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到是不怎麽反感林老頭,畢竟這個老頭是自己的親人而且歲數也大了,即便是出來教訓人也有資格。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幾個小時便是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天邊的一縷夕陽漸漸消失在了視線當中,整個小村再次陷入了沉寂,不過,這裏的環境確實不錯,小村的前邊兒是一條小河,村裏的人把這條小河叫情人河,相傳是一對有情人落淚感動了上天,而這條情人河就是他們的淚水演變而成。


    這種說法雖然荒謬,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故事確實有那麽一點點感人,好像還有那麽一點點讓人向往。


    情人河的另外一邊是一棵百年大樹,這棵大榆樹具體有多少年村裏的人大多數都說不清楚,有人說這棵樹隻有七八十年,還有人說這棵樹已經超過百年,更有甚者說這棵樹本來就是一棵神樹,是仙家在九天之上拋下的樹種,是為了紀念那兩個有情人的……


    秦漢不知道這棵大樹究竟有多少年,他也不想知道,因為這樣的話題永遠不會有答案,畢竟村裏的人也是眾說紛紜,自己也不能因為這個事兒去找幾個生物學家來判定這棵樹的年限,要是真的這麽做了,他就是天底下第一號大傻逼,還是沒有之一的那種!


    不過他覺著這棵大樹很不錯,很適合年輕人在這裏談戀愛,一來是這裏的環境很好,很安靜,而且情人河還有著特殊的寓意似乎也在暗示著情侶們能夠長長久久,有些無恥的禽獸更是在這棵大樹下邊兒立下重誓,可憐那些頭發長見識短的姑娘最後也就落個挨騙的份兒。


    秦漢在家裏出來便是向這棵大樹走了過來,因為王櫟的家距離這裏已經不算很遠了,剛剛他在家裏的時候一直盯著大門口,每天王櫟迴來的時間都很準確,基本上都是放學後五分鍾左右或者多那麽一點點,今天卻遲遲沒迴來,這樣一來他基本上能斷定王櫟是加班了,孟淩誌那邊兒應該也沒出任何問題。


    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沒選擇第一時間過去,必須確定安全沒有問題他才能進行下一步,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兒,如果王櫟不是兇手什麽都好說,就算是損壞了名譽也可以去道歉,可萬一王櫟是兇手事情就沒那麽簡單了,出一點問題都可能引燃這顆炸彈!


    原本他是打算讓虞傾寒和他一起過來,讓虞傾寒在外邊兒給他看著,他自己進去這樣也能確保不出問題,可轉念一想他馬上便是放棄了這種想法,萬一他進去的時候王櫟迴來,那虞傾寒一個人在外邊兒碰到了也有危險。


    如果王櫟是兇手,那麽,公安局的每個人怕是都在他的視線當中,虞傾寒肯定也在其中!


    就這樣兒他在外邊兒足足等了差不多五分鍾,直到確定沒有人過來他才站起來向王櫟的家走了過去,他的速度不快看上去就像漫不經心在散步一樣兒,當他距離王櫟的家不到五十米速度稍稍加快了一些,一雙深邃的眼睛落在了黑漆漆的鐵大門上。


    王櫟的家不怎麽樣兒,確切的說這並不是他的家,而是村裏給他安排的臨時住所,畢竟他是來這裏支教的老師,無論是村部還是學校都應該給他提供住處,三間小磚房不是很大,院子同樣也不是很大,門口外邊是三間倉房,黑漆漆的鐵大門安放在兩間倉房中間位置。


    此時大門緊閉著,院子裏也沒光亮,這樣一來秦漢已經進一步確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王櫟確實沒迴來。


