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屍體盡快處理掉,今天晚上還有事情要做。”


    陳平淡淡的說到。


    “放心吧,平哥,這地方荒無人煙,這邊的攝像頭又不像東龍到處都是。”


    “想找到他們,起碼也要個兩三天。”


    破軍笑嗬嗬的說到,然後大手一揮。


    其他的人就開始做事了。


    “你叫什麽名字?”


    趁著大家在收拾現場的時候,陳平對那個開車裝司機的年輕人問道。


    剛剛他的演技成功的騙過了崔承英,而且對局麵的判斷也不很錯,不然也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下手。


    真要硬拚的話,對方可都是荷槍實彈的。


    陳平這邊的損失也不會小。


    “我叫張三。”


    年輕人眼神炯炯的說到。


    一看就是個會動腦子的。


    隻是這個名字嘛。


    陳平已經習慣了,起碼比張翠花好。


    “你有什麽外號嗎?”


    陳平問道,殺破狼這幾個人都有。


    既然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話,這些人說不定也是一樣。


    “我叫天魁,這是師傅給的名字。”


    張三笑道。


    “怎麽學會開車?”


    這些人都在山上,按理說是沒有幾乎接觸到汽車的,更別說考駕照了。


    “我在您別墅趣的時候學的,這東西起是就兩三個踏板,一個檔位器,一個方向盤,掌握這個就好了。”


    “我半天就學會了。”


    張三笑著說到。


    陳平微微的驚訝了一下,這還能說什麽呢?


    在東龍多少人被一張駕照卡的死死地。


    想不到他還遇到了個對車有天賦的年輕人。


    “天魁,你以後就跟著我,當我的助理。”


    陳平淡淡的說到。


    雖然他身邊有破軍了,但這貨辦事是真的讓他頭大。


    “謝謝平哥!”


    張三極為興奮的說到。


    其他年輕人眼裏也露出淡淡的羨慕神色。


    很快這裏就收拾完畢了,隻把這些人拖到後麵去,不需要話費太大的功夫。


    “破軍,你身上有嗯,就是行走江湖必備的那樣東西。”


    陳平突然對破軍問道。


    破軍先是一愣,隨後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小聲對陳平說到,


    “平哥,你要那東西幹嘛?難道說到”


    破軍突然想到了什麽,頓時那一雙眼睛就止不住的往下移。


    心裏默默的想著,嘶,難道說


    不過也是,平哥一個人有那麽多女朋友,難免有些精力不濟。


    自以為找到了問題所在的破軍,頓時賊頭賊腦的和陳平說到,


    “平哥,我手裏的這東西,都是些虎狼之藥,用多了對身體不好。”


    絲毫沒有注意到陳平越來越黑的臉色。


    破軍繼續說到,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知道有個老中醫,對這個特別.啊!!!痛痛痛!”


    “平哥!我好心幫你,你怎麽打人啊。”


    陳平咬緊這牙關把手放下,


    “你再說一句老中醫的事情,我就讓你去找老中醫!”


    “我就問你有沒有那東西!”


    “有有有!”


    破軍這時候趕緊說到。


    然後從懷裏拿出來一個樸素的小瓷瓶。


    陳平拿到手裏,就朝著外麵的車子走過去,說到,


    “現在迴城內!”


    “我們5個小時之後,離開寒國。”


    陳平邊走邊說到。


    這就是他的私人飛機申請一條國際航線,需要的時間。


    天魁也極為自覺的當起了陳平的司機。


    “平哥,我們去哪裏?”


    陳平眼神陰沉的看著窗外說到,


    “去寒國隊的酒店。”


    寒國隊所在的酒店。


    這時候,隊員們已經從比賽的場館迴到了酒店。


    現在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沒有像往常一樣外出。


    因為,此時酒店外麵全部都是憤怒的球迷。


    誰都沒有想到,這次寒國隊居然會輸。


    “上麵要我們再開一次道歉新聞發布會,隊長你做一下準備。”


    寒國隊主教練助手,來到了寒國隊長的房間說到。


    “我們不是已經道過歉了麽?”


