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方心怡走後,我就叫沈雪把陳幸叫到了我的辦公室。


    陳幸看到我的時候,向我微微一笑,對我說道:“趙總好!”


    當她說完這話的時候,杏目含春,一直都在望著我的眼睛。


    說實話,當初我對陳幸有不好的感覺,就是因為她的這種看我的神態,通常我覺得這樣的女人在外麵都會找情人。


    麵對著這位方心怡昔日的同學,我對她說道:“陳經理,你請坐,我今天有事跟你要細談。”


    聽到我這麽說,陳幸也不客氣,她在我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時候,陳幸的目光依舊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尤其在這辦公室之中,這種氣氛讓人覺得特別古怪。


    如果是其它男人,我相信沒有幾個能抵擋住陳幸的誘惑,可是我今天剛跟妻子離婚,心情不太好。


    再說了,我對陳幸其實沒有什麽好感,所以她雖然看似在誘惑我,但對我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我想了想,對陳幸說道:“陳經理,今天找你來,其實有件事我還是想跟你打聲招唿的,讓你任行政部經理,其實是我的意思。”


    聽到我這麽說,陳幸反問我道:“趙總,您的意思是我不夠格當這興昌的技術總監?”


    說實話,陳幸這話說的有點重,這讓我有些難堪。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陳經理,你跟心怡是同學,按照道理說我不應該不相信你的技術,可是最近公司的食堂出了點事,行政這一塊讓方總很頭疼,所以想請你代管管。”


    這話表麵上說的好聽,但我和陳幸都明白,這隻是借口而已。


    陳幸聽到我這麽說,她立即反駁道:“趙總,你要搞明白一點,我是來應聘技術總監的,對於行政上的事情,其實我也不太懂,我恐怕難以勝任這樣的工作。”


    麵對我這個總經理,陳幸的態度很強硬,我心裏明白,這件事本身就是興昌的不對。


    我望著陳幸,問道:“那麽陳經理,您是不是可以委屈到我們興昌擔任三個月的行政部經理,三個月之後,我保證你會迴到技術總監的位置上。”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我心裏在想,三個月時間,足夠讓一些有圖謀的人露出狐狸尾巴,到時候我就可以明正言順的讓她離開興昌。


    對於我提這樣的條件,一般應聘的員工都會答應,畢竟行政部經理是一個閑職,而且陳幸試用期的薪水是按照技術總監的薪水算的。


    陳幸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她問我道:“趙總,你說的話究竟算不算數?”


    看到事情有迴旋的餘地,我心中暗喜,我對陳幸說道:“我說的話當然算數了,我們對您的技術肯定非常滿意,但現在行政部經理缺人,等我們公司招到了人,立馬把你調到技術部去。”


    聽到我再三的保證,陳幸說道:“那好吧,我就暫且代這三個月的行政部經理吧,如果到時候趙總說話不算數的話,我可是要直接去找心怡的。”


    很顯然,陳幸這樣說的目的是在給我壓力,但她隻是一個新人,剛到興昌不久,她是無法體會到我跟方心怡的這種關係。


    接著,陳幸又對我說道:“如果趙總沒有什麽事,我要走了,畢竟行政部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一般搞技術的人,沒有做過行政工作,我原本就沒有指望這陳幸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可是聽到陳幸這麽說,似乎有一種風風火火的意味,我心裏在想,難道她真的想為興昌做點實事?


    想到這裏,我對陳幸說道:“陳經理,那辛苦你了。”


    陳幸連個招唿都沒有向我打,就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等到陳幸離開之後,方心怡又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她說道:“趙健,其實把陳幸調到行政部當經理,我真的很為難,你是怎麽跟她說的,她同意了嗎?”


    我笑了笑說道:“公司的安排,她憑什麽不同意,再說了,好歹我也是公司的總經理,她說什麽也要賣我幾分麵子。”


    方心怡說道:“黑臉都讓你當了,其實我心裏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說道:“沒事,這不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嘛!”


    方心怡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她說道:“要不我們先去吃午飯吧,有些事我們吃過了午飯再商量。”


    其實我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這是因為跟妻子離婚之後,心裏難受造成的,但我心裏明白,人是鐵飯是鋼,這兩者是不能分開的。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說道:“那好吧,反正我也餓了。”


    因為跟食堂承包商終止了合同,所以現在興昌的工作餐都是由外賣公司送的。


    說實話興昌的夥食標準還是挺高的,所以就算是外賣公司送的,飯菜的質量也改善了許多,至少很少有員工再投訴。


    當我跟方心怡領著盒飯,坐到一個角落吃飯的時候,其實我真的半點胃口都沒有。


    方心怡自然是發現了我的異常,她問我道:“趙健,你還在為跟你老婆離婚的事情傷心難過?”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說道:“對我而言,妻子是我奮鬥的目標,現在她離開我了,你說我能不傷心嗎?”


