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對我還算是比較了解的,她聽到我的話語中帶有憤怒的聲音。


    她想了想,對我說道:“老公,這件事我迴去跟你解釋,你能不能先迴家。”


    又是這個套路,先說好聽的勸我迴家,結果迴家以後,我問的問題,她全都打馬虎眼。


    我對陸婉說道:“你不把話說清楚,我不會離開這裏,還有,我想知道這包廂裏的是什麽人,為什麽你會打扮成這副模樣,你是不是在陪野男人?”


    之所以說這樣的話,其實我的情緒也有些失控,這些話對妻子來說可說是極大的不尊重。


    要知道,就在今天,妻子幫我清除掉了我職業場上的競爭對手楊硯,我本來應該好好的感謝妻子的。


    妻子聽到我說這樣的話,臉色立即變了,她說道:“既然你想知道這裏麵是什麽人,那你就請進啊!”


    那扇ktv包廂的門仍舊死死的關著,可是當我去推開那扇門的時候,突然間心情有了十分沉重的感覺。


    因為我心裏明白,這包廂裏的人可是大人物。


    但是妻子在我背後做的那些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所以我想知道,這倒底是怎麽迴事。


    現在這年頭,是法製社會,難道包廂裏的人還能把我切了不成?


    想到這裏,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把門給推開了。


    包廂裏的燈光十分的幽暗,但我還是看清楚了,這包廂裏麵,一共有六個人。


    當我推開包廂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了我。


    我的目光掃過這包廂裏的六個人,發現有五個男人,一個女人。


    其中一男一女我認識,男的正是那個我曾經在南哥葬禮上見到的四爺,女的就是顧小菲。


    但顯然,他們不是今天的主角,今天的主角是一個大約六十來歲,有一頭銀白色頭發的老人。


    在老人的身旁,站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看起來都是他的保鏢。


    無疑,在這個包廂裏麵,這個老人的氣勢是最足的。


    顧小菲看到我來了,對我笑了一下,說道:“趙健,想不到你對你的妻子還盯的挺緊的,竟然盯到這裏來了。”


    我對顧小菲說道:“你怎麽會來了?”


    顧小菲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惹下了大麻煩。”


    其實顧小菲說這個的時候,我還是有些懵,因為我實在想不清楚,我會在道上惹下什麽樣的麻煩。


    在我自己的認知之中,我是一個乖乖男,根本不會跟道上的人有任何的牽扯。


    這時候,妻子也走了進來,她輕輕的坐到了沙發上,目光望著那個白頭發的老頭。


    那個白頭發的老頭突然間把目光盯向了我,他問道:“你就是趙健?”


    聽到對方直稱我的名字,我感覺到特別的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


    接著,白頭發的老頭對我說道:“今天就是你派人打了我的兒子?”


    他說的話我感覺到非常奇怪,因為今天我沒有對任何人動過手。


    我搖了搖頭對那白胡子老頭說道:“老伯,我想您誤會了吧,我今天沒有跟任何人動過手。”


    聽到我這麽說,那個白胡子老頭手一揮,他手下的兩個保鏢仿佛要向我衝過來,似乎要對我動手的樣子。


    這時候四爺突然間站了起來,說道:“楊老,我們今天是在調解的,您不要衝動。”


    四爺的話,無疑是很有份量的,那白胡子老頭聽到四爺這麽說,才強壓住心頭的怒火。


    這時候,四爺望著我,對我說道:“趙健,今天是不是你派人把楊硯給打了?”


    我想了想,對四爺說道:“四爺,這怎麽可能,今天我在公司聽說楊硯這家夥得了艾滋病,被檢驗檢疫局的人給拉走了,說是要強行檢查。”


    那個白胡子老頭聽到我說這樣的話,立即說道:“那夥人是道上的人假冒的,連工作證都是假的,他們把我兒子拉上麵包車之上,拉到郊外狠狠的揍了一頓,連腿都打斷了。”


    現在我才知道,那個白胡子老頭就是南州十大富豪之一楊英豪,楊硯的父親。


    按照我的認知,如果楊硯的父親要找人算帳的話,應該是找我,而不應當是跑到這帝豪來,找我妻子。


    我現在才知道,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


    我對楊英豪說道:“楊伯父,這件事跟我真的沒有關係,那些人我根本就不認識。”


    我心裏明白,這件事是妻子策劃的,但是她把楊硯的腿給打斷了,這是不是有點狠了。


    當初趙虎挨了一頓揍的時候,妻子曾經說過,她會用十倍的代價,向楊硯討迴來,現在果然應驗了。


    楊英豪看到我否認的幹幹淨淨,他也沒有辦法,而是把目光盯向了妻子。


    “陸婉,我已經查到,今天從興昌帶走我兒子的,是你手下的人,我兒子也是你手下人打的,這怎麽解釋?”


