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人一生走向的原因到底是什麽呢?


    是堅持不懈的努力?是選擇了正確的人生道路?還是出眾的個人能力?


    我想這些都有吧,也或許是這些因素全部加在一起,才能有一個好的人生過程吧。


    但我想很多人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在我們的人生旅途中,運氣同樣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這一點27歲的餘樂體會到了,也更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


    人生的頭23年,餘樂相信著努力就有迴報,她相信著天道酬勤。


    隻是隨著社會閱曆的增加,隨著社會黑暗麵的不斷認知,餘樂已經開始相信命數一說了。


    按道理講一個27歲的年輕人,她說她相信命運早已注定,她說她開始認命,這讓外人聽起來就是覺得她不上進,就是覺得她在給自己的懶惰找理由。


    不過從餘樂的身上好像真的能看出命運的奇怪走向,能看出命運注定的痕跡。


    你想想餘樂從畢業到現在,她參加過多少場考試她早就忘了,但這麽多考試裏唯一不變的就是她全部都以失敗告終。


    但現在呢?


    現在她不用考試,就已經成為了深城電視台的一員了。


    沒錯,餘樂去深城電視台所經曆的一切,就如她自己事先所預料的那樣,打給解安德的那通電話起作用了,她就是被深城電視台所錄用了。


    人的三觀為什麽會改變,就是因為見到了之前從未見過的東西和事物。


    而這些東西和事物,會徹底的改變我們已有的認知,從而建立新的認知。


    餘樂去深城電視台所經曆的一切,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認知,同時也開始顛覆了她的三觀。


    首先深城電視台,給了餘樂兩種進入電視台的方法。


    這其一便是:因為餘樂已經進入了此次深城電視台招聘考試的麵試環節,那麽她繼續參加麵試即可,然後她的麵試成績會超越其她競爭者,從而以考試總成績高於其她人的正常方式,被錄取進入到深城電視台。


    第二個方法則是:如果餘樂不想參加麵試,那也可以,深城電視台會以所謂的特殊人才引進名額的身份讓她進入到深城電視台。


    總之,這兩種方法選哪一種完全是餘樂自己說了算。


    當然這一點不是讓餘樂感到震驚的一點,畢竟這種操作手段,餘樂自己也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


    讓餘樂真正感到震驚和無奈的,是深城電視台對她的態度。


    因為深城電視台在了解了餘樂的情況後,竟然直接開口詢問餘樂想主持哪一檔節目?


    甚至接見餘樂的人說餘樂可以自己想一個節目創意,台裏會開會組織研究的。


    不可思議,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甚至能說是有些荒唐的存在了。


    難道這不荒唐嗎?


    說句客觀的話,餘樂壓根就沒接觸過電視台節目的流程,她連一個節目現場有幾台攝像機她都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提詞器該怎麽使用。


    一句話,餘樂就是一個外行人。


    但現在深城電視台卻直接詢問一個外行人,她想要主持哪檔節目,更是說可以讓餘樂自己想一個節目,然後他們迴去研究。


    你說這可不就是荒唐至極的事情嗎?


    深城電視台的這種行為背後的性質,就


    和一家醫院讓一個外行人去給病人做手術一樣的道理。


    不過,這種行為本身的確是荒唐,但出現這種荒唐行為卻很正常,它符合世間萬事運行的機製。


    其實從解安德給陸文津打電話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會是一個極其巨大的誤會,且這種誤會根本就無法消除。


    這種誤會就像狐假虎威一樣的道理,任你怎麽解釋,在其它動物眼裏,它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它們忌憚和害怕老虎的威力。


    在解安德的想法裏,他隻是想讓陸文津把餘樂安排到電視台即可,至於餘樂的崗位是什麽,根本無所謂,解安德也不在乎。


    解安德要的是兌現他當初說出來的話,為的是讓餘樂在得到想要的東西後,把不該說的話不要說出來。


    但解安德的這通電話,在陸文津哪裏就肯定要變一個意思了。


    開玩笑,解安德親自給他打電話,竟然是為了一個女孩子進入電視台,陸文津能不當迴事兒?他能不上心?


    陸文津當然得上心,所以他才主動給深城電視台的台長王傑打電話。


    於是同樣的道理,在王傑的認知裏發生了。


    能讓陸文津這樣的人物主動給他王傑打電話,且隻是為了往電視台安排一個人這樣的小事情,那王傑能覺得這個人是一般人嗎?


    不能,王傑從接到陸文津電話的那一刻起,已然認為了餘樂和陸文津的關係非同一般。


    所以,王傑必須得認真的把這件事情辦好,他不能讓陸文津挑出一點點毛病。


    開玩笑,財神爺都打電話了,你能掉以輕心?