    聽到我這麽說,方心怡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趙健,我想不到你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可惜你當初就不應該選陸婉,這你明白嗎?”


    方心怡的話令我感覺到有些驚訝,我目不轉睛的望著方心怡,問道:“心怡,你是不是知道陸婉有什麽秘密,如果你知道的話,就請告訴我。”


    麵對我的逼問,方心怡的臉色明顯不自然起來,她雖然是公司的董事長,但經曆的事情畢竟比較少,所以不能做到淡定自若。


    我也發現了方心怡的異常,不過我心裏明白,如果方心怡不想讓我知道的話,她是絕對不會開口的。


    所以我也沒有再逼問,畢竟我跟妻子離婚的事情已經成為了現實,再談論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看到我沒有追問,方心怡接著說道:“趙健,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告訴你。”


    聽到方心怡說的神神秘秘的,我連忙問道:“倒底是什麽事?”


    方心怡說道:“有件事我必須讓你知道,我們以前人事部的那個經理已經被逮起來了,他跟警方說他願意退髒,請求警方從輕發落。”


    我心裏明白,孫亞峰貪的絕對不止這三十八萬,他想利用退髒來減輕自己的罪行,這是我無法忍受的。


    當年我做張誌遠司機的時候,這家夥沒少給我小鞋穿,如果有些事情不是張誌遠替我擋著,說不定我早已經被開除公司了。


    畢竟我做張誌遠的司機,是一個閑職,這家夥看我老不順眼,恨不得讓我去生產車間做操作工的工作。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說道:“心怡,對此事件,你有什麽看法?”


    方心怡說道:“如果他願意退髒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讓警方從輕發落的,畢竟我們興昌現在十分的需要資金,這三十八萬雖然派不上什麽大用場,可好歹也能救一下急。”


    我對方心怡說道:“方總,孫亞峰當我們興昌的人事經理那麽多年,他貪的遠遠不止這麽多,這一點你心裏清楚嗎?”


    方心怡說道:“這我當然清楚了,可是孫亞峰當了那麽多年興昌的人事經理,說實話,他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


    聽到方心怡這麽說,我瞬間不說話了,我心裏明白,這個世界沒有誰會有無緣無故的好心,方心怡完全是為了那三十八萬去考慮,畢竟女人當家肯定要精打細算的。


    我望著方心怡,說道:“既然這麽決定,那就按方總的意思去辦。”


    方心怡聽到我這麽說,心裏笑道:“雖然孫亞峰願意退髒,不過他還是要被判刑的,不過刑期不會太長,最多隻有二年而已。”


    我問方心怡道:“如果他不退髒呢?”


    方心怡說道:“那估計也就在五年左右,到時候還能輪到減刑,說不定坐個四年牢就出來了。”


    這時候我才不得不佩服方心怡的精明,其實讓孫亞峰多坐兩年牢對興昌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反而是到手的錢更加的實在。


    孫亞峰這樣的人渣,我恨不得他被判無期徒刑,可是每個國家都有自己刑法,孫亞峰犯的事情顯然不可能到達那樣嚴重的程度。


    我對方心怡說道:“隻要他肯退髒,那麽我們就願意給他出示一份諒解書,法院憑著這份諒解書就可以輕判了。”


    方心怡說道:“今天大早上,孫亞峰的老婆就帶著三十八萬現金來到了我們公司,並且把現金交給了我們財務,要求我們出示一份諒解書。”


    我望著方心怡,問道:“方總,這份諒解書你出示了嗎?”


    方心怡說道:“我這不是跟你商量嗎,出示諒解書總要你點頭了才行,畢竟你是這個公司的董事兼總經理,我這個董事長也不能一人說了算吧!”


    聽到方心怡這麽說,我對方心怡說道:“行,迴頭我就讓沈雪起草一份諒解書,蓋上我們公司的公章交給他老婆。”


    方心怡聽到我這麽說,立即說道:“趙健,這就是我欣賞你的地方,我知道以前孫亞峰對你不好,如果不是張總護著,恐怕你早就被孫亞峰趕出這個公司了。”


    我對方心怡說道:“心怡,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我現在一切以公司的利益為重,畢竟我們公司現在正處在發展的最關健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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