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蒼茫,千山朦朧,賀蘭山中,馬蹄聲聲。江湖兒女情義在,風起雲湧嘯長林。


    候翊婷與藍千浩進入一進塌陷的賀蘭客棧之中,裏麵有一個角落被木樁撐著,角落有油燈五盞,一張木桌,上麵放著羊皮地圖,一旁椅子上是一些幹糧與水壺。藍千浩一看羊皮地圖,仔仔細細閱覽著說:“若是開戰,我想這賀蘭王一定會東進從定邊進入中原,此處可圖三秦之地,攻進長安。”


    候翊婷觀望周圍說道:“暫且不言他們從何處進兵,如今我們迫使他們不能聚齊兵馬,若去而複返,再不能打草驚蛇,還是遁影其身,以觀後效。”


    候翊婷話音剛落,外麵傳來緊促的言談之聲,兩人立即幻影無形,遁影之身,藏於暗處。果不其然,正如候翊婷之言,賀蘭王與成飛,以及幾個隨從,返迴客棧之中。賀蘭王飆著脾氣,走到桌子前,拍著桌子說道:“真氣人,這兩人為何總能找到本王?”


    成飛“哼”一聲說道:“這兩人的確武功高強,智慧過人,可兵不厭詐,他們不會想到大王你會去而複返。請大王在此休息,我到賀蘭山之中去找找這兩人,若遇到兩人,可引出賀蘭山。”


    賀蘭王點點頭,臉色變得平和下來,揮揮手說道:“你先忙!”


    說罷,成飛飛身離開。


    賀蘭王一望隨從唿道:“爾等在外麵守著,若是讓別個那兩人進來,格殺勿論!”


    眾人應允,立即離開。


    藍千浩現身出,站於賀蘭王麵前。


    賀蘭王大吃一驚,身子顫顫巍巍,麵色發青,支支吾吾問道:“你……你——到底——是人——人是妖。”


    藍千浩見嚇得六神無主的賀蘭王,彎腰行禮說道:“大王何必畏懼在下,在下什麽人,大王清清楚楚,在下今晚前來,是想與大王談談天下百姓之溫飽,萬人之所求。”


    賀蘭王一聽,客客氣氣說道:“公子請坐!”


    藍千浩坐下,麵帶微笑,問道:“大王英明神武,壯誌淩雲,統一草原各部,大王宰殺牛羊多少,人去多少?征戰四方,窮兵黷武,大王之民,能否溫飽?”


    “這——”賀蘭王瞠目結舌,不知所雲。


    藍千浩“哈哈”一笑說道:“大王自然不知,因大王得千裏之地,易如反掌,可乃在草原之地,惇實之民風,遊牧之生存,牧民無心戀戰,大王可馳騁疆場,統一各部。可屠戮之下,生靈塗炭,一戰之後,空留多少孤兒寡母,嗷嗷待乳之孩童,恨你入骨,千裏河山,哀嚎無數。牛羊之根源,天災人禍,盡數絕亡,百姓之苦澀,誰人可知曉。大王可知中原有一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天下百姓乃大王之水,大王便是舟,大王想想,多年征戰,疆土歸於大王,物質卻及其貧瘠,大王與中原之地無貿易,牧民無牛羊之壯,空有其爵稱,無金銀之國資,有千裏之地,若遇天荒之年,大王無鄰邦之支持,那便是千裏赤地,無可厚非。”


    藍千浩滔滔不絕一番說辭,讓賀蘭王無法答辯。


    賀蘭王深思片刻問道:“戰爭乃從敵方獲取利益,關我之民何事?”


    “兵者,國之大事也,不可不察也!凡是用兵,不僅僅是你一人之事,牽一發而動全身,汝征戰多年,難道不知若是戰爭,兵士要軍餉,要糧草,橫征暴斂,一次可忍之,連連而為,大王與盜匪無異。”


    “本王可以在攻占城池之後,搶他們物資來供我方之需求。”賀蘭王不以為然說道。


    藍千浩苦笑一聲說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大王此舉能得多少,百姓見戰亂,便會逃走,城池之中未必有與大王飽食之物。大王可知為何強盜一時可得無數金銀珠寶,最終還要向善良之人強取豪奪?”


