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林蘭玉放心的點點頭,“這樣就好,免得又滋生事端。”


    陸博言不再多說,抬手攬著瀾清的肩膀,望著林蘭玉道,“媽,我們進屋再說吧。”


    林蘭玉點點頭,轉身往裏麵走,一邊走一邊念叨著,、


    “這個好消息,我一定要馬上跟你爸爸說,讓他也高興高興。”


    聞言,瀾清有些愧疚的看著林蘭玉,“媽媽,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林蘭玉擺擺手,“傻丫頭,說這種話做什麽呀?你沒事就好。”


    瀾清點頭,轉眼看著陸博言,彼此的眼神裏交匯了一個安心的意思。


    知道女兒已經脫離危險,林蘭玉心裏高興,跟徐江一起親自下廚。


    中午飯是在徐家吃的。


    吃完了中午飯之後,瀾清才跟陸博言帶著女兒兒子,一起迴到了自己的住處。


    公寓那邊已經被陸博言當作了是暫時的囚禁地點,所以肯定不會再去住。


    現在住的是陸博言準備用來做婚房的別墅。


    一家人住在這裏,也挺好。


    換個環境,也當是換個心情。


    而且在這邊的話,陸博言讓人安排的安保措施,比之前更好。


    不過經曆了上次的事情之後,瀾清覺得百密尚且有一疏。


    最根本的辦法,是從源頭上把敵人連根拔起,才能夠永遠的消除隱患。


    現在即使做好,保護措施,也難保格裏森會用其他的辦法混進來。


    ……


    晚上哄睡了兩個小家夥之後,瀾清和陸博言並沒有馬上離開兒童房。


    而是依舊看著小床上的女兒。


    見到瀾清這麽憐愛的盯著女兒看,陸博言心情複雜。


    他猶豫了好久,斟酌了一番言辭後,問瀾清,


    “女兒從出生到現在,一直跟在你身邊,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吧。”


    瀾清愣了片刻,有些恍惚的點頭,


    “我當時很害怕,格裏森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等女兒一出生,就把她從我身邊奪走,


    把她培養成一個殺手,還好,他沒有這麽做,他說,在女兒還沒懂事之前,


    讓她暫時待在我身邊,如果不是你及時把我們救出來,我真的擔心,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把女兒搶走。”


    陸博言沉默的點頭,心裏默默的迴應:他的確把女兒搶走了。


    但是,陸博言卻不敢告訴瀾清,怕她受不了打擊。


    聽她這麽說,再看她此刻對女兒的態度,顯然是不知道,麵前這個女兒是假的。


    真正的女兒,下落不明。


    瀾清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知道,何況是陸博言呢?


    而且,陸博言最開始見到女兒的時候,也根本沒有想到,格裏森竟然連女兒都會做假。


    他甚至想不到,格裏森到哪兒去找這麽一個小孩子,竟然能瞞得過瀾清這個做媽媽的。


    到這裏,陸博言倒是有些納悶。


    “瀾瀾,當時女兒出生的時候,是怎麽一迴事?是不是格裏森他逼你去做剖腹產手術?”


    瀾清搖頭,神思有些恍惚恍惚,陷入了久遠的迴憶,好半天才說,


    “他沒有逼我去做手術,而是我當時可能心情不好,影響了身體本身,


    孩子提前出生了,被送到醫院之後,我已經痛得不省人事,後麵做剖腹產到一半的時候,


    我才知道原來已經被做了剖腹產,當時我心裏很絕望,還好,等我醒來之後,


    能看到女兒,不過,女兒可能是受了驚嚇,一直哭個不停,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她安穩住,


    後來,女兒跟我一起被囚禁在,格裏森的某間別墅裏麵,可能是因為我擔驚受怕,影響了女兒,


    女兒也很敏 感,有的時候,格裏森甚至會拿她來威脅我,有一次,他甚至想掐死她……”


    話說到這兒,瀾清不忍心再說下去,扭頭看著女兒,輕輕歎了口氣,才道:


    “我時常覺得對不起女兒,讓她麵對這個不安的環境,還好,現在這一切還來得及,可以彌補。”


    “嗯。”陸博言點頭,不知道要說什麽,沉默的攬著瀾清的肩膀,心頭似有千斤重。


    從瀾清的話裏,他幾乎可以判斷,孩子從出生之後,瀾清都沒有看見過孩子。


    所以她此刻才會認為,這個孩子真的是她的女兒。


    很有可能這個孩子,一直陪在瀾清身邊的。


    但是,這是格裏森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冒牌貨。


    他們真正的親生女兒不知道,被格裏森偷偷的帶到哪兒。


    更壞的結果是,不知道親生女兒還有沒有活在這個世上。


    可是這些,陸博言不敢和瀾清說。


    瀾清暗自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頭一看陸博言,見到他若有所思,輕聲問道:


    “你在想什麽?”


    陸博言下意識的搖頭,“很心疼你們母女倆,受了這麽多苦。”


    瀾清輕歎口氣,幽幽的說:


    “還好,現在都沒事了,不用擔心,不過,我倒是有些事想要問你……”


    “你說。”陸博言輕輕迴應,攬著瀾清走迴主臥。


    瀾清順著他的腳步,邊走邊說:


    “我在被格裏森囚禁期間,旁敲側擊,格裏森之所以打擊你,甚至要你手裏的股份,


    似乎是因為上一代的恩怨,你仔細想一想,父母有沒有樹立像格裏森這樣的勁敵?”


    “這一點我有想過,也去查過,查到一些苗頭,但是每次想往深入追究的時候,都會受到阻攔。”


    “意思是有人想要掩蓋事實?”


    “嗯。”陸博言點頭,“因為各種各樣看起來合理的理由去世,雖然他們年紀都大了,


    但是,總覺得太蹊蹺,都是在我準備去問他們之前就出事,太巧合容易讓人懷疑。”


    瀾清表示理解的點點頭,想了想,又說,“對了,格裏森是一個混血,


    他講的一口流利的中文,並且還訓練照顧我的傭人,說中文,我想,


    他的父親或者母親有一方,跟我們是一樣的人,而且從他的言語當中,聽起來,


    他對我們國家的文化也有所了解,我想這些事應該是從小耳濡目染的,要不然不會這麽信手拈來。”


    陸博言點頭,若有所思的片刻,轉頭看著瀾清,


    “過兩天我帶你去見父親,順便見見他的妻子。”


    瀾清微愣,“就是沈嘉遇的媽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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