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貴婦啊!”瀾清忍著翻白眼的衝動解釋著,“就是那種你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她是個富太太的人,


    就像你的小姨一樣, 不過,今天見到的這個富太太,看起來好和善,挺好相處的。”


    陸博言莞爾一笑,注意轉到了別處,“看來我小姨給你的印象是苛刻尖酸不友善的。”


    “那當然了,第一次見麵就感覺深刻。”瀾清也沒否認,很老實的說出了內心想法,


    下一瞬,才想到什麽,緊張兮兮的問:“你有意見?”


    “沒有。”陸博言莞爾,笑著說:“恭喜陸太太加工資,請問,有獎勵給陸先生嗎?”


    瀾清似是考慮了一下,才說:“有。”說完,她湊到陸博言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啦,這就是獎勵。”


    陸博言想要的可不隻是一個親 吻,“太敷衍了,沒誠意。”


    “哼,愛要不要?”瀾清傲嬌的迴了一句,轉念想到了什麽,忙拽著陸博言的手臂問:


    “對了,我們也讓小正熙參加一個培訓班之類的好不好?我想讓他學鋼琴,或者是小提琴也好。”


    “是你想讓他學,他肯不肯學先?”陸博言反問,一下子抓住了問題根本。


    其實,他不太願意逼迫孩子去學什麽興趣班或者特長之類的。


    主要以孩子的意願為主。


    “不知道哦……”瀾清的興致一下子被這個問題給撲滅了不少,蔫蔫的,


    “之前熙熙說過讓我教他彈鋼琴的,不過後麵一直沒機會,然後我們在外麵,又沒買鋼琴,迴到家我都不彈了。”


    “為什麽不彈了?”陸博言有些好奇的問。


    “都是因為你啊!”說起這件事,瀾清莫名的氣憤,唔,這應該叫做遲來的討伐,


    她惡狠狠的瞪著陸博言,沒好氣的說:“因為你之前不來赴約,我大受打擊就不彈了唄。”


    陸博言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當時的一個小舉動竟然對她影響那麽大。


    “那怎麽後來又彈了?”


    “又受刺激了唄。”瀾清的語氣變得很無奈,“其實說真的,當時在西餐廳看到沈嘉遇彈鋼琴時,


    我當時腦子裏有個念頭,為什麽坐在那裏彈鋼琴的人不是你,是沈嘉遇?又或者,為什麽我喜歡的不是沈嘉遇呢?


    結果某一天想不開就想彈了,最喜歡的事情,總不能就這樣廢掉了,而且,我也想讓小正熙學會彈鋼琴。”


    陸博言笑而不語,似是在沉思什麽許久才說,“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


    聽到陸博言說出這麽一句話來,瀾清覺得挺新奇的,“你竟然也相信命運?”


    “偶爾。”陸博言笑的很矜持,一副故作高深的樣子。


    不過,卻一秒破功了。


    因為瀾清雙手貼在他臉側,正用力的揉來揉去,一邊揉還一邊笑嗬嗬的說:


    “讓你裝高深,看你這樣還怎麽裝。”


    陸博言也不掙紮,由著瀾清捏自己的臉,想笑,卻笑的很別扭。


    看他這樣,瀾清就覺得很得意,“這是不是在把老虎的胡須?”


    “暫且讓你得意一會兒,晚上再收拾你。”陸博言麵前保持說話平穩的節奏,伸手摟著瀾清的腰身,眼神寵溺。


    “又威脅我,不理你了,我要吃東西。”瀾清不以為意,也不折騰陸博言的臉了,轉頭繼續吃自己的千層酥。


    陸博言看著她沒形象的啃千層酥,微笑不語,眼神溫柔,內心滿足又愉悅。


    和瀾清在一起時,他總有一種清晰的認識。


    不管工作有多繁忙,壓力有多大,麵對她的時候,他的心情總是最放鬆的。


    最好的婚姻與愛情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當你麵對她時,不需要任何偽裝,也不會有壓力,隻是最輕鬆的狀態。


    ……


    翌日


    盛世集團總裁辦,陸博言的辦公室裏


    氣氛沉默又詭異,在座的兩人都不吭聲,就這麽大眼瞪小眼。


    過了接近一分鍾後,陸博言終於打破沉默,看著剛坐下不久的徐文雅問:“來做什麽?”


    徐文雅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氣來的,很是堅定的迴視陸博言,“博言哥哥,給我一個機會,


    讓我跟你嚐試相處,一起同住,如果一段日子之後我們不能產生感情,我心甘情願和你解除婚約。”


    這是徐文雅左思右想後想出來的辦法,以退為進,說什麽也要為自己爭取一次機會。


    但是,陸博言卻想都沒想就把她的希望給擊滅。


    “不可能,小雅,我之所以一直到現在不提出解除婚約,不是不敢,而是想讓你提出,


    這樣勉強能挽迴你和徐家的顏麵,你可以讓外界認為是我配不上你,或者是我先負了你,


    都無所謂,但你剛剛說的,我不會答應,能夠和我同住的人隻有我的妻兒。”


    徐文雅聽了這話,心中一痛,眼淚瞬間就湧上眼眶,委屈巴巴的看著陸博言道:


    “博言哥哥,你怎麽那麽狠心?我喜歡你那麽多年,你為什麽就是不喜歡我?”


    見到徐文雅哭,陸博言有些頭疼,但卻不為所動,他如果這時候有一點心疼,估計會被徐文雅曲解成無數種意思。


    所以,很幹脆的安坐如山,就隔著大班桌望著徐文雅,一字一語的說:


    “感情沒有先來後到,隻有剛剛好,明白嗎?別再我身上浪費心思,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哼,好男人除了我爸爸和我哥哥,都死絕了!我原本以為你也是,現在覺得你就是個壞蛋!”


    徐文雅顯然被刺激到了,說話語氣滿是慪氣的成分。


    陸博言麵無表情的迴應,“對,除了麵對我的妻兒,我從沒覺得自己是好人。”


    言下之意,他的所有柔情都隻給了葉瀾清和小正熙。


    徐文雅更傷心了,但是,卻有種越挫越勇的衝勁。


    她豁然起身,像個被搶了東西的小女孩,恨恨的瞪著陸博言說:“那我就不解除婚約!看你怎麽跟瀾清辦婚禮!”


    說完,徐文雅一陣風似的,奪門而去。


    陸博言依舊坐在椅子上,聽到玻璃門哐當一聲響,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隨後拿起旁邊的手機,撥通某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陸博言語氣淡淡的開口:“徐叔叔,我是博言,關於我和小雅的婚約,什麽時候方便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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