    “本王並非強盜?焉能知曉?”


    藍千浩“哈哈”一笑說道:“可是大王與強盜一模一樣。”


    “大膽!”賀蘭王唿道。


    這一聲大叫,一群人衝進客棧。候翊婷迅速出現,芊芊玉指一伸,無數劍氣指間飛出。眾人被擊中,倒於地上。候翊婷收拾完來人,飛身跳上房梁。變成一股光影,悠悠樂樂坐著。


    藍千浩繼續說道:“強盜者,乃不思其治,唯有打家劫舍,商賈經財,財富可強過一國之財力,百姓經勞,可溫飽家人,若無強征惡霸之輩,也可過溫飽之日,一國之君,善戰乃心性,不治國,再戰數百城,城中依舊是荒涼無比,的一寸之地,乃治一寸之地也。唐貞觀,被草原人奉為天可汗,貞觀之治,四方百姓安居樂業,各族之間,和睦相處,貿易之往來,東達高句麗,西則至天竺等國。北疆之地更是富饒安樂。若為大誌者,兵乃其次,政乃首要,若百姓無米之炊,君王苛捐雜稅,如秦二世之輩,揭竿而起者比比皆是,那君王可否穩坐江山,我言不思其政,隻有掠奪之君王,便是強盜之為?天下共伐之!”


    賀蘭王默不作聲,冷冰冰坐在桌前。藍千浩起身說道:“我言盡於此,若大王一意孤行,邊關再起烽火,中原之地地大物博,人多兵壯,若是再戰,大王可滅千人,中原之地便有萬人守城,大王能滅萬人,那中原之地舉國之力,大王能戰幾人。之前大王在城池下也領教其勢,我大將一唿,嚇破爾等膽。如何能戰。”


    “公子之言,孤王已經記下,請容孤王思慮前後。”賀蘭王神情凝重,歎了歎氣說道。


    藍千浩行禮說道:“那在下告辭了!大王要三思而後行!”


    藍千浩與候翊婷說完,消失在屋子之中。


    隨從醒來,迷迷糊糊上前,一望賀蘭王跪下唿道:“我等前來救駕。”


    賀蘭王揮揮手說道:“爾等請退下!”


    賀蘭王端詳著羊皮地圖,摸摸地圖說道:“中原之地有這樣人才,我霸業豈不是一場夢。候翊婷果然好本事,讓我族王子死心塌地為中原做事,不過他們之言不無道理,我可曾想過那些戰死之人妻兒父母。”


    成飛進入客棧之中,興高采烈地說:“大王!那兩人不知追到什麽地方去了,這一次總算甩掉兩人。”


    賀蘭王卷起羊皮地圖說道:“他們已經見過本王了。”


    成飛一聽,臉色驟變說道:“真是豈有此理,這兩人真是狡猾。”


    成飛一瞧悶悶不樂的賀蘭王說道:“那他們沒有再向大王進諫撤兵事宜。”


    賀蘭王嘴角微微露出笑容說道:“這倒沒有,那位藍千浩給本王上了一課。”


    “哼!我就知道那藍千浩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成飛說道。


    賀蘭王再度一笑說道:“若有藍千浩這樣人才,我族人可強盛起來。可是此人已經被候翊婷收複,再不是我族之人。我等征戰無數,不及此人。”


    “王汗陛下,此刻你千萬不要有所動搖,千軍萬馬隻等你一聲令下,那湯鈺婷也在等你發兵。”成飛規勸說道。


    賀蘭王一望成飛說道:“本王自有主張,請國師無需多言。”


    天亮了,大地沐浴在璀璨陽光之中,藍千浩與候翊婷站在賀蘭王大營附近高山崗上。候翊婷說道:“且看今日賀蘭王有何舉動?”


