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蛇六其人（二）
我倏地停下道：“你認為有什麽東西珍貴到可以讓一個煉丹師心動呢？”
我突然停下的舉動令他愕了一下，隨即臉上湧出狂喜，但馬上又抑製住臉上的喜悅，強作鎮定道：“這個當然是別人無法獲得的東西才夠珍貴，我敢說，連‘桃花源’也未必有這些東西。”
“哦？”我望著他，淡淡道，“說說看。”
他嘿嘿道：“聽說過‘蛇涎花’嗎？它們隻生長在百年蛇『穴』中，長年受蛇涎所澆灌而開出的綠『色』小花，這種東西非常神奇，雖然吸收毒物而生長出來，本身也不帶一絲毒『性』，而且善解百毒。這種東西是無法人工培養的。”
我心中暗忖：“‘蛇涎花’我到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到是與‘龍涎草’十分相似，‘龍涎草’也是一味非常稀罕的草『藥』，幾位師叔祖看守的『藥』圃中就有這麽一味，很是精貴。雖名為龍涎，卻從未被龍涎澆灌過。”
蛇六看著我臉上的神情變化得意的道：“不是我老人家吹牛，除了我，天地下沒有第二人能采到蛇涎花。”
我徐徐道：“若真有你說的那麽精貴，我到是可以考慮與你一換。”
蛇六滿是皺紋的老臉立即眉開眼笑，皺褶都擠到了一起，嘿然笑道：“我老人家聽說‘丹心術’的外丹可分為九個級別，依次為一轉丹、二轉丹……九轉丹。我老人家不貪心，一枚八轉丹換一朵‘蛇涎花’。”
我似笑非笑的盯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他愣了幾秒馬上追了上來，道：“你不打算要‘蛇涎花’了，我知道你們煉丹師都喜歡收集這種稀罕的『藥』草。你別走那麽快啊，等等，你可能還不知道‘蛇涎花’的稀罕之處，這花必須要在百年蛇『穴』中才能生長，要經受三年的蛇涎澆灌，才會開花，一旦開花三天內就會被看守的靈蛇吞吃了，這天下除了我老人家……”
我倏地停下，打斷他道：“你以為煉丹是烙餅呢，說能煉就能煉的。先不說煉丹的成功率。
就說這煉丹需要的大量『藥』材，隻是三轉丹就需要十幾味千金難求的珍貴『藥』材，和一百多種精心培育的上等『藥』材，你想想吧，八轉丹需要多少『藥』材，就你說的‘蛇涎花’，別說一朵兩朵，就是給我一百朵也換不來一味八轉丹。”
蛇六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神『色』中沒有了剛才的得意。
我嗬嗬樂道：“現在你覺得你這‘蛇涎花’還能換，傳說九轉丹乃是仙人之丹，服用後可以白日飛升，雖然傳言有其誇大之處，但亦可知道九轉丹何其珍貴。”
我暗忖：“先不說九轉丹的珍貴之處，就是現在湊齊了九轉丹所需的『藥』材，能否有人可以煉製出來還是個未知數。連大祭司也隻突破六轉丹，達到七轉丹的境界，這天下還有誰比他老人家還精通煉丹之術呢。”
蛇六臉『色』變了幾變，道：“那一朵‘蛇涎花’換七轉丹也可以啊。”
我搖了搖頭，他還真是不死心啊。
“要不，就六轉丹吧，六轉丹怎麽樣，去摘‘蛇涎花’可是件很危險的事，百年蛇『穴』一般都在十米以上的地下，看護‘蛇涎花’的靈蛇大多都存活兩百多年了，不是有桶粗的巨蟒，就是劇毒無比嬌小毒蛇……”蛇六故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給我講述著摘取“蛇涎花”的種種危險。
我道：“既然如此危險，也就罷了吧。我實話告訴你，別說六轉丹，就是五轉丹我也沒有，你要是換換一轉丹，我到可以考慮。”
他長大了嘴巴，哭著臉道：“小哥，你這價格砍的也太狠了，就算我漫天要價，也沒有你這樣落地還錢的。我辛辛苦苦的在極湊巧的情況下才找到了三朵蛇涎花，有人苦苦問我要，我都沒舍得給，怎麽到你這，就這麽不值錢呢。”
