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有機會一定要側麵了解一下才行,不然身邊的這兩個妖孽就是最大的禍害,現在還好看上去沒什麽問題,萬一她們哪天變心了自己豈不是要倒大黴,畢竟女人翻臉的速度要比翻書還要快……


    前一刻可能還對你笑臉相迎,下一刻就能用她們好看的眼睛向你發射無數把鋒利的刀子,要是沒點抵抗力早晚會死於非命!


    要麽就是這兩個女人弄死自己,要麽就是自己弄死這兩個女人……


    秦漢心裏默默想著,隨後嘴角便是稍稍揚起了一絲弧度,被人看穿心思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特別是被一個女人看穿了心思更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因為這樣兒會很沒麵子,可被這兩個女人看穿了心思似乎也並怎麽丟人,誰讓她們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有著其他女子不具備的獨特的性格來著……


    要是這兩個女人突然有一天向自己丟出來無數把飛刀,想來自己也一定會欣然接受,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方式,幸福的死去要比含恨而終完美的多,能死在她們的手裏更是完美到不能在完美的事情了。


    不得不說一個人如果犯賤老天都沒辦法,老天可能都沒想到有人會有這麽賤的想法,可這個想法還被秦漢認為十分不錯……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絕大多數人沒遇到過這麽漂亮的女人,如果換成其他男人怕是也和他有著同樣的想法,說不定一個眼神兒就能斷定彼此是同道中人,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絕對不誇張,很多人想這麽死還沒機會。


    “還是我自己去吧……”秦漢小聲說道:“萬一你有危險我不在你身邊兒,你怎麽辦?”


    “我知道該怎麽做。”


    虞傾寒沒什麽感情的迴了一句便是轉身向遠處走去,看著她走開,秦漢傻了也懵了,自己剛剛明明是好意,自己明明是在關心她,可她這是什麽意思?


    感情自己這又是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


    這特麽算是什麽事兒?


    秦漢心頭咆哮出聲,甚至已經有了殺人的想法,現在他才明白一句話,這句話有人經常提起,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似乎就是這麽個道理……


    昨晚不是還好好的?


    怎麽今天就變成了這樣兒,難道她的厭男症又發作了?


    這個該死的病究竟要什麽時候才能徹底好起來,不然這也太嚇人了!


    秦漢心裏默默想著,隨後便是暗暗的歎了口氣也就不在糾結這個問題了在,無論這個女人是別人肚子裏的蛔蟲也好,還是自己容易被人看穿也罷,隻要不被其他人看穿了心思也就足夠了。


    前往王櫟家的路上,秦漢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處的情況,昨晚上去王櫟的家他多少有些緊張,現在他更緊張,因為案情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他還是不希望殺人兇手是王櫟,昨晚上和王櫟告別的時候,王櫟的那句我們算不算朋友讓他有些心顫。


    如果他真的不是兇手,自己應該和他會成為不錯的朋友吧……


    可惜這一切很有可能都晚了,就像王櫟說的那樣兒,一切都很難在迴到過去了,因為鑄下大錯還怎麽可能迴頭?


    想著想著秦漢忍不住長長的歎了口氣,盡量調整好自己的心緒,雖然他不希望王櫟是兇手,但卻不得不去麵對現實,一旦確定王櫟是兇手,那麽,接下來他也隻能把這個事交給警察。


    很快兩人便是來到了王櫟家附近,為了保險起見,秦漢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確定沒什麽問題之後他便是迅速向目標靠近了過去,原本他不打算讓虞傾寒過去,畢竟裏邊什麽情況他沒辦法確定,畢竟麵對的很有可能就是殺人犯。


    可他了解虞傾寒的脾氣,既然她已經做了決定,就算自己說了也沒任何意義,沒辦法他隻能帶著虞傾寒一起過去,為了保險起見,一枚驚雷符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一旦遇到危險有這個東西至少可以保證全身而退!


    “小心一些。”虞傾寒小聲說道。


    “你也是!”


    秦漢小聲說道:“你沒發病?”


    “你才發病!”


    “……”


    秦漢咧咧嘴巴,心裏總算是暗暗的鬆了口氣,剛剛他還擔心這個女人是不是發病了,現在看來自己確實多想了,她好像和之前又一樣了。


    其實秦漢不明白,他擔心虞傾寒有危險,虞傾寒自然也擔心他有危險,畢竟虞傾寒不知道他是個修煉者,隻是覺著他有著超凡的醫術而已,遇到兇手光憑超凡的醫術顯然是沒有任何作用的,關鍵時刻派不上用場!


