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外不容言語狀,


    嬌時偏向眼眉知。


    何須再道中間事,


    連理枝頭連理枝。


    ◆◆◆◆◆◆◆◆◆◆


    柳詩妍哪裏走過這麽遠的路,更別提還是在晚上。望著窗外黑咕隆咚的一大片,心中有些發怵。看看小蘭,她倒是放得下,經不住一路顛簸沉沉睡去了。


    “娘子真是好精神。”


    “官人又來取笑奴家。”


    天色將近拂曉,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她睜大著眼睛看著前方,心中感到疑惑:“官人能否告訴奴家,這是要去往何處?”


    “平江府。”


    聽到他這樣說,柳詩妍心裏更加的疑惑了。


    家又不在平江府,去那裏做甚?官人不是說穿越而來的麽,何時才能夠迴去呢?


    會去迴的,但不是此時,而是在血月之夜。


    官人能否說一說那邊的生活呢?是否如這邊一樣?


    這怎麽能一樣呢。


    說到這個話題,他的話便滔滔不絕起來。高樓平地起,網絡遍天下。人們尊老愛幼,百姓安居樂業。沒有戰爭的痛苦,到處可見孩子們的歡聲笑語。那是一個世外桃源……


    聽不到她的附和,扭頭一看,這才發覺她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睡著了。脫下外衣,他仔細的為她蓋上。


    直到傍晚月上樹梢頭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間客棧,斑駁的招牌顯示著這間客棧已然有些年頭了。


    “柳姐姐,西風客棧!”快要餓暈了的小蘭驚喜的叫了起來。


    “小蘭,休要喧嘩,聽你二哥安排。”


    西風客棧看起來生意有些冷清,角落裏三三兩兩的有幾位客人正在喝悶酒。已經連續奔波了兩天一夜的他們又餓又困。


    “終於到了。娘子,我們不如在此歇息一天,明天再趕路不遲。”


    “聽官人的。”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小二將抹布往肩上一甩,樂嗬嗬的走了過來。


    “三位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


    “娘子想要吃什麽?”


    他很想大塊吃肉大碗喝酒,說句實話,來到宋朝五個多月,還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更不知道宋朝的酒是什麽滋味。


    不是沒錢,身邊不還有三片金葉麽?可是迴去的時間遙遙無期,現在又多了兩張嘴吃飯,不管金子還是銀子,都得計算著來,省著一點花。


    不過話說迴來,要是劉詩妍喜歡吃什麽,那就讓她點好了。


    隻見她微笑著站起來,衝著小二作揖道:“這位小哥,來三碗素麵,要一間房,我們明天一早便走,你算算一共需要多少錢?”


    三個人,一間房?小二怔怔的注視著她。這位小娘子看上去穿的像是個富貴人家的女子,原來也是個冒牌貨。


    “五十文。”小二撇撇嘴,衝著裏麵大聲喊道,“兩碗素麵。”


    這個時候,又進來一個客人,挑著擔子載著貨物,一看便知是行腳的商人。


    “一碗麵,速速拿來,急著趕路。”


    又來一個吃麵的。小二滿臉的不高興,一邊走一邊嘀嘀咕咕著。


    掌櫃的歎了口氣,兵荒馬亂的,這年頭,生意可是越來越難做了。


    三碗素麵很快就上來了。


    果然是“素”的不行,看不到一點油水,湯麵上飄著一片菜葉子。


    “娘子,你也太節約了。”他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早知道吃這麵,倒還不如去外麵打隻野雞野兔了。


    “官人,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用錢的地方有很多,能省就省吧。”


    柳詩妍一邊將自己碗中的麵條夾到方羽的碗裏,一邊悄悄地將一兩碎銀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方羽的臉立刻拉的老長老長。特麽的,出門在外,居然讓老婆管!


    見到他的表情,柳詩妍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身後,輕輕地替他捶起了肩膀。


    “官人一路駕車勞頓,甚是辛苦。稍後吃完了,讓奴家給官人捶捶腿,好好的伺候官人。”


    她的這一句話頓時讓方羽的氣煙消雲散。他嘿嘿的笑了笑,不懷好意的說道:“娘子當真不悔?”


    “伺候官人本就是奴家的本分,何來後悔?”


    “衣帶漸寬亦不悔?”


    柳詩妍的臉“唰”一下紅了。方羽什麽都好,就是有時候太口不擇言了。不管什麽場合,什麽話都敢說,還盡說一些讓人羞羞的事。


    見她溫柔之容似玉,嬌羞之貌如仙,他不覺更歡喜,右手一抄將她攬入懷中,便要低頭索吻。


    她輕輕推搡著,卻並未強加阻止,見他執意而為,便半推半就的羞羞澀澀的閉上雙眼。


    就在他的嘴唇即將要觸碰到她那柔軟香甜的雙唇之時,她突然羞澀的嬌笑一聲,輕輕的挪開了唇瓣。


    “娘子,這是何故?”