倘若真像他說的那樣，摘取“蛇涎花”確實非常危險，不過知道是一迴事，怎麽說又是另外一迴事，我瞅了他一眼，滿臉苦瓜樣。我徐徐道：“哪一味珍貴的『藥』材不都生長在人跡罕至的地方，不是沙漠沼澤，就是懸崖峭壁，又有哪一味珍貴『藥』材沒有兇猛獸類看守的。”
想到我在“『迷』晨森林”時，用丹『藥』和那些具有智慧的寵獸們交換珍貴『藥』材的事，我冷冷道：“那些兇禽猛獸難道就一定比你笨嗎，它們也懂得什麽東西對它們有益，你搶它們看守的東西，它們當然和你拚命。”
他哭喪著臉道：“我老人家的‘蛇涎花’可是和普通珍貴『藥』材絕然不同的，你先看看，隨便給個三轉丹吧，唉，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啊。”
他肉痛的哆哆嗦嗦從懷中取出一個玉質的方匣子，大概手掌大小，蛇六一邊打開匣子一邊道：“本來有三朵的，已經被我的小寶貝吃掉了一朵，現在隻剩下兩朵，要不是……，我老人家真舍不得給了你。”
正說著，突然我眼前一花，一道綠光就如同流星劃過天空般，向我電『射』而來，我幾乎來不及防範，隻是下意識的將頭向旁邊一躲，一股撲鼻的腥味擦著我的臉頰閃過。
我駭的滿頭冷汗，什麽東西速度這麽快，難道這是蛇六設的陷阱。
一時間腦海裏閃過很多念頭，我幾乎是意念一動，一根潔白的翎羽緊跟著那道綠光『射』了過去。
“嗚嗚！”我耳邊忽然傳來蛇六古怪的鳴聲。同時向我喊道：“小哥，千萬別下殺手啊。”
綠光『射』向蛇六，蛇六手中的玉匣子裏多了一條晶瑩剔透渾身翠綠的小蛇，簡直就是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令人不忍傷害它。
此刻小綠蛇正盤起了身子，護著兩朵潔白無瑕、釋放著聖潔般光芒的花朵上，警覺的盯著我，蛇信吞吐間，到像是小狗吐舌頭，不過有了剛才的經曆，我絲毫不懷疑，它會突然暴起攻擊我。
蛇六賠笑道：“小哥勿見怪，這是我老人家養的小寵物，占有欲比較強，不大舍得我老人家將‘蛇涎花’送人。”
我倏地停下道：“你認為有什麽東西珍貴到可以讓一個煉丹師心動呢？”
我突然停下的舉動令他愕了一下，隨即臉上湧出狂喜，但馬上又抑製住臉上的喜悅，強作鎮定道：“這個當然是別人無法獲得的東西才夠珍貴，我敢說，連‘桃花源’也未必有這些東西。”
“哦？”我望著他，淡淡道，“說說看。”
他嘿嘿道：“聽說過‘蛇涎花’嗎？它們隻生長在百年蛇『穴』中，長年受蛇涎所澆灌而開出的綠『色』小花，這種東西非常神奇，雖然吸收毒物而生長出來，本身也不帶一絲毒『性』，而且善解百毒。這種東西是無法人工培養的。”
我心中暗忖：“‘蛇涎花’我到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到是與‘龍涎草’十分相似，‘龍涎草’也是一味非常稀罕的草『藥』，幾位師叔祖看守的『藥』圃中就有這麽一味，很是精貴。雖名為龍涎，卻從未被龍涎澆灌過。”
蛇六看著我臉上的神情變化得意的道：“不是我老人家吹牛，除了我，天地下沒有第二人能采到蛇涎花。”
我徐徐道：“若真有你說的那麽精貴，我到是可以考慮與你一換。”
蛇六滿是皺紋的老臉立即眉開眼笑，皺褶都擠到了一起，嘿然笑道：“我老人家聽說‘丹心術’的外丹可分為九個級別，依次為一轉丹、二轉丹……九轉丹。我老人家不貪心，一枚八轉丹換一朵‘蛇涎花’。”
我似笑非笑的盯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他愣了幾秒馬上追了上來，道：“你不打算要‘蛇涎花’了，我知道你們煉丹師都喜歡收集這種稀罕的『藥』草。你別走那麽快啊，等等，你可能還不知道‘蛇涎花’的稀罕之處，這花必須要在百年蛇『穴』中才能生長，要經受三年的蛇涎澆灌，才會開花，一旦開花三天內就會被看守的靈蛇吞吃了，這天下除了我老人家……”
