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張峰和郭曉兵首先聽到的是煩雜的噪音,夜幕的設備還真的但是最高級的,這個門隔音效果非常好,剛才張峰站在外麵根本就聽不到裏麵有任何聲音,一打開才發現裏麵就是個大型賭場。


    “歡迎兩位客人,裏麵請。”


    兩位兔女郎迎上來,看到張峰走在前麵,而郭曉兵走在後麵,當然知道張峰才是金主,所以她們都沒有去管後麵的郭曉兵,兩個兔女郎都粘著張峰,半推半就的把張峰拉了進去。


    正式走進了賭場,張峰發現裏麵富麗堂皇,連裝飾都是最豪華的級別,隨隨便便一塊水晶燈,那都是普通人一輩子買不起的東西。


    兔女郎在這裏工作的久了,最會察言觀色,見張峰眼神四處張望,就知道他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裏,而且是來找人的,所以立即殷勤的對張峰說道:“客人是要來找朋友的嗎?如果有需要,可以跟我說一聲,或許我可以幫到你也說不定呢!”


    兔女郎的聲音軟懦至極,聽在男人的耳裏,直接撩到男人的心裏,撩的男人心癢癢的。張峰低頭看了一眼兔女郎,標準的夜總會裝扮,緊身超短裙,而且裁剪成最撩人的尺寸,該沒有的地方絕對沒有布料遮住,該遮住的地方半遮半掩,更是致命的撩人。


    兔女郎抬頭看到張峰看著自己,更是害羞的往張峰身上蹭了蹭,胸前的部位“無意間”蹭到張峰身上,基本上就等於這個人掛張峰身上了。


    張峰見美人獻殷勤,而已又是這樣的風月場所,要是自己不給點迴應就好像有點不解風情了,張峰拿出幾張麵額不小的紙幣,在兔女郎麵前晃了晃,最後全部紙幣全部塞進了兔女郎胸前,手指狀似無意間碰到了兔女郎胸前,手感很不錯。


    兔女郎看到錢進入了自己的口袋,看向張峰的眼神立即變得媚眼如絲,輕咬著紅唇,說道:“要是有什麽是我可以幫到客人的,我一定萬死不辭,無論是什麽都可以……”


    說著,兔女郎又往張峰身上蹭了蹭,修長潔白的玉腿狀似無意的頂了頂張峰身上,而已語言中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張峰不得不感慨,這種地方的小姐還真是熱情過了頭,現在他們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旁邊就是一群人在來來往往,還有許多人在賭錢,兔女郎說好就怎麽露骨了,是在是熱情。


    一直站在張峰身後的郭曉兵自然被兔女郎對張峰的動作全部盡收眼底,他早就已經看傻眼了,但是看張峰的樣子好像還淡定的跟沒事人一樣,要是換了他,當場就把兔女郎給撲倒了。郭曉兵現在眼裏全是對張峰的羨慕嫉妒恨,心想等一下給張峰做完合約的事情,他得好好玩玩。


    而張峰卻是淡定的令人氣憤,軟玉在懷,但是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男人,他現在正在找劉黑,對兔女郎沒興趣,張峰低下頭問那個自己一個人自我陶醉的兔女郎,說道:“既然你什麽都可以做,那你知不知道劉黑在哪裏?帶我過去有你好處。”說著張峰又往兔女郎胸前塞了幾張紙幣。


    兔女郎向來就是誰有錢就幫誰做事的小姐,所以笑著對張峰說道:“原來是黑哥的朋友,怪不得定力這麽好,我都這樣誘惑了還無動於衷。”


    兔女郎很會看人眼神,她已經對張峰施展攻勢,但是還是看到張峰眼睛裏麵全都是公事公辦,就知道張峰肯定是來談事情的。雖然說這樣的場所最適合來玩,但是也是談事情的絕佳場所。


    張峰對兔女郎明白事理有些刮目相看,就算兔女郎都是為了錢給別人賣笑,但是也是在滄桑裏過來的,自然懂得人情世故。張峰說道:“你都這樣說了,那你肯定知道你的黑哥在哪裏了,有時候女人太聰明反而惹男人不高興。”


    張峰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在提醒兔女郎,要是讓他不高興了,她不會有什麽好後果。當然兔女郎也不傻,能夠來這裏的人非富即貴,這是常識,所以剛才即使在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得張峰和郭曉兵都穿著雖然整潔但是絕對不是名牌的衣服,當時她是驚訝了一瞬間,但是也就隻有那麽一瞬間而已。


    畢竟這不是她該關心的,一開始檢查的關卡設在一樓大門,所以能進來二樓以上的客人,肯定都是不簡單的人物,她們很清楚這一點,如果說在一樓以貌取人還可以被原諒,那在這裏以貌取人,那就是死罪了。


    兔女郎在這裏工作了那麽久,當然也見過那些不喜歡穿金戴銀,不喜歡穿名牌衣服開名車的人,那些人往往算不上最有錢,但絕對是最狠的那種,隻有把自己的命早就賭上了的人才無所謂自己的外在形象,因為他們連命都可以不在意,那還管什麽外在美?


