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就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桑炎山,陸天微微的笑了笑,遙想當年自己卻在這桑炎山上吃了無數的苦頭,現在想一想不禁覺得當年自己還當真還是很可笑。


    不過此時的桑炎山對於陸天來說卻好似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東西了,便是自己談笑風生,如同散步一般的上這桑炎山卻也根本沒有什麽問題。


    陸天想自己當年,卻不由得感受到自己好似是真的比曾今變得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不過陸天心中卻也好奇,當年的那小樹種,曾說若是自己有能力登上玄天的時候,便來桑炎山,他有一樣東西要送給自己,如今陸天心中不免好奇,究竟是什麽東西要送給自己,而且還是要自己能夠有能力登上玄天之後在送。


    難不成自己若是能力不夠,那東西卻對自己不怎麽好,而若是能力足夠了,卻對自己有著很大的助力?不然怕是那赤炎鐵樹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很無意義了。


    陸天想到此處,卻越發的想要知道那是什麽,隨之便見陸天緩緩的向著桑炎山而去,此時桑炎山上烈火炎炎,或許當初桑炎山上如此大的熊熊烈火,對於陸天來說可以用要命兩字形容。


    而如今卻不再是當初那番樣子,如今桑炎山上的烈火對於陸天來說,好似並沒有什麽,便見陸天緩步踏上桑炎山,而後便見桑炎山上烈焰噴射卻不能傷及陸天分毫。


    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向著山頂方向而去,而此時遠處遠遠的便見血淩和公子季贏兩人望著陸天,此時公子季贏不由得臉上露出嘲諷神色,便道:“一個區區的小山,這小子也要上去,不知道要弄些什麽沒用的東西!”


    血淩聞言並未答話,而是雙手抱胸靜靜地盯著如同散步一般向著山頂之上緩慢走去的陸天,良久後方才開口道:“這山的內核,有些不同!”


    此時公子季贏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血淩如今已經是化境末期的實力,隻怕隻差一步之遙踏入碎境期,可以與紅尊比肩,甚至現在的血淩也與玄影相當,對於公子季贏來說,血淩卻是強於自己無數倍,此時血淩喃喃的說道,卻讓公子季贏心宗生出一股不敢小視陸天的感覺,此時便聽到公子季贏喃喃的開口對血淩道:“師兄,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血淩聞言微微的冷笑一聲,便開口緩緩道:“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看到這山中的內核,不過我卻總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小子無緣無故來到這種地方,不是因為其他,而正是因為這山中的內核方才會如此的!”


    此時公子季贏蹙眉道:“那你我還等什麽,難不成要這小子得到好處?現在咱們就應該衝上去斬了這小子來的方便!”


    血淩聞言冷笑一聲,眼神之中似乎有著嘲諷的意味望著公子季贏緩緩道:“師弟,我且問你,你有能耐一下便將一座山川斬斷嘛?”


    此時公子季贏聞言登時愣住,“不能!”隨之便見公子季贏不服氣道:“可是師兄我看你卻可以吧?不過話說迴來,咱們要做的是斬了這陸天,何必要與這山川過不去,費這般的力氣?”


    此時血淩微微冷笑,便開口道:“這燃燒著熊熊烈焰的山川,若是你我單單是要殺了陸天,我看也不必在乎其他,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


    公子季贏聞言一蹙眉,便道:“師兄!難道你……”此時公子季贏臉上露出微怒神色,不過公子季贏雖然是紅尊的兒子,可卻沒有膽量頂撞血淩,因為他很了解血淩!他是一條瘋狗,雖然那股瘋狂一直藏在看上去很冷靜的外表下,可一旦露出那瘋狂……後果很難想象!


    此時血淩望了望公子季贏冷冷道:“你放心,這陸天要殺是一定要殺的,不過我卻不想太著急下手!”公子季贏若有所思,“難道師兄你的意思是,要看看這小子做什麽,若是有了好處在殺人奪寶?”


    血淩嘴角微微上挑,但是並未說話,此時公子季贏也知道了血淩的意思,便也不再催促,而是靜靜的站在那遠處盯著陸天。


    而陸天卻隱隱約約的覺得一陣陣危險的氣息正在自己不遠處,不過卻並不知道自己可能要麵對什麽樣的危險,雖然有所感知,但是並不太過於在意。


    緩緩走到桑炎山的山頂,望著當初種下的那一刻赤炎鐵樹微微的笑了笑,此時赤炎鐵樹不再是那小樹種自然是不會說話。


    而此時陸天站在赤炎鐵樹邊,卻也不知應當如何做,不由得難免尷尬起來,而在與此同時遠處血淩眉頭登時皺起,便在口中喃喃道:“那內核好像有些不對勁了!那小子究竟用了什麽方法,也沒有看到靈氣運動,竟然站在那裏便能讓那內核開始變得活動了起來?”