    他向來不是那種做事兒拖遝的人,稍稍的觀察了一下便是迅速靠近了黑色的鐵大門,來到門口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進院子,而是趴在大門上順著門縫向院子裏看了兩眼,畢竟凡事都有個萬一,隻有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之所以觀察一下一來是擔心王櫟有沒有迴來,二來他更擔心院子裏有沒有狗,因為在農村狗這種動物絕對不是什麽稀奇的東西,幾乎家家戶戶都養著一條狗甚至有些人家幹脆養上幾條狗,一旦直接跳進去遇到大黑狗,他倒是不怕黑狗撲上來把他怎麽樣兒,以前他就不怕狗現在就更不怕了,他最擔心的是一旦狗叫起來會引來附近鄰居關注,而且這條狗他也沒辦法處理,打死不行,不打死怕是也不容易擺脫這樣的畜生。


    不過讓他擔心的事兒並沒有發生,雖然是黑天,但小小的院子確實不是很大,順著門縫向院子裏看去也是一目了然,大致看兩眼他已經基本上能斷定院子裏沒有狗了!


    “進去!”


    秦漢暗暗的嘀咕了一句,隨後便是迅速向倉房旁邊的牆壁走了過去,兩米多高的牆對他來說如履平地,腳尖在地上稍稍的一點,整個人如同身輕如燕的小鳥一樣兒輕鬆的跳了起來,下一刻便是輕鬆的落在了院子之中。


    他之所以沒選擇從正門進入其實也是為了保險起見,王櫟這樣的人心思都是十分的縝密,弄不好每天上班之前都會在大門上留下記號看看有沒有人來,一旦他順著正門進入很有可能會露出馬腳。


    小院子確實不大,讓秦漢驚訝的是院子裏竟然還種了不少蔬菜,而且小院子收拾的十分幹淨,說是一塵不染有些過了,畢竟農村人每天都和土打交道,地麵上都是土何來一塵不染?


    不過這時候他也沒心思想這些,剛剛進入院子他便是迅速向小房走了過去,臉貼在窗子玻璃上向裏邊看去,屋子裏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走到門前房門也是鎖著的,這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學校的窗子可以用特殊的方式進去,那是因為窗子很特別可以使用特別的方法,而王櫟的家的窗子顯然不能用這種方式,木頭窗子,想要進去隻有一個辦法,要麽損壞房門進去,要麽就破窗而入,這兩種方法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這怎麽辦……”


    秦漢緊鎖著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來都已經來了,希望就在眼前,進去之後很有可能找到很重要的線索,可破門而入一定會引起王櫟的注意,破窗而入也是一樣兒,可就因為這點小事兒就放棄了,他還有些不太甘心,畢竟之前已經做了那麽多努力。


    就這樣兒他在外邊足足站了兩三分鍾,腦子裏不斷思考著究竟要不要進去,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狗叫,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想要逃出去,一旦王櫟迴來他很有可能被堵在院子裏,好在狗叫聲持續的時間不算很長,又過了四五分鍾他也沒聽到院子外邊傳來什麽動靜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媽的,管不了那麽多了!”


    秦漢一咬牙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向來不是那種前怕狼後怕虎的脾氣,更不會因為這點事兒阻止了腳步,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要進去看看,另外,隻要不被王櫟堵在屋子裏邊兒也沒什麽大問題,王櫟也不可能因此而找到他的頭上。


    心裏有了決定自然也就不再遲疑了,他上前兩步直接來到了房門前,看著黑色的鎖頭,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下一刻便是伸手將鎖頭抓在了手裏,隻見他嘴角微微一顫,元氣便是順著手掌蜂擁而出,當全部力氣用在鎖頭上時,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原本堅硬無比鎖頭在他的手裏根本沒想象中那麽結實,手掌稍稍一用力便是硬生生的將鎖頭給拉開了。.Ъimiξou


    當鎖頭被拉開的一瞬間,秦漢的嘴角瞬間揚起了一絲弧度,英俊的臉上泛起了一點笑容,本以為鎖頭會麵目全非,卻沒想到結果比他預想中好的不止一點半點,鎖頭不但沒有麵目全非,反而沒什麽太大損傷,至於再次鎖上還能不能用他現在還不敢確定,他也不會傻到現在就去試一試,但很快也就有結果了!