    而她是個警察,有她在這裏至少能有個照應,一旦出事警察這個身份也能拿出來嚇唬嚇唬人!


    就這樣兒,兩人很快便是來到了王櫟家門前了,秦漢原本還打算趁著路邊沒人自己悄無聲息的跳進去,可當他來到門前時便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因為外邊的鐵大門並沒有像前一天一樣鎖著而是敞開著的……


    難道他沒去學校?


    秦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這裏之前他明明看到王櫟騎著自行車去了學校,還在家裏接上了林葉子,就算是折返迴來也應該遇到才是,因為王櫟前腳過去,他馬上就向這邊走了過來……


    “他沒關大門。”秦漢小聲說道:“會不會忘了?”


    “我不知道。”


    虞傾寒搖了搖頭,她的手放在兜裏,一雙好看的眼睛冰冷至極,放在兜裏的手抓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以備不時之需!


    “你在這裏等我,我過去看看。”


    秦漢說了一句便是快速靠近小房子下邊的牆壁,眨眼時間已經來到了大門門口的一邊兒,隨後他緩緩地探出頭向院子裏邊兒看去,他基本上能確定王櫟不在家,但凡是都有個萬一,要是他自己還好一點,並沒有什麽好怕的,隻要不遇到洪荒猛獸都不是問題,可現在虞傾寒在身邊兒,他必須保證不出現任何差錯才行。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沒有發現王櫟的自行車,屋子裏的光線雖然不是很充足,但他基本上能夠斷定屋子裏確實沒人,王櫟的自行車也沒在院子裏想來應該是忘了關大門了,隻是,還有一點讓他更為意外,王櫟不但忘了關外邊的大門,房門竟然也是四敞大開……


    按理說依照王櫟的性格就算是走的在怎麽匆忙也不至於如此才是,就算忘了關房門,忘了關一道門還可以理解,可兩道門都忘了關了,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這也讓秦漢著實有點想不明白……


    難道是空城計?


    秦漢眯了眯眼睛,下意識的想到了諸葛亮老先生擺下的空城計,但轉念一想又覺著這有點太鬼扯了,自己和王櫟無冤無仇,他擺下空城計做個什麽玩意,況且,空城計這個東西隻是適合戰場,電視上看著挺牛叉,到了現實中也就沒那麽牛叉了……


    至於是不是故弄玄虛秦漢根本不在乎這些,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有了決定那就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既然院門是開著的,那自己就大搖大擺走進去算了,一旦王櫟迴來撞見,自己還可以說過來串個門,畢竟他是唯一的聽眾……


    他向來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既然有了想法就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哪怕前方是龍潭虎穴也要闖進去看一看,何況這還不是龍潭虎穴,所以也就沒什麽可怕的!


    於是,他直接站直了身體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進來找線索的反倒真的有點像是來串門的意思,見此,虞傾寒也跟在他身‘後’進了院子,不過她就沒秦漢看上去那麽瀟灑了,纖細的手始終放在運動服的兜子裏,手槍早已經打開了保險,隻要稍有異動她會第一時間擋在秦漢身前,保護這個小男人的周全。


    “不用緊張,我們來串門。”筆蒾樓


    秦漢迴過頭看了虞傾寒一眼說道。


    “……”


    虞傾寒愣了愣,腦門上出現了無數條黑線,她想不明白這種時候這個家夥為什麽還能談笑風生,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來找線索的,反倒像是來到了自己家的後花園,在他的臉上竟然看不到一點緊張……


    不過,她也懶得和這個家夥廢話,畢竟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就算是想掐死他也應該等離開這裏再去這麽做才行。


    王櫟的屋子和往常一樣兒收拾的幹幹淨淨,前一天晚上秦漢來的時候如此,現在更是如此,真的可以用一塵不染這四個字來形容,屋子裏沒有什麽陳設,基本上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生活必備品……


    這是個有潔癖的男人!


