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登時便覺得周身氣浪瘋狂翻滾,灼熱之氣越發的強烈難以抑製,陸天也慌忙不敢怠慢,慌忙向著山下奔去,此時灼熱氣浪越發的濃重,陸天也便越發的覺得心驚。


    剛剛在上山之時,便因周身法訣封存了周圍空氣溫度,方才麵前上山,此時法訣眼看著便要到時間,法訣能力也越發的減弱,而那灼熱氣浪也變得越發的強烈無比。


    陸天向山下狂奔之時,竟然發現自己衣炔之間竟然微微的有了一些燒灼的痕跡,心中登時暗道:“不好!”陸天不曾想到這辟火法訣竟然消散的如此的快!


    想到此處,陸天更是慌忙運起周身魂力苦苦支撐著周身辟火法訣,而自己腳下更是不敢怠慢向著山下狂奔不止,此番是生是死便要看自己跑的是否夠快了!


    隨之一股強烈的烈焰瞬間向著陸天噴射而來,陸天下山心切,此時想也不想瞬間便以手中血荊戰戟橫掃之,那股強烈的火焰瞬間被血荊戰戟劈散。


    隨之便見數道烈焰一個接一個的向著陸天噴射而來,而陸天則是也不敢怠慢連忙以血荊戰戟各個擊散,但雖然將這烈焰各個擊散,卻使得陸天速度大減,周身辟火法訣功效也越發的小了起來。


    登時便聽‘唿’的一聲,陸天衣炔瞬間便被灼熱氣浪點燃,隨之陸天慌忙撲滅,樣子顯得極是狼狽至極,順價腳下一個踉蹌,登時陸天整個人便失去平衡向著山下翻滾而去。


    陸天如此狼狽的樣子更是被顯現的極是清楚,翻滾數丈之後方才勉強停住身形,而此時陸天便已經到了半山腰的地方,此時陸天更是驚懼的不是別的,便是自己周身辟火法訣便已經完全消散,再無任何辟火之法。


    此時忽然間周圍熱量登時銳減,棵棵赤炎鐵樹瞬間便好似停止了燃燒一般,靜靜地佇立在陸天周圍,烈焰熄滅,此時在見一株株赤炎鐵樹,烏黑發光,果真猶若鋼鐵一般,讓人看上去,那棵棵熄滅了烈焰的赤炎鐵樹樹幹之中好似充滿了無盡的力量。


    而再仔細看那鐵樹,好似都隻在拚命地忍著不噴射烈焰,而紛紛的不斷顫抖,漆黑的枝葉來迴搖擺不定,好似不知何時忍不住了便再次噴出烈焰。


    此時陸天望著眼前這般奇景竟然不知究竟是何緣故,而此時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小子,我這些同伴為你送行,竟然生生忍住烈焰,你還不速速下山,若是忍不住了,你就再難走出去了!”


    陸天聞言心中大驚,這聲音竟是那小樹種所發出的,不禁迴頭望向山頂,此時再無迴音,隻是聽到周圍發著黑漆漆光芒的赤炎鐵樹在不斷的顫抖著,此時陸天更是不敢有一絲的怠慢,便轉身向著山下狂奔而去!


    眼看著快要下山,便聽見轟然一聲,整座桑炎山上,原本靜匿的漆黑鐵樹,轟然一聲瞬間燃燒出灼熱氣浪,剛剛還烏黑發光的桑炎山,瞬間再次燃燒起了熊熊烈火,猶若一隻巨大的火爐一般。


    此時陸天瞬間運起遊龍式,向著山下猛然一個飛躍,陸天整個人衣炔再次燃燒,發燒也被熊熊烈火烤的枯焦發黃,此時陸天一個龍遊式之下,瞬間便在空中劃過弧線飛出桑炎山去!


    隨之陸天魂力耗盡,便重重的砸在地麵之上,不禁痛的陸天一聲呻吟,良久之後方才緩緩站起身來,望向四周,周圍並無霧氣,灼浪滔天,雖然這滾滾熱浪將周圍空氣扭曲,讓人看的不是很清楚,卻也想過在霧中看物。


    此時陸天方才發現自己站在一處平坦地麵之上,不遠處竟然靜靜的趴窩著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還在昏厥之中的玄冰,陸天此時在高空之上墜落下來的疼痛感還未緩解,不禁望了望不遠處還在昏迷之中的玄冰,疼痛的呲了呲牙。


    隨之暗道:“什麽丟了這護身符也不能丟了,不然的話,怕是自己的命也快完蛋了!”說著便向著玄冰走去,準備帶著玄冰向著桑炎山的東南方而去準備找到那個烈焰魔池,取了烈焰犀角再說!


