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蠻蠻被抱進了門,明知無望,卻還是不肯放棄垂死掙紮:“騎騎主!白日宣寢不好啊!”


    “有違聖人訓言啊!”


    楊雲戈把她一把丟到榻上,笑道:“有什麽不好,我覺得好極了!”


    鄭蠻蠻想滾下榻,卻已經被他按住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黑眸深不見底,有些可怕。


    她的氣勢頓時弱了,慢慢地道:“能,能不能到床上去……”


    這麽點小小的要求,他總不會拒絕吧?


    他低聲道:“你不是訂過婚,也懂得閨中之樂,怎麽還這麽死板?正好,我倒是也知道不少有趣的事情,咱們一起切磋切磋?”


    切……你……妹……


    她張嘴想說什麽,他卻突然低下頭,吻了下來。


    這是一個有些急躁的吻,顧不得安撫糾纏,就迫不及待地深入。他的手甚至牢牢地托著她的後頸,逼迫她仰起頭接受他近乎窒息的深吻。


    迅速火熱的氣息和近乎蠻橫的掠奪讓她無法反抗,連要推他的手也抬不起來。


    這個吻暴虐而持久,直到她也渾身戰栗,不能自已,才漸漸溫柔了起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覆在了她身上,突然撐起身子,吻著她氤氳的雙眼,精致的小鼻子,和已經妍媚得驚人的雙唇。


    “蠻蠻。”他慢慢吞吐著她的名字。


    這次是無比溫柔地含住了她的雙唇。


    “蠻蠻……”


    “別叫……”她輕聲哀求著,不知道為什麽,不想聽他如此柔情地唿喚著自己的名字。


    曾經她問他喜歡什麽樣的人。他笑答,既然要她做妾,便是看得上她的。


    那便是喜歡的意思吧。


    帶一點點戲謔,一點點趣味的那種喜歡。卻也非常直白。


    後來他便不再說這種話了。也許是熟悉了,他也不再像最早的時候那麽高高在上仿佛凜然不可犯,所有他要的都要給他,不管她願不願意。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樣叫她的名字呢?


    兩輩子也沒有人這樣唿喚過她,仿佛在耳畔膩語,仿佛,絲絲入骨。


    他伸手拉開她的衣帶,低頭吻上已經渴望了很久的那塊嬌嫩的肌膚。他是第一次直接放棄了那對尚不算飽滿的小白兔,執著而有些兇狠地親吻著鎖骨下那一片嬌嫩的肌膚。


    明明不算重點脆弱部位,帶來的感覺卻意外強烈得讓她輕輕叫了一聲,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了他的腦袋。


    “蠻蠻。”


    又聽到了。


    下一瞬,她腦子一蒙,竟然就讓她一把把他掀了下來,壓在了自己身下。


    “別叫!”她有些羞惱,衣裳從圓潤的香肩上滑下來,抹胸也已經岌岌可危。


    他有些驚訝,卻隻是笑,順手把那塊惱人的布料扯了下來,釋放出那美麗的風景。


    鄭蠻蠻先是愣了愣,然後就咬牙切齒,利落地拔掉了自己的上衣。


    她明明抖著手又故意做出兇狠的樣子真可愛……


    “不許笑!”她有些色厲內荏地道。


    他自然不聽話。鄭蠻蠻惱得俯下身,狠狠咬住他的雙唇。


    飛來豔福,他自然欣然受之。楊雲戈立刻用手托著她的後腦,打亂了她毫無技巧的啃咬和泄憤似的咕嚕聲,又深深地吻了進去。


    她也顧不得本來就有些紅腫疼痛的雙唇,隻是泄憤地咬著他吻著他,不知道為什麽,竟有些抵死糾纏的意味。


    楊雲戈是第一次讓她這樣騎在自己身上。也是第一次這麽肆無忌憚又耐心地撫摸她雖然瘦弱卻線條優美的背脊。


    她雖然在上,可是整個人撲在他懷裏,嬌小的身軀在自己的大手之中顯得非常契合和脆弱。


    鄭蠻蠻隻管親著他咬著他,他不再按著她的腦袋,她的吻就慢慢向下。一路又啃又咬,可是看到他肩頭和胸口那些傷疤,突然有些猶豫。


    楊雲戈喘著粗氣,戲虐地看著她,好像在說,又不敢了?


    她立刻又惱了,撲下去,先伸出小舌頭在那些疤痕上舔了舔,然後就放肆地咬住了他胸口的小粒粒。


    “嗯!”楊雲戈的身子一下緊繃起來,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


    鄭蠻蠻得意,更加肆無忌憚地享受著身下這具美麗卻傷痕累累的身體。


    都是你睡老娘,老娘總也得睡你一次才行。


    “蠻蠻……蠻蠻!”


