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隊。秦醫生和虞姐不會出事兒吧?”小趙趕緊說道:“趁著現在天還有點亮,我們過去找找,千萬不能讓他們出事兒啊。”m.Ъimilou


    “是啊周隊,秦醫生是您請來的,還是馬縣長的救命恩人,要是出了事兒馬縣長肯定會責怪下來的。”又是一個年輕警察跟著說道。


    “秦漢是小,你們應該更關心的是虞警官才是吧?”周學剛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些年輕人,然後再次看向遠處說道:“不用你們擔心了,他們迴來了!”


    果然,聽周學剛這麽一說,眾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不遠處的小路盡頭,隻見一道影子不急不慢的向這邊走了過來,仔細一看這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秦漢,按理說看到了秦漢他們應該送一口氣才是,可一看到他竟然是背著虞傾寒迴來的,不少人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拳頭瞬間便是攥在了一起,指骨還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這個王八蛋竟然是背著虞傾寒迴來的……


    究竟是怎麽迴事兒?


    他們究竟是什麽關係?


    他們在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麽?


    虞傾寒怎麽會讓這個鄉巴佬土鱉背著,難道她真的願意跟這個土鱉一起?


    每個人的腦子裏都冒出來一個大大的問號,確切的說是無數個問號,之前他們就覺著秦漢和虞傾寒的關係有點特別,現在看來已經不止是特別那麽簡單,簡直特別的有點太特別了……


    不但這些人沒想到秦漢會背著虞傾寒迴來,就連周學剛也沒想到,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漸漸走近的兩人,下一刻臉上便是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與此同時還暗暗的給秦漢豎起了大拇指,這小子不但醫術高明,腦子好使,竟然連沒人能靠近的虞傾寒他都能弄到手,這小子簡直就是他媽的怪才,怪才中的鬼才,鬼才中的天才,簡直變態的不像個人。


    “蔡隊。這這……這是怎麽迴事兒。”一名年輕警察深吸了口氣說道:“虞姐不會真的和這個家夥有關係了吧?”


    “我他媽哪知道?你問我我問誰?”蔡建飛猛地迴過頭盯著年輕警察說道:“給我滾,老子不想聽你說話。”


    “蔡隊,我沒別的意思。我也是為了您好啊,我覺著隻有你才能配得上虞姐……”年輕警察滿是委屈的說道。他心裏已經笑的不行,挨罵總不會受傷,被人奪走心愛的人才叫真正的受傷。


    活該,你這種人就應該有這樣的下場!


    “滾,馬上給我滾!”


    蔡建飛指著年輕警察的鼻子,眼睛裏直噴火,他剛剛就想著秦漢和虞傾寒會怎麽迴來,或者什麽時候迴來,可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這麽迴來的,看樣子還有點親密,虞傾寒的手臂竟然在這個家夥的肩膀上放著……


    門口的眾人看到了秦漢和虞傾寒,兩人顯然更容易看到這些人,秦漢的聽覺早就比尋常人好一點,現在又進了傍晚聽覺會更好一些,門口眾人說的話他雖然聽的不是十分清楚至少也能聽到個大概,特備是蔡建飛指著年輕警察鼻子罵的話他聽的更清楚。


    “放我下來。”虞傾寒小聲說道。


    “如果你能走就下去,如果不能最好還是我背著你!”秦漢嘴角翹了翹說道:“你覺著這樣很為難,你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或者說不想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對不對?”


    “如果是這樣兒,我覺著你的擔心玩完全沒必要,因為人活一世不是給別人看而是給自己看,為什麽要在乎別人怎麽看待自己?”


    “何況這麽做又有什麽?難道一輩子都遠離男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虞傾寒原本還想掙紮一下下來,可聽秦漢這麽一說,她黛眉稍稍的皺了皺,雖然秦漢的話說的並沒有那麽精密甚至還有點糙,可有一點不能否認他說的確實有道理,既然活著,為什麽還要看別人的眼光,正如他說的那樣兒,他們之間什麽也沒發生,如果不是被毒蟲咬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虞傾寒不在掙紮,秦漢的嘴角微微彎出來一道十分美妙的弧度,心裏暗暗想著自己這張堪比老太太棉褲襠的嘴巴竟然也能說出這麽高深莫測的話,竟然也能用這種鬼話說服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


    我特麽就是個天才啊……


    秦漢心裏默默想著,越想越覺著開心,然後他躥了躥身子,放在背後的手掌也就不自覺的用了用力,那種柔軟的感覺頓時讓他的手掌變的雀躍起來,小心髒似乎都在跟著一起跳舞……


    隻是有一點讓他失望,警服這個東西本來就是象征著威嚴,神聖不可侵犯,所以布料才用的那麽厚實,可這樣做並不人道,警察也是人,有血有肉的平凡人,他們也怕熱,你弄這麽厚的料子想沒想過這五方六月讓他們怎麽過?


    總不能把褲子脫掉透透風不是?


    也不能像是大街上那些染著黃毛的年輕男女,他們可以把自己的內褲外穿,也可以把自己的牛仔褲剪碎,甚至可以把牛仔褲的前前後後弄出來很多大洞,可這些警察怎麽能這麽做呢?


