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與那青年對坐,可是那個被稱為鹿婆婆的人,卻一直走站在那青年身後,從未坐下過。此時酒菜已經上來,便見那酒壺雖然算不上精致,不過卻也應當是這店中最好的,再見周圍客人也都不自覺地側目望向二人。


    便因這二人並非是什麽小門小派,而是當今林奕大陸最大的六派其中的兩派,這倒是使得眾人心中也是難免好奇,望向二人。


    此時便見那青年望了望那酒壺,登時皺眉,隨之將那酒壺拿起‘啪嚓’一聲摔在地上,登時更是使得小店之中眾人瞬間一窒,皆是以為這兩人要開打了,不由得眼中充滿了期盼與恐懼神色,盯著二人。


    不過陸天臉上卻沒有一絲波瀾,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這個青年沒有任何殺意,而此時便聽那青年怒聲罵道:“這是什麽破酒壺!給娘們喝的嘛!連個臭蟲都灌不醉!”


    陸天聞言險些笑出來,便見那青年高聲叫道:“給我拿壇子來!要大的要好酒!”那店小二知道這位主是六派之中的,更是不敢有一絲怠慢,便連忙搬上來兩壇子酒。


    而後便見那青年拍開封土一聞,便微微笑道:“這酒雖然算不上好酒,不過卻也算得上是這小店之中最好的了,應該是‘高粱釀’這酒倒是和我胃口,與那和糖水一般的軟綿綿的酒相比確是好許多!”


    陸天聞言便笑道:“原來公子喜歡的是烈酒?”那青年聞言輕輕點頭,便對陸天道:“嗬嗬,怎麽樣啊?這烈酒你若是喝不了還是早早迴去睡覺吧!莫要擾了我的雅興!”


    陸天聞言登時哈哈大笑道:“哈哈……公子是在於我說笑嘛?”那青年聞言登時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便看看誰要做這烏龜王八蛋!”


    說著端起一壇,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這般樣子,周圍眾人看得是觸目驚心,這小子不要命了不成,怎麽喝酒跟喝涼水差不多?


    陸天見這般樣子,雖然臉上並未表現出什麽但是心中卻是對這小子如此不禮貌,感到有些氣,如今不過是喝酒罷了,這烏龜王八蛋,就讓這小子好好做一做!


    陸天想到這裏,登時也是拍開一壇,與那青年一般,也是咕咚咕咚喝了起來,此時兩人哪裏還有喝酒的樣子,這般樣子,好似是兩個人在拚命,好似都是暗自下決心,讓對方做那個烏龜王八蛋一般。


    眾人看得更是咋舌,過了不一會,兩大壇酒便被兩人喝光,隨之便見那青年登時叫了一聲‘好!’今天算是碰到對手了,老子今天一定要叫你當上這烏龜王八蛋!


    陸天聞言好似是聽笑話一般,道:“這位公子,說話可要小心啊!不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是很疼的!”


    隨之便見那青年道:“嗬嗬,我這塊石頭,肯定會砸在你的腳上,你就放心吧!”說著便轉頭高喊一聲,“上酒來,多多上!”


    那酒壇子便連連的向著兩人這邊搬來,此時二人似乎是較上勁了,咕咚咕咚的好似是在喝涼水一般的,對著喝!


    不一會,許曉等人已經安頓好了,此時許曉卻有些擔心陸天,隨之一看兩人竟然如此喝酒,不禁咋舌,不過再看陸天身後空空如也,而那異人莊的小子身後竟然還站一個‘保鏢’登時許曉便暗道:“堂堂蒼月,也不能讓他們出了風頭,公子身後無人可不行!”


    想到此時,便見許曉跑了下來,隨之便將腰間寶劍解下抱在胸前,與那鹿婆婆是怒目而視,兩人如今看來如同鬥雞一般,好似隨時準備開打。


    而兩人餘光之中,也在注視著陸天二人對飲場麵,心中也是連連的為自己人加油,便是這般,兩人對飲至天亮。


    而劉三一行人護送的那幾輛馬車,更是毫發無損,或許是因為別人都知道這一隊人是為蒼月護送東西的,便也有那賊心也沒有那賊膽。


    天明時分,眾人便已經收拾行裝準備趕路,而陸天兩人仍然在拚的‘你死我活’鹿婆婆仍舊是死死的盯著許曉,而許曉或許是修為較低,加上一夜的緊張防備,如今太陽剛剛升起,暖意洋洋,不禁使許曉有些打瞌睡了。


    正當此時,便忽然見到門外一人風塵仆仆的跑了進來,那人身形高達,長著連鬢絡腮胡子,剛剛跑進來登時便望見陸天二人,隨之凝眉望了陸天良久,卻好似在猶豫這什麽。


    不過好似是事出緊急,那大漢也並未再仔細思索,便跑到那青年身邊,開口道:“少主!”那青年聞言轉過頭,便開口道:“老狗熊啊!什麽事?”


