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仙子點頭說道:“淩言是經仙帝相召來到仙界的,如今不知所蹤,你應該去轉告給仙君知曉,他們神通廣大,也許能查探出淩言也說不定,我反正閑著無事,也跟你去一趟昊天崖吧!說起來也有幾萬年沒見過諸位仙君了!”


    白玉堂欣然叫好,問龍贏道:“龍贏兄弟,你是留在玄天境還是跟我們去昊天崖?”


    龍贏理所當然說道:“我當然跟你們一起去,淩寶那好動的性格也肯定呆不下來,正好,我也想去見識一下仙人們的聖地昊天崖。”


    白玉堂點點頭,看見淩寶垂頭喪氣地走迴來,知道他沒跟虞妏要到塵心漓露,笑道:“我在昊天崖的還留有一些,不要那麽灰頭土臉的,嗬嗬!”


    “真的?嘻嘻!下次有好東西不能讓虞妏看見,隻要經過她的手就別指望要迴來了!”


    白玉堂心道:你還不是一樣!淩寶不僅相貌長得俊美,渾身上下更透出一股令人賞心悅目的靈動氣息,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天真和憨然,白玉堂在他麵前就嚴肅不起來。


    清麗仙子一臉溫柔地看著淩寶,笑道:“在卸花穀我有幾瓶百花汁,隻可惜我忘了帶出來,你有時間自己跑去拿,保證比白玉堂天衛的塵心漓露好喝!”


    淩寶大喜道:“有幾瓶?”


    “四瓶,嗬嗬!”


    龍贏立時說道:“我要一瓶!”


    淩寶點頭道:“好!我兩瓶,白大哥一瓶,我還要留一瓶給大哥。”還沒見到百花汁,幾人已經瓜分了。白玉堂笑吟吟地點頭,清麗仙子乃是丹道宗師,遍植有大量的奇花異草,釀出來的東西自己自是不能比,笑嗬嗬說道:“這下我們有口福了,嗬嗬!”


    白玉堂收起玉台和瓷杯,待虞妏揮舞著月牙走了過來,揮手一道白光罩住四人,遂即光芒一閃,五人消失在了原地。


    淩言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卻是元母內的熟悉的旬彩情景,不由感到納悶,自己怎麽會在元母內?


    一清醒過來,淩言腦部恢複了思維就即刻想起了自己昏過去的那最後一刻,在那一刻淩言隱約仿佛聽見了月牙的鳴叫聲,當時心裏隻閃過一個念頭:月牙及時出現,自己應該沒有性命之虞了。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忽然,淩言發現了一點不對勁——他居然看見了自己的鼻尖的虛影,身體一動,淩言赫然感覺到了**的存在,發現這次進入元母內的不是心神,而是整個身體。茫然地坐了起來,看著自己渾身*的光潔身軀,淩言大惑不解,自己是怎麽進到元母裏來的?


    翻身在揮發著九彩光暈的紐帶上站了起來環眼四顧,元母內的景象依舊還是如此的珣麗多彩,淩言雖然進來過好幾次了,但每次進來都感到有一些不一樣。特別是此刻,肉身處在那神奇的韻律中,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舒展開來,渾身上下的裏外機能的活躍程度似乎都達到了最高點。


    淩言做了幾個深唿吸,心頭浮起一股難以言狀的愉悅感,如不是身體在時刻地做著自主的吐納調息,淩言真想盤膝坐下來好好的調息一番,元母內的韻律波動不僅讓心神得到了升華,更仿佛還能使身體內外的筋骨皮肉得到一種全新的洗滌,渾身毛孔舒張,似乎都在做著深層次的唿吸——


    淩言知道就算自己想破腦袋也不會想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麽進到元母裏來的,他現在想的是怎麽出去,原核——也就是混沌源晶裏的時間流逝是外界的數萬倍,這種恐怖的時差讓淩言不敢再繼續呆下去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元母內呆了多長時間了。


    嚐試著用心神來感應外界的事物,結果卻是徒勞。以往單憑心神進出原核方便的很,一個念頭就行,可如今卻是實際的**。淩言鬱悶的抓抓頭,怎麽進來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麽出去還是一樣不知道,唉!這莫名其妙的原核!淩言無奈地四處張望著,根本就找不到出去的路徑。


    不會就這樣要被永遠地困在這裏了吧?淩言頭疼地暗道,原核在自己身體內,那自己豈不是鑽進了自己的身體?這怎麽可能?望著空間裏無窮無盡的在緩緩地做著旋轉漂移的九彩紐帶,淩言知道自己就算找遍元母內的每一寸空間也不可能找到出去的路徑,出去的路徑不會是門戶般的形勢存在,而會是一種類似於通道的方式,隻是自己不懂那是一種什麽樣的通道。


