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江的中年人本來的目的是要促成方心怡和江昌華,他萬萬沒有想到,方心怡會來這一招。


    當他接過那份材料的時候其實已經是怒火攻心,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他還要裝模作樣的看幾頁材料。


    其實這個時候,他腦子裏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我隻想著今天的宴會早點結束,以後跟方心怡再也不往來。


    正當她在看材料的時候,方心怡說道:“江伯伯,這材料可是靜曉花了好幾天時間做的,你可要好好看哇。”


    那個姓江的中年人本來對這材料並不感趣,聽到方心怡這麽一說,抬起頭來,望著方心怡說道:“好的,方總,我一定會好好看的。”


    這時候,他在我的眼裏有一種笑麵虎的感覺,生意場上的虛偽在這個姓江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其實到現在,我還不明白這姓江的跟理昌有什麽關係,既然方心怡都沒介紹,我也不好意思問。


    這時候,方心怡問那個姓江的中年人道:“靜曉做的材料怎麽樣,你們理昌是不是想和我們興昌合作?”


    聽方心怡的意思,有點像是逼宮的意味,現在這個社會,男女平等,女的早已經能頂半邊天了,甚至在許多方麵都不輸給男的。


    聽到方心怡說這話,那個姓江的中年人臉色有些不自然,他說道:“這是當然,我們這次吃飯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合作。”


    接著,他看了方心怡一眼,接著說道:“方總,你看這樣行不行,這份材料讓我帶迴去好好研究,你看怎麽樣?”


    方心怡說道:“當然可以,這次我們興昌研發的新產品,品質要比老的產品好很多,汙染也少,如果理昌能跟我們合作的話,我相信會是雙贏的結果。”


    其實吃完這頓飯,結果是不歡而散,聽那姓江中年人的口氣,似乎並不會跟興昌合作。


    既然是這樣,我想不明白,方心怡為什麽要出來吃這頓飯,她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從酒店出來,我直接上了方心怡的車,方心怡問我道:“我現在直接送你迴家吧!”


    我說道:“好吧!”


    等到汽車開動之後,我突然間問方心怡道:“方總,你為什麽要帶我來吃這頓飯,那個姓江的中年人似乎並不想跟我們合作。”


    方心怡聽到我說這話,邊開車邊笑著對我說道:“那你看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麽呢?”


    我想了想說道:“我猜他是想給你介紹對象的。”


    方心怡說道:“趙健,連你都看出來了,我當然知道,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們的目的不純。”


    我想了想,問方心怡道:“方總,既然是這樣,那您為什麽還要答應來參加這次應酬呢,還有,那個姓江的中年人跟您是什麽關係?”


    當問出這話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問的太多了。


    方心怡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那個姓江的中年人叫江啟明,是理昌的老總,以前跟張誌遠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可惜後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江啟明背叛了張誌遠,使興昌的生意一落千丈。”


    張誌遠和方心怡的關係,我是知道的,他們雖然沒有什麽感情,但方心怡是張誌遠的侄女,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方心怡接著說道:“今天,他再度想利用理昌和興昌合作為要挾,讓我跟他侄子談戀愛,這怎麽可能,我可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聽到方心怡這麽說,我更加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了。


    我突然間道:“那麽方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方心怡說道:“趙健,我能帶你來參加這樣的宴會,就沒有把你當外人,有什麽事你就直說吧!”


    我想了想,問道:“那你愛楊硯嗎?”


    聽到我這麽問,方心怡一下子愣住了。


    如果方心怡對楊硯沒有感情,她會很快拒絕,她愣了一下,那就說明,她對楊硯是有感情的。


    沉默了一會兒,方心怡說道:“我承認我對楊硯有好感,但遠遠沒有達到愛的程度,而且現在興昌正麵臨著危機,我也不去考慮什麽兒女私情。”


    聽到方心怡這麽說,我知道楊硯是有機會的,隻是不知道這家夥的人品倒底怎麽樣。


    我覺得有機會,我要替方心怡考察一下楊硯的人品。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我小區的樓下了,方心怡對我說道:“趙健,不管怎麽樣,我今天總要謝謝你,替我擋了子彈。”


    我想了想,問方心怡道:“方總,我們是不是永遠沒有機會跟理昌合作了?”


    方心怡說道:“這也未必,因為李靜曉還在我們興昌,你知道她的身份嗎,她是理昌老總的老婆。”


    其實這次宴會之後,我就已經知道了李靜曉的真正身份,怪不得她連興昌銷售部經理的職位都看不上,原來人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富婆啊!


