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靜懸和尚,你到底認不認識路啊?都飄了這麽大一圈了,怎麽還是這個點啊?”鍾馗四仰八叉的躺在石陣上,看這天上的雲彩說道。


    “那些年,你我在鎮獄塔中相識。那些年,你我從鎮獄塔中走出。那些年,你我並肩作戰,那些年。。。。。。”隻見靜懸雙手合十,緩緩說道。


    “得,你可不可以撿重點說?沒見過哪個的老爺們兒這麽墨跡的。”鍾馗翻身爬起來,連忙打住靜懸的話。


    “那些年。。。咳,我是想說,我明明記得是這裏了,怎麽就會出錯呢,估計是鎮獄塔的變動所發生了傳送點移位的情況吧。”眼見鍾馗拿出看家法寶——銅錢小劍,靜懸立馬打住往下發表文藝範兒的想法,直接將重點道來。


    苦笑的搖了搖頭,靜懸和尚的囉嗦勁,在這幾天的接觸中,胡婻算是真正的領教了一番。那可真是唐僧在世。而鍾馗其實也並不是胡婻以前所見一樣。通過這幾天的了解,讓胡婻覺得,在鍾馗身上的迷越來越多,先不說他的修為了。但是說鍾馗的人品,前些日子,還是一個追著人家小姑娘到處亂跑的yin賊,可現在看來,其實也就兩個字能形容——活寶。


    “走吧,下麵的路要步行了,這石陣貌似失靈了,不能向前飄了。”就在胡婻思考的時候,靜懸和尚無奈的說道。


    “我去,你這個笨和尚,你沒看見前麵石碑上的字啊?”鍾馗誇張的指著前麵不遠處的黑色石碑對靜懸和尚說道。


    三人下了石陣,由靜懸將石陣收到儲物袋之後。來到石碑下一看。


    “禁空林”


    “哎呀我去,這不是應該在第五層才出現的林子嗎?怎麽在第一層就有了?”這次是鍾馗先發出了心中疑問。


    “管他的,反正都來了,還是往前走吧。”靜懸和尚一個佛號打出,帶頭朝著林子走去。


    “和尚,別動!”就在靜懸想要邁出下一步的時候,鍾馗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樣子,正色的說道。


    他這一聲,嚇的靜懸和尚抬起的腳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靜懸,你要是相信老哥,你就別動,慢慢的放下腳,乖乖的站在那裏。”隻見鍾馗掏出銅錢小劍,慢慢的走到了靜懸身邊。


    “怎麽了?”胡婻好奇的問道,同事看了看四周,又用神識查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啊。


    “靜懸中禁製了。”一聽鍾馗的話,靜懸果然慢慢的放下了停在半空的腳,同時耳鬢兩邊漸漸留下了汗水。


    雖然靜懸的修為是元嬰期,可是禁製這玩意兒可不認什麽修為的。這東西,你如果破解的好,就能逃命;如果破解的不好,就算你是突破了元嬰期的高手,恐怕也得交代在這裏了。


    其實,說白了,在胡婻看來,這個世界的禁製就和他那個世界的地雷一樣。不同的是,禁製的形狀各異,不能但用一種來表現。也許是一棵大樹,也許是一根小草。更有可能是一粒微不起眼的沙子。


    “我說,鍾馗兄,你不是在騙我吧,這第一層又沒什麽人,哪來的什麽禁製啊?”話雖這麽說但是靜懸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隻見鍾馗慢慢的走到靜懸身邊,俯下身子,看了看靜懸腳下的沙土。起身又朝著四周看了看,迴過頭對胡婻說道:“胡兄,這次我不是開玩笑,我一個人恐怕還不能將靜懸老弟救出這個禁製範圍,你看。”說完指著靜懸身前的一片空白。


    “什麽?”看這靜懸身前的一片空白,胡婻有點納悶的問道。


    “這個禁製是一個連環禁製,牽一發而動全身。靜懸老弟現在正好站在了這個禁製的觸發點上。而這個觸發點正好就是靜懸老弟腳下的這顆不起眼的青草。”說著,鍾馗將銅幣小劍指向了靜懸腳下被壓彎的青草。


