將她剝了個精光。


    “我有丈夫,我愛他。求求你,放過奴家……”


    柳詩妍的苦苦哀求並沒有換來司徒劍南的一絲同情,迫不及待的騰身而上。


    “啊……不行!”柳詩妍驚惶失措大叫掙紮著,眼中充滿著著慌亂,使勁推搡,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言罷,司徒劍南不理會柳詩妍的掙紮,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不再廢話,拉弓搭箭,準確的射中目標。


    “啊!……”柳詩妍一聲痛苦的長叫,眼裏蕩漾著一眶熱淚,緩緩的從眼角直流而下。


    柳詩妍絕望地閉著眼睛,頭扭到一邊,她的臉上滴著淚,心中卻是在滴著血。臨安方府的廂房裏,紅燭搖曳,昏暗的燭光映照著這處房間裏的無限春光——柳詩妍雲髻散亂,痛哭流涕的承受著司徒劍南的奮力馳騁……


    燭光穿透了幃帳的陰影,映出司徒劍南興奮扭曲的臉,他早就盼著柳詩妍能夠為自己生下一兒半女,因此對她的話語恍如未聞,隻緊緊抓住她,讓她掙脫不得,終於,他感到一陣酣暢淋漓……


    柳詩妍欲哭無淚,她已有半年多沒有和方羽行房了,這要是懷孕了,那可真是不用做人了。


    司徒劍南心滿意足,看著哭成淚人的柳詩妍惡狠狠的道:“今晚子時,留好門,爺還來!”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麽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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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麽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麽,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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