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氣不過,咬牙道:“大師兄,你打我,以你的地位,我認了,可是他算什麽?我今天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他惹我生氣了!”


    說完,拿出自己的儲物囊:“這裏麵的靈石少了,這個人,他看起來很憨厚,一副好人的樣子,實際上窮的怕人,是一個偷盜的小偷!他偷了我的靈石!我要求刑法的人過來將他抓了!”


    說著,還聳了聳身邊的戰砂。


    戰砂瞥了一眼張穩:“怎麽迴事?在你管理的酒樓竟然還有小偷,就派你去通知刑法的人。”


    “是,小人這就去。”張穩就是個打工的,哪裏敢得罪戰砂?


    而且他一開始就幫著戰砂,現在即便林梟有點門道,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慢著。”


    大師兄將張穩攔住:“你確定是他偷了靈石?”


    張穩想都不想就點頭。


    “有何證明?”大師兄問道。


    “我都聽到了,其實是儲物囊少了東西,花舞姑娘才為難他的,花舞姑娘隻是太過善良,所以才沒有點明出來。”張穩奸詐的笑著。


    “一派胡言。”林梟正色道:“若是她善良,不肯指責我偷東西,為何你還能聽到?你說完牛頭不對馬嘴,還想著陷害我。”


    “我沒有胡說!”


    張穩怒道:“你不僅偷靈石,還吃飯不給靈石!你在我這裏吃了十萬靈石,結果沒靈石付賬,隻有你這種窮人才會偷盜。”


    林梟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第一,偷盜和窮富沒有關係,這和你從小到大的教養有關!第二,我來你這裏才坐下來,不曾來得及點菜,第三,這裏人普遍為靈石感到頭疼,我想你這裏的飯菜應該不值十萬靈石。”


    “你這裏有這種價格的吃食?”大師兄皺眉。


    十萬吃頓飯,確實有些奢侈了。


    他師傅也不會這麽吃。


    張穩諂媚笑道:“我是聽說大師兄你要來吃飯,所以特意準備了一些山珍海味,對大師兄你自然不用什麽靈石,可是這小子,進來就要點最好的,我管理酒樓總不能拒絕客人吧,就給他上了,可是他吃後卻沒有靈石付賬,此刻不管是他欠債不還還是偷靈石,都足夠被抓去關幾十年了。”


    說完,一副得意的看著林梟。


    就你這窮比樣子,怎麽看都不可能拿的出十萬靈石。


    “我要見城主,感謝你幫我出手,此刻我已經在憤怒的極點,如果一柱香內,看不到城主,誰都阻攔不了我要做什麽。”林梟對著大師兄道。


    聞言,大師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是劉平。


    而城主就是老爺子。


    老爺子不想讓手下惶恐,才隱姓埋名去自己旗下的遊泳館。


    而他平常為了辦事方便,隻有跟著老爺子偷偷出門時,才會不戴麵具。


    他知道林梟非常的富有,不可能欠十萬不給,更加不可能去偷一個普通女修的儲物囊裏的靈石。


    能隨便送別人一百億靈石的狠人,會在乎這點數?


    至於林梟說的那些大話,沒有人能阻止什麽的,劉平也確實感到害怕。


    這麽富有的人,又不知道深淺,鬼知道是不是別的城池來的大人物?


    要是惹不起,可就遭殃了,到時候全城都得跟著完蛋。


    劉平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師弟妹,怎麽好端端的就是要招惹這位爺?


    “好,你先息怒,我這就去找師傅。”劉平知道,城主的真容可能在今天,就要跟全城的人見麵了。


    “小子,城主來了,你隻會被抓的更快。”張穩冷笑道。


    “不知天高地厚,就你這樣還想見城主。”


    眾人冷嘲熱諷著。


    “別想了,我說過,他見不到師傅的,師傅有傷在身,而且說過,不可能隨便見普通人,就隻有我們這幾個弟子見過他的真容。”火苗不屑的道。


    很快。


    一陣火急火燎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傳來。


    眾人看到一個老人急步走來。


    看到他的瞬間,幾個弟子皆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火苗驚愕著臉:“不會的,師傅怎麽真的來了?”那她之前說的話豈不是被狠狠打臉?


    “這就是城主大人嗎?”花舞笑嘻嘻的問向戰砂。


    “是,小心點,師傅對我和火苗很一般的,他的親傳弟子隻有大師兄。”戰砂囑咐道:“見師傅是你三生有幸,低頭,不要亂看亂瞧。”


    “不能亂看嗎?”花舞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了,我不會害你的,師傅的一城之主,他的威嚴不是開玩笑的,更加是不能挑釁的,平常人少,我們做弟子的見到了都低著頭,如今那麽多普通人在場,更加不能挑釁師傅的威嚴。”戰砂囑咐道。


    “可是我怎麽偷瞄到那小子在看城主大人呢?而且他眼睛瞪的好大,他對城主大人不敬,是不是死定了?”花舞問道。


    “那還用說,我偷瞄一眼看看,哎呀,臥槽,是真的,怎麽眼睛瞪那麽大,確確實實的在挑釁師傅的威嚴了,不用想了寶貝,他無了。”戰砂得意的笑著。


    下一刻。


    老人對著林梟躬身,不顧一點顏麵和威嚴,通通不在乎了,急的不行,高唿:“我來晚了,恩公恕罪啊!”