    “官人如能答出奴家的謎題,那奴家便應允官人。”


    神馬節奏,親個嘴還要猜謎?要是作詩,難不倒他,胡編亂湊便能脫口而出,可是這猜謎可不是他的強項。


    看著柳詩妍在懷中偷笑,他頓時恍然大悟。新婚之夜老丈人讓他猜字謎,是她幫忙解的圍。估計她是看出來了,這才故意刁難他。


    但他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這麽美麗動人的娘子半躺在自己的懷中,不行也要行!


    “有一要求,倘若我答對一題,娘子便讓我親一下。如何?”


    “依官人便是。”


    於是,柳詩妍端坐在他的對麵,小蘭坐在兩人的中間做公正。答對一題,小蘭便讓開,讓方羽去親吻詩妍。


    商量妥當,答題正式開始。


    略一沉吟,詩妍即出題:


    紛紛青子落紅鹽,


    正味森森苦且嚴。


    待到微甘迴齒頰,


    已輸崖蜜十分甜。


    甜中有鹹?好像哪裏看過這首詩,這東西好像似曾相識。特麽的,怎麽就是想不起來呢……


    見方羽難住了,柳詩妍低頭抿嘴羞笑。


    苦思冥想,不得其果。方羽長歎一聲,看來這吻是親不了了。


    小蘭心直口快,脫口而出:“二哥,是吃的,兩個字。”


    詩妍故作嗔道:“天機不可泄露,小蘭妹妹!”


    小蘭吐了吐舌頭:“二哥,隻能幫你到這裏了,看你的啦。”


    說到吃的,還是兩個字,方羽眼前一亮,撫掌大笑:“原來是橄欖!”


    小蘭又是拍手,又是鼓掌,興奮的嚷著:“親一個!親一個!”


    她嚷的越是起勁,柳詩妍就越發的害羞。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那些人的麵玩親親,簡直要羞死人了。


    可是自己事先已經答應了,要是現在反悔豈不是言而無信?


    她正在猶猶豫豫間,方羽已經撅著嘴巴湊過來了,嘴唇重重地親在了她的臉蛋上。


    “官人……”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遊戲好玩,娘子,再來!”顯然他已經上癮了。


    “休要得意,這迴定叫官人難以猜出。”


    方羽大笑:“盡管放馬過來。”


    話隨這麽說,可她心裏想的卻是另外一迴事情。不能太難了,要不然官人猜不出傷了他的心可不好了。


    南陽諸葛亮,


    穩坐軍中帳。


    提起八卦陣,


    活捉飛來將。


    聽到詩妍的謎麵,方羽愣住了。什麽八卦陣,和太極拳呢!不過這最後一句話,倒是有些提示的。


    “活捉飛來將”,嘿嘿,這提示貌似有些明顯哦!


    “莫非是螳螂?”


    詩妍笑著搖了搖頭。


    “二哥,仔細想想,八卦陣像什麽?”小蘭在旁邊著急的直跺腳。


    喔……


    方羽恍然大悟:“是蜘蛛!”


    話音剛落,他突然湊上來,捧著詩妍的嫩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發出了很大的一個響聲。


    “官人……”


    看著詩妍紅撲撲的臉蛋,方羽突然一把將她抱起。


    “娘子,我愛你。”


    詩妍嬌羞一笑:“奴家也喜歡官人。”


    “五個月前的乞巧節,正是你我的新婚之夜,那日,我棄你而去,讓娘子一個人受盡嘲笑和冷落,心裏實在過意不去……”


    一隻柔軟的玉手輕輕的遮住了他的口,她那溫柔如春風般的話語在他的耳邊響起。


    “從七情橋上開始,奴家的心裏便有了官人。為了官人,奴家願意等,不管吃什麽苦,奴家都願意。”


    “小蘭,你且慢慢吃著,我和娘子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


    說著,他抱緊了詩妍,徑直往樓上走去。


    “二哥何事如此匆忙?要幫手麽?”


    “呃……這事兒你還真幫不了……”


    話音未落,便傳來重重地關門之聲。


    二哥究竟有什麽事情這麽緊急和匆忙?想了半天,小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櫃台旁邊的小二和掌櫃,卻在一旁偷偷偷的笑著。


    “何事如此好笑?關爾等甚事!”小蘭有些生氣,真是的,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她也不再多想,低頭吃起麵來。


    關上門後,他便迫不及待的就要給她寬衣解帶。


    “官人,奴家有些害怕。”


    “第一次總是有些害怕的,以後就好了。”他真是有些著急了,一邊說著一邊又要動起手來。


    “那官人為何不怕?”


    “我要害怕了,就沒人保護娘子了。”真是好笑,特麽的,這種事情有哪個男人會害怕?


