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見到那逃跑之人竟然是當日那侍女,而在聽那兔七郎所說的話,心中一下子便完全明白了,隨之便開口對那兔七郎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她!”


    而那兔七郎不禁嘿嘿的笑了笑對陸天道:“嘿嘿,如今你知道了便好,所以啊,還是少管閑事為妙!”兔七郎話還未說完,便見陸天已經握著手中血荊戰戟準備上前去救那侍女。


    此時兔七郎登時怪叫起來,“我說你小子到底聽沒聽我說話啊!”陸天聞言一皺眉頭,便道:“聽不聽也不管用了!我今日怎能讓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在我麵前被人如此殺死!”


    說著血荊戰戟登時發出耀眼紅芒,此時兔七郎不禁氣得七竅生煙,哇哇大叫道:“那大人可告訴我,要看著你,不要叫你隨便惹事,你這小子要是再不聽話看兔七爺我如何收拾你!”


    陸天聞言便道:“管不了那麽許多了!”正說著忽然便見遠處一抹銀絲瞬間便向著那侍女的方向飛射而出,那銀絲前端好似還穿著寸許的鋼針,速度極快,刹那間便好似要到了那侍女的身後。


    隨之陸天手中血荊戰戟登時激射而出,便在空氣之中發出陣陣龍吟之聲,好似是一條巨大的猩紅色的閃電一般,便向著那銀絲飛去。


    而後便聽到‘叮’的一聲,那銀絲瞬間被血荊戰戟擊飛,而那血荊戰戟便在空中旋轉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再次飛迴陸天手中。


    陸天結果血荊戰戟瞬間身形便向前飛躍,跳到那侍女模樣人的身後,此番情景登時便將那是女嚇了一跳,隨之定睛一看擋在自己身後的人竟然是陸天,隨之放下心來。


    而此時便聽到一個女子的怒喝之聲,“你這賤人,竟然私通外人與我做對,看我不將你剝皮剔骨!”說著便就見一人身形飄忽緩緩落在陸天麵前。


    此時陸天方才看清那人大致的樣子,隻見那人臉上罩著薄紗,身上更是綾羅綢緞,好個光鮮,在看那人周身珠光寶氣,各色耀眼珍貴的飾品更是讓人看的目不暇接,與那衣衫襤褸的侍女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而正當此時陸天凝眉怒視那人。隻見那人便上下打量了陸天一番冷哼道:“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小子!若是識相的話,給我快些滾開,免得惹我生氣!”


    而陸天原本心中便對這侍女有著歉意,便因上次並未幫助這侍女,而對這珠光寶氣的女子,更是厭惡不已,此時正巧遇到這機會好好的教訓一下這珠光寶氣的女子好出出自己原本便在心中積蓄已久的怒氣。


    便開口冷冷的對那珠光寶氣的女子道:“哼!你這般欺辱他人,當真讓人無法忍受,若是你二人互換過來你卻又會是如何感受?”


    那女子聽陸天如此一說,登時便冷哼道:“哼!你這野人當真是什麽都不知,我勸你迴去好好問問那‘冥王’免得是非不分,今日你若還不離開休怪我不客氣了!”


    正說著陸天聞聽那女子所說之話,登時便覺得奇怪,‘問問冥王?’而後陸天便更是覺得奇怪,而後陸天便欲開口詢問,忽然便聽到那女子繼續對陸天怒道:“小子,你若還不快些滾開,我便不顧他人麵子叫你好看了!”


    此時兔七郎便在不遠處聽著二人對話,心中更是一陣糾結,原本自己確實有職責看住陸天可是如今那女子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便是管了自己怕是也要與那女子結下梁子,到時候怕是自己也不好過。


    可是若是不管,那大人的命令自己沒有聽,日後的日子更是難過!思來想去,那兔七郎便是越想越糾結,卻不知應當該如何是好!


    正當此時便轉頭望向陸天的方向,隻見陸天仍然沒有退卻之意,不禁更是使得那珠光寶氣的女子憤怒不已,便瞬間雙手翻飛,隨後便在那女子周身飛出無數銀白色絲線,猶若一條條細小銀蛇一般,在那女子周身舞動,便見那女子開口對陸天道:“看樣子你果然冥頑不靈,今日倒是要叫你吃些苦頭方能使你少管閑事!”


    陸天見那女子便要攻擊,隨之血荊戰戟橫在胸前,冷哼一聲。而此時那侍女竟然一下子擋在了陸天麵前,對那珠光寶氣的女子不斷搖頭叫道:“你不要殺他,你可知道他是誰嘛!”


    那女子冷哼一聲便道:“你這賤婢竟然還敢與我頂嘴,看樣子果然是活的不耐煩了!”此時那侍女便高聲叫道:“他是唯一可以將你我解除苦海之人啊!你可記得千年前那預言神像!若是將他殺死,你我便會永遠在這‘血煞境’地之中受盡無數千百世輪迴苦難,永不得解脫!”