    那被稱為老狗熊的大漢,便在那青年耳邊耳語幾句,那青年登時站起身子,開口對陸天道:“小子!今天我有急事,咱們日後再比!”說著便轉身離去。


    而那老狗熊一雙熊眼上下不斷的打量陸天,似乎話就在嘴邊,卻又說不出個什麽,此時見那青年與鹿婆婆已經走了出去,方才使得老狗熊,“哎呀!怎麽偏生生的忘了呢!”說著似乎是極度懊悔的轉頭便追那個青年而去。


    此時陸天靜靜的望著那幾人離開,方才轉過頭輕輕拍了拍許曉,許曉登時醒了過來,口中連連叫道:“怎麽了!怎麽了!”


    此時許曉再見周圍,並無情況,而眾人早已經離去了,方才伸手抹了一下流出來的口水道:“我還以為那小子要對公子不利呢!“


    陸天聞言微笑,便對許曉道:“走!”說著站起身來,而後許曉便對陸天道:“咱們這就趕路嘛?公子?”陸天對許曉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方才是的許曉明白,便連忙改口道:“師兄!”


    而在此時,劉三眾人已經收拾好了,便來通知陸天離開,而陸天則是對劉三等人擺了擺手道:“你們先走著,我暫時還有些事情,馬上就追上你們!”


    那劉三領命,便帶著眾人先行一步,此時許曉便覺的奇怪,對陸天道:“公子難道不與他們同行了?”陸天不禁苦笑擺手,對許曉道:“當然與他們同行了,不過我卻有一件事情很緊急,必須先做了再走!”


    許曉便覺奇怪,“什麽事?”陸天苦笑道:“方便一下!”這句話一說登時使得許曉險些栽倒在地上,而後便道:“啊?就這事情?”


    陸天聞言轉過頭望了望那杯盤狼藉的桌子,以及桌子下那不下幾十壇的空酒壇,道:“這麽多酒,有一半都是喝道我肚子裏,總不能喝進嘴裏就消失了吧!”


    而後陸天便出去方便,而許曉,便跟在陸天身後,隨之陸天方便完了,便於許曉兩人騎馬向著劉三離開的方向追去。


    此時便聽那許曉對陸天道:“公子!那小子太過於猖狂了,若不是你攔著我早把他剁了!”陸天聞言苦笑道:“嗬嗬,你若是想剁了他,怕是難一些,你可知道那人是誰嗎?”


    許曉聞言便道:“哼哼,不過是異人莊一個小弟子而已,咱們何須怕他!”陸天聞言搖頭道:“你猜錯了!那人便是當今異人莊少莊主!”


    此時許曉聞言登時大感錯愕,便道:“他便是異人莊少主?我聽說異人莊便這一個少主,日後異人莊莊主的位子更是非他莫屬了!”


    陸天聞言輕輕點頭,並未多說,而此時許曉卻更是覺得奇怪了,便道:“公子是如何知道的?”陸天聞言隻是微笑,並未多說什麽,不過卻想起了剛剛那老狗熊似乎是話到嘴邊但是就是說不出來的樣子。


    而陸天之前也聽老狗熊等人說過,那少主身邊有一個叫做鹿婆婆的跟著,照此推算,那青年不是別人,定然會是那異人莊的少莊主!(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的童鞋,請參考‘第二冊第五十四章《異人莊》’)


    而後,陸天與許曉兩人催馬行進了不久,登時便望見鹿婆婆竟然站在路邊,而後便是老狗熊,隨之陸天在想路邊的一處樹林看去,隻見那異人莊的少莊主在樹邊方便,登時便是使得陸天一陣好笑。


    而此時便見那鹿婆婆一雙眼睛登時的轉向陸天二人,眼中盡是警覺之色,而此時老狗熊也發現了陸天等人,便要開口,可是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知應當怎麽說話!憋得一張黑臉是黑裏透紅啊!


    此時陸天便對那老狗熊一抱拳道:“狗熊老哥,小子這廂有禮了,咱們日後在飲酒作樂!”此時陸天解了老狗熊的尷尬,登時便見老狗熊連連對陸天抱拳道:“好說好說!咱們日後再聚!”


    陸天微笑著催馬前去,而此時便聽那樹林之中的異人莊少莊主開口對陸天道:“小子!咱們下次見麵在好好比試一個高低!”


    陸天微笑不答,便於許曉二人向著前方趕路而去,心中不免好笑,這異人莊的少莊主,倒是有幾分小孩子脾氣,不過陸天卻也知道,雖然這家夥雖然看上去有小孩子脾氣,但是若是他沒有什麽本事,那異人莊莊主絕對不會放他出來給自己丟人現眼的!


    陸天許曉二人便很快的追上了那劉三的馬隊,隨之一行人便繼續向著蒼月而去。


    一隊人馬加速行進,便是過了十幾日天,便到了蒼月門前,陸天見到麵前情景,不禁笑了起來,隻見兩個老熟人正在自己麵前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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