    “無妨,就算賀蘭王興兵南下,那當如何?萬明珠他們一定能讓賀蘭王後方力量土崩瓦解,到時,賀蘭王大軍不戰自退。”


    “汝有張良之才,本姑娘今日才得見公子之能。”候翊婷笑著說道。


    “非也!此乃汝父之能,前輩雖未出山,卻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我不過是按照前輩所授,依葫蘆畫瓢而已,想不到竟有如此神通。”


    候翊婷一望大營說道:“看來賀蘭王沒有發兵!”


    藍千浩一聽說道:“若是如此的話,賀蘭王便有危險,我等可再會賀蘭王,王若有事,成飛等人將事情說成是我中原之人所為,其他將軍一定會興兵南下。”


    候翊婷點點頭說道:“昨晚之事,賀蘭王定然會對成飛提起,今日他們肯定有所防備。先不要急,如此便讓賀蘭王處於危險之中。”


    藍千浩“嗯”一聲說道:“我等在此靜觀其變也好!我找一些吃的東西來,請小姐先呆在這裏。”


    候翊婷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死盯在此地,我與你一同前去,那賀蘭王一定是用緩兵之計拖住好戰之徒,我們不出現,還不至於丟掉性命,上次在賀蘭山之中丟下絕天,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們先找到絕天,畢竟他已經上了年紀。”


    兩人一起離開賀蘭王大營前山崗,跳下山崗,向北緩緩前行,此地人煙稀少,百裏之外,無一人家。兩人行走半晌。見一條溪流,候翊婷立即上前,拘著水飲上兩口,蹲在水邊說道:“想不到這大山裏麵如此荒涼,我們走了半晌,一點吃的東西也沒有找到。”m.Ъimilou


    “喂!你們要找吃的東西嗎?”一個騎著駱駝的人,勒住韁繩唿道。


    候翊婷緩緩抬頭,騎在駱駝上漢子,立漢子臉上黑黝黝之容,身穿長衫,一副落魄書生模樣,年紀有四十左右。一望候翊婷眼睛發直,癡癡呆呆說:“姑娘,我這裏有吃的東西,你要嗎?”


    候翊婷上前伸手說道:“拿來!”


    漢子眼睛裏麵冒著色眯眯之心,拉住候翊手恬不知恥說道:“美人!隻要你跟我走!有的是吃的東西。”


    藍千浩一看,立即躍身上前。


    候翊婷一望藍千浩說道:“夫君!我們沒有吃的東西,你就不要衝動。”


    藍千浩一望候翊婷眼神,微微止步,手卻搭在劍柄上。


    候翊婷細聲細語說道:“我很想跟你走,就怕你沒有那運氣。”


    “哈哈!美人你就來吧!看我有沒有運氣。”騎在駱駝上漢子一拉。豈料,候翊婷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眼睛之中露出一些殺氣。漢子一看,心中一怵倒下駱駝。候翊婷上前,手搭在駱駝背上,望著倒在駱駝另外一側的漢子說道:“我說你沒有這運氣。”


    “姑娘饒命!我行囊之中有牛肉幹,請姑娘莫要殺我。”


    候翊婷冷冷一笑,取下駱駝背上行囊說道:“本姑娘不是強盜,我這是借用,你出賀蘭山以後,若遇到一群美麗女子,說有一位藍千浩公子賞你一些銀子,有人會給你,若遇不到就算你運氣不好。”


    “哦!可是我不出賀蘭山!”漢子說道。


    藍千浩走到漢子麵前,扶起漢子問:“這到處兵荒馬亂,那你去哪兒?”


    “賀蘭王軍營!”漢子迴答說道。


    藍千浩一聽問道:“看你不是什麽大人物,為何要去賀蘭王大營?”


    “哼!你們兩人真是有眼無珠,我是中原皇朝的使者,為了掩人耳目一人進入這大山之中,我的隨從最後就到,爾等再無禮,那別怪我不客氣。”


    藍千浩一聽,拔出紫雲寶劍問道:“你真是使者?”


    “看看我行囊,兩位便知。”漢子說道。


    候翊婷打開行囊,果然是皇帝聖旨與關防印信。候翊婷微微一笑說道:“大人,你這般好色,怎麽能安全從賀蘭王大營裏麵出來。”


    “唉!美人啊!我本官是愛美之心常有,絕不欺淩女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乃人之本性。”漢子說道。


    候翊婷冷冷一笑說道:“那你一定知道紫瑩瑩是什麽人?”