    “官人若要動手,須答應奴家一件事。”


    “娘子請說。莫說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也答應。”


    “此情此景,官人若能做得一首詩,奴家便應允官人,任你所為。”


    特麽的,這又是什麽邏輯?火都燒到屁股上了還做什麽詩?


    不過要說這作詩,那還不簡單。俗話說得好,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詩。可要符合當前的此情此景,倒是有些難度了。


    沉吟片刻,頭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有了。


    情緣石上注良緣,


    恩愛夫妻彩線牽。


    春色無邊花富貴,


    郎情妾意倆纏綿。


    “這首詩之前已然做過,不算數。”哪知詩妍並不買賬,直搖頭。


    切!正正經經的詩不想聽,看我給你來一首特別的。


    梅花帳裏笑相從,


    興逸難當屢折衝。


    百媚生春魂自亂,


    三峰前采骨都融。


    “羞羞羞,不知羞!”


    這分明是夫妻同房時候的感受,她輕輕的捶打了一下他,捂著臉的模樣更加的迷人了。


    “既然通過了,娘子,我便動手了。”


    “嗯。”


    方羽笑笑,沒有說話,輕輕的捏起她後背的一根細帶,緩緩的拉長、再拉長……


    褻衣無聲的滑落,詩妍臉一紅,他的雙手從背後輕輕的爬上她那對俏挺的山峰。


    她嚶嚀一聲,嬌羞的閉上了雙眼,嬌柔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被輕輕的放倒在床榻之上,緊接著,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隨即扯落了下來。


    一個接一一個的吻猶如雨點般,溫柔的落了下來,濕潤了她全身的每一寸白嫩的肌膚……


    吃完了麵,小蘭一個人在樓下等了許久都不見人下來,不由得更加好奇。這兩人究竟是去辦什麽事情,怎麽這麽久都還不出來?


    她定了定神,剛走到窗口,屋內女子聲聲輕喚宛如一聲聲鶯啼,婉轉動聽,她的雙腳猶如粘在地上一般,無法挪動半步了。


    這是在幹嘛?她更加好奇了。她情不自禁的透過縫隙偷窺,不由得一陣臉紅,趕緊捂住了眼睛,可那誘人的聲響卻是那麽清晰的聲聲入耳。


    她羞得趕緊跑了出去。


    見她出去了,小二早已按耐不住心情,立刻趴到窗口來偷看。


    隻見柳詩妍伸出粉嫩的藕臂輕輕的環繞著他的脖頸,渾身香汗淋漓,似痛苦,似歡暢,已然分不清,口中不停的輕喚著方羽的名字。


    他時而疾風驟雨,時而輕推緩送。紅帳之中,一個勇如鬥士,一個鶯聲嚦嚦……


    小二看得熱血沸騰,嘴角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到臨頭了卻渾然不知。


    偷眼再看去,紅帳之中,隻見他時而淺入,時而深刺,時而和核欲吞,時而連根盡沒。


    乍淺乍深,再浮再沉中,詩妍氣促聲顫,釵垂髻亂,燕語喃喃,慢眼而橫波入鬢,梳低而半月臨眉。


    小二看得口幹舌燥,一股氣血直往頭上湧。突然,他耳朵一陣劇痛,接著他的嘴巴被捂住,強行的被拖走。


    “爹……”


    “小心天打雷劈!”掌櫃的輕聲嗬斥著。


    “爹,那小娘子長得甚是美貌,如若是我娘子,那該多好。”小二長歎一聲,滿眼都是羨慕的神色。


    “不該想,別想;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小心你的狗命!”


    小二撇撇嘴,一邊歎息著,一邊時不時的迴頭望窗口望去。唉,這輩子,看來他就隻有這個命了。


    ……


    雨過天晴,綠葉蔥蔥,草兒油油。


    鄉間小路,帶點泥濘,柔柔的芳草,點點雨露。被雨水滋潤過的土壤,在燭光的映襯下,放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大地上鑲嵌一顆顆亮晶晶的鑽石。


    床單之上,有點點鮮紅的血跡,猶如一朵盛開的花朵,那麽的鮮豔、奪目。


    看著她眼角掛著的淚珠,他一陣心疼,想想剛才隻顧著自己快活,不顧她的感受,不由得一陣懊悔不已。ъimiioμ


    已經獻出完璧之身的柳詩妍輕輕的勾住方羽的脖頸,香喘息息,臉上的紅暈尚未消散,閉著眼,似乎還未從剛才仙境般的快活中清醒過來。


    他並未起身,緊緊的摟住了她,將她融化在自己溫暖的胸口。


    “官人……”剛剛經曆過暴風雨摧殘的柳詩妍輕喚一聲。


    “多謝娘子把如此珍貴的東西給了我。”


    “官人,從今以後,奴家便是官人的人了。”


    這一瞬間,方羽的眼淚撲簌簌的滾落了下來。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麽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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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麽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麽,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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