    “然而,最可怕的是,布置禁製的人。顯然,這個人的心思緊密,已經想到了我們如果觸碰禁製之後的一些破除之法,所以又在原本是破除禁製的解禁點上加上了另一個禁製。這樣,一個一個的相加,最後的解禁之點又迴到了原本第一個禁製的身上。”看了看胡婻,鍾馗又說道。


    “說簡單點,就是這個禁製的破除點也就是靜懸老弟腳下的青草,可是,這破除點有是觸發點,這也隻有上古十大禁製之一的循環禁能做到這一點。”隻見鍾馗為胡婻詳細的解釋到這個禁製的運作原理,同時額頭上漸漸的滲透出了一層冷汗。


    “所以,胡兄,我還需要你為我護法。在我用銅劍壓住靜懸老弟腳下的這個觸發點的時候,你能用最快的速度將靜懸兄拉走。我看你在對抗鎮獄守衛的時候好像使用了一種簡單的修為法術——引力術。對不對?”


    “正是,鍾馗兄觀看的還真仔細啊。”胡婻一陣驚訝,在當時那種混亂的場麵,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胡渣男居然還能看出自己所用的功法,而記得當時自己也就隨意的用過一次而已。


    “那好,不知道胡兄的引力術能否將靜懸老弟整個人在一瞬間抬出百步的範圍之外?”


    “可以。”胡婻果斷的點頭。


    “好,那有勞胡兄了。”說著,鍾馗就準備動手。


    “嗬嗬,閣下的禁製造詣不錯嘛,居然能看出我使用的是上古禁製中的循環禁。”正在胡婻和鍾馗準備動手的時候,兩旁的草叢中慢慢浮現出三個人影出來。看三個人的站位,顯然是有意的將胡婻三人包圍在禁製範圍之內。


    “tnnd,怎麽這麽麻煩?”鍾馗暴躁的脾氣一爆發就喜歡講點粗口。


    “嗬嗬,這為兄台,淡定,淡定。我們兄弟三人隻是求財,不為殺人。你們要是乖乖的交出身上的儲物袋,我們就當什麽沒看見,大道一寬,各走一邊。”隻見一黑衣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同時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那我要是說不呢?”胡婻將狂睚長槍反手立在後背說道。同事暗自將靈力加持在鍾馗贈送的嗜血匕首上。隨時準備給對方一個突然襲擊。


    “喲喲喲,小兄弟,你最好不要亂動,剛才你朋友雖然看出了這個禁製的運轉方法,但是他可沒有看出這個禁製也可以人為觸發的哦。”這個時候隻見麵對鍾馗的一個黑衣人手裏拿著一塊玉簡說道。


    “怎麽辦?”將探入乾坤袋中的神識收迴,胡婻暗自想到:“對方竟然能先我一步感受到我的想法?”


    “嗬嗬,你們到底是交還是不交呢?”隻見手拿玉簡的黑衣人狂妄自大的說到。


    正在這時,一到紅光從胡婻身邊劃過,“咻!”的一聲,正中黑衣人的手關節,胡婻順勢一衝,挺槍上前。將靈力加持在槍頭,一道幻影三槍打出。


    每個槍影準確的刺中黑衣人的胸前,但是胡婻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從槍頭直接傳向手臂。


    同時,一股熾熱的靈力遊走在手臂上的每一寸肌肉裏,疼痛感瞬息而來。


    “哇!”一時沒有忍住,胡婻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單膝跪在了地上,望著倒在眼前的三個黑衣人。隻見三個黑衣人慢慢站起身來,拍了拍胸口。


    “哎喲,我kao,這小子的力氣還真大,加持了靈力中還有一身蠻力。要不是哥兒幾個帶了法寶,恐怕這次就交代在你手上了。”說完黑衣人還使勁的揉了揉胸口。


    “怎麽迴事?我明明刺中他們的?為什麽會有這麽打的反震之力傳來?”胡婻隻覺得喉頭一甜,一股血腥味瞬間湧上口腔。一股強烈的反胃感襲來。胡婻強行壓下張嘴宣泄的yu望,將口中的一口鮮血吞掉。撐著狂睚長槍站了起來。