    秦漢在一次想到了潔癖這兩個字。


    他自認自己也很喜歡幹淨,但和王櫟比起來確實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不但屋子裏收拾的很幹淨,僅有的幾樣家具上也沒一點兒塵土,看樣子好像才剛剛擦過一樣兒。


    屋子裏和前一晚沒什麽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房門開著,兩人進入房間便是四處看了起來尋找著想要的證據……


    “秦漢,你看……”


    正當秦漢準備去西邊屋子看看時,虞傾寒突然喊出了聲,他下意識迴過頭隨著隨著虞傾寒的目光看了過去,當看到眼前的東西時他不由的楞了一下。


    昨天他來的時候屋子中心是沒有桌子的,剛剛他也沒注意到桌子這個事兒,因為無論是在農村還是在城市,桌子這種東西家家戶戶必備,有的人家喜歡吃完飯之後把圓桌折起來放在一邊兒,這樣的人家看上去比較利落,而一些不願意收拾屋子的人,圓桌自然也是懶得收起來,他沒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時間不是很長,在他的記憶裏昨天正屋是沒有圓桌的,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圓桌上的東西,圓桌上放著一個信封,還有一根紅色的布條,仔細看那並不是布條,應該一條紅色的帶子,像是一些長裙上的裝飾帶。


    “這是什麽?”


    秦漢皺了皺眉頭,隨後便是將信封拿了起來,當看到信封上寫的幾個字時,他的臉色頓時變了,一雙深邃的眸子瞬間眯在了一起,幾乎下意識的向窗外看去。


    信封上的幾個字寫的龍飛鳳舞,但還不到不認識的地步,唯一的聽眾這幾個字又很簡單,秦漢自然沒有不認識的道理!


    “他知道我會來?”秦漢一臉駭然的看著虞傾寒說道。


    隨後他便是將昨天晚上送虞傾寒離開,然後和王櫟再次見麵的事兒說了出來,他一邊說一邊將信封打開,這時候他的後背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仿佛有一隻眼睛在某個角落裏悄悄的盯著他一樣兒。


    秦漢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感覺,這樣讓他感覺很不安全,仿佛時時刻刻都處於被動一樣兒。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想這些東西了,不管王櫟是怎麽知道他會來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看信封裏寫的什麽內容,而且,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最不希望的事兒要發生了一樣兒。


    當他打開信封,裏邊便是掉出來一張信紙,當他將信紙展開看到上邊的字跡時,略有些英俊的臉逐漸變得複雜,特別是開頭的那個稱唿讓他的心咯噔一下,仿佛被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刺穿了一樣兒。


    “秦漢兄,謝謝你願意做我唯一的聽眾,昨晚我問了你一個問題,我們算不算朋友,你沒直接迴答我的問題,但我知道如果還能繼續我們一定會成為無話不說的摯友,可惜,這一切都來不及了,你一定在想我是怎麽知道你會來家裏的對嗎?”


    “也許現在你就在想吧,其實昨天孟校長把我留下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我知道你今天一定會來,也知道你發現了我的筆記,你是不是覺著我特別可憐特別值得同情?”


    “還記得昨晚上你要讓我幫你畫的畫嗎?昨晚上我已經給你畫好了,一會你翻開筆記本,我把它夾在了裏邊兒,相識恨晚,沒有什麽可以送給你的,隻有把這幅畫留給你,希望你能永遠去保存它,或許當你某一天無意間看到它的時候,會想到我們在大樹下暢談的樣子。”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自從你來杏花村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來做什麽的了,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也許你想知道我為什麽要去殺人,為什麽用這種極端的手段去害死她們,可過去的事兒已經過去了,那是我的事,我不想和任何人提起,我隻希望你能記住我這個朋友!”


    “秦漢,如果你覺著我們是朋友,我還有個不情之請,筆記本記載著我們的過去,我希望你不要把這個筆記本讓其他人看到,也不希望你把我們的事兒說給任何一個人,僅你我知道就好了可以嗎?”


    “還有最後一個請求,筆記本的最後一頁有一片楓葉,秦兄,如果有機會遇到她,請你幫我把這片楓葉轉交給她,她最喜歡楓葉,可惜一直沒機會陪她去看楓葉,以後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看完最後一行字,秦漢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些笑容,兩行眼淚不知道什麽時候順著眼角落了下來,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因為一個才剛剛成為朋友的人這麽快就要走了,他害怕離別,而且是沒有再見的離別。


    將信紙放下他便是將一邊的筆記本拿了起來,當翻開筆記本的一瞬間,他第一時間便是向虞傾寒看了過去,上邊畫的並不是昨晚上他說的裸照,而是昨晚上他和虞傾寒牽著手到那棵老榆樹下邊的景象,那一瞬間王櫟把握的恰到好處……