    寒國隊長這時候神色頹廢的說到。


    剛剛在場館的時候,他們就差點被那些記者給生吞活剝了。


    “我隻是轉達教練的意思。”


    助手帶著幾分憐憫看著寒國隊長。


    這隊長也不是那麽好當的,高處的人,有高處的煩惱和風險。


    就在今天早上的時候,隊長還是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說著一定要給東龍一個好看。


    網絡上也全部都是支持他的言論。


    可以說是風光無限。


    現在這才幾個小時,麵前這個雙目無神,麵色頹廢的隊長。


    和早上簡直就是完全換了一個人。


    助手說完了之後,就離開了。


    寒國隊長關上門來到了窗邊。


    透過房間裏麵視線極好的落地窗,他能清楚地看到,酒店前麵鬧哄哄的球迷們。


    “阿西吧!!!”


    寒國隊長無能狂怒的吼了一陣,然後心裏浮現出一個年輕的麵孔。


    他頓時臉色陰狠的說到,


    “都怪那個廢物!”


    “兩次機會居然都沒有把人給弄下去!”


    然後走出門,來到了旁邊的房間。


    這個房門很快的打開,之前試圖在球場上滑鏟陳平的年輕人,一臉沮喪的出現在寒國隊長麵前。


    隻是這麽一看,寒國隊長就更來氣了,


    “廢物!”


    然後直接一腳,把對方踹到地上。


    “隊長!放過我吧!我真的盡力了!”


    年輕人倒在地上哭喊道。


    “阿西吧!都怪你這個廢物!”


    寒國隊長絲毫不為所動,直接上前又是一腳。


    房門沒關,這樣的動靜其他房間的人也能聽到。


    但是這個時候,沒人會站出來。


    誰都不想當隊長的出氣筒。


    隻是就在寒國隊長想要狠狠地想教訓一下年輕人的時候,門口卻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一道調侃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嗯,都在啊,這就不用我一個個的去找了。”


    寒國隊長迴過頭,就看到陳平正一臉笑容的站在門口。


    寒國隊長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都沒有意識到陳平居然會說寒語,


    “你怎麽會在這裏?”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陳平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鼻,然後另一隻手朝他一撒。


    一道白色的粉末就從他手中飄了出來。


    房間裏麵,毫無防備的兩人被撒了個正著。


    “咳咳咳!”


    寒國隊長捂著鼻子猛烈的咳嗽起來,


    “你撒的是什麽?”


    陳平沒有說話,而是露出一道陰冷的目光,然後關上了房門。


    寒國隊長還在疑惑的時候,突然,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了他。


    他轉過身,就看到隊員的赤紅的眼睛,


    “放開!”


    寒國隊長直接暴怒!


    “你在幹什麽?”


    但就在這時候,他的身體,也出現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房門外,陳平快步的離開了這裏,房間裏將會發生什麽事情,他沒有一點興趣,因為肯定會很惡心。


    避開了酒店的所有攝像頭,陳平順利的走出了酒店。


    而酒店外麵都是暴躁的球迷們,陳平很輕易的就混在其中離開了。


    外麵破軍他們已經在車上等著了。


    陳平一上車,破軍就急忙說到,


    “平哥,你沒事吧,怎麽連口罩都不帶一個就直接上去了?”


    陳平淡淡的說到,


    “報仇當然要讓別人知道是誰,不然這仇報的就少了幾分快意。”


    “嗯,這瓶子還給你。”


    陳平把破軍的小瓷瓶遞給了他。


    一接過小瓷瓶,破軍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把小瓷瓶放到手上巔了一下,破軍帶著幾分驚訝說到,


    “平哥,這個裏麵的東西你全用了?”


    陳平點點頭說到,


    “嗯,我就是直接撒出去的。”


    破軍頓時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平哥,我這可是好幾次的分量!”


    陳平淡然的點點頭,說到,


    “那就算便宜他們了吧,還有,你這東西以後也要少用,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用這種東西。”


    “不講武德!”


