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在說什麽呢?張哲略微有些迷惑,但是還是迴過頭看了看身後的怪物,永遠不要把背後留給敵人,這是哪個老人家曾經說過的話語之一··


    但是已死之人,即便是將後背留給它又有什麽用?難不成它還能活過來··等一下,該不會它還沒有死吧?不可能!頭都被砍下來了,怎麽還有活著的道理!


    迴過頭看到的卻是一具無頭屍體,但是令人感到詫異的是··它的心髒似乎還在跳動,然而就在下一秒,天地就好像旋轉起來了一樣,一隻熊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張哲的身上。


    整個人飛快的旋轉然後甩到了一旁的草叢中,模模糊糊之間失去了意識。克裏斯看著飛出去的張哲砸了一下舌,這個人究竟是怎麽迴事··難道不知道一擊熊不是那麽容易殺死的嗎!


    但是也不能就這麽把他放在這裏··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張哲此時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後腦勺打在樹幹上的感覺可不是那麽好受,沒有當場去世就算是不錯了,但饒是如此現在渾身上下也難以動彈。


    模糊的視野內也隻能看到黑色的光景,如果是白天的話自己一定不會被攻擊吧?不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真的存在砍掉頭顱也不會死亡的怪物啊··


    雙手撐著這麵,緩緩的想要起來··但是顫抖的手臂卻告訴自己這是做不到的事情,身體的控製權還沒有徹底的迴複,張哲扭過頭看向了一擊熊的方向··


    “為什麽沒有過來··說起來克裏斯應該走了吧?”


    張哲緊緊閉上了眼睛隨後睜開,望著不遠處傳來的血腥味眉頭死死的鎖在一起,這個血腥味似乎是人類的味道··張哲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承受了一擊熊的一次攻擊,甚至沒有吐血的想法··


    更不要提剛才戰鬥的時候完全沒有什麽傷口了,那麽空氣中這淡淡的血腥味也就隻有一個可能了,張哲扭過了頭,一個非常不想想象的可能··


    “什麽嘛··你醒了啊”


    一道嬌小的身影直接飛了過來,隨後重重的撞擊在樹上,緩緩的從樹上落下··鮮血染紅了她本就不多的衣裳,看著身受重傷的克裏斯,張哲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還能戰鬥嗎?真是的··嘶··等我迴去你可要好好的賠償我··”


    張哲靜靜的看著坐在樹下捂住腹部的克裏斯,因為她是盜賊的原因,所以不會穿很多的服裝,小腹就這麽暴露在空氣中··但是張哲卻沒有任何下流的視線。


    野獸的利爪在上麵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以及一個正在不斷湧出血液的傷口··見此張哲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感撐著坐了起來,看著遠處正在緩緩移動的一擊熊,嘴中卻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你隻要走開的話,就不會這樣了··為什麽要做到這種地步?”


    克裏斯沒想到張哲會問出這種的話語,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強行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對著張哲說道··


    “嘛,我們不是同伴嗎?而且你也是達克尼斯的朋友,我不能看著你去送··咳·死·”


    克裏斯吐出了一口血,鮮血染紅了她身前的衣裳,不過她還是那副微笑的樣子,見到她的這幅模樣,張哲不知道為什麽感覺眼中傳來了一絲疼痛感··


    閉上眼睛輕輕的拂過自己的麵容,張哲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情況··但是現在明顯不是和克裏斯交流的時候,既然砍斷頭殺不死一擊熊的話,那麽就將它的身體大卸八塊,將內髒什麽的全部掏出來喂阿庫婭··


    張哲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即便是麵對曾經殺死過自己,或者讓自己重傷的人都沒有露出過幾次的殺意,這一次毫不保留的釋放了出來··雖然對一擊熊並沒有什麽用處。


    “如果··”


    “慢點說,我前去把它幹掉··”


    “必須一次讓它的兩顆心髒停止跳動,不然怎麽樣都是沒有用的··”


    “兩顆心髒嗎?”


    一擊熊有兩顆心髒的嗎?這麽難對付的話那麽一擊熊的熊群該有多麽的恐怖?張哲看著不遠處的一擊熊,它的頭似乎正在逐漸的迴複,不過看樣子少說也得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的時候還打不死一頭一擊熊嗎?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問題,誰能想到頭沒了居然還有能夠或者的生物?尤其是類似熊。說實話··要殺死一擊熊張哲有著無數的辦法。


    用花之魔術汲取它的體力,讓它變成一個皮殼,又或者是用熱武器讓它的上半身蒸發,又或許是用旗槍遠距離投擲解決它,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次心裏中卻充斥著難過。


    “克裏斯,你的傷沒有傷到內髒吧?”