    此時陸天竟然不在將重心放在軒墨的身上,並不是因為陸天不擔心軒墨,而是這幾日以來,陸天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思索著現在軒墨的狀況。


    幾天以來,陸天便已經大概的看出端倪,雖然蔣雲對自己暗下毒手,其目的便是為了軒墨,不過蔣雲想要得到的是軒墨的心,而並非是別的,如此看來,軒墨暫時不會有任何危險,而且以蔣雲的能力,在這青霧陵之中幫助軒墨尋找父親,想必要比自己陪同軒墨要好處許多。


    雖然陸天心中總有一種莫名的酸溜溜的感覺,不過卻也能讓陸天放心大膽的去取了那烈焰犀角,而後在去尋找軒墨或者尋找軒墨父親的下落。


    陸天便向著玄冰方向走去,走到玄冰身邊,便要伸手將昏迷之中的玄冰提起帶著這個‘護身符’早早離開!而正當一切都按照陸天所想的方向行進的時候。


    忽然間陸天剛要伸手將玄冰提起,便見遠處陡然一股淩烈無比的寒冰之氣向著自己的方向射來,那寒冰之氣相比於當初玄冰所用出的‘凝冰訣’不知道要強烈上多少倍。


    此時陸天更是不敢大意,連忙翻轉身形在空中瞬間一個側翻方才躲過拿到淩烈的寒冰氣息,而陸天翻轉之時,順手以手中血荊戰戟挑起玄冰的衣領。


    便在陸天停下之時,玄冰早已經結結實實的被掛在血荊戰戟之上,與此同時,陸天凝神向著剛剛射出寒冰之氣的地方望去,隻見一個頭戴鬥笠身著灰色長袍的佝僂老頭不知何時竟然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此時陸天望著那老頭心中便已經明白,玄冰這小子的師傅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麵前,隨之陸天望著那老頭冷冷道:“哼哼!果然是冤家路窄,前幾日碰到一隻小瘋狗,今天倒是又碰到了一隻快死的老瘋狗!”


    那老頭聞聽陸天如此說話,更是大怒不已,不過此時投鼠忌器,陸天手中血荊戰戟之上還掛著自己的徒弟,堪堪的不敢上前攻擊陸天。


    此時便聽那老頭冷冷的對陸天道:“小子!我勸你還是放下我徒兒好留你一個全屍,不然的話今天便將你碎屍萬段!”


    陸天聞言更是哈哈狂笑道:“哈哈……老頭子!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難道我會傻到將這寶貝護身符扔掉?那樣我豈不是成了你砧板上的肉了!”


    那老頭聞言,兜裏下的眉毛不禁由於憤怒而抖動了兩下,良久並未說話,便聽陸天開口對那老頭問道:“老頭,我且問你一件事情!那‘青衣草堂’之中的人是否已經被你殺害,而你殺害他們又是所謂何事?”


    那老頭聞言登時冷哼:“哼!你個毛頭小子管得未免也有點太寬了吧!那三人卻是我殺的沒錯,他們若是早早的將‘轉生丹’交出來,何必還要死在這青霧陵之中!還有你!今日你若是不放了我徒兒,下場也會與那三人相同!”


    陸天聞言不禁皺眉,頓時周身狂風大作,轟然一聲飛沙走石,瞬間便在陸天周身形成一層罡風護罩,隨之陸天左手微微平行伸出,隨之便見陸天周身那飛沙走石的罡風護罩登時緩緩收縮穩穩的落在陸天左手之上,形成一道夾雜著沙礫的‘罡風氣刃’隨之陸天便將左手對準那掛在自己戰戟之上的玄冰。


    冷冷的對那老頭說道:“老頭子!我這一道‘風刃’飛出,你說你這乖徒弟的脖子硬還是我這‘風刃’鋒利?”


    那老頭見陸天有如此動作,登時震驚無比,隨之一愣,便是過了片刻,開口對陸天道:“小子!你從那‘清語洪’身上學來的這半吊子的‘罡風’,難道還想難得倒我嗎?”


    陸天聞言微笑,“嗬嗬,‘清風長者’所授在下能力,便是隻用出半分,也能讓你這老瘋狗在我麵前服服帖帖,不信,你便上來試試,看看你我究竟是誰出手快?”


    那老頭聞言更是大怒,雖然帶著鬥笠隻能看到一半的臉,但是卻也能讓陸天看出那老頭的憤怒,不過此時陸天手中有人質,自然也是有恃無恐,便是那老頭瞬間將自己擊倒,自己左手那發出嘶嘶聲響的鋒利異常,猶若刀劍一般的風刃便是在失去自己控製之時,也可以瞬間將那玄冰的腦袋割下來。


    此時便是那老頭強於自己數倍,想必也根本不敢貿然出手,此時見那老頭在原地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不過卻也根本就是手足無措,無法對陸天構成威脅使得陸天更是覺得好笑。


    不過此時,陸天由於剛剛在桑炎山上來迴走了一趟,自己雖然已經踏足六階魂力的門檻,卻也將魂力損失大半,此時想來若是不快快脫身,想必不消片刻自己也難逃魔掌了!


    陸天臉上雖然看上去是談笑風生,心中卻早已經急的猶若熱鍋之上的螞蟻,不知應當如何辦才好!而正當此時,便見那老頭上下來迴打量著陸天,忽然冷哼一聲對陸天道:“小子,見你如此狼狽的樣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何必還要做這蚍蜉撼樹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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