    這一應該是最好的禮物了吧……


    秦漢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後便是坐在了一邊的板凳上,隨手在兜裏將煙盒拿出來,隨後點上一根紅塔山慢吞吞的抽了起來,在這一刻他的心五味陳雜,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甚至有種想要讓王櫟離開自己全然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發現,這樣一來一場風雨也就這樣過去了……


    見秦漢落下了眼淚,虞傾寒將桌子上的信拿了起來,當她看完之後眼圈也有些濕潤了,好在最後眼淚沒落下來,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秦漢,當看到那張畫像時,她也是忍不住深吸了口氣,看上去也是有些難過。


    沉寂!


    屋子裏死一般的沉寂,氣氛已經壓抑到了極致!


    “讓他走嗎?”虞傾寒來到秦漢身邊兒小聲說道:“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看到。”


    “你是警察。”


    秦漢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苦笑著說道:“讓他走了,死去的人,誰能還給她們一個公平?”


    “我可以不當這個警察!”虞傾寒無比嚴肅的說道。


    看著虞傾寒無比認真的模樣兒,秦漢猶豫了片刻,隨後便是搖了搖頭,他是想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那三個人死了和他也沒什麽太大的關係,他也沒想過是不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畢竟他不欠任何人東西。


    一個已經絕望的人,就算讓他走了,也許也不會有未來,與其生不如死的活著,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解脫會更好一些。


    就這樣兒,兩人在房間坐了許久,直到秦漢將最後一根煙蒂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兩人才離開房間,出去時秦漢將王櫟的筆記本帶在了身上,如果他不帶上,等警察抓捕王櫟的時候這裏肯定要被封鎖起來,到時這個筆記本肯定就要被警察收走了!


    除了這個筆記本之外還有那片楓葉,秦漢不知道能不能替王櫟做到這件事兒,但是他一定會盡力去做,雖然相識的時間不久,但在他眼裏王櫟是個不錯的人,至於王櫟為什麽會殺人,他現在不關心這個,那是警察要做的事情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離開房間將房門關上,來到院子外邊兒秦漢又迴過頭看了兩眼,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剛剛在房間裏他足足坐了二十分鍾,這二十分鍾對他來說簡直比過去一個世紀還要久遠很多,五味陳雜已經不足以描述他的心情,他確實想著放王櫟走,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這已經不是他能左右的了的了!


    又在門口站了差不多十幾分鍾,他便是和虞傾寒向村部走了迴去,按理說案子已經水落石出應該高興才是,可這個時候兩人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不但沒覺著高興還有些悲傷,特別是虞傾寒,這一路幾乎沒說一句話,那張畫像她收了起來。


    雖然和王櫟素不相識隻是一麵之緣,可這幅畫像對她來說太珍貴了,甚至比一座金山還要珍貴,不說這個畫像的好壞,主要是那一個瞬間會成為永久的迴憶,也是最美好的迴憶!


    開始時她覺著王櫟沒什麽值得惋惜的,當看到王櫟給秦漢寫的那封信,還有筆記本上的內容時也是為之動容,這不就是自己曾經最希望得到的東西?如果有個男人也像王櫟一樣兒愛著自己,就算自己為他去做什麽也都值得……


    眼前這個看上去身材很單薄的男人會不會也像是王櫟一樣兒?


    於是,她忍不住側過頭看了一眼秦漢,接觸了這麽久,秦漢是什麽樣的性格脾氣她已經很清楚了,這個小男人有擔當,既然他愛著自己,那麽,未來無論有多艱難也一定要堅持下去,絕對不會走上王櫟這條道路。


    秦漢希望這條路更長一些,這樣就能走的稍稍的慢一點了,可杏花村隻要這麽大,就算他想走的慢一點還是很快就到了村部,當村部裏的警察看到他和虞傾寒迴來,有的人忍不住歎氣,有的人則是有些羨慕,之前他們還不敢確定秦漢和虞傾寒究竟是什麽關係,現在他們已經能確定這兩個人的關係了,因為他們兩個這些天幾乎一直在一起……


    那個平時冰冷無比的虞姐似乎已經漸漸融化了,在她的眼神中不難看出,秦漢就是她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押在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上。