    淩言盤膝坐下,心神內視,果然胸口處已經沒有了原核的存在。歎了口氣,淩言有種預感,一旦自己從原核內出去,原核還會迴到自己的胸口位置。對於原核,淩言現在說不上是喜惡,事實證明,原核對自己有益無害,隻不過有了原核的存在,心裏多了一份責任。習慣了原核的存在,現在胸口位置一時沒有了原核,淩言竟然感到了一絲的不適應。


    望見身前三米處有一顆直徑三十公分的紫金色圓球,無聊下隨手一招,把圓球吸了過來,捧在手裏竟然有幾十斤重,難怪小時候的小寶哼哼唧唧的抱不起來。


    以前沒有細看,現在捧在手裏發現,這球體表麵竟然有一層薄薄的暈光,從外觀看起來非常的漂亮。嚐試進行神識掃描,本以外還會像以前一樣神識會反彈迴來,出乎意料地,圓球內的情景立時出現在了腦海中,果如小寶所描述的,裏麵有著一個六七寸高的小人。


    這小人麵目清晰可見,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穿著一件金色的甲胄,腳踏雲靴,身後披風飛揚凝固在空中,雙拳緊握,怒目橫視,狀甚威猛,給淩言一種久經沙場的大將形象。淩言用神識細細掃描著小人的身體內部,居然發現其體內灰蒙蒙一片空白,但淩言卻清楚地感知到了生命的存在,隻是生命能很微弱,這小人雖是怒目圓睜,但其實卻是陷在深層次的睡眠中。


    圓球裏外並沒有任何禁製的存在,這就排除裏麵小人被禁錮的可能,淩言覺得,圓球裏麵的中年人似乎受到了嚴重之極的創傷,身居紫金球內,依靠紫金球維持著一絲命脈,因為淩言手托著紫金色圓球,感覺到圓球內部充滿了一股股的生命韻律,中年人正是依靠著這生命韻律才維持著生命的氣息。


    淩言望著手中的紫金色圓球,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把衍元注入中年人體內會發生什麽樣的情況?說不定中年人得到衍元的滋養會蘇醒過來也說不定。淩言不覺有些興奮,如果能把中年人救醒過來,還可以問他很多的問題。淩言雖然看不出來中年人是什麽樣的人,但知道附在紐帶上的各色大小不等的圓球裏的人肯定都有著不凡的來曆。


    淩言左手托起紫金球,右手金光隱現,緩緩地撫上紫金球的表麵——


    就在這時,一聲低低的歎息聲在元母內響起——


    在靜謐的元母內這聲歎息雖然聲音微弱,但淩言卻聽得清清楚楚,手上動作頓時凝住,可再度凝神傾聽時,卻再沒有了第二聲。淩言放下紫金球緩緩站起,身軀站立時,體表已經穿上了一件金黃色的長衫。元母內沒有人,光著身子不要緊,一旦有第二人在,光著身子就不雅了,淩言隻有利用衍元在體外幻化出一件衣衫遮體。


    想起在聆音閣時,小寶說他曾隱約地在元母內看到一個姐姐,淩言一直以為是小寶看錯了,如今看來真有其事,因為那聲低低的歎息分明是個女聲,也知道這聲歎息是在阻止自己往紫金球內注入衍元。朗聲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現身一見?”


    話一落音,u看書 .uunsh神識便鋪天蓋地地釋放而出,大範圍掃描向元母內的一切,頃刻間,元母內的一切盡收腦海,元母並不是想象中的無邊無際的大,從內部感覺,也隻是一顆正常的星球大小,但淩言卻沒有從中發現還有人存在,心中大訝,剛才那聲歎息從哪裏來的?皺眉一想,遂即明白過來,肯定是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出不少,阻止自己的舉動但卻不想現身與自己見麵。


    淩言不由感到一些失望,對方既然不肯現身,想當然也不會答自己的腔了,正感到有些沮喪時,若有所覺地扭頭朝左上方望去,在上方百米的一條紐帶上,一個身穿九色彩衣的少女正低頭俯視著自己——


    這百米的距離對於淩言來說仿佛就在眼前,貿然一眼見到少女那精致的麵容,淩言有一種見到嵇小倩的感覺,心裏當然明白這一臉洽淡的少女不是嵇小倩,但總覺得上方那少女好像在哪兒見到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淩言與少女對視了片刻,身體緩緩地朝對方飛去,落身在少女身前兩米處,愈看少女愈像小倩,挺直的鼻梁和不笑也微微上翹的唇角尤其相似,不過少女總給淩言一種說不出來的飄忽感覺,在少女那孤清的身上淩言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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