    將鎖頭放在一邊兒他一個閃身便是進了屋子,屋子裏沒有光亮同樣還是黑漆漆的,屋子裏沒多少家具,但房間卻很幹淨,根本不像一個二十幾歲年輕人居住的房間,一直以來他自認自己也算是個幹淨的人,可是和眼前這些比起來他那所謂的幹淨真的有些不值一提。


    傳統式的房屋風格,中間屋子用來生火做飯,東邊的屋子則是正屋,在外邊屋子轉了一圈他便是掀開了簾子進了正屋,正屋也一樣幹淨,不但幹淨屋子裏收拾的也十分利落,有一台二十寸多一些的大頭電視機擺放在最靠近北牆位置,這還不是最讓秦漢驚訝的,最讓他驚訝是屋子裏竟然還有一台縫紉機,看樣子縫紉機還在使用,因為上邊兒還擺放著一些布料,有一件沒做好的衣服還在縫紉機上放著。


    一個大老爺們幹淨的讓人感到不正常,甚至會想到有潔癖,一個大老爺們還要做縫紉活兒就更讓人難以想象了,男裁縫不是沒有而且還有很多,可在農村這種地方男裁縫真的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用罕見這兩個字來形容,至少秦漢在石桌子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男人會縫紉活兒,因為這種活兒基本上都是心靈手巧的女人在做。


    除了這兩樣東西之外,縫紉機旁邊兒還放著一張寫字台,寫字台上放著不少書籍,這些書籍擺放的十分整齊,有些書的邊角已經起毛了,看上去是被翻看了許多遍才會這樣兒。


    “這人……”


    秦漢聳了聳肩膀,略有些英俊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容,已經見過王櫟不止是一次了,每次看到王櫟都有不同的感覺,但王櫟給他最多的印象就是溫文爾雅,既不是那種翩翩公子也不是那種高傲的斯文子弟,笑起來的樣子有些平易近人,說話時聲音也很有磁性,而且笑起來的樣子看上去讓人很舒服,即便隻是見了幾次還是有些想和他成為朋友的想法。


    不過這時候他顯然沒那麽多時間想這些東西,他來的目的是搜索證據,之前發現王櫟拿著粉筆頭的情形他心裏還有些激動,可幾天過去他卻沒了那種感覺,心裏甚至有種很怪的想法,反倒是希望自己這次來能一無所獲,這樣一來王櫟也就被排除了嫌疑。


    唉……


    秦漢長長的歎了口氣,隨後便是在屋子裏仔細查看起來,隻要能藏東西的地方他都會仔細的查找一遍,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線索,最主要的是那根害死三個受害人的繩子,隻要找到這根繩子提取上邊的東西,很有可能直接將這個案子破獲。


    但這根繩子什麽樣兒他從來沒見過,跑到王櫟這裏來也不過是碰碰運氣,要是這根繩子在房間裏邊兒放著還是很有可能找出來的!


    就這樣兒,他一邊找一邊將翻看過的東西盡快複原,雖然不能百分百恢複原樣但也能恢複個大致,至少不會被王櫟發現,當然,如果王櫟在這些東西上也做了記號隻能另當別論,如果真是這樣兒,那王櫟就真的太可怕了,一個心思縝密到如此地步的人,他的心絕非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樣兒。


    這樣的人容易讓人接近,但絕對不適合成為朋友,因為你永遠不可能探測到他心裏想的是什麽,不說會被捅刀,可心裏沒底是事實!


    屋子不大,陳設也不是很多,雖然時間很是緊迫,但翻看完這些東西也不需要太多時間,大概用了十分鍾左右秦漢便是把整個房間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可結果卻讓他有些失望,基本上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卻沒發現一點線索,別說那根繩子就是繩子的影子他都沒看到。


    除了繩子之外,屋子裏也沒任何線索,哪怕是那一點點都沒有。


    “難道不是他?”


