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便到了,比武的日子,這一天,那好似一夜間突兀出來的擂台,之上也是人頭攢動,此時便見眾多林奕小門派紛紛趕來,到了那觀武台周圍各自的位置等待著,六派之人來此。


    而此時,陸天也早早的到了,並未站在蒼月的位置,而是找了一處相對很難被發現的地方,站下,而羽都雲顯兩位長老也並未陪伴在陸天左右。


    而陸天身邊卻多出了一個小跟班,不是別人,正是許曉。陸天自然沒有穿著蒼月的弟子服服,而許曉自然也是穿著便裝。


    之所以這樣便是因為門中命令,而之所以不是雲顯羽都二人在陸天身邊,原因很簡單,雲顯羽都二人無論如何也是蒼月四大長老其中的兩個,便是身著便裝在陸天身邊,也必然會被發現,到時候陸天三公子的身份,更是不說便破了。


    選擇許曉也是正常,而且許曉的任務便是跟在陸天左右,以防止陸天參與比武之事,雖然對陸天來說許曉根本無法阻擋他,不過之前卻有規定,許曉若是沒有看住陸天,許曉則要被逐出師門,如此一來,便是陸天想要去,也要連累許曉,以陸天的性格,便也隻能為了不連累許曉而靜靜的觀看著。


    此時陸天坐下,便見許曉悄悄的走到陸天身邊對陸天道:“公子啊!您可千萬不要做傻事,不然我可要被逐出師門的,到時候流落街頭可是淒慘無比啊!”


    陸天聞言苦笑,便輕輕點頭道:“放心吧,我不會亂參與此時的!”許曉聽得陸天的話,方才勉強算是給自己吃了一個定心丸,稍稍的安心了不少。


    而此時周圍小門派卻也奇怪,陸天是哪個門派的?便見身邊一個人對陸天奇怪道:“不知道公子是哪個門派的?怎麽就兩個人來了?”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剛要開口,卻被許曉打斷了陸天的話,連忙對身邊那人說道:“嗬嗬,我們不是什麽門派的,不過是商賈而已!全是因為與蒼月有些關係,方才能換來這麽一小塊的地方,看看熱鬧!”


    那人聞言不禁嗬嗬的笑了笑道:“嗬嗬,原來如此,不過也花了不少錢,買通了門內弟子吧?”許曉聞言連連點頭:“可不是嘛!可是花了不少錢才能讓進來的!”


    那人聞言微微的笑了笑,便並未在理會陸天二人,而許曉方才放下心來,重重的唿出一口氣,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方才埋怨道:“真是累死我了!”


    許曉會如此說,原因很簡單,便是因為之前已經背好了台詞,如今不過是臨場演繹出來,爭取蒙混過關的!此時陸天聞聽許曉如此說,不禁好笑,便對許曉問道:“我說這詞是誰交給你的?”


    許曉聞言苦笑道:“還有誰啊!我師父唄,這段詞險些想破了他的腦袋,整整想了一個晚上,才想好寫下來叫我背的!”


    陸天聞言苦笑,心中暗道:“還真是難為你們師徒兩人了!”此時陸天忽然間想起一件事來,便對許曉問道:“你師傅是哪位啊?”


    許曉聞言便伸手指了指蒼月位置上,先來的幾個人,其中便見一個白胡子老頭,是不是的瞥眼望向陸天的方向,“那個就是我師父!”許曉說道。


    此時那老頭見到陸天微微一抱拳,陸天微笑還禮,便對許曉道:“還真是難為你師傅了!”許曉聞言微笑,“嗬嗬,師傅說了,門主的命令,不能有差錯!”


    陸天微微的笑了笑,便在此時,忽然間遠處一行人禦風而來,隻見為首的便是自己的父親,陸元勳,而後便是蒼月的四位長老,在之後便是孔羽與自己的兩個哥哥,而後便還有幾人想必是蒼月之中的老資格。


    不過陸天卻可以看出,自孔羽之後,那群人雖然能禦風而行,但是能力卻也算不上特別高。見眾人緩緩落在台上,便引來周圍小門派的側目。


    此時陸天便聽邊上一個人口中說道:“快看快看,看到沒,蒼月就是蒼月,果然高人輩出,能禦風的最起碼也要是六階中期以上的能力,而蒼月單單來的人都有十幾個各個能夠禦風而行,真是了不起,不像咱們,便隻有掌門一人才可禦風!”


    正說著呢,便見一人迴過頭來冷冷的望著剛剛說話那人,登時嚇得那人不敢說話了,想必是掌門一類的人。


    而此時陸天心中則是暗暗道:“嗬嗬,禦風而行,雖然至少要六階中期方才能運用,不過卻也並未有這人說的那麽誇張!”這幾天陸天在門中一段時間卻也知道了不少的東西。


    六派之中能夠禦風的人絕不在少數,而且便是如同陸天這般新一輩的人中能夠禦風的也絕對不少,但是雖然能禦風,卻也有能力高低的差別,而有的便是達到六階中期的能力,或許也不會修煉禦風之術,而是修煉其他法術,以追求另類與出其不意,甚至便是對方可以禦風也不是其不修煉禦風者得對手。


    達到一定等級,便是修煉不修煉禦風之術,也要看個人的意願,並非是達到六階中期就要一定修煉禦風之術的!


