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陸婉,這時候他心裏已經明白,陸婉是想用張誌遠來做文章。


    當我聽到妻子跟大熊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終於明白妻子為什麽不讓我涉足道上的原因了,因為這根本就是一條不歸路。


    大熊明麵上說這樣的話,就是想讓陸婉明白,他們做這一行也是不容易的,那些錢看似來的容易,其實並沒有那麽輕鬆。


    大熊這麽說,自然有他的底氣,從大熊的言語態度上來判斷,大熊說的應該是事實。


    我想今天妻子把趙虎安排在皇城,就是讓大熊來皇城找趙虎,因為這事關自己的利益,無論如何大熊都會這麽做的。


    和殺人案扯上關係,這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大熊雖然是放高利貸的,可是他也不敢把人往死裏逼。


    再說了,這些債務方心怡曾經口頭擔保過會替張誌遠還,其真正的目的還是想保張誌遠的平安。


    方心怡雖然在商界混的時間不久,涉世不深,但她一上來就接手興昌的事務,並且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這說明她還是有能力的。


    雖然現在興昌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但一方麵要擴大生產而投入資金,另一方麵還要還銀行的貸款,所以興昌的資金鏈繃的還是非常緊的。


    作為張誌遠最大的債主,大熊又是吃這碗飯的,他早已經把張誌遠跟方心怡的關係調查清楚了,否則的話張誌遠不可能活的這麽自在。


    作為一個在道上混了很久的人,大熊心裏清楚,給張誌遠施壓,就是給方心怡施壓,他想要迴錢,這得在方心怡身上做手腳。


    此刻,大熊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陸婉,他很想看穿陸婉的內心,這個女人究竟在謀劃著什麽,因為大熊已經感覺到了壓力。


    隻是陸婉做這些事需要動機,而顧小菲雖然表麵上和陸婉有些矛盾,但她們沒有實際的利益衝突,所以大熊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陸婉謀劃的。


    可是當大熊跟陸婉一接觸的時候,大熊突然間發現,事實並不是他想的那樣,有可能這個幕後的策劃者就是陸婉。


    我不由想起顧小菲臨死之前對我說的話,她那樣惡毒的詛咒妻子,顯然已經把她恨到了極致。


    當張誌遠死之後,方心怡把我找過去跟老板娘對質,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妻子,因為我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這樣才能把這屎盆子往大熊的身上扣。


    妻子的目光很淡然的看著大熊,我能感覺到她眼中沒有任何的懼意,我了解妻子,我覺得這件事如果真是她做的,她的目光不會這樣淡然。


    聽到妻子這麽說,大熊隻是冷笑了一聲,他說道:“道上的人誰不知道陸姐的狠,皇城這些年來能在南州這塊土地上風雨不動,還不是你打拚下來的。”


    要知道,大熊可是壟斷了南州的高利貸市場,他手下有一幫忠心的小弟,這些小弟都是狠角色,他們在這個肉弱強食的社會裏想要生存,必須不擇一切的手段。


    妻子聽到大熊這麽說,她蒼白的臉上隻是微微一笑,她說道:“難得熊哥這麽看得起我,其實我並沒有這麽大的能耐。”


    大熊對妻子說道:“陸姐,你是什麽人我心裏清楚,不過趙虎這小子欠我的錢,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還,要不然我們放高利貸的都要去喝西北風了。”


    大熊說道:“張誌遠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又有什麽好怕的,再說了,出這麽一點點事情我就害怕,那我的生意還要不要做?”


    隻要張誌遠的死跟大熊沒有關係,大熊就能把事情撇的幹幹淨淨,因為他在南州這麽多年,他這條線上有太多的人跟他扯上關係了,所以他什麽都不怕。


    當陸婉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看到鐵男站了起來,很明顯,如果大熊敢亂來的話,那麽鐵男就會出手。


    大熊心裏十分清楚,如果硬來的話,他根本討不了好,就算人家把你堵在這裏不讓你出去,難道你還敢報警不成。


    想到這兒,大熊坐了下來,他說道:“陸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你不讓我們帶走趙虎,你總得給我一個交待,難道我的錢就這樣收不迴來了?”


    聽到妻子說這樣的話,大熊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對妻子說道:“陸姐,你也是開賭場的,你不是不知道,賭債根本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確實,在充分的證據麵前,法院也要遵照客觀事實,就算法官知道這就是賭債,但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之下,法院還是會判決大熊勝訴的。


    對於大熊來講,賭場就是他發財的地方,所以他當然不願意走訴訟程序。


    隻要為非作歹之人,肯定會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大熊和陸婉的錢都是來路不正的,所以他們都害怕出事情。


    也許妻子就是等大熊說這句話,她說道:“大熊,那你想怎麽解決?”


    陸婉聽到大熊這麽說,她微微一笑,說道:“趙虎的事情,我當然可以幫他解決。”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妻子這麽做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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