    “不清楚,我隻是一個··盜賊”


    “···”


    或許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朋友吧?張哲閉上了眼睛··不可饒恕,能為自己擋槍的人自己必須為她報酬,張哲將旗槍招了迴來,隨後一隻手緊緊的攥著··


    一秒鍾過去了··一擊熊正在不斷的靠近。


    十秒鍾過去了,一擊熊已經近在咫尺,就在一擊熊打算再來一巴掌的時候,張哲手中的旗槍瞬間消失,這一次張哲默默的轉過了身看著坐在樹下的克裏斯。


    一擊熊的熊掌就這麽舉在空中,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放下,旁邊的空處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隻虛幻的手臂,那一隻手臂就如同玉石雕刻的一般美麗,然而就在下一秒··


    麵前的一擊熊身體就好像是在原地放過了數千萬年一樣··伴隨著手臂將一道小小的虛影帶走之後,麵前的一擊熊被一陣微風吹過,化作塵埃迴歸了天地間··


    就連不遠處的頭顱,甚至之前灑在草地上的血跡也化作了塵埃消失在了這廣袤的天地間··


    “克裏斯?還有意識嗎?絕對不能睡著!”


    “沒事··我還能聽見你的聲音··”


    “克裏斯?克裏斯?克裏斯!!!”


    “所以說不要吵了啦!讓我安靜的休息一會啊!”


    克裏斯突然大聲的嚷道,嚇了張哲一跳,看著因為剛才激動而導致傷口流血加速的克裏斯,張哲連忙將身上的襯衣脫下,隨後輕輕的將她的傷口堵住,以防止更多的血液流出··


    不過聽她的聲音,似乎真的是沒有什麽問題,估計沒有傷到內髒吧?張哲放輕鬆的長舒了一口氣··不過看樣子她應該也很累了吧?張哲思索了一會之後,輕輕的用公主抱抱起了她··


    原本想要背著她,但是思前想後她的傷口可是在腹部,背著的話會觸碰到吧?肯定沒有抱著她好··


    “真是的··你這樣讓我多難受啊··”


    “···”


    “真的睡著了嗎?明明這種情況下不應該睡著的,萬一讓我以為你死了該怎麽辦啊··”


    搖了搖頭,自己還是想得太多了,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畢竟她可是克裏斯··一個看上去非常像冒險者的冒險張,簡直可以說是冒險者的楷模··


    雖然這一路上偶爾會聽到她說和真的壞話,講一些天南地北的故事,那是難以否認··她真的很討張哲喜歡,不然張哲也不可能沒有多少抱怨的帶著她··


    也正因為如此,看到她為自己受傷的時候,內心才會格外的愧疚··默默的走迴了帳篷的附近,張哲將克裏斯輕輕的放到了床上,這荒郊野地的也沒有什麽醫生··


    或許阿庫婭的存在還真的是必要的啊··


    “張哲··”


    “我在呢,克裏斯··”


    “感到愧疚了嗎··不用,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我隻是有些難受而已··”


    張哲看著麵前的克裏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臉色似乎變得紅潤了一些,應該是沒事的原因吧?畢竟傷口的血液自己也給止住了,花之魔術也不可能憑空補充出血肉來··


    現在盲目修複的話值可能會讓她身體的這一塊潰爛,但是自己又能怎麽辦呢?距離這裏最近的地方都有著近一天的路程,即便是狂奔也至少需要十幾個小時。


    更不要提她的傷口沒有什麽辦法抵抗的了顛簸,看了看克裏斯··張哲默默的走到了帳篷門前坐下,隨後抬起頭抬起頭望著天空··


    “克裏斯,你喜歡夜空嗎?”