    而正當此時,便見遠處又有一撥人來此,與其說是一撥人,莫不如說是一群飛禽走獸,為首的乃是一隻巨雕,翼展足足有十幾丈,緩緩的落了下來,隨之那一行人便落在了‘異人莊’所在位置,那巨雕剛剛落地瞬間便光華閃現,化作一個灰衣長者。


    那人眸子之中透著尖銳寒冷的光芒,遠遠的望見陸元勳,便一抱拳,高聲道:“哈哈……元勳兄,這麽早便來了啊!”


    陸元勳微微的笑了笑道:“嗬嗬,蒼月為東道主,自然要早早來此了!”那人微微哈哈的笑了笑,便坐了下去,而那人身後一個少年陸天卻也認識,不是別人,正是那異人莊的少主。


    此時陸天已經確定,那巨雕便是異人莊的莊主了,而此時六派紛紛前來,禦法寶者,禦風者,甚至有瞬間透過鏡門進入自己區域的人,絡繹不絕,更是讓人大開眼界。


    很快,六派之人,便紛紛聚集於此,便在此時,陸天忽然聽到許曉在陸天身邊悄聲道:“公子,這六派的人真是各有不同,當真讓我大開眼界啊!”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道:“嗬嗬,因為他們修煉的法訣不同,方才能有如此多的不同之處,不過我倒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兩人正如此說著的時候,便見有人緩緩走上台來,高聲叫道:“六派比試,於蒼月門中今日則以初入門中弟子比試為主,眾位弟子切做好準備,以最終勝者,為各自門派爭光!”


    隨之那人頓了頓,便繼續道:“眾位弟子做好準備,初迴,開始!”


    說著那人便轉身身形翻飛月下擂台,隨之便見眾人一聲喝彩,而後便等待著第一個上台之人,而此時便聽見許曉在陸天耳邊道:“公子,我看啊!這次誰先上台誰倒黴?”


    陸天聞言不禁覺得奇怪,便對許曉問道:“這是為何?”許曉聞言嘿嘿的笑了笑道:“嘿嘿,這還不簡單嘛!第一個上台的,要進行車輪戰,若是不行,便第一場被打下去,若是能力高的,便會擊敗對手,而後在與下一人爭鬥,若是參與的人多,便是不被打敗體力自然也跟不上了,最終還是會以失敗落下!”


    陸天聞聽許曉見解,隨之輕輕點頭也認為許曉所言不假,便在此時,便聽許曉笑道:“嗬嗬,既然如此,我看那,誰都不願意第一個上來!”


    果不出許曉預料,果然,沒有一個人敢第一個上台,便聽陸天微笑著對許曉調侃道:“嗬嗬,這些新弟子倒是都不傻,竟然都不願意第一個上台!”


    而此時無人上台,不禁使得周圍人覺得是索然無味,正當此時忽然間一個少年,緩步的爬上了那高台之上,對著周圍用稚嫩的聲音高聲叫道:“諸位,在下願拋磚引玉,做那第一個上台之人!”


    此時這少年雖然做了那個費力不討好的第一個上台者,卻不曾想到,周圍人登時爆發出一陣喝彩之聲,此時便聽許曉在陸天耳邊悄聲道:“嗬嗬,看來我漏算了一件事!”


    陸天聞言奇怪,便聽許曉對陸天道:“這第一個上台雖然要想拔得頭籌難了些,不過卻能讓眾人都記住他,這倒是揚名立萬之事啊!”


    陸天聞言微微的笑了笑,也並未說話,此時便見另一個少年爬了上來,對那少年一抱拳道:“在下觀鏡山弟子,不知你是?”


    那第一個上台的少年還禮道:“普羅島!”說著便將腰間一口長刀抽出,那長刀便是好似比那少年還要高,使得那少年將長刀雙手握住,隨後那兩個少年便鬥在了一起。


    雖然看上去少年之間對決,並未有什麽可看的,不過陸天卻不禁暗暗覺得慚愧,自己幾年前與這少年一般大小的時候,莫要說與他們鬥上幾個迴合了,便是一招便可以將自己輕鬆擊敗。


    便是這般,眾多少年來迴拚殺之中,最終則是以‘異人莊’的初階弟子拔得頭籌,不禁使得眾人咋舌,而這般情況卻叫許曉並未覺得意外。


    隻是在陸天耳邊悄聲道:“異人莊的初階弟子拔得頭籌也在情理之中!”陸天輕輕點頭,便道:“聽說異人莊人乃屬異人範疇,自然是咯咯天賦異稟,比起尋常人類,便是不修煉也要牆上許多!”


    這初階弟子比試很快便已經告一段落,隨之那之前上台的老頭便再次上台,宣布完,那少年拔得頭籌,之後便高聲對眾人道:“明日比試乃是各派新人之中的佼佼者,今日到此!”


    之後便眾人散去,而此時許曉則是喃喃自語道:“明天開始,怕是沒有幾天都無法結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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