    我立即明白,因為我的事情,已經波及到了妻子。


    妻子望著楊英豪,說道:“楊伯伯,說話可要有證據,如果你真查到是我找人打的,那你把打人的那幾個人找出來,我肯定給你一個交待。如果你找不到,報警也可以,我相信以現在警方的偵察手段,一定能找出打人的是誰。”


    妻子這話說的也實在是漂亮,楊英豪的兒子不過是腿被打斷了,受些折磨也就沒事了,你以為警方真的會花費大力氣去查這件事啊。


    再說了,南哥死在帝豪的門口,這個案子始終都沒有破,這種人命關天的案子,警方是極為重視的。


    楊英豪聽到陸婉這麽說,他笑著說道:“小陸,當初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裏呢,實話跟你說吧,我們道上人的事情,還是我們自己解決,麻煩警方,恐怕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心裏明白,隻要是在道上混的,都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就算出了事情,誰也不願意牽扯到警方。


    我本來以為楊英豪隻是一個做普通煙酒生意的,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原來他也是道上的人,他的財富也是來路不正的。


    妻子聽到楊英豪這麽說,笑著說道:“楊伯伯,你知道就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承認,你兒子就是我找人打的。”


    聽到妻子承認這件事,我吃了一驚,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楊英豪的目光更是望著妻子,從他的目光中,我能看出他的恨意。


    愛子之心,每個人都有,楊英豪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麽你總要給我一個交待?”


    妻子想了想,說道:“你迴家問問你的寶貝兒子,他都對我丈夫做了些什麽,如果我不修理他,你還讓不讓我丈夫活了。”


    妻子這話說的太過硬氣,我都覺得不像是平時那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楊英豪說道:“不管怎麽樣,這都是他們在公司之間的事情,輪不到我們道上的人插手,現在你插了手,就是壞了規矩。”


    妻子說道:“我丈夫是一個老實本份的人,如果我不插手的話,恐怕早就被你兒子收拾的不成樣子了。”


    楊英豪說道:“那不是誤會嘛,我兒子不知道趙健的妻子就是小陸你嘛!”


    看起來,倆人還是在講道理,我能感覺到,這楊英豪還是十分怕妻子的。


    我心裏想,妻子能有這麽大的能量,連楊英豪這樣的富豪也能搞得定。


    妻子說道:“現在知道了也不遲,這就算是給你兒子一點教訓。”


    聽到妻子這麽一說,楊英豪臉上已經掛不住了,他說道:“小陸,我本來讓我兒子去興昌,就是看中了方心怡的能力,想促成他們一對的,現在倒好,被你這麽一攪和,事情徹底黃了。”


    我心裏明白,這才是楊英豪今天來興師問罪的主要原因。


    妻子說道:“你有什麽目的我不管,可是你兒子既然動了我丈夫,那麽他現在付出的代價,也是他應當承受的。”


    要知道,楊英豪本來是興師問罪的,可是妻子說的話十分的硬氣,好象是步步緊逼似的。


    這讓楊英豪的臉上徹底掛不住了,他說道:“陸婉,你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我?”


    妻子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年頭,麵子值幾個錢,楊伯伯,我覺得你應當退休養老了,現在的南州,應當是我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看妻子的意思,是寸步不讓,妻子把人家的兒子打了,看起來還挺有理的。


    眼看局麵不可收拾,這時候四爺站了起來,對楊英豪說道:“楊叔,你消消氣,今天你找我來,不是來解決事情的嗎,那麽我來說幾句公道話吧!”


    陸婉的目光再次望向四爺,這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相貌雖然長得不怎麽樣,可是有一種獨有的氣勢,讓人感覺到他的氣場特別的強大。


    四爺接著說道:“陸姐,你找人打楊叔的兒子,這確實是不對的,這樣吧,我看你就賠一筆錢,再賠禮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看到這情形,我心裏已經明白了,這四爺和顧小菲,都是楊英豪找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出頭。


    聽到四爺這麽說,妻子說道:“今天我就賣四爺這個麵子,賠禮道歉,再賠錢,這事就過去了,不過賠多少,四爺總要說個數吧!”


    妻子這麽一說,四爺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她說道:“這楊公子也是個貴人,我看這樣,就賠一百萬吧,反正對於陸姐來說,這是小意思啦!”


    聽到要賠這個數字的時候,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一百萬,這可是許多人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為了我這件破事,妻子要賠一百萬,這也太不劃算了吧!


    誰知道四爺的話剛剛說出口,楊英豪說道:“我兒子的命哪有那麽賤,今天的這件事情,陸婉至少要陪五百萬,否則的話我跟你沒完。”


    一百萬已經是獅子大開口了,五百萬是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望著妻子,現在就看妻子的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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