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我又做錯什麽了


    突然安陵鬆有點不太明白自己了,她為什麽這麽害怕呢?害怕得都要哭了,他是男主,男主光環大大的亮,就算是人設是個病秧子,可作者是親媽,可沒讓他在病上吃過多少的苦,單純的隻是想突出他身世有多苦逼而已啊。


    既然死不了,她怕啥啊?


    她盯著被握在殳無刃手裏的手,似乎恍然了什麽,然後又抬頭看殳無刃看著自己的目光,那裏麵似乎有說不出的依戀,她的心瞬間跳了一下,如果此時頭頂可以冒燈泡的話,她頭頂能冒出一排的燈泡。


    啊!她明白為什麽了!


    安陵鬆沒有抽迴自己的手,而是抬起了另外一隻,踮起腳在殳無刃的頭頂拍拍:“你可要嚇死姐了,你可是姐最重要的親人,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麽活啊?”


    是啊!殳無刃是把她當成了這世上最親的人,他從無父無母,更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對他好,突然冒出她這麽一個真心對他好的人,他再有防備心也是會有感動的,而她更是。


    她不像殳無刃那樣對他有防備,而是全心全意對他好,雖然是任務,但她又不是鐵石心腸,自然也會慢慢地有感情,甚至她有些移情,把在家時對安陵嶽的一些感情移架到了殳無刃身上。


    她覺得這樣做挺好,這樣他對殳無刃就會更加的真心,就是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犯了錯,她會不會像揍安陵嶽那麽揍他,如果她揍得過的話。


    殳無刃的目光以眼睛可見的速度冰涼了下去,原本炙熱的目光就像是一下子被放到了極北之地,瞬間結上了一層薄冰:“謝謝姐姐。”


    說完,手鬆開,竟是轉身就走。


    安陵鬆:“……”我又做錯了什麽?


    ……………………


    迴到客棧,殳無刃直到晚上都沒怎麽搭理安陵鬆,不管她怎麽逗他說話,他也不理。


    安陵鬆也有點生氣,但更多的是苦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啥,就讓殳無刃翻臉像是翻書一樣。


    晚飯過後,安陵鬆也沒迴自己房間,跟客棧的小二要了酒,自己就跑屋頂去對月借酒澆愁去了。


    自己借酒澆愁還不算,還把剛迴來的盧風直接給拎到了屋頂,讓他陪自己一起喝。


    盧風是剛剛從收容院迴來的,還沒來得及見殳無刃,本來突然屋頂跳下個人來衝自己伸出了魔爪,他直覺地要反抗,可是當一看清下來的人是誰時,他頓時慫了,隻能像隻被老鷹抓到的小雞兒一般,被揪到了屋頂。


    屋頂擺了兩三壺酒,安陵鬆隨手抓了一隻丟向盧風,盧風條件反射地接過來,但沒喝,隻是呆呆地看著她:“安姑娘……”


    安陵鬆坐在屋瓦上,半仰著頭看天上的月亮,然後看也沒看他地朝著他舉了下壺:“聽說你以前是這裏的人?”


    盧風一怔,隨即點頭:“是。”


    已經過了十五十六,月亮缺了一口,微淡的光芒把整個文州籠罩,配著從海上吹來的鹹風,讓安陵鬆有種迴到了現代的海邊的感覺。


    她轉這腹地,衝著盧風笑,臉不絕美,可是酡紅的臉蛋上的笑容卻讓天上的月亮的光芒都黯淡下去。


    “你的小情人兒現在還好嗎?”


    盧風頓時仍就憋紅了起來:“安姑娘莫要聽侯爺亂說,那裏的孩子都是我的弟弟妹妹。”


    盧風此時的臉比安陵鬆還要紅,那樣子恨不得直接跑掉,安陵鬆抱著酒過大笑:“哈哈哈,盧風你的武功那麽好,怎麽性子這麽害羞啊,太好玩了。”


    盧風:“……”武功好和害羞有什麽關係嗎?


    “哎,盧風,你跟他多久啦?”笑聲戛然而止,聲音沉靜下來,難得的認真。


    盧風又是一愣,想了想,覺得侯爺似乎什麽話都會跟她說,自己說一些好你侯爺也不會生氣,說不定還會高興,他最重要的人了解他又多了。


    “三四年了吧,我原是跟著老主人的,老主人過世了,便跟著侯爺了。”


    安陵鬆舉起酒壺,仰頭對月便是一大口,她喝酒的樣子很豪邁,可是卻不見粗魯,隻讓人覺得這女子有著一股風一般的灑脫恣意。


    “那比我認識得久了,你說他是不是特別喜歡生氣啊?”她似乎有點醉了,抬頭看著月亮的眼睛有點朦朧,聽語氣好像還有點委屈。


    “……”


    盧風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沉默。


    可安陵鬆不讓他沉默,抓著酒壺便跳了起來,她跳起來的時候帶起一陣風,綠衫的衣服翩然而起,配著旁邊掛著的一輪月,看起來就像是大半夜跑來人間玩耍的翠竹精。


    那一刻,盧風有點感慨,別人怎麽都說安姑娘長得普通呢?就這風姿,可不是隻光有長相的女子可以比的,果然還是侯爺有眼光。


    前腳被他稱讚風姿綽約的人——


    “你說他都已經十八了,在我家鄉都成年了,怎麽還是個小孩子似的說生氣就生氣,你生氣就生氣吧,還不說為什麽生氣,你不說你為什麽生氣,我怎麽知道你為什麽生氣,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生氣,我怎麽哄你不生氣,你這麽生氣,我也想生氣,可是我生氣的還沒有人撒氣,我容易嗎我?動不動就生氣。”


    安陵鬆抱著酒壺在屋頂撒潑,人家下麵的住客不客氣了,直接出門指著屋頂大罵:“特麽的大半夜不睡覺,叫春啊?”


    喊的是一個婦人的聲音,光聽那聲音安陵鬆就秒慫了,一把拉起盧風就跳到了後院兒,走時還不忘自己的那壺酒。


    盧風:“……”


    客棧後院還是客棧,隻是這裏相對更加的安靜,就是殳無刃包的那個小院子。


    安陵鬆到了這裏後,安靜了不少,她舉著酒壺大大灌了自己一口,才低聲抱怨:“他怎麽那麽愛生氣?”


    盧風:“……”


    安陵鬆:“盧風,你怎麽不說話啊?我問你呢,他平時也這麽愛生氣嗎?”


    盧風:“……侯爺平時不怎麽生氣。”隻是陰晴不定,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安陵鬆:“可他為什麽總是生我氣?難道是很討厭我嗎?”


    盧風:“侯爺很喜歡安姑娘。”


    安陵鬆:“那他幹嘛動不動不理我?”又是一喝,現在她已經在打晃了,可是盧風不敢去扶,隻能時刻注意著她會不會倒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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