    血淩滿臉疑惑的望著站在山上的陸天,卻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一迴事,此時公子季贏更是不明白血淩臉上的疑惑是從何而來,不由得奇怪的順著血淩的眼神再次望向桑炎山。


    良久也並未看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不由得開口對血淩詢問道:“大……大師兄,你看到了什麽?究竟是怎麽了?”


    此時公子季贏詢問道,而此時血淩眉頭蹙起,伸手示意讓公子季贏閉嘴,也是得公子季贏悻悻的閉上嘴,眼中卻是好奇的盯著陸天。


    此時陸天望著當初自己種下的赤炎鐵樹卻也不知應當如何,不由得微微的苦笑,卻在此時陸天似乎略微的感覺到一陣陣地麵震顫的聲音,從自己腳下傳來。


    陸天心中大感奇怪,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開口道:“桑炎山好似……”此時陸天話並未說下去,因為陸天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此時陸天覺得奇怪,隨之便將這怪事與那赤炎鐵樹聯係在了一起,卻也覺得赤炎鐵樹曾經與自己說的要送給自己的東西或許便與這桑炎山的震動有所關係。


    此時陸天想到這裏,不由得微微的笑了笑,可就在陸天笑容還未退去的時候,登時便聽到好似開山裂石一般的聲音,登時從陸天腳下傳來,這聲音無論是自己怎麽聽上去,都覺得不大正常。


    便在瞬間陸天知道事情好似是不大好,登時便要衝天而起,而在陸天雙腳剛剛離地的時候,一整座桑炎山,竟然瞬間化為兩半,而就在這一瞬間,從那桑炎山之內,瞬間探出一隻巨手,好似是在抓一隻蟲子一般,生生的將陸天攥在了手心,而後便見那巨手緩緩從新迴到桑炎山之中,隨之桑炎山再次重新閉合,好似剛剛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


    而正在遠處的血淩以及公子季贏兩人更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有半點遺漏,此時兩人臉色都不是怎麽好看,便見公子季贏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之上的冷汗,“這還是尋常的山嘛?出了燃燒烈焰之外,竟然還有……”說著公子季贏竟然不知道如何說下去,良久之後方才再次開口對陷入沉思的血淩道:“這山是活的!”


    血淩凝眉望著遠處的桑炎山,許久也未曾開口說話,而後聽到公子季贏那一聲,‘這山是活的!’之後,方才緩緩開口喃喃道:“這山不是活的,而是這山中隱藏著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不得了’三個字,被血淩說了出來,在公子季贏心中無異於狠狠的砸了三下重錘,每一個字好似都被放大了無數倍進入公子季贏的耳朵裏。


    血淩是什麽人?是血蓮劍池最強的弟子,僅次於自己的父親紅尊,化境末期強者,從血淩嘴裏能夠說出‘不得了’三個字,簡直是少之又少,也說明了一點,就是對於公子季贏來說,這山中那不得了的東西,怕是看他一眼就能讓他灰飛煙滅。


    此時公子季贏震驚的張大嘴望著那還在不斷的發出陣陣烈焰的桑炎山,許久沒有再次開口說話之是在喉嚨中不自覺的發出陣陣‘咯咯’的聲音,僅此而已。


    血淩緊盯著那桑炎山,生怕漏掉了什麽一般,公子季贏良久之後方才緩緩迴過神來,開口對血淩道:“大師兄,我們還是迴去吧,陸天那小子怕是早已經死了,再在這裏也沒有意義,若是那東西從山中衝出來的話……怕是你我……”


    此時公子季贏不敢說下去,隻是用祈求的神色盯著身邊的血淩,而此時血淩卻張口罵了一聲,“蠢貨!那東西若是真的想要殺掉陸天這小子,何必如此費力將他拉進這山體之中,為何不直接伸手如同拍蒼蠅一樣直接拍死他?”


    公子季贏聞言不禁道:“難道……”此時公子季贏望著血淩,登時全身一陣寒意傳來,他見到血淩好似是顯得很興奮的緊緊的握著自己腰間的兩柄匕首,而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嘴唇。


    良久之後便聽血淩開口道:“哼哼,這東西越是不得了,就說明這山中的內核越強大!”公子季贏微微一愣,便對血淩道:“大師兄!難道你想要……”


    血淩冷笑一聲,便道:“斬開這山體,我倒要看看這山體之中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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