    還有就是,這警服這麽厚確實有點影響手感,要是薄薄的一層紗,抓上去的感覺一定又是另外一種享受,至於什麽感覺,他也想知道,可惜這樣的機會確實有點不容易抓到,他可不敢讓虞傾寒換上特別薄的料子,那樣的話可能沒等抓到,有一隻特別精致的手便是和他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被秦漢抓了一下屁股,虞傾寒一愣,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一張漂亮的臉蛋瞬間便是冷了下來,這個男人實在是有點太無禮了也有點太過分了,他竟然對自己這樣兒,竟然敢抓自己的屁股……


    她剛要發火,想要在秦漢身上掙脫下來,可轉念一想她又放棄了這種做法,因為這個無禮的男人隻是怕她掉下去,雖然有趁機抹油的嫌疑,可嫌疑終究是嫌疑,沒有證據的事兒就不能亂說,何況現在下去很有可能還是要人攙扶迴去……


    她討厭男人,討厭所有男人,更討厭男人碰到她的身體,哪怕隻是攙扶都是如此,既然這樣就讓眼前這個無禮的男人賺一點便宜總比讓兩個男人輪番賺便宜的好,而且,她覺著秦漢確實有點不一樣兒,這個男人身上好像有點讓人看不到摸不到的東西,似乎也並不是那麽討厭……


    “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現在的樣子!”虞傾寒冰冷的說道。


    秦漢愣了愣,說道:“他們應該都看到了,怎麽不想讓他們看到?”


    “送我迴去。”


    “不用停那種?”


    “是!”


    “……”


    秦漢苦笑著點了點頭,也隻好答應虞傾寒,他寧願得罪門口所有人也不想得罪身後這個女人,因為古人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更何況這些人還不是他的兄弟,既然身後的這位有這樣的要求,豈能不讓她如願以償?


    他知道虞傾寒為什麽這麽做,因為沒有人想在所有人眼前出醜,她是個很特別的女人,更不希望如此!


    “秦醫生。傾寒。你們迴來了。”蔡建飛緊握著拳頭,努力的擠出來一些笑容走到兩人身前,說道:“我剛剛還擔心你們出事兒,剛要去找你們沒想到你們就迴來了……”


    “多謝蔡隊長關心。”秦漢挑了挑眉毛說道:“虞警官走了一天山路有些累了,我隻能背著她迴來了。”


    聞言,蔡建飛瞳孔猛地收縮一下,眼睛裏在短瞬間閃過一抹殺氣,他剛剛還在想虞傾寒怎麽會讓秦漢背著迴來,按理說就算是背著也應該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才是,以虞傾寒的性格絕對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麽做,可聽秦漢這麽一說他心裏的火氣一下子便是燃燒了起來。


    走累了讓人背著,這還算一個理由嗎?


    真的是因為走累了才讓人背著的?


    她似乎並不是一個三歲的孩子,走累了就想著讓人抱著……


    於是,他看向了虞傾寒,結果虞傾寒根本沒看他的意思,一張漂亮的臉蛋冰冷的讓人無法逼視,而且身上似乎也看不出有任何問題……


    “周隊。虞警官有些累了,我先送她迴屋子休息,一會出來給你匯報工作!”秦漢微笑著說道。不等周學剛說話他便是舉步向裏邊走去。


    這一刻他昂首挺胸,仿佛一隻剛剛在雞籠子裏戰勝對方的鬥雞一樣兒,有點嘚瑟,還有點裝逼,還有點欠錘,總之,他現在這個德行就算是有人動手直接錘死他也不會讓人覺著意外。


    也許是被幸福衝昏了頭腦,秦漢根本就沒意識到身後那些殺人的目光,更忘了這一切都隻是逢場作戲隻是演戲而已……


    “為什麽這麽說?”虞傾寒突然問道。


    “說什麽?”


    秦漢嘴角一抽說道:“和蔡建飛說的話?”


    “是。”虞傾寒沒什麽感情的說道。語氣還有點不善,好像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隨口一說。”


    秦漢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是在幫你,你不是很討厭男人?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很不喜歡這個蔡建飛才對是吧?”


    “那是我的事兒。”


    “我知道你是的事兒。”


    秦漢猶豫了片刻說道:“我剛剛問過你一個問題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什麽?”


    “你很在意別人怎麽看?”


    “不在乎!”


    “既然是這樣又何必問我?”秦漢深吸了口氣說道:“每個人都很自私,也有自己的想法,我這麽做也是為了我自己,不是有人說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嗎?”


    說完,秦漢便是加快了一點腳步,他緊張的要命,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相信虞傾寒一定明白他的意思,不然這個女人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女人,還是沒有之一的那種!


    這次輪到虞傾寒愣住了,足足失神幾秒才緩過來,冰冷的臉蛋有些複雜,像是在思考什麽……


    女人心海底針,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想什麽,也許老天這個賤人也知道,可惜這個賤人總是裝啞巴,有時心情不好會來個陰天下雨在打兩聲雷,兩聲雷的意思很簡單,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明不明白?


    聽虞傾寒沒動靜,秦漢真的緊張的要命,心髒撲通撲通直跳仿佛要破肚而出一樣兒,他不怕遭到拒絕,因為他也沒說什麽,這樣稀裏糊塗的表明自己的意思,哪怕這個女人在怎麽看不上他也不能說什麽,這樣一來他至少能保住麵子……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麽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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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麽。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麽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麽,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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