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爸,我就是突然被人敲暈了而已。”


    聽到秦雨霏的這句話,沈幸之頓時怔住,“你說什麽?你被人敲暈?”


    秦雨霏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後腦勺,


    “對呀,我是半夜起來找水喝,後麵聽到書房那邊有點聲音,然後就去看了,


    然後發現是媽媽的房間裏有點動靜,我好奇,打開門看了一下,結果……


    沒看清楚就有人從背後打了我一下,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聽到秦雨霏細說,沈幸之頓時就覺得後脊背一陣寒涼。


    “我們沈宅竟有人偷偷摸摸跑進來了?”


    “應該是這樣。”沈嘉遇表示讚同父親的想法,“隻是當時情況緊急,我起身趕到的時候,估計對方已經跑了。”


    “三更半夜摸進我們家,還跑到你母親的房間裏,這到底想做什麽?”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沈嘉遇皺著眉頭說,


    “可惜我媽那個狀態問不出什麽來,她受了驚嚇,一直說見了鬼之類的。”


    聞言沈幸之冷嗤一聲,“我才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麽鬼怪,無非就是人搞出來的事情。”


    說著,沈幸之忽然想到了什麽,蹙眉說:


    “會不會,是你母親半夜發狂,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麽,而那個動靜也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沈嘉遇搖頭,感覺到父親言語間對母親透露出來的嫌棄,心裏有些不舒服。


    他猶豫著說:“這個……也不確定。”


    見到沈幸之投遞過來的目光,秦雨霏下意識的搖頭,訥訥的說:


    “爸,我當時沒看清,我就是想確定一下,媽媽是不是真的躺在床上,還是房間裏有人什麽的,結果沒看清就被打暈了。”


    沈幸之陰沉著臉,若有所思了片刻,冷冷道,


    “那就在房間裏麵裝個攝像頭,竟然敢盜我們沈家來鬧事,我倒要看看誰那麽大膽子。”


    聽了父親的話,沈嘉遇不由一愣,


    “父親,您的意思是在我媽的房間裏麵裝攝像頭,那不等於是在監控她?”


    “就你母親現在這個精神狀態,即使裝個攝像頭又如何?”沈幸之不以為然的說,


    “裝上去反而更好,免得有什麽突發狀況像今天晚上這樣子,我們一頭霧水,


    她倒是像看了什麽鬼一樣,裝上攝像頭能看到實時監控,也好過我們在這裏亂猜。”


    看父親這個態度顯然很堅決,沈嘉遇若有所思的片刻,並沒有阻止,隻是有些擔憂。


    “可是被母親知道會不會不太好?”


    “那就把她支出去,讓人偷偷的裝!”沈幸之冷冷道,說完便轉身上樓。


    ……


    兩天後,沈幸之果然是讓人到家裏來,準備安裝針孔攝像頭。


    安裝攝像頭之前,沈幸之讓用人強行將黎洛帶出了房間,把她帶到了花園外麵,。


    然後才讓安裝的師傅在房間裏麵,尋找最合適的安裝位置。


    黎洛表麵裝傻,但是暗地裏卻在觀察,也發現家裏來了陌生人,不過沒有過於聲張。


    兩個小時後,安裝師傅將針孔攝像頭安裝完畢。


    黎洛也終於得以迴到自己的房間。


    乍一看,她的房間好像什麽都沒變,但是仔細去看,黎洛卻發現有些東西被移動了。


    她太過熟悉這個房間,裏麵放的任何一樣東西,位置稍微一變,她都知曉。


    隻不過,不確定的是到底有什麽改變。


    如果是針孔攝像頭的話,那麽以後她的行動,就會受到限製,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那麽肆無忌憚。


    說來也是黎洛那晚上太過心急,完全沒想到兒媳婦會突然闖進來。


    要不是為了防範她,也不至於讓人起疑心。


    深思熟慮,為了穩妥起見,黎洛又開始韜光養晦,做迴了她之前安安份份的假傻子。


    ……


    在這段期間,陸博言這邊卻是山雨欲來。


    第一是爺爺忽然身體不佳,陸博言有些擔心。


    第二就是公司有個別小股東忽然拋售手裏的股份,導致公司整體的股價有所下跌。


    第三,因為之前一係列的人為醜聞,導致公司業績下滑。


    第四,y國一日用品公司忽然出現,意圖收購博雅集團,作為進軍國內的一個跳板。


    真正讓陸博言頭疼的是這一家忽然出現,意圖收購自己集團的公司,來勢洶洶的。


    並且在這之前已經收購了好幾家房地產公司。


    被收購的這幾家房地產公司都是自己集團旗下房地產的競爭對手。


    這家公司現在是把這幾家房地產公司集結在一起,和自己坐鬥。


    在這個關口上還提出來,要收購自己的集團,未免有點獅子大開口了。


    不過,這個收購案讓陸博言覺得這不像是一般的收購案。


    於是,一邊和對方周旋,一邊暗中讓人去調查對方的來龍去脈。


    然後,發現這家公司是y國最大日用品製造商旗下的一家集團。


    順著這一點,陸博言順藤摸瓜,了解到這家最大日用品製造商的現任繼承人。


    在網上找到關於他的一些照片後,陸博言瞬間驚呆。


    這個y國最大的日用品製造商的現任繼承人,他竟然見過!


    就是很久以前,陸博言帶著瀾清出差的時候,在電梯口碰到的那個男人。


    之所以那麽印象深刻,完全是因為這個人當時看著瀾清的眼神,在陸博言看來並不純粹。


    簡單來說,可以理解為不是陌生人不小心碰到人之後該有的那種反應。


    有了明確的懷疑目標後,陸博言立即叫來好友靳莫寒商議。


    隨後,又帶著小正熙前往徐家,和徐文宇以及嶽父嶽母商量。


    聽完陸博言的話後,林蘭玉和徐江對視一眼,隨後,林蘭玉嚷嚷道:


    “既然有了目標,馬上去找!我要去找他幫忙!”


    說著,就要去拿固話給某個人打電話。


    看她風風火火的樣子,徐江急忙將她拉住,“哎,蘭玉,你被衝動行不行?!先坐下來從長計議!”


    “這不是都確定了嗎?”林蘭玉焦躁的嚷嚷道。


    望著嶽父母都不自覺提高音調說話,陸博言很是奇怪,忍不住問了句:


    “嶽父嶽母,敢問,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


    聽到他這話,林蘭玉和徐江頓時一怔,還沒說話,聽到兒子也在問。


    “對啊,爸、媽,你們到底在說誰?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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