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裏的解安德,能讓他開心的事情絕對不是他賺了多少錢,也不是說他受到了多少人的尊敬。


    你想想一個知道所有玩家底牌的人去打牌,而且他在拾牌的時候可以隨意的挑選他想要的牌,那麽輸贏對他來說還有懸念嘛?


    沒有了,輸贏早就沒有了懸念。


    這副牌的輸贏在很大的程度上,是由解安德自己來決定的。


    更重要的是解安德贏隻需要順其自然即可,相反他想要輸,反而需要做出一些改變。


    所以這樣一個解安德,能讓他高興的事情,已經不再是前世他得不到的金錢了。


    這樣一個解安德,能讓他高興的正是他前世沒能得到的親情。


    前一世的解安德為了愛情,在一定程度上疏遠了親情,選擇在離家千裏之外的鄂東市結婚成家。


    前一世的解安德為了愛情遠離家鄉,但最後的結果卻是愛情也沒能守住。


    這一世的解安德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旁人無法估算的財富,所以他要做的就是用這些錢財,去守候前一世他沒能守住的親情。


    所以自解安德受傷以來和薑英順取得了重大的進展之後,解安德的心情是不受控製的高興。


    甚至就連邊浩安都發現他的老板不一樣了,因為他得老板會莫名其妙的笑出來。


    解安德就是高興,就是開心,甚至是竊喜。


    這種感覺前一世的解安德有過,那是他在和薑英順確定為男女朋友關係之後,解安德就是這般的高興。


    高興,高興的解安德做什麽事情都開心。


    4月15日解安德見到了肖鎮,見麵的地點依舊是在肖鎮的家。


    廚房裏肖鎮的妻子閆肖氏在做著飯,一個小的臥室改成的書房裏,解安德和肖鎮在聊著天。


    根據肖鎮的提議,要成立的中醫研究室或者中醫研究所的組成者應該是多方的,裏麵的成員不僅要有鄂東省中醫領域的權威專家以及英順藥業這兩方的存在,裏麵應該還有高校、甚至是政府單位的人。


    總之肖鎮的意思是,如果要成立研究室,那麽就要是多方參與的一個行動。


    當然在多方參與的過程之中,最為重要的還是英順藥業的牽頭作用。


    “肖老,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多方參與力量大,很多事情人多力量大也就好解決了。”解安德說著猶豫了片刻,但隨即開口“肖老但參與的人多了,各種情況也就複雜了,畢竟我們做不到每個人都是真心實意的為鄂東省的中醫做貢獻,很可能...”


    很可能是什麽解安德沒有說下去,他知道以肖鎮的閱曆,能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你說的這個我考慮過了。”肖鎮點頭“但如果這個協會就兩家,那麽以後麵對不同意見時候,就會造成雙方之間的矛盾加深,很可能造成某一方的徹底退出,這樣我們的初衷也就實現不了。”


    有道理,無論是解安德還是肖鎮,他們說的都有道理。


    前者擔心人多了就各自心懷鬼胎從而造成協會內部的矛盾加多,後者擔心人少了遇到風險抵抗能力下降。


    “老頭子,吃飯了。”肖鎮的妻子在兩人說話到時候已經把飯做好了。


    由於解安德來的次數多了,所以解安德和肖鎮的妻子關係也處的不錯。


    今天中午肖鎮的妻子做了兩個菜,一葷一素倒是很搭配。


    飯桌上肖鎮和解安德還是在聊著中醫研究室的情況,所以吃飯的速度也降慢了。


    “肖老,您看這樣行嗎?”解安德停下了筷子“我們這個研究室的成員增加到4個,或者說5個,但這...”


    解安德的意思逐漸清晰明了,解安德的意思是這個中


    醫研究室的成員固定為4個成員或是5個成員。


    但研究室的成員數一旦固定後,就不能輕易的增加或是修改。


    而日後要是想要修改成員數,或者是某個成員想要退出,再根據其他成員的綜合意見進行統一協商。


    總之解安德的思議就是研究室的成員數固定後就不能隨便動了,就算要增加或是減少成員數,也得需要其他幾方共同協商。


    其實解安德這個方案,很好的解決了雙方各自的擔心點,既解決了成員太多造成內部矛盾混亂的風險,也解決了了成員太少造成的抗風險能力弱的問題。


    但解安德這個方案得保證一點,那就是參與的成員必須得經過嚴格的篩選。


    “你這個方案可行。”肖鎮點頭“但這個研究室的成員得經過嚴格的篩選了。”


    “您說的對,成員的選擇是關鍵,但這個問題得您把關了”解安德無奈的笑了出來。


    “你小子呀”肖鎮指著桌子上的菜“趕緊吃,成員是誰的問題我們還得商量,這是大事急不得。”


    “肖老,我覺得成員裏應該有鄂東中醫藥大學。”解安德再次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您看,鄂東中醫藥大學作為鄂東省唯一一所中醫領域的高校,無論是年輕人的培養,還是中醫技術的沉澱,都是首屈一指的。”


    的確,鄂東省中醫藥大學的確是該進入這個名單。


    但解安德提議讓鄂東中醫藥大學進入名單,不隻是為了研究室,他也有私心。


    這個私心就是薑英順,因為薑英順就是鄂東中醫藥大學的學生。


    解安德打算以後讓薑英順成為肖鎮的學生,所以這一切得提早布置了。


    相比於趙佳橙,在薑英順未來的道路選擇上,解安德雖然會完全的順從薑英順的意見,但他會給薑英順一些更好的選擇。


    此外由於薑英順的家庭條件和趙佳橙不一樣,而且解安德也受不了薑英順去國外留學長時間的無法見麵。


    所以如果未來薑英順選擇讀研,那麽解安德會讓肖鎮做薑英順的導師。


    開玩笑,以肖鎮的身份做薑英順的研究生導師,不要太奢侈好不好。


    肖鎮那是什麽身份?是什麽地位?