    “胡兄小心,他們三個都穿了反刃甲,你的力量有多大,反迴來的力量就有多大,必須用靈力或法術才能殺死。”這個時候隻見鍾馗也好不到那裏去,同樣的嘴角流出了絲絲血跡,銅錢匕首被震在了一旁。


    “阪咯啵咯咪,天龍顯真靈,祝我金身。去!”一陣法術咒語想起,胡婻和鍾馗隻感覺全身一緊,一股金色光芒從身上照耀而出,就像初生的太陽一樣刺眼。


    “胡兄,鍾馗兄,小弟我動不了,隻能給二位加個天龍罩了。”靜懸和尚緊張的說到。


    “狗日的,不早點用,等著,我解決了這三個鳥人就來救你。”被加持了天龍罩的鍾馗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幾個瞬移就衝近了黑衣人的身邊。隻見金色光芒閃動,鮮紅的血液如噴泉一樣射向天空。站在中間的一個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就被鍾馗斬去了頭顱。


    旁邊的黑衣人見狀,趕緊朝著落在地上的玉簡撲去。隻見一條紅色的光芒閃現,胡婻的狂睚長槍如一條潛水滑行的紅色蛟龍一樣,準確的刺中了想要撿起玉簡的黑衣人的喉嚨。


    一陣氣體發出的“咕隆”聲中,三個黑衣人瞬間被滅掉兩個。


    看這向自己走來的胡婻和鍾馗二人,最後的一個黑衣人連忙跪在地上,顫抖的說到:“啊!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晚輩一時糊塗,不該對前輩起貪念。望前輩饒了。。。”話還沒說完,隻見一根金黃色槍柄,紅色槍頭的長槍一槍從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的頭顱刺進,從大腿中間刺出。


    “哼!斬草要除根。走吧,鍾馗兄,我們還是先將靜懸救出來再說。”收起狂睚長槍,搽幹淨槍上的血跡,在鍾馗瞪著牛眼的情況下,胡婻慢慢的說到。


    不是胡婻殘忍,uu看書 uuanshu.cm而是修真界必須這麽做,你不這麽做估計等不了多久,眼前的螻蟻就會找來跟多的螻蟻將你活活圍困而死。胡婻撿起了三個黑衣人的儲物袋,一人一個的扔給了靜懸和鍾馗,走到靜懸身邊,運轉引力術,加持在靜懸和尚的身上,對鍾馗大聲吼道:“快,我隻能堅持十息的時間。”


    隻見鍾馗和靜懸和尚將手中的儲物帶扔給胡婻,同時說道:“我們不用,留給你吧。”


    說完隻見兩人對了一個眼神,鍾馗*控這銅錢小劍輕輕的從靜懸和尚鞋底進去,再運轉靈力使勁將腳下沙石壓住。


    “起!跑!”兩聲之後,隻見胡婻用力將靜懸和尚騰空拋棄,一個完美的拋物線之後,靜懸和尚從胡婻頭頂直接向後飛去,落在了身後的草叢內。


    而鍾馗在跑出禁製範圍之後將銅錢劍抽了迴來,和胡婻退到靜懸和尚身邊。在鍾馗的示意下,三人同時運轉靈力結成一個組合的防禦法陣。


    隻見禁製處一連串的爆破聲響起,一朵蘑菇雲帶著漫天的塵土騰空而起。這是胡婻第一次看見禁製的威力,也從這一次萌發了學習禁製的想法。原來禁製的威力如此驚人,小小的幾個石頭或者植物居然能造成如此大的威力,也好比就哦是原子彈爆發一樣。難怪別人總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原來如此。


    “有人觸發了禁製,這麽大的動靜,看來這次的鎮獄塔之行有點兒意思。”不遠處的一個洞府內,一個灰衣老者收迴探出的神識,獨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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