    既然這樣,我搞不明白,她為什麽每天上班還要坐順風車,搞得被男司機騷擾。


    如果李靜曉真是這樣的身份,那麽包鵬多半是沒戲的,因為倆人的身份差的實在是太遠。


    不過感情這東西,是世間最難說清楚的東西,也許因為李靜曉寂寞了,倆人就有可能在一起。


    方心怡接著說道:“其實我次我們跟理昌接觸,隻是試試理昌的水有多深,因為他們畢竟是跟斯泰爾合作的。”


    我說方心怡說道:“可是在我看來,幾乎沒有什麽進展。”


    方心怡說道:“所以理昌跟斯泰爾的合作,比我想象的要深的多,暫時我們是不會有什麽機會的。”


    接著,方心怡又說道:“不過這個市場是瞬息萬變的,如果我們的產品性能和品質完超斯泰爾,客戶裝修房屋,把我們的產品當作裝修的主流,這就逼得理昌不得不跟我們合作。”


    雖然作為銷售部經理,但興昌的新產品剛剛處於起步階段,其實連我對它的性能都不是很清楚。


    聽方心怡的口氣,似乎滿懷信心,她是學化工出身,當然對興昌新產品的性能有一定的了解。


    我對方心怡說道:“如果理昌真的來找我們的話,他一定會抬高他們的價碼,讓他們知道背叛我們興昌的下場。”


    方心怡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不光是理昌的價格要抬要,其它公司的要價也要抬高,等那三千桶牆麵漆從國外迴來,我們就分批賣給多家公司,看看效果。”


    表麵上看,方心怡跟我提的是她的建議,但實際上我心裏明白,這就是她的決策,我必須按照她的決策不折不扣的進行。


    下了車,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抬頭看我們家樓上的燈,隻要燈亮著,那麽說明妻子在家。


    我興衝衝的上了樓,打了開房門,看到老嶽父來了。


    這時候,我才想到,我本來是準備下了班去找老嶽父的,為的就是陸峰結婚的事情。


    其實我這個事情,我也挺頭疼的,因為最主要的是我們沒錢。


    看到老嶽父來,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但該有的客氣還是應該有的,畢竟是老嶽父養大的陸婉。


    說實話,老嶽父一家對陸婉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過世的嶽母,簡直把陸婉當成親閨女看待。


    這也是陸峰這麽操蛋,我還堅持幫他們的原因。


    “爸,您怎麽來了?”一看到老嶽父,我客氣的這麽說道。


    本來老嶽父聽到我說這話,總會開心的笑,在他的眼睛裏,我這個女婿總算沒讓他失望。


    但是今天,後嶽父皺著一個眉頭,好象有什麽心事。


    這時候,陸婉也陪坐在沙發上,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看著自己的養父。


    我突然間感覺到,好象是出什麽事了。


    “爸,您這是怎麽了?”既然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我不得不再次追問。


    老嶽父對我歎了一口氣,說道:“陸峰處對象了,這事你們知道不?”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又不是什麽壞事情。”


    老嶽父說道:“可是我這兒子前幾年不學好,把我的積蓄都敗光了,現在他處了女朋友,要結婚,你讓我怎麽辦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從老嶽父的身上,我是真正體會到了。


    以前陸峰欠下的債務,至少有百萬,是老嶽父拿出來了幾十萬,替他擺平了一部分要緊的債務。


    要知道,那可是老人家一生的積蓄,本來是準備給陸峰結婚用的。


    可是現在,錢沒有了,這婚怎麽結。


    我知道老嶽父心裏的愁,可是我們夫妻倆結婚沒有多久,上哪兒去找錢。


    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我知道安撫老人家的心情最為重要。我對老嶽父說道:“爸,您不用擔心,陸峰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老嶽父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我一眼,說道:“我聽陸峰說,你現在當了在經理,一個月有好幾萬的收入,這是不是真的?”


    其實我這個銷售部經理,每一個月也就一萬七八千的收入,沒有老嶽父說的那麽誇張。


    不過這錢去掉房貸,去掉平時的花銷之後,也就所剩無幾了。


    這個社會,消費的觀念變了,每個人的錢都不夠用,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聽到老嶽父這麽說,我隻是笑笑,沒有迴答老嶽父的話。


    這時候,妻子也說道:“爸,你就放心吧,我們再困難,也要把婚給陸峰結了,要是讓他打光棍,這多丟我們陸家的麵子啊!”


    老嶽父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說道:“如果談婚論嫁的話,那就要行聘禮了,可是我手上根本就沒有錢,再說了,如果對方要求買房,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嗎?”


    本來老嶽父是存了一些錢的,所以他的心裏根本就不慌,可是現在這錢都被陸峰敗掉了,他心裏能不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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