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姒錦看到琉璃燈,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堪,而上官玄寒的表情同樣慌張了起來。


    “我家裏還有點事,先告辭了。”上官玄寒拉著玄墨便要溜走。


    “國師,你不是來看熱鬧的嘛!這好戲還沒有結束怎麽就要走呢!”李雪豔命人攔住了上官玄寒。


    上官玄寒見狀隻得重新迴到位置上,如果強行闖出去隻怕更加解釋不清楚。


    “這便是蘇姒錦從外麵帶迴來的,不知道是不是上官國師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呢?”李雪豔不懷好意的笑著問道。


    坤帝看到琉璃燈,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上官國師,這琉璃燈到底是不是你贈與姒錦的?”坤帝嚴肅的問道。


    “啟稟皇上,外麵到處都有賣這種琉璃燈的,蘇姑娘可能是自己喜歡,所以才買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上官玄寒一邊說著一邊朝蘇姒錦使眼色,雖然這件事本身並沒有深層的含義,但在這個場合下卻顯得十分敏感,他可不想被拉下這趟渾水。


    “就是他送我的。”蘇姒錦見上官玄寒如此急於撇清和自己的關係,頓時感到非常不爽,便賭氣的直接承認下來,偏要將自己和上官玄寒綁定在一起。


    眾人聞言都一臉驚詫的看著蘇姒錦和上官玄寒,認定他們之間果然有非同尋常的關係,而坤帝此時也有些沉不住氣了,蘇姒錦可是他親自挑選的太子妃人選,如今卻和外麵的男人有染,這讓他在這麽多人麵前十分難堪。


    “國師,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可得給孤王一個說法。”坤帝帶著慍色說道。


    “蘇姒錦,你到底想幹什麽!”上官玄寒沒想到蘇姒錦會這麽不要臉的把自己拉下水,他立即不滿的質問道。


    “我不想幹什麽,隻是不能當著皇上的麵撒謊,這個琉璃燈你敢說不是你買的。”蘇姒錦不屑的說道,她見到上官玄寒這麽生氣,心中反而有一種竊喜的感覺。


    蘇姒錦和上官玄寒這麽一鬧,反而讓李雪豔看得雲裏霧裏,不明白他們這是在唱哪一出,她本來隻是毫無根據的想要汙蔑蘇姒錦,讓她失去成為太子妃的資格,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自己主動往坑裏跳,雖然她不明白蘇姒錦為什麽這麽做,卻也樂見其成,悠然的在一邊看著好戲。


    “我承認這個燈是我買的,但我並沒有送給你啊!最多隻是讓你替我保管著。”上官玄寒焦急的解釋道。


    “嗬嗬!你的東西為什麽要交給她保管?你還敢說你們之間是清白的!”李雪豔不失時機的出來反問道。


    上官玄寒見越描越黑,索性也懶得再解釋,他已經看出來蘇姒錦就是故意想把自己拉下水,讓他成為墊背的人。


    “姒錦,你如實的告訴孤王,你和上官國師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坤帝似乎再強忍著怒火,用最後的耐心問道。


    蘇震霆侍奉坤帝多年,自然十分了解坤帝的脾氣,他見到坤帝這個樣子,心中開始惴惴不安起來,要是蘇姒錦真的承認了和上官玄寒有什麽越軌的關係,肯定會惹怒坤帝,不僅太子妃別想當了,到時候恐怕還會連累蘇家一起被坤帝懲處。


    “皇上,老臣雖然監管不力,讓她這次闖下大禍,但平日裏家教甚嚴,決不允許她跟陌生的男子接觸,看這位上官國師的態度似乎也和小女並不熟,可能他們真的隻是在路上偶然相遇而已。”蘇震霆如是說道。


    “我想聽姒錦自己說。”坤帝不滿的朝蘇震霆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沒錯,我和這個上官國師並不熟,隻是在一個房間睡了一晚而已。”蘇姒錦隨意的說道。


    眾人聞言都差點驚掉下巴,而上官玄寒更是臉色鐵青。


    “蘇姒錦,你怎麽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我見你沒有地方去,所以好心好意的讓你留在客棧,而晚上讓你我房間的目的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嘛!”上官玄寒沒想到蘇姒錦居然連這種話都敢說出口,當晚他隻是想弄清楚蘇姒錦可以觸碰到他的原因,碰巧又知道她身上有塊奇怪的玉佩,所以就順便研究一下,但是這件事從蘇姒錦嘴裏說出來就完全變味了。


    “你們聽聽,這可是她親口承認的,孤男寡女同睡一晚,沒有發生點什麽說出去誰信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要是做了太子妃,恐怕咱們中坤要成為整個蠻荒大陸的笑柄!”李雪豔一臉嘲諷的說道。


    “國師!到底有沒有這迴事?”坤帝的怒火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皇上,雖然我的確曾經和蘇姒錦同住一個房間,但絕對不是蘇夫人所講的那樣,而且天還沒亮我就獨自離開了,我的隨從可以作證。”上官玄寒把玄墨給拉了出來,讓他給自己證明。


    “我和少爺的確天不亮就離開了客棧,但是晚上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玄墨如是說道,他本能就想幫蘇姒錦,見上官玄寒急於撇清和蘇姒錦的關係,索性便順者蘇姒錦的意思去說。


    “你個臭小子,你在說什麽!”上官玄寒沒想到玄墨居然會這麽說,一下子把事情弄得更加複雜。


    蘇姒錦遞給玄墨一個讚許的目光,對於他的表現十分滿意。


    “上官國師,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李雪豔挑釁的說道。


    蘇姒錦見李雪豔開始為難上官玄寒,立馬就了出來,心想我可以欺負他,但不代表什麽下三濫的人都可以。


    “皇上,我是承認和上官國師同住了一晚,但我們之間的確清清白白,他睡的床,我睡的地上,而且第二天就分開了,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麽會有私情?”蘇姒錦故意把一些細節說了出來,既澄清了事實,又讓上官玄寒十分難堪,畢竟一個大男人自己睡床,讓女孩子睡地上,實在很沒有風度。


    上官玄寒聞言自然明白蘇姒錦這麽說的用意,他恨恨的瞪著蘇姒錦,卻又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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