    “老人家,怎麽是你?”林梟皺眉。


    老人道:“事到如今,我也不該隱瞞恩公了,我名卞舀,乃是天豐城主,之前不說,隻是怕自己的身法被傳出去,畢竟我為城主,平常以不知名的身法出去走動,可以更加清楚的了解人們在做什麽,若我直接曝光身法,再出去,所有人都不敢對我說真話,每個人都是騙子,帶偽裝成份在的。”


    林梟點了點頭:“那這次確實是我唐突了。”


    “不怪你,你的事,我已經聽劉平說了。”卞舀說著,對著劉平擺了擺手。


    劉平將麵具摘了下來:“恩公,對不起,我真沒想到這群人黑了心,什麽話都敢亂說。”


    “老人……嗬嗬,城主大人,之前你我認識一場,也算是一份正緣,我不想為難你,請你將汙蔑我的人繩之以法,否則,我太窮了,那一百億就還給我吧。”林梟皺眉道。


    “別,不能!”


    卞舀嚇傻了,忙的擺手:“恩公,你是有所不知,我為城主,可是這裏的產業九成都是刑法弟子的,他明明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了,還是要求我給全城的人下令,收取每人一個月一千的貢獻,這普通人哪裏給的起啊,我即便是城主,也沒有靈石給他們幫助,人太多了,所以我想要這一百億去和刑法弟子搶奪城池的商業市場,我在擴張自己的鋪子,爭取把刑法弟子的鋪子做黃了,到時候我賺的多了,就把靈石分出去給普通的百姓。


    否則繼續下去,全城生活在最底下,做的是最累最苦,還最不掙靈石的那一群可憐人,就真的牲口不如,還得被關起來,那也太慘無人道了。


    還請恩公網開一麵,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說著,竟然對著林梟跪了下來。


    林梟急忙將他扶持起來:“城主大人快快起來,既是為了平苦百姓,在了解情況後,我是自然不會索要那一百億的,你需明白,我隻是在氣頭上才會說出那種話,這一百億,對我來說,不算是靈石。”


    說完,再次拿出一百億:“城主大人收好,我支持你的事業,還望你早日還百姓一個安穩的生活,這裏有規則很好,至少人們是安全的,不會被隨意殺戮,可是這所謂的貢獻太高了,城池的商業都被刑法弟子一家壟斷,這是很不利於城池發展的一件事,這讓百姓絕望。


    一個絕望的城池,哪裏還有動力發展,怎麽才能欣欣向榮?”


    “恩公有何高見?”卞舀問道。


    林梟想了想道:“今日一百億,還有上次給你的一百億,一共兩百億,全部分發下去,讓百姓們自力更生,提高生活質量,讓他們自己敢去勇敢創業,而不是創業的念頭都不敢生出來,因為前方是刑法弟子這個壟斷的龐然大物。


    你且聽我說,刑法弟子要的是靈石,你到時候一個人和他爭奪商業,得罪了他不說,他掙的靈石少了,要求你對百姓下手更狠,讓百姓提供更多的貢獻怎麽辦?


    到時候,你掙的靈石怎麽分發給百姓都不夠。”


    “恩公所言甚是,我明白了。”卞舀感激的看著林梟,真是看不出來,小小年紀,竟然有此覺悟,一語就驚醒了他。


    “如果我先把靈石分發給百姓,百姓富有了,去創業了,人多才能創造更多的財富,到時候一千自然不算是什麽了。”卞舀笑道。


    “正是這個道理。”林梟笑道:“到時候即便刑法弟子讓你提高一些貢獻,百姓們也能自己拿出來,會變的有幹勁,如果你自己分發給他們,你必須分發一輩子,即便你再富有也沒有用,會有山窮水盡的一天,刑法弟子可以打壓你的商業,你富不了多久,可是他打壓所有百姓,那就是不想長久下去了,所謂民心才是萬物之本。”


    “聽到沒?兩百億啊!”


    劉平指著戰砂等人怒斥道:“你們敢冤枉一個把兩百億不放在眼裏的人會偷靈石?會欠債十萬不還?”


    聞言,張穩嚇的瑟瑟發抖。


    花舞臉都嚇的蒼白了。


    火苗和戰砂嚇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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