    “喜歡··”


    “我也很喜歡夜空呢,每當夜晚對著天空的時候,我總會感覺內心好像有什麽要湧出來了一樣,我很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岩石上看著滿天的繁星··”


    “我也··是··”


    “我是一名旅行者,不斷的尋找著迴到家的路,但是唯一找到的路也隻是海市蜃樓,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夠迴去,我已經從這次的旅途中得到了太多的東西,但是我報答她們的卻隻有不告而別,和逃避··”


    “···”


    “我的父親曾經跟我說過,我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喜歡逃避,我即便是再怎麽想著改變,結果到頭來隻不過是轉了一個彎··真是非常可笑啊,明明想著一定要改變,一定要改變,明明能夠安全解決的敵人,明明能夠發現的埋伏,明明能夠躲過的巨石,明明能夠抵抗住的弩炮··”


    “···”


    “明明能夠撤離的黑死之風,明明能夠··保護住的人,卻因為我變成了這個樣子。你知道嗎,有一個穿著和服的少女曾經跟我說過,她說我的記憶可能出了問題,但是這樣的我就算出了問題又能怎樣呢?克裏斯··你的傷口已經傷及到內髒了吧?”


    張哲靠在了帳篷上,聽著帳篷內逐漸微弱的唿吸,或許她隻是不想讓自己擔心,又或許她的性格就是如此,明明隻是討伐一次一擊熊,明明是能安全解決的敵人··


    “你很溫柔呢··還強裝沒事的樣子··對不起”


    張哲閉上了眼睛,帳篷內的生命反應已經消失了,也就是意味著剛才還和自己笑嘻嘻坐在這裏,聽自己講故事的那個少女就這麽離開了世界··想哭,卻哭不出來··


    其實那個傷口自己第一眼的時候就應該發覺的,而不是在迴來的路上才看出來··作為一個隊友自己真的的是太差勁了。張哲打開了係統麵板,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卻依然看的十分清楚··


    “我會還有一次抽取物品的機會吧?”


    “對,擊殺一擊熊,我之前說過給你一次了··”


    “那麽抽吧··”


    “喲,暴擊了··稍等一下··”


    張哲沒有說話,雖然暴擊這種情況真的是非常令人開心,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卻死活都笑不出來,不··自己知道是因為什麽而笑不出來的。


    “你運氣還不錯啊你運氣,暴擊十倍,十次物品··不過大多數都是重樣的,獲得【扭曲的碎片*8】【八雲紫的月半次】【某遊戲玩家的背包】”


    八雲紫嗎?八雲紫又是誰··遊戲玩家的背包?是普通的包嗎?那麽這個扭曲的碎片又是什麽呢?自己不是已經抽到過一次了嗎?算了··張哲將其從口袋中拿了出來。


    看著手中的衣物,張哲直接將其扔迴了係統,雖然平日裏想要吐槽,但是現在真的沒有這個心情··張哲看向了最後的那個背包,這個款式··應該是女孩子背著的吧?


    張哲將手放入了背包中,隨後將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看著僅僅隻有的兩樣物品,張哲搖了搖頭··


    “遊戲機和··一本日記嗎?名字是··七海千秋嗎?”


    張哲看著麵前的日記本,他沒有看別人日記的想法,不過看著這本日記··這個背包的主人應該是一名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吧?祝願她有一個美好的人生··


    那麽,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迴帳篷麵對現實了,該怎麽跟達克尼斯和佐藤和真解釋呢?要不幹脆離開這個世界好了··反正係統的話一定可以提早離開的吧?


    “係統,我提早離開這個世界嗎?”


    “可是是可以,你真的打算就這麽離開嗎?”


    “···”


    “你以前不是很厲害嗎?不是一直吹噓著你是什麽赫斯緹雅眷族的組長,阿卡迪亞的參謀,羅德島的高級資深幹員嗎?現在怎麽了?“


    張哲的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係統說話,如果是敵人的話··哪怕隻要有一點敵意,自己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死她,就算是女孩子,就算是她再可愛··


    但是··克裏斯是因為自己而變成這樣的,自己不可能拍拍屁股什麽都不管,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達克尼斯和和真她們,這些事情··從來都沒有人教過啊。


    “這些事情還需要人教?”


    “···”


    “我可以讓你提早離開這個世界,但是下個世界的難度我會給你提升,並且強製加上任務··離開嗎?”


    “···離··”


    張哲緊緊的咬著牙,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因為自己而變成這樣,上次自己可以去報仇··但是這次自己怎麽報仇?難道自殺一次嗎?煩死了··這個係統為什麽這麽吵啊!


    不過確實,不能就這麽離開··張哲閉上了眼睛,隨後默默的坐在了克裏斯的床前,她身上的味道,身材,乃至生命感應自己都完完全全記住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了··


    克裏斯就是克裏斯··


    “係統,我··我這次是不是有點沒用啊··”


    “真話還是實話?”


    “··”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麽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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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麽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麽,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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