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問明了那玉梭之事,便見那兔七郎顯得有些不耐煩道:“那你還等什麽快些去偷來啊!難道你不想還我這個人情了嘛!”


    陸天聞言不禁皺起眉頭,便問道:“我去偷?”兔七郎聞言道:“廢話!難道還要我和你一去去偷啊!那潑婦剛剛打斷了我一條腿,我還能有臉去偷玉梭?……”說著便見兔七郎顯得有些恐懼的望了望自己那剛剛被打斷才接上的兔子腿。


    陸天見兔七郎這般樣子,便能知道,兔七郎可不是說沒臉去偷,陸天明白兔七郎的臉皮便是城牆也不及其半分厚度,不過就是因為兔七郎可能是由於被打斷了腿,所以有些畏懼那女子方才會這般樣子。


    陸天苦笑,見兔七郎如此說,不禁開口反駁道:“你沒有臉去,難道就要我有臉去嘛?”兔七郎聞言登時啞口無言不知應當如何迴答陸天,一張兔子臉登時便是憋得紅得發紫,良久之後方才歎息道:“好吧!我承認我害怕那潑婦,不過你小子欠我人情,總要還上吧!”


    陸天聞言苦笑,便是開口對兔七郎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你且照顧好這姑娘!”兔七郎聞言不禁嘿嘿笑了起來道:“嘿嘿,我那‘培元藥甲’就全要靠著仙子打造了,就是你不這麽說,我也會好好保護這仙子的!”


    陸天聞言苦笑,便也並未多說什麽,握著手中血荊戰戟,便道:“那我這便去尋找那玉梭,你們且在此處等我!”


    此時便見兔七郎不耐煩的催促陸天道:“好了好了,你怎麽如此磨蹭,快去快迴!我不送了!”說著兔七郎對著陸天一抱拳,便不再理會陸天,陸天苦笑著轉身離開。


    隨之便見陸天禦風而行向著那草屋方向而去,此處距離那草屋並不算遠,不出片刻陸天便已經到了那草屋附近,隨之便緩緩落下。


    而此時陸天相距那草屋不過數百丈,遠遠的望著那草屋,不禁使得陸天有些猶豫,不知道那珠光寶氣的女子如今是否迴到草屋之中了!


    於是陸天為了穩妥起見,便並未著急潛入,而是靜靜的找了一處隱蔽之所悄悄的潛藏,靜靜地等待著潛入的最佳機會。


    隨之時間緩緩流逝,便見那草屋沒有任何一絲動靜,使得陸天顯得有些不耐煩,而正當此時,陸天忽然見到遠處一個圓滾滾的身影禦風而行便向著這草屋的方向而來,陸天登時便覺自己的機會好似是來了。


    隨之便死死的盯著那圓滾滾的身影,而那圓滾滾的身影好似也並未注意到陸天正潛藏在這附近,而後便見那圓滾滾的身影緩緩落在了草屋門口,便對著草屋裏吼道:“在下鐵球!前來拜訪仙子,還望仙子為在下打造一件鎧甲!”


    陸天聞聽這人的名字,不禁更是覺得好笑不已,此人身材並不高大,且整個人就如同是一個圓滾滾的球一般,皮膚黝黑,手中兩柄大錘,看樣子果然像是一個大鐵球一般。


    此時便聽那草屋之中傳來那珠光寶氣的女子的聲音,“既然來了,知道我的規矩吧!”那鐵球登時便開口道:“知道知道,在下一個人來的!”


    那珠光寶氣的女子便緩緩道:“好!那便進來吧!”隨之便見那鐵球圓滾滾的身材一顫一顫的向著那屋子之中側身走了進去,好似進入那屋子由於身材太過於肥大一顯得有些費力。


    此時陸天微微一笑,此時便是好機會,隨之身形飄飛,便緩緩落在那草屋的屋頂之上,隨後緩緩撥開那草屋之上的茅草,便向著草屋之中望去。


    便在此時忽然聽到,‘劈裏啪啦’一通亂響,那胖子好似是由於身體太過於肥胖而導致的那胖子劈裏啪啦的將周遭那琉璃等等各種易碎的寶物盡數打落在地。


    隨之便聽到那女子登時一聲怒喝,“你這蠢豬,竟然敢將我的這些寶物打碎,難道是不想活了不成?”那胖子聞言登時大驚,一張黝黑的肥胖的臉也登時變了顏色。


    隨之便要跪下,而那胖子剛剛想要跪下之時,便聽到那女子叱喝道:“別跪,你若跪下我不知又要損失多少東西,快快將你那材料放下,早早滾出去,免得在此處如同蠢豬一般的煩人!”


    那鐵球一般的胖子,登時便如獲大赦一般的,連連對著那珠光寶氣的女子道謝,隨之便好似是在逃命一般的向外跑去。


    陸天此時暗笑,若是自己將那玉梭偷走的話,她在無法鍛造鎧甲,卻又當如何麵對這些人?隨之陸天便也仔仔細細的觀察著,隻見這珠光寶氣的女子隨之從身上拿出一隻光芒閃爍的梭子,陸天不用想也知道,此物不是別的,定然便是那自己要找尋的目標,‘玉梭’!