我倏地停下，打斷他道：“你以為煉丹是烙餅呢，說能煉就能煉的。先不說煉丹的成功率。
就說這煉丹需要的大量『藥』材，隻是三轉丹就需要十幾味千金難求的珍貴『藥』材，和一百多種精心培育的上等『藥』材，你想想吧，八轉丹需要多少『藥』材，就你說的‘蛇涎花’，別說一朵兩朵，就是給我一百朵也換不來一味八轉丹。”
蛇六目瞪口呆的望著我，神『色』中沒有了剛才的得意。
我嗬嗬樂道：“現在你覺得你這‘蛇涎花’還能換，傳說九轉丹乃是仙人之丹，服用後可以白日飛升，雖然傳言有其誇大之處，但亦可知道九轉丹何其珍貴。”
我暗忖：“先不說九轉丹的珍貴之處，就是現在湊齊了九轉丹所需的『藥』材，能否有人可以煉製出來還是個未知數。連大祭司也隻突破六轉丹，達到七轉丹的境界，這天下還有誰比他老人家還精通煉丹之術呢。”
蛇六臉『色』變了幾變，道：“那一朵‘蛇涎花’換七轉丹也可以啊。”
我搖了搖頭，他還真是不死心啊。
“要不，就六轉丹吧，六轉丹怎麽樣，去摘‘蛇涎花’可是件很危險的事，百年蛇『穴』一般都在十米以上的地下，看護‘蛇涎花’的靈蛇大多都存活兩百多年了，不是有桶粗的巨蟒，就是劇毒無比嬌小毒蛇……”蛇六故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給我講述著摘取“蛇涎花”的種種危險。
我道：“既然如此危險，也就罷了吧。我實話告訴你，別說六轉丹，就是五轉丹我也沒有，你要是換換一轉丹，我到可以考慮。”
他長大了嘴巴，哭著臉道：“小哥，你這價格砍的也太狠了，就算我漫天要價，也沒有你這樣落地還錢的。我辛辛苦苦的在極湊巧的情況下才找到了三朵蛇涎花，有人苦苦問我要，我都沒舍得給，怎麽到你這，就這麽不值錢呢。”
倘若真像他說的那樣，摘取“蛇涎花”確實非常危險，不過知道是一迴事，怎麽說又是另外一迴事，我瞅了他一眼，滿臉苦瓜樣。我徐徐道：“哪一味珍貴的『藥』材不都生長在人跡罕至的地方，不是沙漠沼澤，就是懸崖峭壁，又有哪一味珍貴『藥』材沒有兇猛獸類看守的。”
想到我在“『迷』晨森林”時，用丹『藥』和那些具有智慧的寵獸們交換珍貴『藥』材的事，我冷冷道：“那些兇禽猛獸難道就一定比你笨嗎，它們也懂得什麽東西對它們有益，你搶它們看守的東西，它們當然和你拚命。”
他哭喪著臉道：“我老人家的‘蛇涎花’可是和普通珍貴『藥』材絕然不同的，你先看看，隨便給個三轉丹吧，唉，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啊。”
他肉痛的哆哆嗦嗦從懷中取出一個玉質的方匣子，大概手掌大小，蛇六一邊打開匣子一邊道：“本來有三朵的，已經被我的小寶貝吃掉了一朵，現在隻剩下兩朵，要不是……，我老人家真舍不得給了你。”
正說著，突然我眼前一花，一道綠光就如同流星劃過天空般，向我電『射』而來，我幾乎來不及防範，隻是下意識的將頭向旁邊一躲，一股撲鼻的腥味擦著我的臉頰閃過。
我駭的滿頭冷汗，什麽東西速度這麽快，難道這是蛇六設的陷阱。
一時間腦海裏閃過很多念頭，我幾乎是意念一動，一根潔白的翎羽緊跟著那道綠光『射』了過去。
“嗚嗚！”我耳邊忽然傳來蛇六古怪的鳴聲。同時向我喊道：“小哥，千萬別下殺手啊。”
綠光『射』向蛇六，蛇六手中的玉匣子裏多了一條晶瑩剔透渾身翠綠的小蛇，簡直就是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令人不忍傷害它。
此刻小綠蛇正盤起了身子，護著兩朵潔白無瑕、釋放著聖潔般光芒的花朵上，警覺的盯著我，蛇信吞吐間，到像是小狗吐舌頭，不過有了剛才的經曆，我絲毫不懷疑，它會突然暴起攻擊我。
蛇六賠笑道：“小哥勿見怪，這是我老人家養的小寵物，占有欲比較強，不大舍得我老人家將‘蛇涎花’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