    “知道!當年我剛剛考上科舉,紫瑩瑩被奉為公主,可世襲三代,姑娘是紫瑩瑩?”漢子問道。


    “本姑娘便是紫瑩瑩掌上明珠,大人剛才對我不敬,那在朝堂之中,該當何罪?”候翊婷耀武揚威起來。


    漢子立即跪在地上說道:“殿下請恕罪!”


    候翊婷說道:“你且起來,本姑娘雖說是第二代,卻無心權貴,你能遇到我們,算你福大命大,我倆可送你一件奇功,不過你要聽我倆之言,你已經離賀蘭王大營背道而馳,現在我們便帶你前去。一言一行,你不必多說,我們自有妙計。”


    “不行!我怎知你真的是紫瑩瑩家千金?”


    候翊婷“唉”一聲,取出雕龍金牌說道:“這可是皇家之物?”


    “正是!”漢子立即跪拜說道:“下官有眼無珠,請殿下恕罪!”


    “好了!這迴你相信了?為何你先行禮,後質疑?”候翊婷微微問道。


    “殿下!方才我是因為禮節,不管真假,既然殿下說出身份,官隻有行禮,可現在,我是真正行禮。”漢子說道。


    “哈哈!你倒是會做官!”藍千浩一笑說道。


    漢子一望藍千浩“啊”一一聲,驚詫行禮說道:“原來是藍捕快!在下眼拙,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


    藍千浩說道:“莫要再行禮!閣大人千裏跋涉,又一人進入賀蘭山,勇氣可嘉,不知皇帝對這場戰爭意下如何?”


    漢子一望候翊婷說道:“皇帝陛下關係兩國之民生,與賀蘭王有結盟之意,我本來是到城中見那賀蘭王,誰知藍千浩你居然退敵,下官稟告皇帝,皇帝頒布聖旨,令我到陰山大營見賀蘭王,我知此去兇多吉少,便喬裝打扮,以行其安。”


    藍千浩一聽說道:“既然吾皇有和平之意,我等自當相助大人,如今賀蘭王就在此山之中,大人可敢前去一敘。”


    “既然如此,兩位請前麵帶路。”漢子說道。


    候翊婷一聽,“嗬嗬”一笑說道:“不要急,既然是大國使臣前去,自當有氣勢才行。”


    “是!我泱泱大國,有何畏懼,等你隨從趕上,再進荷蘭王大營。”藍千浩說道。


    “那就依照兩位了,下官吹吹牛還可以,若是進了賀蘭王大營,肯定會醜態百出,隻是皇命在身,不得已而為之。”漢子露出滑稽可笑之容說道。


    藍千浩一望漢子說道:“大人是大智若愚,吾皇英明,像大人這樣使者,進入賀蘭王大營,一定會安全迴朝。”


    “駕駕駕……”忽然山響起急促馬蹄聲。


    之前三吼震懾敵軍大胡子將軍帶著兵馬疾馳而來,見到藍千浩立即翻身下馬,上前單膝跪地說道:“將軍在此,末將見禮了。”


    藍千浩立即扶起大胡子將軍說道:“將軍乃我軍之虎賁之將,如天上哼哈二將其中之人,在下之前為了解圍,不得已命令將軍,其實在下現在是一江湖人而已。”


    大胡子將軍說道:“先生乃我國之諸葛孔明,巧用妙計,讓我軍大獲全勝,敵軍不敢再來,末將佩服至極,請先生受我一拜。”


    藍千浩扶住大胡子將軍說道:“將軍勇猛過人,今日我們與賀蘭王何談,將軍可聽這位姑娘之言,藏於前麵山崗高處,令軍士整裝待發,這位姑娘有通天徹地之才,遠勝於我,你可聽之?”


    “先生請放心?若這位姑娘用兵得當,末將必然會遵從。”大胡子將軍說道。


    “好!大人,帶兩名隨從,換上官服,隨我翻山進營!”藍千浩望著漢子說道。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麽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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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麽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麽,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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