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這是吃醋了嗎


    提到當年的父母,殳無刃周身的氣息瞬間轉變,就像是季節一下子從夏季步入了冬季。


    安陵鬆注意到了這個變化,沒有說話,隻是認真地看著他,他很聰明,並且細心,她都注意到了,他不可能不注意到。


    果然,他點了點頭:“嗯,記得,所以我會繼續往下查。”


    月色清冷,他麵容冷白,仿佛結了一層薄霜,他沒有把恨意外放,但安陵鬆卻能感覺到,父母慘死的恨意,從未在他的身體裏消失。


    ………………


    第二天一早,安陵鬆就被葉天青的哀嚎聲吵醒,跟著就聽到自己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撞開,葉天青嚎的聲音就越來越大了:“我跟你說多少遍,我什麽都沒有做,不信你問問老大,我就是喝了點酒,你怎麽就信呢?”


    被嚎得再也無法往下睡,安陵鬆抱著被子,閉著眼睛坐了起來,抬起手,指著葉天青的方向:“紅紅,他不止喝酒,還讓春月坊裏的公子給他夾菜,他還給人家夾菜,現在姑娘滿足不了他了,他都找男人了,你得好好看著他,不能讓他紅杏出牆,快拖迴房間,把他圈圈又叉叉了,讓他再也不敢去外麵偷吃。”


    葉天青和葉天鴻:“……”


    哥倆互看了一眼,想了想,非常默契地無聲地退出房間,他們老大半睡半醒間說的話做的事,有時候比醒的時候還可怕,有一次他們在她沒睡醒去向她匯報教中之事,她竟然閉著眼睛把葉天青的衣服用拂柳確成了碎片,然後讓葉天鴻——


    葉天青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嚎了,轉身拽著葉天鴻就往外走。


    葉天鴻自然也知道安陵鬆不睡醒時有多魔怔,當下也不發一語,轉身就跟著葉天青走了。


    兩人關上門,安陵鬆閉著眼睛抱著被子果然又倒了迴去,隻是這次她的迴籠覺沒了,因為院子裏不知怎麽就打了起來,而且聽著動靜不你是葉天青和葉天鴻。


    再也睡不下去了,但明顯沒睡飽的安陵鬆起床氣嚴重得幾乎毀天滅地,她直接穿著裏衣,胸口微微開了一點,一半肩膀還露在外麵,直接就光著腳丫子跳下床,一腳踹開門,直接站在門檻上,掐著腰大吼:“誰特麽打擾老娘睡覺,給老娘站出來,老娘今天就要把你叉叉圈圈了。”


    院中的打鬥聲突然靜止,安陵鬆罵得舒坦了,睜開眼睛定睛一看——


    傻眼了!


    葉天青柔弱又無助地往葉天鴻身後躲,葉天鴻則帶著他往角落裏藏,而落在院中兩個男人,一藍一白,一南一北相互對峙,又同時看向中間打開的那扇門,表情卻出奇的一致——淩亂。


    葉天青和葉天鴻感覺自己都能猜到他們在想什麽:什麽是叉叉又圈圈了?這個問題也困擾了他們兩年啊。


    可誰能知道,現在安陵鬆的大腦更是一片空白啊。


    這麵前站著的兩個人是誰啊?


    一個昨天還被她支使叫了洗腳水的未來劍神師尊。


    另一個是她都想削個板供起來的男主。


    組合起來,就是她磕生磕死的cp!


    結果,她剛才說了什麽?要把她磕的cp給叉叉圈圈了?她覺得她犯了f圈的終極大忌。


    做為f女,她隻需要站在安全距離外,磕她想要的糖就可以,怎麽可以離得這麽近?


    不行,她需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於是,安陵鬆把頭一轉,腳下一退,就要關門進屋。


    可現在在她院子裏的是兩位高手,可能在為今武林很難找到對手的高手,兩人幾乎是同時地來到門口,一左一右擋住兩邊的門板。


    蕭涼秋:“我有要事說。”


    殳無刃:“姐姐,我有重要消息要告訴你。”


    安陵鬆:“……”


    葉天青葉天鴻:“……”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什麽都沒看到,我們圈圈叉叉去了。


    ………………


    注意不平凡的早上,安陵鬆在宙城的住處,餐桌上多了兩個人,其實也不算多,平時葉氏兄弟都陪著她一起吃的,但今天不管她怎麽盛情邀請,兩人都端著飯碗,自己去院子吃了。


    無奈,她隻能自己對著她的cp。


    這要是平時吧,看到他倆同框,她挺高興,但今天這氣氛怎麽看都不太對。


    “那啥,這家的油餅挺好吃,來來,師尊,你嚐嚐。”介於她昨天幹了欺師滅祖的事,她覺得還是先蕭涼秋順毛。


    殳無刃看著她的筷子首先伸向了蕭涼秋,眼神直接陰下去,隨即露出委屈巴啦的禢表:“姐姐,我從昨天晚上就沒吃飯。”


    安陵鬆:“……”


    右手的筷子沒放下,直接伸著爪子抓了一塊油唿唿的油餅,放到了殳無刃的盤子裏:“乖,先吃飯,姐先哄師尊。”


    蕭涼秋:“……”


    安陵鬆把餅到了蕭涼秋的盤子裏:“那個……師尊,昨天的事我聽青青和紅紅說了,是徒兒不對,但徒兒真的不知道是您,不然肯定不敢做這麽大逆不道的事兒,您別生氣了唄。”


    蕭涼秋低頭看看她親自夾自己麵前的餅,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殳無刃剛剛她親手抓進去的,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待遇和他不一樣,有那麽一點點的滿足,終於輕輕地點了點頭:“不怪你,是我沒有提醒你。”


    安陵鬆鬆了口氣,心道宗師果然是宗師,這心胸跟別人不一樣。


    於是,稍放下心來,但隨即想起來另一個好像也是氣勢來洶洶地來的,難道昨天她做他不高興的事了?可分開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刃刃啊,你今天怎麽來這麽早?還和師尊打起來了?”


    殳無刃狀似委屈地咬了下下唇,然後抬頭陰沉沉地看對麵的蕭涼秋一眼:“他讓我以後少來找姐姐,說姐姐要練武。”


    安陵鬆愣住,疑惑地看向蕭涼秋:“師尊?”


    蕭涼秋一副家長的態度,腰杆一挺:“沒錯,你練功太疏散,往後的日子必須好好用功,不能整日隻想著玩。”


    說到這,他清冷的眼睛夾著懷疑的神色看著殳無刃:“而且我懷疑他接近你意圖不軌,所以,你往後和他少往來。”


    安陵鬆手抓著碗邊摩挲了兩下,雖然理智告訴她,蕭涼秋這副長輩態度實在磕不起來,但她還是暗戳戳地喂了自己一口糖:這是吃醋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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