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陸陸續續的收拾完迴到馬車上時,語嫣突然發現少了陳宏子。


    “姐,姐夫呢?”


    “人有三急,他解決問題去了。要不,我去找找他吧?”說著,方梅就要下車。


    語嫣一把拉住她,搖搖頭道:“你還是別去的好,免得到時候姐夫來了,你又不見了。”


    說話間,突然有一隊士兵朝這邊一路小跑著奔過來,行色匆匆,方羽一見,暗叫一聲不好。


    語嫣也嗅出了一絲異樣的氣息,低語道:“大家注意,有危險!不會武功的都迴車上。會功夫的全出來,做好戰鬥的準備。”


    這群士兵,少說也有五六十個,一看這樣子,平時訓練有素。隻見他們團團將馬車圍住,最前麵的一排士兵立刻搭上弓箭,所有人的心立刻繃得緊緊的。


    “太師,三更半夜何以至此啊。”隨著說話聲,有個人撥開人群,方羽頓時眉頭一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年在鬆州被自己一頓棍棒打的死去活來的張巡撫。


    怎麽是他?難道都沒有被法辦嗎?所有的人都想知道這個問題,但同時心裏麵也是暗暗的叫苦:真是冤家路窄呀。


    隻聽張巡撫一聲令下:“放箭!”


    方羽一聲大吼:“誰敢?!”


    “還真拿自己當護國太師?你都被皇上貶為庶民了,還得瑟什麽呢?”


    “你怎知?”


    張巡撫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不妨告訴你,皇上已經下了聖旨,封我為護國太師。至於你們全家,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冤有頭,債有主,若想報仇,衝我一個人來,放了其他人。”


    “我要你們一個一個都死,方才解我心頭之恨!”


    皇上再怎麽糊塗,也斷然不會封這家夥為護國太師,這裏麵一定另有原因。或者,這根本就不是皇上的意圖。


    想到這裏,他馬上想到了卜難,而他,又跟太子走得十分親近。難道這是太子的意思?是或不是,試他一試。


    方羽哈哈一笑,命正正從包袱裏取出宋徽宗的聖旨,張巡撫一愣,心中縱然轉了十萬八千個圈,也不明白他這是何用意,而這其中又寫了什麽內容。


    隻見方羽將聖旨高高舉起,厲聲喝道:“都給我好好看看,這是剛剛收到的皇上的聖旨!原來皇上早已預料,當初不甚明白,如今想來,吾皇聖明!”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張巡撫被他的這股氣勢所嚇住了,一時之間,分不清是真是假。


    “聖域,門下:朕適才將護國太師方羽貶為庶民,甚是後悔。方太師忠心護國,一心為朕著想,朕決意封方羽為宰相,輔佐太子。太子尚且年幼,不懂朝政,望宰相多多輔佐之。即刻前往宰相府,不得有誤!”


    張巡撫大叫起來:“你、你胡說八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大聲,方羽的嗓門比他更大,一步緊接著一步走到了他的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厲聲罵道:“如何不可能?你當我不知?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護國太師是皇上賜封的,還是太子聽信了爾等的讒言?”


    “這……當然是皇上賜封的……”張巡撫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方羽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冷笑一聲,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我們這便去皇上那裏問個明白,倘若真像你說的那樣,我便放了你。但倘若你假傳聖旨,你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說著,他揮了揮手,怒道:“宰相在此,何人敢放肆,殺無赦!”


    士兵一聽,麵麵相覷,望望兩腿打顫的張巡撫,他自己都十分害怕,想必此事是真的。護國太師和宰相孰輕孰重,士兵們的心理自然十分清楚,紛紛主動的往後退卻,讓出了一條道來。


    方羽還在大怒,抓著他的衣領不依不饒。非要去麵見聖上不可。張巡撫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連連討饒。


    見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倘若再耽擱下去,怕另生事端。方羽這才一拳將他捶倒在地,罵道:“明日早朝,看我如何參你一本!瞎了你的狗眼!”


