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關係,陸博言覺得這一點不需要提醒,他也明白,瀾清要的隻是一個儀式感。


    “你忘了我和你說的了?婚紗早就準備好了,婚也求了,不過既然你忘記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帶你重溫一遍,隻是需要一點時間準備。”


    瀾清點點頭,美滋滋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等於求了兩次婚哦。”


    “你要是喜歡,求多少次都可以。”


    聽陸博言說這話的語氣就好像是,給了瀾清一張卡銀行卡,然後和她說,隨便你花!


    頗有一些土豪的感覺。


    瀾清卻忽然認真起來,“那還是別了,我是覺得求婚這種事情和婚禮一樣,一次就行了。”


    轉念想起了婚禮的事,瀾清便問,“剛剛說婚紗已經準備好了,對吧?那現在在哪裏,能看見嗎?”


    “當然可以,就在我們家裏。”


    說著,陸博言拉著瀾清起身,一邊拉著她往某個房間走去,一邊解釋道,


    “之前準備好的婚紗,準備辦婚禮的時候,你說想要在立夏這一天辦理,


    按照時間推算那個時候女兒,應該也出生了,隻是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麽多事情,耽誤了。”


    現在聽陸博言說的,雲淡風輕,但是瀾清卻覺得這當中的過程一定是驚險萬分的。


    哪怕此刻瀾清對於之前的事情毫無印象,但是聽陸博言這麽說,瀾清都覺得這事兒可怕。


    當初的自己大幅便便,接近預產期的時候,卻忽然被人擄走,可想而知有多驚險。


    當時的陸博言一定非常擔心自己,而自己也一定非常惶恐,擔心自己和孩子受到傷害。


    這麽想著,瀾清便覺得格裏森這個人真的是好可惡。


    她急忙拉了一下陸博言的手,輕聲寬慰他,“好的,現在沒事了,不用擔心。”


    她的意思是想說,格裏森現在已經死了,沒有那麽多的後顧之憂。


    陸博言迴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隨後便又轉迴頭去。


    話是這麽說,可是,陸博言卻總覺得格裏森死的太蹊蹺。


    也或者是因為他沒有親眼看著他被炸死。


    所以心裏還是有一些疑心。


    不管死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格裏森,今後陸博言一定會更加,謹慎的照顧好瀾清。


    到了最裏麵的那間房間,陸博言推開了門。


    這間房間是專門用來放置給瀾清準備好的婚紗。


    最開始認清,還以為隻是個儲物間,沒想到裏麵空空的隻放置著一件婚紗,床和沙發都沒有。


    空曠的房間裏的,隻立著一個穿著婚紗的塑料模模特。


    瀾清愣了幾秒,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更近距離的看著婚紗。


    “好漂亮的婚紗,這是你為我量身定做的?”瀾清有些不確信的問,但卻並沒有迴頭去看陸博言。


    陸博言嗯了一聲,默默的走到她的身後,攬住她的肩膀,柔聲解釋道:“這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婚紗,獨一無二。”


    瀾清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麽,,但卻發現詞窮,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描繪這一套婚紗。


    感官裏麵隻剩下兩個字,好看。


    “這麽漂亮的婚紗,真恨不得馬上穿上和你辦婚禮!”


    瀾清市是有感而發的,嘟囔了一句,卻忽然想到了什麽,有些詫異的問陸博言:


    “對了,你剛剛說,我之前想在立夏這一天舉辦婚禮,你知道原因嗎?”


    陸博言很無奈的搖頭,“這個問題之前問過你好幾次,不過你不肯說,後來我就沒問。”


    說著將瀾清的身子攬著,正對著自己,望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


    “你現在有沒有印象,知道自己為什麽想要在立夏這一天舉辦婚禮嗎?”


    瀾清茫然的搖頭,“你說的這個我完全沒有印象了,不過我想應該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吧,


    但問題是我現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所以這個紀念日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要不然我們不在這一天辦婚禮好了,隨便選一個好日子就好了。”


    “如果某一天你會想起來,覺得有遺憾怎麽辦?”陸博言反問。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


    之前說辦婚禮日子的時候,瀾清是很強調所有在立夏這一天。


    但是陸博言想來想去,都不知道立夏這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陸博言能夠想到的比較有紀念意義的日子就是,和瀾清有個不可描述的那一晚。


    但是立夏卻並不是那一天。


    此刻的陸博言,絕對不會想到立夏,其實就是多年以前,瀾清遇見陸博言的那一天。


    對於瀾清而言,那就是她人生當中最最重要的一天之一。


    隻是現在瀾清想不起這些事。


    所以她對這些日子也並沒有什麽特殊感覺。


    看著眼前這件漂亮婚紗,她隻想著趕緊穿上,然後,美美的出嫁。


    聽見陸博言這麽講,瀾清仔細想了想說,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單獨紀念一下,慶祝一下這個日子就好了,


    就像今天一樣,你給我做個蛋糕,弄一個燭光晚餐,或者是燭光宵夜,這樣就夠了。”


    陸博言略作沉思,也就點頭答應了。


    “好,都因你,迴頭我們看一看什麽日子合適,通知一下嶽父嶽母,著手去準備婚禮的事。”


    “嗯!”瀾清笑盈盈的點頭,轉眼又去看婚紗。


    真的好喜歡這套婚紗。


    她伸手摸了一下裙擺,想象著自己穿上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加深,


    於是扭頭看向陸博言,喜滋滋的說:“親愛的陸先生,謝謝您哦。”


    陸博言並沒有說話,隻是上前摟住她的腰,低下頭吻她。


    良久後,他才將她鬆開,見到她緋紅的臉,隻覺得意猶未盡,不由啞聲問,


    “準備用什麽來謝我?”


    瀾清被他炙熱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卻還是壯著膽子勾著他的脖子,軟聲說:


    “看在你這麽用心為我準備婚紗,還有燭光宵夜的份上,我嚐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獎勵給你,但隻是嚐試哦……”


    這話的意思,陸博言當然懂。


    他莞爾一笑,不由分說的托起瀾清的臀,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轉身往主臥那邊走去。


    進了主臥,陸博言還讓瀾清把門鎖上。


    瀾清也乖乖聽話鎖上了門。


    隨後,陸博言把她放到了床上,高大的身子也隨之依偎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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