    既然木已成舟,心裏在怎麽不舒服也隻能看著,其中一部分人甚至想著這兩個人結婚時的樣子,虞傾寒披上婚紗的樣子一定驚為天人,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再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了。


    當然,這隻是一部分人,還有一部分人甚至想著這兩個人最後一定不要走到一起,蔡建飛就是其中之一,當看到兩人迴來的時候他的眼睛裏都在噴火,如果眼神兒能把人烤焦,秦漢和虞傾寒現在絕對已經死於非命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人家蔡建飛,畢竟有句話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喜歡虞傾寒,而現在虞傾寒被秦漢搶走了,確切的說,虞傾寒根本從來就沒屬於過他,所以也就談不上搶走了,最多就是自己喜歡的人選擇了另外一個人……


    就像是玩具,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玩具,買走的一方肯定開心快樂,而另一方自然會很失落,他會想著有什麽辦法能把這個玩具搶迴來。


    無論是玩具還是老婆都和命運有著一定的關係,沒有那個命就算在怎麽想怎麽期盼那也是枉然。


    相比這些人,周學剛看到秦漢和虞傾寒時的表情完全不同,一張憔悴的臉上掛著笑容,他一直期待著這兩個人能走到一起,而現在看來這兩人好像還不錯,如果不出意外這樁事兒很有可能就成了。


    雖然案子沒能破獲,但也不全都是壞事兒,至少還做了這麽一件好事兒,也算是還了秦漢一個人情,畢竟他欠秦漢的人情實在是太多了。


    “這麽早就出去了,出早飯了沒?”周學剛笑著問道。


    “吃過了。”


    秦漢笑著點了點頭,他上下打量了周學剛幾眼,兩三天沒見周學剛又恢複到了從前的樣子,一臉的胡茬子看上去有些憔悴,黑眼圈也很重,看樣子應該是有幾天沒休息好了。


    周學剛是個工作狂人,為了破案三天三夜不睡覺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可看著周學剛這樣兒他心裏多少也是有點不是滋味,一個為了公安局奉獻出半輩子的人卻落到這個地步,如果案子不能解決,周學剛很有可能會從第一線上下來,這樣的結果不可謂不讓人痛心。


    “這兩天你忙什麽呢,也不見一個人影。”周學剛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道:“就把你周叔我留在這裏涼著了,也不知道過來看看我?”


    “周隊。你說人家秦醫生能做什麽,人家可比咱們好多了呢。”丁長遠笑眯眯的說道:“秦醫生,虞姐,我說的沒問題吧?”


    秦漢不是傻子豈能聽不出丁長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很顯然是在說他和虞傾寒在做什麽,不過他也沒不高興,一來是人家丁長遠說的是事實,二來是這個丁長遠人還不錯,就是嘴巴有點犯賤,有時候有點欠揍!


    “你看你看,秦醫生和虞姐都沒說話,這也就是默認了。”張靖笑嗬嗬的說道:“唉,有情人終成眷屬,在這個時間在這個地方,確實值得紀念啊,隻可惜,我們這些人以後可就沒機會了,我們的夢啊,就這麽樣破碎了……”


    聽張靖這麽一說,旁邊幾人也是跟著附和起來,趁著這個好機會豈能不去挖苦這個秦漢兩句,趁著這個機會豈能不去表達一下自己的內心想法,畢竟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以後在想著找虞傾寒表白可就沒機會了,就算有機會去表白,弄不好還要挨揍,畢竟人家現在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正當幾人想要進一步調侃,突然發現虞傾寒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幾人十分默契的閉上了嘴巴同時改變了話題,他們和虞傾寒當了一段時間同事,虞傾寒倒是沒什麽脾氣,確切的說他們也不知道虞傾寒是什麽脾氣,因為虞傾寒基本上很少和他們說話……


    虞傾寒可能不會惱怒,也不會大罵他們兩句,隻要不和他們說話就是對他們這些人最嚴厲的懲罰,要是女神都不和他們說話了,那他們以後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周隊我有個事兒要說!”


    秦漢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聽到他的聲音眾人的目光一下子便是落在了他的身上,有的人臉上寫滿了期盼,有的人還有點緊張,期盼的人是想著秦漢是不是要公布他和虞傾寒的婚期,緊張的人還是擔心秦漢突然公布婚期……


    一旦公布婚期,這件事兒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了,以後再想等機會有可能還有,但那時候的女神已經成了別人的老婆,離了婚的她可能會更漂亮,可結過婚和沒結婚畢竟是兩碼事兒……


    這些人這麽想,隻有周學剛沒這麽想,他了解秦漢,不說了解秦漢性格,而是了解秦漢現在的情況,這個家夥看上去像個好人,他身邊的女人可是有不少,要是就這麽宣布婚訊除非這小子嫌自己活得時間長了,不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婚訊不太可能,那他這麽嚴肅幹什麽?