    說罷,他跳上馬車,老沈一揚鞭,馬車嘶鳴一聲,絕塵而去。


    張巡撫嚇得癱軟在地上,士兵們七手八腳將他抬進了太師府。經過方羽這麽一恐嚇,加上最後重重地挨了一拳頭,當天夜裏便發起了高燒,一病不起。第二天早朝,他雖然告假沒有去,卻在家裏提心吊膽。到第二天晚上,卜難差人來看他,張巡撫以為皇上是拿他來問罪的,“啊”的一聲慘叫,兩腿一伸,活活的嚇死了。


    方羽這是一招險棋,雖然驚險,但卻完完全全的震懾住了張巡撫。但是,俗話說,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還是需要盡快尋找一個安身之所為上。


    雖然暫時止住了一場危機,但是大家心裏麵誰都沒有底,後麵究竟會不會還發生些什麽。不管怎麽樣,至少這透露出一個消息:一麵是卜難的報複,另一麵是太子的追殺。如今,太子登基皇位已經指日可待,天下之大,究竟哪裏才是安身之所呢?.Ъimiξou


    不知什麽時候,雨已經停止了。馬車漫無目的的疾馳著,天色已漸漸的放亮。路過一個小鎮的時候,語嫣下車買了一些胡餅,不敢下車,大家便在馬車上將就著吃了一點,然後繼續趕路。


    約摸中午時分,馬車駛進了一處茂密的叢林,前方山勢陡峭,樹木鬱鬱蔥蔥,馬車已經無法再前行了。


    誰都沒有怨言,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抱怨半句也是徒勞的。大家互相攙扶著下了馬車,徒步繼續往前行走。


    語嫣和方羽在前方開路,跋山涉水,翻過了一座高山,在一個山坳處,發現了一處地勢較為平坦的地方。


    未知名的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的歡叫著,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歡快的在眼前流淌著。四周仔細的觀察了一陣之後,方羽決定就在這裏安營紮寨。


    “要住在這裏嗎?這裏可怎麽住人啊。”方梅愣住了,原本她以為再翻過前麵一座高山,誰知道會在這裏住下來。


    方羽道:“你要知道,大唐地勢遼闊,我們去哪裏都不安全。為今之計,隻有在這裏暫時住下來,等待血月時刻的到來。”


    陳宏子向四周驚恐的張望著:“住在這裏太不安全了,晚上有野獸出沒該怎麽辦?”


    正正道:“姑父莫怕,我父親有非常豐富的野外求生經驗。隻要聽他的話,所有人都會平安無事的。”


    被一個小孩子看穿了心事,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陳宏子道:“我哪裏是害怕,隻是有些擔心大家的安全。”


    方羽道:“你們大家在原地待命,我和正正去前方探一探路,看看有沒有更好的地方。”說著,他拉著正正,父子兩個一前一後的往旁邊走去。


    剛才翻山越嶺的還不感覺到什麽,如今一旦歇下來,整個人都感覺像渾身散了架一般。陳宏子帶的包袱最多,也是最累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坐在地上直喘氣。


    他一邊唉聲歎氣著,一邊不停的抱怨著:“怎麽想到要在這裏?我就不信了,躲在一個偏遠的村落裏麵人家還能找得到?”


    趙蘭兒道:“姐夫,你就不要再抱怨了。誰也不想在這裏,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陳宏子嘀咕著:“什麽叫沒有辦法的辦法?躲在一個偏遠的村落裏麵,也比這裏強上百倍。我就不信了,他們能找得到。我還以為有什麽妙計呢,早知道如此就不跟來了。”


    趙蘭兒道:“昨天晚上,要不是二哥,恐怕我們早已經被亂箭射死了。”


    陳宏子道:“我承認,他昨天晚上的確夠牛逼。但是也不能把我們一家老小的都帶進荒山野嶺啊。”


    一直未開口的沈萬才道:“無論去哪裏,隻要有人的地方,我們便不安全。以老夫看來,這裏的確是一個極佳的避難之所。”


    方二海道:“都少抱怨兩句。既來之,則安之。還是想想辦法,怎麽樣安營紮寨?”


    陳宏子問道:“安營紮寨?怎麽一個安法?我們住在哪裏?吃的食物又從哪裏來?不要告訴我在這裏搭一個帳篷。”


    圓圓道:“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一個方法。”


    陳宏子歎了口氣,道:“人小口氣倒不小,聽你話的意思,你們好像經常在野外生存啊?”


    圓圓道:“我們一家曾經也被官府追殺過幾次,每次我們都躲進了深山老林裏。所以,又說叢林的生存經驗,還真得聽我父親的,他有很多的方法讓我們安然度過。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配合他,不給他添亂。”


    王晴疑惑的問道:“二子他怎麽會懂得這麽多?”