    那是整個華夏中醫領域數一數二的人,這樣的人帶出來的研究生的含金量,是遠比國外某些大學的研究生有含金量的。


    吃過午飯,肖鎮按照習慣去午睡,解安德本來要走,但和肖鎮的妻子聊天聊得很投入,所以沒走。


    肖鎮的妻子劉肖氏並不是讀書人,反倒是一個文盲,她隻會寫自己的名字。


    比起和肖鎮聊得都是知識領域的話題,和肖鎮妻子的聊天內容多為家常瑣事。


    人老了都希望有個說話的人,在加上肖鎮的兒子根本不迴家,所以每一次解安德來肖鎮家裏,總會和閆肖氏聊天。


    “安德,你和英順那姑娘怎麽樣了?”


    由於經常聊天,解安德已經把薑英順的情況也和閆肖氏說了,而閆肖氏每次解安德來,都會開口問道。


    “奶奶,這次情況還好,我覺得問題不是太大。”解安德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害羞。


    “你們現在的年輕人講究自由戀愛”閆肖氏一臉和煦的笑容“什麽時候帶我來給我看看,我得看看什麽姑娘,能把你迷成這樣。”


    在閆肖氏的眼裏,解安德是個有出息的後生,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為什麽這麽說,因為解安德年紀輕輕就取得這樣大的成就,那就說明解安德有本事。


    另外有本事的解安德待人謙遜有禮,這就說明解安德有教養。


    那麽,一個有本事、有教養的男人,不是值得托付終


    身的人嗎?


    當然,這是閆肖氏這麽認為的而已。


    4月16日,解安德在東丹市見到了他一直想要見的鄧晨陽。


    原本鄧晨陽給解安德打電話在東丹市見解安德,但因為解安德不在東丹市,所以兩人的見麵地點就該在了鄂東市。


    兩人見麵的地點在一家搏擊館,不過解安德並沒有登台體驗,盡管鄧晨陽多次邀請。


    說實話,鄧晨陽的這些愛好簡直是太廣泛了,廣泛的讓解安德看到了兩人的差距。


    如果不是解安德重活一迴,恐怕他到死都不會去一次射擊館、不會去滑雪場、不會去高爾夫球場。


    但這一切的一起對於鄧晨陽這樣的人來說,不過是日常的放鬆方式罷了。


    “男人,要有愛好,因為有了愛好才能有動力。”大汗淋漓的鄧晨陽從拳擊台下走了下來“你的愛好是什麽?我發現我帶你來了好幾個地方,你都不喜歡。”


    解安德微微一笑“晨陽哥,我們的童年、少年是不一樣的,我喜歡的那些根本上不了台麵,就像你玩的這些我之前沒見過一樣。”


    “解安德你知道我喜歡你哪一點嗎?”鄧晨陽的表情很認真,和解安德的微笑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解安德的笑容更大了,但伴隨笑容出現的還有他疑惑的表情,而這也算做了解安德的迴答。


    鄧晨陽拿起一瓶水擰開“我喜歡你的真實。”


    真實?鄧晨陽竟然說喜歡解安德的真實,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聽我妹說你這段時間上了雜誌,新藥也將上市,可謂是春光滿麵了!”鄧晨陽大口的開始喝水。


    “的確是做了一次名人”解安德輕笑一下“今天找你就是為了這事兒。”


    “哦?”鄧晨陽來了興趣。


    實際上當初解安德在看到自己那張單獨的照片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張照片很有可能是跟鄧晨陽在一起的時候被人拍的。


    隻不過當時的解安德不敢確定,更無從考證。


    直到這張照片被邊浩安看了後,給出了答案,這張照片就是解安德和鄧晨陽在一起時拍的。


    而拍這張照片的地點,是解安德和鄧晨陽在京都的高爾夫球場。


    雖然這張照片沒有顯著的特征,但其背景中的雲朵在邊浩安眼中也是一個特征。


    和鄧晨陽這種人打交道,解安德認為最好的方法就是有一說一,千萬不要藏著掖著。


    “晨陽哥,我被媒體刊登的照片,我比對了一下是年後我去京都找你的時候,在高爾夫球場被人偷拍的。”解安德說著停頓了一下“所以這件事情我覺得和你說一下比較好。”


    “你什麽意思?”鄧晨陽似乎沒聽明白解安德的意思。


    “晨陽哥,我的意思是我是一個無名小卒,別人不可能偷拍我。”


    “哈哈哈,那你的意思是他是偷拍我了?”鄧晨陽大笑了出來“還是說你覺得是我把照片給的記者?”


    解安德搖頭“我要是認為照片是你給的記者,我就不來找你了。”


    “好,那你告訴我,依你的意思既然他們是衝著我來的,為什麽最後卻用了你的照片呢?”鄧晨陽擺手示意解安德坐下“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我也覺得矛盾,所以想和你見一麵”解安德緩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哈哈哈哈,有意思”鄧晨陽再次笑了出來“那你覺得該怎麽辦?或者說你想怎麽辦?”


    “晨陽哥,我什麽都辦不了,我隻是和你說一說這件事情,我隻是覺得他有些蹊蹺。”解安德也露出一個笑容。


    對,這件事情就是蹊蹺,這照片到底是誰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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