    難道……


    周學剛腦子裏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雙大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秦漢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出他的能量,這一次是不是……


    想到這裏,周學剛也緊張了起來,剛剛他已經寫好了辭職書,因為在有兩天就是規定的時間了,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案子拿不下來是肯定的!


    “大家都安靜,聽秦漢說。”周學剛掃了眼眾人無比嚴肅的說道。


    周學剛大喝出聲,其他人自然不敢多說,現在周學剛是不是在氣頭上沒有人知道,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時候周學剛的心情肯定不好,這個時候在頂著煙上和找死幾乎沒什麽兩樣,隻要腦子沒被驢踢就應該知道該怎麽做。


    “秦漢。有什麽事你說。”周學剛再次說道。


    秦漢注視著眾人,一雙漆黑犀利的眸子變的無比嚴肅,仿佛一把藏在冰山中的一把利劍一樣兒,無論在誰的身上掃過去,被掃的人都是忍不住打個冷顫根本不敢和他對視,似乎有點擔心被劍氣所傷一樣兒。


    “兇手找到了!”秦漢無比沉重的說道。


    轟……


    秦漢的聲音很平淡,不高亢也不會讓人覺著很低沉,但是聽在眾人耳中仿佛一顆隱藏在安靜山穀中的炸彈突然爆炸了一樣兒,這個消息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有些意想不到……


    整個長廊瞬間陷入了沉寂,眾人麵麵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神中寫滿了不可置信,因為這個消息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前邊兒幾乎沒有任何鋪墊。


    “什麽?秦醫生你剛剛說什麽?”丁長遠率先打破了沉寂,他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秦醫生,你剛剛是說兇手找到了嗎?我的天啊,你是怎麽找到兇手的?”張靖和丁長遠的表情差不多,嘴巴也是張開的老大,似乎能一下子塞進去幾顆雞蛋!


    “秦醫生,你快說啊,別把話說一半,兇手,對,你剛剛是說的兇手找到了,快告訴我們是誰!”梁猛跟著說道。


    “秦漢,怎麽迴事?兇手找到了?”周學剛問道。


    按理說他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刑警隊長,遇到大事兒小事兒都應該波瀾不驚才是,可聽秦漢說找到了兇手時,他的心跳也在不斷加速,因為這一天他已經足足等了一個月,已經等的有些絕望了!


    其實周學剛這樣也可以理解,一個在沙漠中即將渴死的人,突然來了救命的泉水,換成是誰怕是也不會很淡定,真的有可能也是那種已經活夠了想去死的人。


    被眾人眼巴巴的看著,秦漢忍不住深吸了口氣,隻有天知道這一刻對他來說有多痛苦,雖然和王櫟隻是剛剛相識沒多久,可他這個人很心軟,看不了苦命人,他很清楚當他說出找到兇手的這一刻就已經給王櫟判了死刑!


    “一名老師。他叫王櫟!”秦漢無比沉重的說道:“他現在在學校上課,應該不會跑了……”


    嘶……


    眾人頓時倒吸了口冷氣,當聽到老師這兩個字時,大家心裏都是咯噔一下,這麽多天大家一直在分析,一直在想著兇手應該是什麽身份,村裏的人除了老弱婦孺之外幾乎想了一遍,可唯獨沒去想這個兇手是個老師。


    如果現在說話的不是秦漢而是換成另外一個人,他們還是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這話從秦漢的嘴裏說出來基本上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因為秦漢這個人做事兒向來不會很魯莽,沒有絕對把握他肯定也不會說的如此肯定!


    “王櫟?”


    周學剛皺了皺眉,問道:“確定?”


    “不會有錯!”


    秦漢無比嚴肅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將王櫟給他的那封信遞給了周學剛,同時還有那根紅色的布條,按照王櫟的說法,這根紅色布條是薑琳唯一留給他的東西,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布條,王櫟卻把它當成寶貝一樣珍藏了起來。


    原本他是不打算把王櫟給他寫的信交給周學剛的,但這是唯一能證明王櫟是殺人犯的東西,他不得不拿出來,而且,他相信周學剛的為人,這封信裏邊的內容肯定不會泄露出去!


