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清反抗不得,隻能由著他去,心裏卻悲悲戚戚的,以前的很多次,陸博言雖然也是來勢洶洶的。


    可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霸王硬上弓,分明就是巧取豪奪。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麽霸道無理!


    陸博言仿佛也察覺到了瀾清的委屈,懲罰一般的狠狠吻了一番後,放緩了節奏。


    他吻的輕柔,舉止卻好不停歇,唇舌中更是充滿了循循善誘的意味。


    這樣耐性又討好的親密,讓瀾清的心也軟了下來。


    這麽久過去,她的身子也隻有他一人碰過而過,而這個男人,他也知道她的弱點和敏一感處在哪兒。


    一番熱情撩一撥後,瀾清變有些心猿意馬,可心裏還緊繃著一根弦,不敢放鬆。


    “陸博言……我不要做小三。”


    她害怕,如果這種事情被陸博言的未婚妻知道怎麽辦?


    陸博言聽了竟笑嗬嗬的,“笨女人,沒人敢這麽說你!”說著,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褲腰上,“幫我解皮帶。”


    瀾清漲紅了臉,本能的搖頭,“我不要!”趁著他低頭看自己褲腰的空襲,她就想抽身離開。


    但是,陸博言卻眼疾手快摁住了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子很幹脆的來了個泰山壓頂。


    直接把瀾清給壓一住了,動都動不了。


    “嗯,你起來……好重。”


    瀾清有些喘不過氣,臉色漲的更紅,與此同時,很清晰的感覺到陸博言在解皮帶,還有褲頭。


    “想念我的重量麽?”陸博言一臉邪魅,眉梢間流露出幾分放蕩不羈的笑意。


    見瀾清不吭聲,陸博言沉沉低喃,“不說話當你默認了!乖,我也想念!”


    話落,他再度吻上她的唇。


    瀾清咕噥了一聲,隻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傳來,隨後,她便覺察到自己與陸博言貼在了一起。


    幾乎luo呈相見,可兩人身上都還掛著衣服,看著淩亂又瘋狂,甚至透露出一分迫不及待的感覺。


    瀾清都不敢想象,周遭是怎樣一番淩亂畫麵,一顆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知道逃脫不了,她也不掙紮了,隻是有些害怕,甚至是緊張。


    當初雖然意外流產,但是胚胎組織沒有剝落幹淨,做了個小小的清宮手術。


    當時瀾清雖然昏迷,但也隱約感覺到,那些冰冷的機器伸進身體裏的感覺,至今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而此刻……麵對陸博言蓄勢待發的攻占,她本能的畏懼,總覺得會很疼。


    陸博言本來想著一鼓作氣,攻城掠地,可垂眸見到瀾清眼神裏的恐懼,心頭一軟,便停頓下來。


    他緩緩湊近她的眼眸,在她額上親了親,眼裏藏著笑意與溫柔,“怎麽了?該不會是太久沒做,怕了?”


    瀾清委屈巴巴的望著他,下意識揪著他披在身上的襯衫衣擺,“我怕……疼,不要,好不好?”


    聞言,陸博言臉上的笑容更甚,“這個時候,你覺得祈求有用麽?”


    話是這麽說,可陸博言卻終究沒有猴急,而是輕柔的吻著她,咬著她的耳垂,沉聲低語,“放鬆點,交給我。”


    瀾清卻依舊是緊張的不得了,怕得都想哭了,她嗚嗚了兩聲,滿心都是任人宰割的無奈和憋屈。


    就在這時候,聽到一連串的手機鈴音響了起來。


    是陸博言的手機響了。


    這聲音對於瀾清而言,簡直就是天籟!


    她感覺自己被解救了。


    但是,陸博言卻很鬱悶,好事被打攪,身心氣憤!


    見到瀾清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陸博言皺眉,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這才鬆開,微微起身去摸手機。


    最好是比眼下他要做的事情還十萬火急,要不然,一定宰了這個來電人。


    來電人是成海,確實是十萬火急。


    剛一接通電話,就迫不及待的說:“陸先生,你在哪裏?周太太來找您,


    說如果您不立刻迴來公司,她馬上聯絡股東,開董事會,要把你從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下來。”


    聽到這句,陸博言臉色一變,他右手拿著手機,左手還掐著瀾清的腰,聽了這話,手就不自覺的用力。


    瀾清就感覺被掐的疼,忍不住扭了一下腰,但是……這樣的舉動更讓陸博言臉色更難看。


    這次不是被氣,是被急的,被撩的。


    見到他忽然臉色大變,瀾清揣測著應該是遇到了急事,然後她就想著趁機逃脫。


    於是伸手去掰陸博言的手,目光幽幽的瞅著他,聲音低如蚊蚋,“你,弄疼我了。”


    陸博言本來還有些火冒三丈,垂眸見到瀾清那怯生生的小表情,心念一轉,笑了。


    隻是眼裏卻一片冷意,和他說話的聲音一樣冷,“那就讓她開!”


    說完,他將電話掛斷,然後關機,隨手扔在一旁,便又附身去看瀾清。


    瀾清被他看的越發不自在,下意識咽了口唾沫,“你……很急的事是不是,那你還……”


    “這樣你就可以逃過一劫了是不是?”陸博言忽然笑了,臉上,眼裏都是笑。


    剛剛那一瞬間,麵對朱敏姿聲勢浩大的威逼,再看瀾清那求饒的小眼神,陸博言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句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一流。


    他可算明白這話是為何意。


    見到懷裏的小女人那樣任君采擷,又怯生生,柔弱可憐的姿態,他便覺得心頭柔一軟,隻想好好疼愛她。


    什麽董事長,什麽狗p股東會議,見鬼去吧!


    “我……”瀾清窘了一下,下意識推他,“你先起來好不好?”


    “不好!”陸博言慢條斯理的伸手去撫她的臉頰,似是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問道:


    “葉瀾清,如果我身無分文,你還會喜歡我嗎?”


    瀾清聽到這個問題,第一反應就是點頭。


    因為,她喜歡這個男人,跟他的身外之物沒有任何關係。


    可下一秒,她反應過來,又飛快搖頭,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總不能說,我可以喜歡你,但不敢要你,要不起你吧。


    “點頭,又搖頭,什麽意思,解釋一下。”陸博言眼裏漾開笑意,不動聲色的靠的更近。


    瀾清眨了眨眼,呆了好半天,才訥訥的問:“你為什麽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陸博言依舊是笑,“不好迴答?”話鋒一轉,又說:“那我問個問法,


    如果我們沒離婚,我身無分文,沒法養活你,你還會想跟我在一起麽?”


    …………………………


    思來想去,琢磨好久好久,還是開個葷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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