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跟方心怡是一起出去的,而且在公司很多的麵前,我上了方心怡的藍博基妮。


    應當說,我不是第一次上方心怡的車了,再加上我跟方心怡這麽親密的關係,也許公司會有人猜測我跟方心怡有什麽關係。


    我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在羨慕我,家裏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子,外麵先是泡上了雨星的老總沈敏紅,現在似乎連興昌的董事長方心怡都被我搞定了。


    甚至還有人暗地裏猜測,我投資興昌的那五千萬,就是吃軟飯得來的。


    說實話,在我麵前,員工肯定不敢這麽議論,但私下裏我又不能管住他們的嘴。


    當我和方心怡出門的時候,我看到門口站的保安是新人,他向我們敬了個禮,以表達對我們的尊重。


    有錢的感覺就是好,這代表著你在這個社會上的身份和地位。


    方心怡的藍博基妮駛出公司之後,直接上了高架。


    因為我沒有跟看守所打過交道,所以我也不知道南州市看守所在什麽地方。


    但方心怡沒有啟動車上的導航,這證明她知道看守所的具體位置。


    一路之上,我跟方心怡都沒有說話,一來怕方心怡開車分神,二來也是在考慮著怎麽跟張誌遠說事情。


    說實話,我現在的目的就是要洗脫張誌遠的罪名,如果我能證明顧小菲跟帝豪是有關係的,那麽張誌遠的罪名就會不成立。


    因為賭博是犯法的,其形成的債務在我國不受法律的保護。


    雖然方心怡的年紀很輕,但是她開車很有女老板的範兒,我覺得她開車的速度很快。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我們就到了南州市看守所。


    此時,在南州市看守所的大門口,站著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


    當那名男子看到方心怡的時候,伸出手去,握著方心怡的手說道:“方總您好。”


    接著方心怡也對那名男子說道:“秦律師您好。”


    聽到他們的寒喧,我感覺到有些驚訝,因為我萬萬沒有想到,方心怡會為張誌遠請律師。


    當初張誌遠被抓進去之後,老板娘顯得非常絕情,首先和張誌遠離了婚。


    我不清楚張誌遠有什麽親戚,但顯然現在方心怡正在幫張誌遠。


    因為張誌遠涉及的金額太大了,如果罪名成立的話,那將會是十年起步的案子。


    這時候,方心怡正在跟那個律師談論怎麽幫張誌遠減輕罪行的問題,律師從專業角度出發,認為張誌遠這個案子,他得判十年左右的有期徒刑。


    秦律師這話一說出口,我立即問道:“如果我能證明張誌遠欠的這筆款是賭債的話,那麽他是不是就無罪了?”


    方心怡和秦律師的目光瞬間就盯到了我的身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我會這麽說。


    方心怡問我道:“趙健,你知道張誌遠那七千萬用到哪裏去了?”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我還不敢證實,但我敢肯定,張誌遠這七千萬肯定是被他賭輸了。”


    聽到我這麽說,秦律師說道:“就算是賭輸了,就是張誌遠的詐騙事實存在,這件事他還是脫不了幹係。”


    我對秦律師說道:“如果我能證明放貸人跟賭場之間有利益關係,這本身就是一場詐騙呢!”


    秦律師聽到我這麽說,想了想說道:“如果你真的能在法庭上拿出證據,張誌遠不但可以無罪,而且那些欠款都不用還了。”


    聽到秦律師這麽說,我心裏略微有些激動,但我還是努力平複了心緒,對秦律師說道:“秦律師,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找證據,現在距離張誌遠開庭還有多長時間?”


    秦律師說道:“張誌遠犯的是詐騙罪,詐騙的數額又比較大,我估計開庭怎麽也要半年之後,所以我們還是有準備時間的。”


    我望著秦律師說道:“秦律師,你今天去見張總,一定要他說出那筆款幹什麽用了,隻有確定了是賭債,我們才有下手。”


    秦律師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點我明白,反正律師可以隨時會見當事人,如果你們有什麽情況要我轉達給張誌遠,我肯定會這樣做的。”


    我想了想,對秦律師說道:“你就跟張總這麽說,如果他想無罪的話,那麽就老老實實的把一切都說出來。”


    聽到我跟秦律師的對話,方心怡有些驚訝,她問我道:“趙健,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我知道這件事一時三刻也難以跟方心怡講清楚,而且我心裏明白,如果這個官司打贏了,那對帝豪來說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


    甚至顧小菲等人都有可能去坐牢。


    但是我心裏清楚,想要從顧小菲這樣的人口中套出話來,無疑是難如登天,而且顧小菲一旦對我起疑的話,她是不可能給我任何機會的。


    我對方心怡說道:“心怡,這件事情我們迴去再說。”