    語嫣答道:“這全是他小時候師傅教的。”


    說話間,方羽和正正迴來了,兩人的臉上掛著驚喜的神色。原來,兩人在前方發現了一處山洞,在山洞裏,盤踞著幾隻老虎。


    “老虎,天哪!”王晴頓時臉色大變。


    正正笑眯眯的迴答:“猛獸已被我們打死了。我們進去看了看,外麵豔陽高照、天氣炎熱,而裏麵卻十分的涼快,洞內地方也寬敞,足夠我們住進去的。”


    “如此甚好,辛苦了,請帶路吧。”說著,老沈搶先往前走。


    方羽道:“正正,前麵引路。大家一個接一個的跟上,不要掉隊了。”


    這個山洞的出口十分隱蔽,旁邊是兩棵參天大樹,周圍是齊腰的雜草,若不仔細尋找,還真難發現。


    這個山洞,約八九米深,五六米寬。在洞口的中央留一條通道,兩邊可以住人。大家放下包袱,依照方羽的指令,方舟和趙蘭兒留下打掃現場,其餘女同誌分成兩批,一批負責打水,另外一批負責撿拾幹燥的柴火。正正和老沈負責將野獸的屍體剁碎烤熟,其餘男同胞們則隨著方羽一起砍伐了一些樹枝,在洞內每個家庭的住處建造一個簡易的屋棚。


    在給自己設計的時候,他特意找了些柔軟的小草樹葉鋪在地上,將語嫣和圓圓的住處搭建的盡量嚴密一些,舒適一點。


    設計好了大體的框架,語嫣便接手開始裝扮起來了,而方羽則去給老沈幫忙去了。


    “多謝四爺。老夫漂泊不定,居無定所。然而居住在這裏,也是頭一遭。”


    “老沈說哪裏話,你我雖然素昧平生,但,這幾年相處下來,我們早已親如一家人。”


    “四爺,洞口是否需要做一個門?到了晚上,有風吹進來,或者下雨的時候,雨水飄進來,可以抵擋一些。”


    “老沈所言極是。我這就去辦。”


    當所有的事情都完成的差不多的時候,太陽已經漸落西山,忙碌了整整一天,這個時候大家才感覺到饑腸轆轆。


    喝著溪水,吃著野味,老老小小都興致頗高。畢竟這對於其他人來說,還是出娘胎的頭一次,既新鮮又好奇,既緊張又刺激。


    看著大家興致頗高,語嫣也無心睡眠,正像叫醒圓圓,卻見她側著身,睡得正香。也許他們白天太累了,丈夫和兒子也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王晴問道:“小嫣,你要出去嗎?”


    “出去解手。”


    “那你小心點。”


    “媽,我知道了。”她一個人走出山洞,銀色的月光灑在落葉上,像一塊塊碎銀。鬥大如盤的明月,正高高的鑲嵌在黑幕中。


    她縱身一躍,飛上枝頭,登高遠眺。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什麽都可以想,什麽都可以置之度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遠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


    山林的夜景充滿著寧靜與和平,月光下,隻能見到樹的影子。微風吹過,樹葉搖曳,地上的影子也隨著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姿態。遠遠望去,還可見遠處山峰依稀的輪廓,時隱時現,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記得有人曾經這樣說過:星星,閃耀在藍天裏;藍天,倒映在江水裏;星星藍天江水,全都浸透在花香裏。


    她閉著眼睛,感受著皎潔的月光灑在身上,漸漸的,仿佛自己完全的融入到了這片青山綠水之中。


    萬劍歸宗,講究的是人、劍、天地,三者的完美融合。沒有招式,不拘一格。書中所言:根據對方招數隨意使出高妙的破解招數,或者自己無招,對手想破招就無從破起。


    手中的寶劍情不自禁的“錚錚”作響起來,突然之間,她豁然明朗,睜開了雙眼,高高飛起,明月之中,衣炔飄飄,猶如嫦娥下凡,寒芒一閃,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劍鋒指向處,一道白色的光芒“唰”的一聲飛出,猶如一道閃電,緊接著,砰然大震,好似夜空中的一個響雷,將前方一棵大樹硬生生的攔腰截為兩段。


    她驚呆了。這一瞬間,她受到了啟發,見招拆招,不算本事。把招式使活,也隻能算是一般的高手。


    自己是怎麽打敗一劍封喉的?往往越簡單的招式所發出來的力量,也是越巨大的。世界上,每一種招式,都有它的破解之法。即使無招,也有它的破綻之處。


    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速度再快,它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人的思維,卻可以在瞬間千變萬化,這瞬間的千變萬化,又如何能破?


    倘若知曉對方的意圖,明白對方下一招將會攻擊自己的哪一個部位,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方的招式即使再高明,變化再多,也是枉然。


    思考,她需要冷靜的思考……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麽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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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麽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麽,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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