    這樣的人其實是往往最不能得罪的,兔女郎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她根本就不敢怠慢張峰,現在聽他這樣說,知道他肯定是真的有急事要找劉黑,於是也不敢糾纏。


    兔女郎笑的特別燦爛,說道:“哪敢啊!我又不是貓,沒有九條命,怎麽敢跟客人您對著幹?黑哥他剛才被人叫去了包廂,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過去打擾,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和您說的,要不客人您先玩兩把,等一會兒,黑哥就出來了。”


    聽了兔女郎的話,而且她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而且她也不敢騙客人吧,張峰暫且相信了兔女郎的話,看來要直接見到劉黑是不可能了。


    兔女郎見張峰信了自己的話,這才鬆了一口氣,又試探性的說道:“我猜一下,客人應該不是黑哥的朋友吧,就是來找黑哥談生意的咯,如果你想快速見到黑哥,我可以給你一個辦法,說不定管用哦!”


    兔女郎笑起來,兩個小酒窩好像裝滿了美酒,讓人看了就醉。張峰說道:“什麽辦法?”雖然張峰心裏懷疑兔女郎為什麽要突然說幫自己,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貓膩,但是他不可能在公眾場合跟一個女人計較,就先聽聽她的說法,至於信不信,他在心裏保留七成意見。


    女人的話不能全信,隻聽著就好,況且又是這種在風月場所待久了的女人,她們的狡猾程度比一般女人還要高出好幾倍,畢竟這是她們的生存手段,所以不能全信,隻先聽完她的話,在自己在心裏麵衡量有多少的成分是可信的。


    兔女郎也知道張峰不可能全部相信自己,但是她也隻是把她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而已,並不是說隻對張峰是這樣,而是對所以人都是這樣,她們在這裏混久了,自然對某些客人的行為習慣,還有某些特殊癖好都了如指掌,但是這些都不算是客人的秘密。


    所以很多時候,她們會把這些情報出賣給有需要的客人,從而換取一些利益,或者希望在客人的心裏留個印象,好給自己留點生意,僅此而已,張峰隻是其中一個,兔女郎要交易的對象。


    兔女郎帶著張峰轉了一個半圈,指著大廳中央那張賭桌上的一個男人說道:“看到了沒?那邊那個穿紅色西裝的男人,他是黑哥的心腹,叫大鷹,黑哥每次來夜幕都會把他帶過來的,他喜歡賭錢,而且是幫黑哥賭錢,要是你可以在黑哥談完事情從包廂出來之前,把大鷹的錢全部贏過來,那我估計黑哥就會見你一麵了。”


    兔女郎的意思張峰明白,也就是說,想劉黑這種級別的老大級人物,就算張峰說要見,他的手下根本就不認識張峰,又怎麽可能會讓張峰說見這家老大就讓他見呢?所以如果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引起劉黑的注意,張峰要想見到劉黑,難!估計他告訴劉黑的手下要見他的話,根本就傳不到劉黑的耳裏。


    而現在那個大鷹是劉黑的心腹,是在替劉黑賭錢,如果張峰有辦法讓大鷹輸的連個子都不剩,那就是讓劉黑丟了臉,劉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但是這個後果也不是一般的嚴重,讓劉黑在這麽多人麵前丟臉,劉黑不可能輕易就放過張峰的。所以一般來說,也沒有人敢這樣做,對方看到是劉黑的人,個個都會留幾手,省的到時候劉黑找自己算賬,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甚至有的人為了刻意討好劉黑想給劉黑留個印象,還會故意輸給大鷹。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要是張峰非要找劉黑,就這樣這一個辦法了,要不然之前做的一切都隻是徒勞了,現在張峰哪裏來得及去想什麽後果,現在他想到的,隻是怎樣見到劉黑,讓他把合約給簽了,然後走人。


    至於那之後會有這麽後果,張峰沒有那個時間去思前想後,他也不是一個懂得未雨綢繆的人,一般的做事風格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會兒也是一樣的。


    張峰放開兔女郎,對她笑了一笑,又拿出來幾張紙幣給兔女郎,說道:“你應得的。”兔女郎當然問心無愧的就接過來了,看著錢的眼神像是在發光,對著張峰說道:“先生客氣,要是以後還來玩,可別忘了來看我哦,祝您馬到功成。”


    兔女郎看清了張峰的目的,既然不是來玩的,那她也就不再在張峰身上浪費時間了,轉身離開去找下一個獵物了。


    兔女郎走開了,這時郭曉兵才走上來,剛才他看到張峰和兔女郎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東西,但是好像是些很重要的事情,所以郭曉兵問道:“她說什麽了?”


    張峰笑了笑,說道:“她說,如果我對女人沒有興趣,讓我去找男人,還給我推薦了一個。”張峰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其實他說的也沒有錯,他現在就是對那些女人沒什麽興趣,一心想著和劉黑……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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