    陸天不禁聽得有些糊塗,而此時便聽那珠光寶氣的女子登時哈哈笑道:“哈哈……!你莫要與我說笑了,受盡千百世無盡苦難的乃是你,何必將我扯進去!”


    那侍女聞言登時叫道:“難道你被封印在這‘血煞境地’之中,受盡無限空間無限時間的痛苦就覺得快樂嘛!難道你不想離開這讓你我受盡煎熬之所,重歸輪迴之道嘛!”那侍女叫的歇斯底裏好似是將自己這無限時間之中的痛苦與折磨便要用這歇斯底裏的吼聲所說出來一般。


    而此時那女子聞聽這歇斯底裏的吼聲,登時身子一震,眼神之中忽然間出現片刻迷茫隨後便再次恢複原本輕蔑的神色對道:“哼!一派胡言,今日我若是不讓你們嚐嚐苦頭是不行了!”


    說著登時便見那珠光寶氣的女子周圍那猶若一條條細小的銀蛇一般的銀絲瞬間便向著陸天二人激射而來,此時陸天雙眼登時暴睜,便瞬間擋在那侍女身前,血荊戰戟舞動的猶若狂風一般。


    便聽叮叮當當想著不停,將那飛射而來的銀絲盡數打落,而此時陸天心中卻充滿著疑惑,卻也不知應當如何理清。


    而此時便聽那珠光寶氣的女子開口對陸天冷哼道:“哼!不成想你在這‘血煞境地’之中竟然還會有如此快速的精進,還真是讓我吃驚!”


    說著便見那珠光寶氣的女子身形一躍,隨之停留在半空之中,隨之雙手雙足舞動,周身珠寶也在一瞬間發出無數顏色各異的耀眼光芒,隨之便見那光芒瞬間便激射向陸天二人。


    陸天更是不敢大意,連番以手中血荊戰戟抵擋,隻見那各種顏色的光芒便有著各種不同的屬性一般,銀白色的冷若寒冰,赤紅色的熱如烈焰,金黃色的則是堅若鋼鐵,而深紫色的便猶若迅猛狂雷。


    不斷的變換著,而陸天更是大吃一驚,便是每種顏色都有不同的性質,雖然都不是很強大,但是這些不同屬性的光芒不斷的向著陸天飛射而來,卻也使得陸天措手不及,一時間竟然手忙腳亂。


    而此時那兔七郎還在猶豫之中,便是不斷的權衡著利弊,那大人給自己培元丹,且能力強大無比,便是整個血煞境地之中也幾乎無人能是他的對手,便如同此處王者,而那女子則是有著強大的鑄造本領,無論什麽樣的材料到她手中都可化腐朽為神奇,日後還要有求於她。


    思來想去,那兔七郎最終卻做了一個決定,便是還是幫幫這個陸天吧,雖然那女子能鑄造強大的戰甲武器,但是那大人卻可煉製無數神奇丹藥,加之那大人強大無比,若是陸天果真死在這裏,自己怕是更是沒有什麽好果子。


    兔七郎終於做了決定,不禁暗罵陸天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麻煩,隨之便見兔七郎身形一閃,瞬間便衝到陸天身邊,隨之兔七郎身形極快便好似是一直狡猾的兔子一般。


    身形一躍便越到那珠光寶氣女子的身後,隨之伸出兩隻猶若爪子一般的大手,登時便牢牢地將那女子抱住,開口對陸天道:“小子!你他奶奶的欠老子一個人情!還不快跑!”


    那女子被兔七郎在後邊忽然間抱住,登時便大叫一聲,‘啊’一時間又羞又惱,隻因兔七郎抱錯了地方,隻覺得雙手好似是抓住了什麽軟綿綿的東西。


    隨之便見那女子反手一擊,將兔七郎擊落,而後陸天猛然驚醒,隨之便帶著那侍女轉身逃走,而後那珠光寶氣的女子登時大怒不已,雖然見到陸天逃走,可是卻因兔七郎輕薄自己,更是憤怒不已,轉身便向著兔七郎攻去。


    而兔七郎自然知道,不能太過火,怕是日後還有可能有求於她,隨之便也不反擊,抱頭鼠竄,便是不斷的被那女子攻擊,打得兔七郎是哇哇直叫,也不顧東南西北四處逃竄。


    而此時陸天帶著那侍女逃開,心中卻也不禁擔心兔七郎,可是此時並未逃遠,這侍女好似並無防禦能力,便也隻好暫時帶著這侍女逃走,待到了安全地方在迴去解救兔七郎。


    此時陸天帶著那侍女狂奔良久,方才聽了下來,隻見那侍女氣喘籲籲的蹲下身子,陸天見此時已經逃遠,方才放下心來,而後便開口對那女子詢問道:“你沒事吧?”


    那侍女輕輕搖頭,便對陸天道:“是你那能解救我們的人就是你!”陸天不解,便見那侍女一雙眼睛仔仔細細的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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