    秦漢緊鎖著眉頭,手放在了燈繩上想要把燈打開在看一看,可想了想他不得不放棄這樣的想法,自己到這裏已經差不多半個小時了,現在基本上能斷定孟淩誌肯定把王櫟留在了學校,可孟淩誌能把王櫟留住多久他就不得而知了,弄不好王櫟現在已經在迴來的路上了。


    唉……


    秦漢又是長長的歎了口氣,一雙深邃的眼睛在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掃過,這麽好的機會就這麽錯過了,他多少有些不甘心,而且他有種預感這裏並不像看到的這麽簡單,肯定有點不對勁兒的地方,一個男人怎麽可能這樣兒?


    心裏有這種預感,可他一時半會確實找不出問題所在,考慮到王櫟可能隨時迴來,他也隻好放棄這次機會,隻能等下一次在來尋找,隻是,這一次過了之後下次還有沒有機會就是未知數了,因為他不敢保證王櫟迴來之後一點發現都沒有。


    正當他轉身想要離開時,目光落在了寫字台上的一個相框上,相框裏有一張照片,照片裏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不是別人正是王櫟,女的是誰他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看兩人親昵的靠在一起,而且照片能被王櫟珍藏放在這麽顯眼的位置,不用想也能猜到這個姑娘是誰了,想來就是說的那個女孩,也就是王櫟的女朋友。


    這張照片看上去年限並不是很長,最多也就是幾年前的照片,那時候的王櫟和現在的王櫟比起來沒什麽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頭發稍稍長一點,看上去沒現在這麽幹淨利落,當然,這可能和他現在是一名老師有著一定關係。


    照片上的女子長相確實不錯,身高不算太高,大概就是一米六多一點或者也就是一米六甚至還不到一米六,雖然沒看到真人隻是看到了照片,秦漢還是覺著這個姑娘很有氣質,看上去有那麽一點點冷,但又不像虞傾寒那種冷,有點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氣質脫俗,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感覺。


    秦漢將照片拿起來仔細看了兩眼,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談過戀愛,但是,看到這樣的照片他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向往,無論是對一個男人而言還是對一個女人而言,心愛的人和自己在一起絕對是這一生最幸福的事兒。


    他能在王櫟和女子的眼中看到幸福和快樂,因為眼神兒這個東西真的騙不了人,一個眼神兒能傳遞出太多的東西,特別是女子看著王櫟稍稍仰起頭看著王櫟時的樣子,似乎在她的世界裏隻有眼前這麽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她的所有,她的世界。


    前一天晚上他和曹雪說話,曹雪也提起了王櫟的女友,應該也就是照片裏的這個姑娘,按照曹雪的說法,這倆人應該是分手了,因為這個姑娘自從去年十月份就沒在出現過,而現在已經轉眼間過去快一年了,這中間肯定是出了問題。


    兩個相愛的人可能不能長期在一起,但絕對不會常年不在一起,即便是這個姑娘不是經常留在這裏,按理說肯定還是會到杏花村,怎麽可能過去一年沒在出現過。


    至於他們現在究竟是什麽狀況,秦漢也無法預知,因為這事兒隻有王櫟和這個姑娘知道,他總不能去找王櫟去問問怎麽迴事兒,不說能不能問,就算問了人家王櫟也不見得就會告訴他。


    不過他心裏還是有一點好奇,這倆人究竟怎麽迴事兒,感情不和分手倒也沒什麽值得惋惜了,可要是真是感情不和,女子的眼神兒應該不會這樣兒,而王櫟也不會把兩人的合照放在辦公桌最顯眼的位置。


    拿著照片失神了幾分鍾,秦漢便是將照片放在了原來的位置,英俊的臉上忍不住泛起了一抹苦笑,雖然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麽滋味,但這幾天他也深陷其中,和虞傾寒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特別,那種美妙的感覺用語言真的有些難以形容。


    要是這兩人因為其他的事兒最終沒能走到一起確實有些讓人惋惜。不過,這事兒沒人能去改變,因為天底下這樣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甚至多不勝數,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更不是稀奇的事兒,真的沒能走到一起要怪也隻能怪命運,命運這個王八蛋總是喜歡戲弄天底下的有情人。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麽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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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麽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麽,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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