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能證明什麽


    赤辣辣的陽光直射著圓石台,上麵隻站了四個人,安陵鬆站偏左,殳無刃和蕭涼秋站她稍右,而關節芳盈是站在他們的對立一麵。


    當歸遠豐說完後,鄭芳盈看向安陵鬆,後者轉頭看她,並不在意她眼裏的懷疑,隻是問她:“前不久鄭宮主派了連姑娘去京城向安世侯索要你們拈花宮的什麽寶貝是吧?”


    “當年殳痕傷獨闖拈花宮,搶走了鎮宮之寶拈花指,那本就是我宮中之物,何來索要?隻是歸還而已。”


    安陵鬆懶得跟她計較這種事,她繼續問她:“那鄭宮主也應該知道,自連姑娘迴來之後,便每日心事重重,鬱鬱寡歡吧?”


    歸遠豐這時突然開口:“在座的各位很多都下連姑娘相識,大家都知道連姑娘是一位落落大方,並且樂觀開朗的姑娘,怎麽可能突然之間便鬱鬱寡歡?還是去了一趟京城?大家不要忘了,她在剛出京城,可就受到了一次襲擊。”


    安陵鬆根本沒有理會她,而是問鄭芳盈:“鄭宮主,您是一門之主,想必說話必定會公正持平,您覺得當連姑娘從外麵迴來後,除了心事重重外,還有其他的問題嗎?比較呆滯,比如生活不太能自理了?比如總是自言自語,一副像是鬼上身,被人控製的樣子?”


    鄭芳盈沒有馬上迴答她,似乎在思考要怎麽迴答,安陵鬆便又補充了一句:“宮主,您的迴答取決著您的徒弟是否能迴來。”


    鄭芳盈眼睛閃了閃,往歸遠豐那邊看了一眼,歸遠豐的手在在不為人看到的地方捏了捏。


    “曉春迴來之時確實沒有什麽太大的異樣,隻是那段時間她有些心事重重,似乎有什麽難以言說的苦衷。”


    說到這,她看向殳無刃:“這本座還一直想要向侯爺請教一下。”


    殳無刃拿著扇子走到了安陵鬆的身邊,輕輕地扇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把風扇到安陵鬆的身上:“鄭宮主不必看本侯,本侯雖然拒絕了連姑娘,但並沒有說什麽重話,更不可能派人去偷襲她,畢竟京城之外,還在本侯的地界,出了什麽事,本侯第一個遭懷疑,本侯還沒那麽傻吧?”


    下麵有人竊竊私語起來,有人還認同的點了點頭,吳風起這時開口:“人有時候就喜歡反其道而行。”


    安陵鬆有點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吳門主還是想想管好自己家裏的事吧,你兒子在外養外室且為了外室親手殺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害得‘蓮花映手’袁姑娘心死離開,自己的家事都沒整明白,管人家的事幹嘛呢。”


    安陵鬆的話幾乎是一針見血地把吳風起的臉皮給撕了下來,他當下臉色就變得鐵青,殺氣騰騰,可是到底卻是沒敢衝上去,隻是冷笑了一聲,轉過了臉。


    吳家的事,有人多多少少也聽到過,不過礙於吳風起的威勢,沒有人敢問,也沒有人敢談,而安陵鬆就這麽直剌剌地把吳家的臉皮扯下來,而吳風起竟然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不知道為什麽,有部分人竟覺得還挺痛快的。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連姑娘迴來後雖然心情不太好,但卻精神正常,並沒有人被人控製的跡象,那麽歸莊主的指責便是憑空捏造,至於他為什麽憑空捏造,原因可能隻有他自己知道,不過聽說歸莊主對連姑娘一往情深,隻是幾次求親都被拒絕。”


    “此事與連姑娘失蹤有關嗎?”歸遠豐冷笑。


    安陵鬆不看她,隻看著鄭芳盈:“鄭宮主,你覺得都有些什麽人對你拈花宮的陣式了若指掌,可以不聲不響地出入拈花宮,甚至連姑娘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帶走呢?”


    鄭芳盈不說話,她不是想不到,她隻是一時間不太相信。


    殳無刃這時再次配合:“自然是是與拈花宮十分熟悉,時常出入拈花宮,而且與連姑娘也十分熟悉,讓她沒有任何戒備的人,那如果這人不是拈花宮的人,卻又時常出入拈花宮,又讓連姑娘不防備地的人,會是誰呢?”


    鄭芳盈這時終於抬起頭來,她看向了歸遠豐,歸遠豐的臉上突現憤怒:“鄭宮主,你這是何意?是懷疑在下嗎?曉春雖然與幾次拒絕親事,但這完全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聽從你的吩咐,在下怎麽會不明白?在下怎麽會就因這樣的事,就傷害她?在下對曉春怎麽樣,您應該是最清楚的。”


    鄭芳盈看起來像是被他說服,安陵鬆甚至沒有給鄭芳盈再往下思考的意思,直接從手中甩出一張紙,鄭芳盈直覺地接住,看著她。


    安陵鬆:“這是從連姑娘書房中搜到的,上麵有她的筆記,想來鄭宮主一眼便可認出。”


    鄭芳盈帶著疑惑打開了那張紙,在展開紙的瞬間,她的瞳孔猛地一縮,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朝著安陵鬆這邊看過來,最後目光定在殳無刃的臉上。


    可殳無刃似乎並不在意她的目光,隻是專心給安陵鬆扇風擋太陽,而蕭涼秋在這時可能實在看不過去他獻殷勤的樣子,皺著眉道:“她體內九域心法,不會懼熱,你不用如此惺惺做態。”


    殳無刃的臉色頓變,眼看著就要黑化,安陵鬆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怕熱,但怕曬黑,就這麽著。”


    然後她想了想:“師尊,要不您也站過來一點,你倆站這,正好給我擋陽光。”


    台下眾人:“……”兩大高手擋陽光。


    最要命的是,蕭涼秋想了想,居然真的走了過去。


    其實蕭涼秋這時倒沒想那麽多,他就是覺得自己的讓那小子和她徒弟站那麽近不好,他當長輩的,總得照顧好自己的徒弟。


    小插曲一過,安陵鬆迴歸正題:“鄭宮主,看到這個有什麽想法?”


    鄭芳盈把紙重新折起來,冷眼看著她:“這能代表什麽?”


    安陵鬆無意把連曉春的暗戀拿到陽光底下摩擦,所以她才隻能了鄭芳盈看。


    “不能代表什麽,隻能代表連姑娘心有所屬,而在她身上放了大把時間與經曆的人可能受不了這個事實。要不然你覺得什麽人能這麽不聲不響,把連姑娘從拈花宮中帶走?”


    鄭芳盈抿著唇不說話,但視線卻往歸遠豐那邊看了一眼,歸遠豐此時心下大驚,往前站上一步,就要說什麽,卻被安陵鬆搶先一步:“對了,我昨夜還在連姑娘的床下找到了這樣東西,不知道鄭宮主可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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