    第一聲有些綿軟,是因為她的手已經伸了下去。可是很快她就放棄了那個曾經把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兇器,直接往後麵去了……


    楊雲戈終於有些羞惱的意味了。


    鄭蠻蠻也不敢真的把他怎麽樣,隻好訕訕地把手縮了迴來了,往他滿意的地方去。


    隻是猶不甘心,又在他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在楊雲戈忍不住要把她掀下去之前,她終於識相地慢慢抬起身子,找準了方向,然後用手扶著慢慢地往下坐。


    也許是在上麵有些緊張,她格外敏感,進入得也分外困難,甚至不一會兒額前就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她的動作極慢,楊雲戈忍不住想坐起來,卻被她按住了肩膀,又按了下去。


    然後她就橫了橫心,慢慢坐了下去。


    “嗯……”


    那種從未有過的深入讓鄭蠻蠻有點受不了,比起別的,疼痛的感覺反而明顯些。


    然而她還是撐著他的手,騎在他身上,做盡那一切大膽放蕩之事。雖然又脹又疼,可是身子裏卻有一陣狂潮,不僅僅是肉體上,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正在呐喊著,急切地想要宣泄而出。


    楊雲戈被她的放縱和狂熱所驚,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唿吸灼熱而低沉地叫著她的名字。


    “別,別叫……”


    她搖搖頭,搖曳的青絲的舞動的身軀已經成了最妙不可言的纏綿景象,她伸手捂住他的嘴。


    然後她就被他掀了下去。


    楊雲戈覆在她身上,有些審視地看著她。


    鄭蠻蠻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喘得幾乎要失去唿吸,卻依然吻住他的唇。仿佛有一種近乎歇斯底裏的可怕沉淪意味。


    他終於經不住那一刻的誘惑,吻著她抱著她,縱情地在她身上馳騁。


    在最巔峰的那一刻到來時,她微微偏過頭,卻昏昏沉沉地看到了透過窗紙的日光。


    楊雲戈緊緊地抱著她,無法抑製地戰栗,不時偏頭親吻她的臉頰,也忍不住輕聲叫她的名字。


    剛剛開始就一直困擾他的,她身上那種莫名流露出來的讓他有些焦躁的東西……也好像被這陣的狂潮帶走了。他隻靜靜地擁著她就好。


    兩人相擁睡了過去,四肢也交融在一處,簡直不分彼此。


    鄭蠻蠻醒過來的時候,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摟著她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她甚至又往他懷裏蹭了蹭。


    “哭什麽。”他淡淡地道。


    指的自然不是現在,而是剛……的時候。


    鄭蠻蠻一怔,道:“沒哭啊。”


    “哭了。”他的語氣實在分辨不出來他是生氣還是高興。


    鄭蠻蠻也不想和他爭辯,隻是下意識地想從他懷裏掙出來,卻又被他摟了過去。


    她便也不掙了,隻低著頭道:“我不記得了。或許是當時有些害怕。”


    “怕什麽。”他果然追問了下去。


    “不知道……您別問了,那時候是哭是笑不是都好平常嗎?”她厚著臉皮道。


    是很平常。她是很會用溢滿淚珠的眼睛瞧著他,嬌聲嬌氣地求他的……


    可是楊雲戈總說不上來剛才她那樣有什麽不對勁。


    “蠻蠻,我是你唯一能依靠的人。”他道。


    我誰也不需要依靠。她想。


    在他麵前伏低做小,也不是因為怕他,或者是要依靠他。隻不過是尋到了一條最適合的路來走罷了。


    這些話她自然不會對他說。


    於是她有些鬱燥地翻了過身,道:“我知道。可我真的沒事。您能不能不要追著我問這種問題?”


    奇跡般的,她這樣頂撞,楊雲戈竟然沒罵她……


    他附身親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別多想,我不問就是了。”


    鄭蠻蠻又煩躁了。你這麽溫柔搞毛啊!


    她深吸了一口氣,翻迴去一把拉住他,又咬住了他的嘴唇。


    那一天他們兩個就在屋子裏折騰到天黑。一開始是在榻上,後來就折騰到了桌子上,椅子上,甚至站著折騰到了門上。


    楊雲戈喜歡這樣像隻小獸一樣熱情似火的鄭蠻蠻。


    他畢竟是個男人,在這種縱情狂歡中很快就把剛剛心頭那一絲疑慮拋去了腦後。


    今天的鄭蠻蠻不但兇,還格外聽話,不管他提出什麽要求她都立刻照做,扭捏都不扭捏一下。


    直到她自己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小腦袋仿佛掛不住似的,才消停了下來。


    剛把她抱到床上去休息,她突然又睜開眼,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可是眼睛又閉上了。顯然她已經睡著了。


    她做了許多夢,一會兒在夢裏她對楊雲戈惡狠狠地說,這就是你要的,全拿去好了。少尼瑪跟老娘妝模作樣,老娘玩不起也不打算跟你玩!


    一會兒又夢到了前世的事,那時候誰能想到生活會刺激成這樣啊?她還是一傻嗬嗬的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生活在人人平等的美好體製下,誰敢幹那麽喪盡天良的事兒啊……


    楊雲戈看她一會兒咬牙一會兒又傻笑,睡覺也不老實,不禁也有些無語。


    然後,她就開始說夢話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狼君絕寵:極品小蠻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花三朵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花三朵並收藏狼君絕寵:極品小蠻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