    秦律師從事律師行業也有十多年了,他聽到我這麽說,知道我是有意避開他。


    這時候,他把金絲眼鏡往上推了推,說道:“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就去見張誌遠了。”


    我對秦律師說道:“秦律師,你一定要想盡辦法讓張誌遠說出事情的真相,這樣我們才能為他辨護。”


    秦律師說道:“各位請放心吧,如果這場官司能打贏的話,我的名氣會大大的增加,作為一名律師,我會不遺餘力的。”


    看起來,方心怡請的這個秦律師還是挺負責任的,由此可見,她也是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請的。


    這時候方心怡再次跟秦律師握了握手說道:“秦律師,如果這場官司打贏了,我們會感激不盡的。”


    秦律師說道:“方總,其實這沒有什麽可感謝的,這是我們律師的職責。”


    當秦律師走進看守所的大門之後,方心怡看著我道:“趙健,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麽事隱瞞著我。”


    麵對方心怡的質問,我想了想,說道:“方總,你其實心裏清楚,我以前是張誌遠的司機,所以他的事情,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


    其實張誌遠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之所以這麽說,為的是不引起方心怡的懷疑。


    方心怡聽到我這麽說,她的表情顯得更加疑惑,她問我道:“難道張誌遠借的那七千萬,真的是在賭場裏輸掉的?”


    對方心怡說道:“這極有可能,要不然的話我今天也不會陪你來看守所,我本來想讓張總當麵問問,可惜從目前的情形來看,我們是見不到張總的。”


    方心怡說道:“案子沒有判下來之前,家屬是不能會見犯罪嫌疑人的,以免串供。”


    我盯著方心怡問道:“方總,那你今天來這裏幹嘛?”


    方心怡說道:“趙健,你要明白,這個社會就是金錢社會,雖然張誌遠在裏麵蹲號子,但也是需要錢的,沒有錢別人不會把你當人看待。”


    方心怡的話一下子就說中了這個社會的現實,我心裏明白,這年頭無論你品格有多麽的高尚,但沒有錢,人家就是不把你當人看。


    接著方心怡便帶我進入了嫌犯家屬接待室,在接待室裏,方心怡給張誌遠的帳上匯了一萬塊錢。


    我心裏琢磨著,這一萬塊錢怎麽也能讓張誌遠用上幾個月了。


    好不容易忙完了這些,我和方心怡又呆在看守所外麵等待。


    我心裏明白,方心怡是在等待著秦律師會見張誌遠的結果。


    一個小時之後,秦律師終於從看守所裏出來了,當方心怡看到他人影的時候,連忙迎了上去,對秦律師說道:“秦律師,這件案子怎麽樣,是不是我們猜測的那樣?”


    秦律師說道:“事實正如你們所講的那樣,張誌遠在帝豪輸了七千萬,他為了平賭帳,不得不向顧小菲借七千萬,並且偽造了股東大會的授權,向顧小菲質押了興昌所有的股權。”


    聽到秦律師這麽說,我心裏還是挺高興的,因為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


    接著秦律師又說道:“想要打贏這場官司,必須要有證據證明這顧小菲是跟賭場有利益關係的,否則的話張誌遠的案子法院該怎麽判還是怎麽判。”


    秦律師這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關健還是要找到證據。


    這時候,方心怡的目光望向了我,我看到她眼中有著求助的眼神。


    很顯然,她非常希望能幫到張誌遠。


    接著秦律師說道:“我還有別的案子,先走一步了,如果你們有事的話,可以和我聯絡。”


    方心怡再次跟秦律師握手說道:“那麽我真的要麻煩秦律師了。”


    秦律師說道:“方總你真是太客氣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一定會盡我的所能為張誌遠打好這場官司。”


    看起來,花錢請的律師和那些公益律師就是不一樣,至少他們收了你的錢之後,會盡力為你辦事。


    迴家的路上,依舊是方心怡開著她那輛藍博基妮,但這與來的時候不一樣,因為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方心怡,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合適。


    因為打聽人家的秘密,有時候是很犯忌諱的。


    左想右想,我還是決定開問。


    我問方心怡道:“心怡,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為什麽對張總這麽好,要知道,她已經跟你小姨離婚了?”


    方心怡聽到我這麽說,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之所以對他這麽好,純粹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感情。”


    方心怡的迴答讓我感覺到有些驚訝,我心裏實在想不明白,以張誌遠這樣風流的人,還能跟方心怡有什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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