    隨之便見那女子好似是巧蝶穿花一般的,雙手不斷的舞動,偏偏起舞一般的在陸天眼前,這般身子便是技藝高超的舞者想必也不及其分毫。


    不禁使得陸天有些心曠神怡,隨之便是過了片刻,那女子便已經將鎧甲做好,而後陸天便見那女子雙手隨之掐訣,眼神之中露出厭惡神色,“這蠢豬,竟然將我寶物弄壞這些,今天不好好的放一放你的血,倒是對不起我自己!”


    說著便見那珠光寶氣的女子不斷掐訣的雙手前方便緩緩的凝聚出了一個光球,而那光球還在不斷的增大,隨之點點熒光從門外想那光球之中凝聚。


    便是過了不久,那光球好似是凝結完了,便見那女子從身上緩緩掏出一隻銀針,隨之便將那銀針插入光球之中,再次緩緩抽出,此時隻見那銀針之上竟然不知何時拉出一條線來。


    而那被拉出的光線與那光球的顏色相同,此時陸天方才明白,那光線便是在那光球之中提取而出的,隨之便就愛你那那女子將銀針一針一針的向著那剛剛織好的衣衫之上縫去,便是過了片刻,光球好似並未消耗多少,便已經將那衣衫縫補好了。


    從而便開口道:“滾進來,將你這豬皮拿走!”那胖子既然有求於這女子自然不敢多言,便是小心翼翼的跑進來,隨之便見那女子沒好氣的將那衣衫往地上一扔。


    那胖子連忙拿了那衣衫便匆匆忙忙離開!而這番場麵不禁使得陸天有些怒氣,不過此時還不是現身的時候,隻能靜靜等待。


    而後見那胖子離開,便覺得那胖子甚是可憐,不過陸天卻又再次響起當初自己,不僅是苦笑起來,當初自己又何嚐不像是那胖子那般的被這女子所如此羞辱,不過此時陸天的重要目標乃是那女子手中的玉梭,此時陸天便仔仔細細的盯著那珠光寶氣的女子,等待那女子鬆懈下來好可以拿到那玉梭。


    雖然陸天自己本身並未對那玉梭感興趣,不過心中卻也知道自己欠兔七郎一個人情,便也隻好在等拿到玉梭,兔七郎方才能讓兔七郎不再拿這件事情前來拿自己說事。


    此時陸天便靜靜的盯著那女子,可那女子好似是自從剛剛那好似是一個鐵球一般的胖子走掉之後,便再也沒有什麽動作了,隻是如此的靜**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此時陸天看著不禁更是覺得奇怪,這女子是怎麽一迴事?為何如今卻什麽也不做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好似是睡著了一般。


    此時陸天不禁心中暗暗叫道:“她不會是真的睡著了吧?若是如此那……”想到此處陸天不禁覺得有些苦惱,若是她果真是睡著了的話,那我豈不是要在這裏等許久時間了嘛!


    想來陸天不禁覺得這倒是很是苦惱,不過在陸天沒有完全確認的情況下。陸天也不敢貿然下去偷那玉梭,此時陸天能做的便隻能是在此處苦笑,隨之在等待機會,之後方才可以伺機而動偷走那玉梭。


    可是陸天便在屋頂之上靜靜的望著那珠光寶氣的女子,那女子臉上與那侍女一般,也是帶著薄紗,看不清樣貌,不過陸天對這些也並不在乎,不過倒是很擔心那玉梭之事。


    而陸天心中也有許多疑問,便是若是拿到玉梭之後要好好地問清楚那侍女!此時陸天靜靜的望著那珠光寶氣的女子,可是卻見那女子在思索著什麽,久久並未動一下。


    而後陸天不禁更加覺得不耐煩起來,此時便也有陣陣睡意襲上心頭,正當陸天覺得百無聊賴之時,忽然見那女子輕輕歎了一口氣,便緩緩站起身來,便向著後邊走去。


    此時陸天便連忙悄悄起身,便緩緩地也隨著那女子向著草屋後邊走去,沒過多久,陸天便覺得自己的機會似乎是馬上便要到了,隨後便仔仔細細的側耳傾聽,正當此時陸天便好似聽到那女子緩緩入水的聲音。


    此時陸天不禁有些苦笑,口中喃喃道:“在下可不是什麽好色之徒,不過你那玉梭在下卻要拿了,去還那兔七郎的人情!”


    說著陸天便悄悄的將那草屋盯上的草緩緩撥開。


    =============================分隔線=============================嗬嗬,本心印究竟是什麽東西。諸位看官切勿著急,下一章便見分曉。(悄悄說一句,之前鋪墊了好久,在後邊會有一個**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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