    被陳平說了,破軍頓時嘀嘀咕咕的道,


    “你找我要的時候,怎麽不說講武德。”


    把瓶子放進懷裏,但這一放,破軍突然就愣了一下,然後又拿出一個小瓷瓶來。


    陳平看著破軍手裏的兩個小瓷瓶,頓時嫌棄的說到,


    “你怎麽還有一瓶?你到底是殺手還是采花賊?”


    破軍這時候仔細的看著手裏的兩個瓷瓶。


    過了一會兒之後,臉色僵硬的和陳平說到,


    “平哥,完了,我好像給錯東西了,這個才給人的,你剛剛用的是給畜生用的。”


    “那個勁兒要比這個大十倍!”


    陳平聽到這話也蒙了一下,


    “你帶給畜生用的幹什麽?”


    破軍哭喪著臉說到,


    “這是在山上的時候,給畜生配種用的。”


    陳平頓時無語,隻是現在說什麽都來不及了,他都已經把東西用出去了。


    噠吧嗒吧嘴,陳平安慰道,


    “這個.問題不大,反正這裏得人也和畜生差不多。”


    “也算物盡其用了。”


    然後陳平反手就拿走了破軍手裏的小瓷瓶,義正言辭的說到,


    “這個我就幫你保管了,免得這東西去禍害無辜市民。”


    破軍雖然有些不舍,但也隻能認了,


    “平哥,那你要小心點啊,這東西可沒有什麽解藥。”


    陳平老神在在的說到,


    “放心吧,我百毒不侵。”


    破軍這時候小聲嗶嗶到,


    “這玩意兒嚴格的來說,不是毒,所以也就談不上解藥。”


    陳平隻給了他一個眼神,破軍頓時眼觀鼻,鼻觀嘴,嘴觀心的閉上了嘴巴。


    “天魁,去機場。”


    陳平對天魁說到。


    一想到那個酒店房間裏麵正在發生的事情,陳平心裏就是一頓惡寒。


    他現在隻想早點離開這地方。


    “是,平哥。”


    天魁極為平穩的發動了車子。


    當陳平一路到了機場,登上了自己的私人飛機的時候。


    寒國隊所在的這層酒店的走廊裏,開始響起了奇怪的聲音。


    幾個寒國隊隊員都走到了外麵。


    聽著從房間裏麵傳出來的奇怪聲音,都相互看了看。


    一個隊員遲疑的說到,


    “隊長是在房間裏麵幹什麽?”


    另一個迴到,


    “應該是在教訓他吧,你們今天也看到了,隊長都快氣死了。”


    “隻是這個聲音怎麽好像有些不對啊,我們要不要敲門看看。”


    “這還是算了吧,打擾了隊長,到時候隊長發脾氣,誰去頂?”


    “可是樓下的記者已經在等著了,我們不叫也不行啊。”


    “反正要叫你去叫,我不管。”


    正當幾個隊員猶豫的時候,突然電梯裏麵跑出來很多拿著相機的記者。


    幾個隊員頓時叫到,


    “你們是怎麽上來的!這裏不允許記者進來!”


    記者們看到隊員,卻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直接衝過來就是一頓猛拍。


    同時問道,


    “請問這次寒國隊為什麽會輸給東龍?”


    “是裏麵有什麽黑幕嗎?你們是不是收了外圍賭球的錢?”


    “選手你不說話是表示了默認嗎?”


    記者們尖銳的問題瞬間讓幾個普通的隊員招架不住了。


    “這些問題新聞發布會的時候,我們隊長會迴答。”


    一個隊員忍不住說到。


    “隊長?”


    聽到這個詞,記者頓時興奮起來,


    “隊長也在這一層樓?”


    “我們趕緊去找找!”


    幾個記者頓時鳥散而開,四處去找人。


    隊員們也趕緊去找教練和保安。


    但是很快,就有記者聽到了走廊裏那奇怪的聲音。


    “哎,你們都過來,我好像找到了隊長的房間!”


    “這是什麽聲音?”


    “把門撞開!”


    砰!


    “啊!!!”


    “我的天啊,他們在幹什麽?這就像是畜生一樣!”


    “別喊了!快拍!快拍!”


    “我們要發財了!”


    記者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聲!


    頓時,整層的酒店裏,都充滿了畜生和野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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