    於是,事情就這樣戲劇性的發生了,餘樂似乎是陰差陽錯的被人誤以為是個有能量的人了。


    有意思的是,當餘樂離開深城電視台的時候,剛才和餘樂交談的人微微搖頭自言自語道“又是一尊難拜的神。”


    其實神不難拜,難拜的是變化莫測的人。


    5月30日距離5月份的結束還有兩天的時間,英順藥業在這一天再次傳來一個震驚的人事任命消息。


    不過這則消息的影響範圍,隻是針對於英順藥業的高管,且這則人事任命消息也沒有正式的頒布。


    這則人事調整,隻是高管之間私下的八卦一樣。


    但這則人事任命的當事人,已經親口承認了這則任命,且已經開始了初步的工作。


    這則消息不是別的消息,正是英順藥業原財務部總經理能益,將擔任英順藥業董事長辦公室主任一職。


    這則消息被流傳出來的原因也很是戲劇,那就是在一份財務報銷單上,一個辦公桌的報銷用途寫的是:英順藥業董事長辦公室主任辦公桌。


    英順藥業董事長辦公室?放眼整個英順藥業也沒有這樣的部門啊?


    於是有人開始核查事情的原因,很快的時間過後,能益將出任董事長辦公室主任的消息,就得到了能益本人的確認。


    首先最先確認這則消息的就是蔣安雄,雖然之前蔣安雄一直是能益的上司,但因為能益是解安德的絕對跟隨者。


    所以蔣安雄對待能益的態度,是和其他高管是不一樣的。


    “老能,你可隱藏的夠深啊,有新職位動向也不說。”蔣安雄將一杯水遞給能益。


    “蔣總,這你可冤枉我了”能益起身微微彎腰雙手接過水杯“我之前是真不知道,解


    總最近才給我部署的!”


    在蔣安雄之前的潛意識裏,他覺得解安德是把能力看的比人情重要的,他覺得在人情和個人能力麵前,解安德會選擇個人能力。


    所以當初在能益被取而代之後,蔣安雄一度開始有些惶恐,他害怕自己的能力跟不上英順藥業的發展需要時,是否也會像能益一樣被拿下。


    說白了就是,蔣安城不想成為或者害怕成為第二個能益。


    所以當蔣安雄在得知能益成為解安德董事長辦公室的主任時,他像是一個在黑暗中走了許久的人看到了曙光一樣。


    這個消息帶給蔣安雄的喜悅,不亞於能益本人的喜悅。


    因為從能益的新職位就可以看出,解安德是一個看重感情的人,或者說由此可以看出解安德不是過河拆橋的人。


    “那你什麽時候上任?辦公地點選好了沒?”


    能益停頓了片刻“具體時間也沒定,我得請示一下解總,估計我得出去學習一段時間。”


    蔣安雄有些意外了,他疑惑的問道“學習?學什麽?”


    “我之前是搞財務的,對於新工作的具體內容根本是兩眼一摸黑,啥也不會”


    “也是”蔣安雄微微點頭“你這個任命通知什麽時候下發啊?”


    “估計得我學習迴來後,畢竟這個部門比較特殊,得做到萬無一失。”


    對,英順藥業董事長辦公室這個部門就是特殊,特殊到這個部門的負責人能益即使級別上沒有蔣安雄高。


    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以後能益的地位絕對不會比蔣安雄低。


    不過就算是能益和蔣安雄平起平坐了,那蔣安雄也不在乎,因為他最在乎的東西已經有了好的結果。


    不過就在蔣安雄和能益高興的時候,有人卻不高興了。


    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這個世界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能益出任英順藥業董事長辦公室的消息,對於張誌歡以及吳佳樂來說,猶如平靜的天空突然響起了雷聲。


    沒想到,她們二人真的是沒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無論是張誌歡還是吳佳樂,她們都沒想到能益會成為英順藥業董事長辦公室的主任,她們更沒想到這個消息竟然來的如此突然。


    這裏之所以說這則消息突然,是因為負責撰寫董事長部門相關文件的吳佳樂之前給解安德匯報過數次工作情況。


    但在這麽多次的匯報情況裏,吳佳樂根本沒有聽過解安德提起讓能益擔任董事長辦公室主任的任何消息。


    如果說吳佳樂沒有聽解安德提及能益擔任董事長辦公室主任的消息,多少好像還能說的過去,因為她畢竟隻是找解安德匯報過工作而已,平日裏和解安德的交集也不多。


    但張誌歡作為解安德的秘書,她是平日裏整個英順藥業見解安德次數最多、相處時間最久的人,就連她也沒聽過任何消息,這就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可事實就是這樣,張誌歡就是沒有聽過解安德提及過有關能益出任董事長辦公室主任的任何消息。


    甚至張誌歡都少有聽到解安德,詢問關於董事長辦公室建設的事情。


    難道這真的就如人們常說的那樣,任何重大的事情在發生之前,都是極其平靜的嗎?


    隻是在張誌歡和吳佳樂在得知這則消息後,她們無法做到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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