    周學剛接過秦漢遞過去的信封迅速打開,當他看到信紙上的內容時,臉色逐漸變得沉重起來,看上去唿吸似乎都變得凝重了許多!


    “所有人馬上到會議室。”


    周學剛沉聲說道:“五分鍾之後所有人必須做好抓捕準備到門口集合!”


    周學剛吩咐完大步流星向會議室走去,剛走出去幾步他馬上迴過頭再次來到秦漢身邊兒,不等秦漢說話便是拉著他的胳膊再次向會議室走去。


    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問秦漢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是抓捕王櫟,因為兇手在外邊多一分鍾,外邊的人就有一分鍾危險,身為警察他不得不去考慮人民的安全!


    “周隊。我有句話想說!”秦漢深吸了口氣說道。


    周學剛頓了頓,隨後停住了腳步,說道:“什麽事兒你說,最好快一點,不要耽擱抓捕!”


    “能不能不要勞師動眾去抓?”秦漢頓了頓說道:“王櫟是兇手應該不會有錯了,可他是個老師,無論是孩子們還是杏花村的鄉親們對他的印象都很好,如果我們這樣去抓是不是不太合適?”


    周學剛皺了皺眉,沒想到秦漢會提出這個要求,確切的說不是要求而是一個建議,要是秦漢不說出來他還真的把這個事兒給忽略了,而且興師動眾去抓也確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畢竟王櫟現在在學校,他身邊還有很多孩子,萬一看到了警察進入學校,一旦被激怒,他突然動手無疑是虎入羊群,那些孩子可能會成為直接受害者!


    另外,他也能從信上看出來,王櫟雖然算不上主動投案,但已經做好了被抓的準備,不然他也不會寫下這封信,這樣確實沒必要興師動眾去抓人,應該想一個最理想的抓捕計劃才是……


    當然,除了這兩個理由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這個原因也同樣重要,秦漢之所以提出這個意見,其實能看的出來他是在為王櫟著想,既然秦漢已經這麽說了,要是在堅持動武抓人豈不是不給秦漢麵子,先不說秦漢會把他怎麽樣兒,秦漢也不會把他怎麽樣兒,可以後這個朋友這兩個字恐怕就不存在了!


    “你打算怎麽辦?”周學剛小聲說道:“有好的計劃我可以聽你的!”


    秦漢頓了頓說道:“我們可以去抓,但不要大張旗鼓,也不要開警笛,最好的方式是我們進去幾個人把他帶出來,這樣兒對我們來說也有好處,同時還能不給孩子們留下陰影,周叔,你覺著怎麽樣兒?”


    “可以!”


    周學剛重重點頭說道:“就按你說的辦,但我們要有個詳細的方案才行,先進來開會,接下來的事情我來安排!”


    “好。”


    秦漢應了一聲便是跟著周學剛向會議室走了過去,他一點也不擔心王櫟會在學校把孩子們怎麽樣兒,之所以提出這個意見其實原因很簡單,他能為王櫟做的事兒不多,隻能爭取讓他被抓的時候有些尊嚴,不然依照這些警察的做事風格,怕是抓捕時根本不會考慮王櫟還是個老師!


    隨著周學剛的幾聲命令,二三十位警察很快便是聚集到了會議室,周學剛再次站在了最前邊兒,他的臉色十分凝重看不出半點喜色,因為身為一名老刑警他很清楚現在還不是笑的時候,因為一切還沒結束,看似已經告破的案子還沒徹底畫上句號!


    “大家都坐好!”周學剛大聲說道:“既然已經確定了兇手,我們馬上實施抓捕,現在安排一下每個人的分工任務!一會每個人都按照我的指示去做,聽到沒有?”


    “是,周隊!”


    “是,周隊!”


    “是!”


    眾人齊齊點頭,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時候,因為抓捕完兇手之後,接下來他們的好日子就來了,上一次合作村重大殺人案,有一部分人還因此分到了別墅,有的人更是官升幾級!


    “由於兇手的身份很特殊,抓捕時如果兇手願意配合抓捕,我們能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一定不能動武,必須要考慮不到孩子們的安全問題知不知道?”周學剛沉聲說道。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麽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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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麽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麽,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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